第37章 老而不死而為奸
打鐵是自人類進入鐵器時期就開始産生的一種原始鍛造工藝。
農耕社會的生産工具和人們的生活用品，都離不開打鐵鋪鍛造的産品。
如生産需要的鋤、耙、刀、斧等，生活需要的鏟、勺、鈎、釘等。
打鐵看似原始，但很實用，其技藝說是簡單，但并不容易學。
打鐵需要吃苦耐勞的精神，炎炎夏日，紅爐邊上苦不堪言。即使是寒冷的冬天，打鐵人也是揮汗如雨。
但在徐福看來，這個肌肉猛男李煜壓根就是做這一行業的佼佼者啊，簡直是絕配啊！
古人老話說：天下三樣苦，打鐵、撐船、磨豆腐。
徐福沒有力氣大，可是這老頭子有的是人啊！這個人前人模狗樣的神秘老頭子門人弟子可是多的很啊！
幹什麽的的都有，走江湖賣藝的，手腳利落的小偷，甚至徐福還發現有一個尖嘴猴腮賣春～藥的……
人才輩出！
淫～才啊！
……
打鐵技藝是師徒傳承的，也有父子傳承，但是這是在古代，對于一個21世紀回來的老靈魂來說，壓根就不是事兒，這些東西都可以在百度上百度得到的。
甬上諺語“打鐵呒樣，邊打邊像”，證明打鐵技藝要依靠悟性代代相傳，産品不同，技藝無定法。
但是總體來說，整個流程也無非離不開選料、燒料、鍛打、定型、抛鋼、淬火、回火、澤油等工序。
其中最重要的程序莫過于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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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鍛打過程中，上手要憑目測不斷翻動鐵料，直至将鐵料打成菜刀、鍋鏟或農具。
中間鐵塊稍有冷卻，鐵塊變硬，再放入火爐中煨紅後，反複鍛打至成形。
最後，再經過定型、淬火、回火、澤油等流程，
一把鐵制産品才算完成。
徐福讓李煜這個肌肉男在屋子正中放個大火爐，爐邊架一風箱，風箱一拉，風進火爐，爐膛內火苗直蹿。（戰國末期其實就有了風箱）
要鍛打的鐵器先在火爐中燒紅，然後移到大鐵墩上，由師傅掌主錘，下手握大錘進行鍛打。上手經驗豐富，右手握小錘，左手握鐵鉗，在鍛打過程中，上手要憑目測不斷翻動鐵料，使之能将方鐵打成圓鐵棒或将粗鐵棍打成細長鐵棍。
可以說在老鐵匠手中，堅硬的鐵塊變方、圓、長、扁、尖均可。
在徐福的充滿邏輯性的語言的指揮之下，也在肌肉男的配合之下，成功的打造出了一根鐵棍子，但是徐福還不滿意，因為淬火時有一些失敗，剛性不強，唉，也将就着用吧！
然後在模式上磨出了一條刀口，這樣刀胚大概就做成！
……
……
鐵器成品有與傳統生産方式相配套的有農具，如犁、耙、鋤、鎬、鐮等，也有部分生活用品，如菜刀、鍋鏟、刨刀、剪刀等，此外還有如門環、泡釘、門插等。
肌肉男別的什麽都沒有，但是力氣有一大把，并且還十分的聽指揮，徐福看着這個憨厚展示着自己完美身材的肌肉男，琢磨着是不是把他從老頭子的手中敲詐過來，然後做自己的禦用打刀師呢？
風箱拉起，曲子奏響。随着加熱的需要，那風箱會在平緩均稱的節奏中加速，強力的節拍中充滿希望。
竈中的火苗，一起随風箱的節拍跳躍，在勁風的吹奏中升騰，待鐵器熱至通紅，鐵铗快速夾至大鐵墩上，一番鐵錘上下，一串釘铛聲響，一陣汗雨飄下，那鐵件便成為徐福的理想器物。
刀胚大概成型後，把鐵器放入水（徐福收集的尿液）槽內，随着“吱啦”一聲，一陣白煙倏然飄起，淬火完成。
打鐵确是男人的事業。
這是因為，沒有力量不能打鐵，沒有膽量不敢打鐵，沒有吃苦精神不願打鐵。
俗話說，天下三大苦:打鐵、撐船、磨豆腐.每至紅爐生火之時，都是氣溫高燒，拉一陣風箱，可汗水滿頭，掄一番鐵錘，便會揮汗如注。
那幾十斤重的大錘掄番起落，需要多大的力量與氣度。
左手緊握鐵鉗，鐵鉗裏是燒得通紅的鐵塊，右手揮動鐵錘，不大的鐵砧上發出叮當叮當的清脆響聲……
“打鐵，要掌握好火候，淬火和回火的技術尤為關鍵，如果淬火或回火的技術不過關，鐵器就容易卷口。”
徐福站在火爐前，指揮李煜麻利地将燒紅的鋤頭夾到砧子上，掄起鐵錘反複敲打。
幾個回合下來，再次将刀胚放進鐵爐裏煅燒。
完事！
要知道徐福以前可是對打鐵極度的着迷，并且自己動手親身實踐，打出了幾把大馬士革刀。并且在自家裏添置了空氣錘、切割機、電鑽、砂輪機等機器設備，他還學會了電焊、氩弧焊等技術！
在這個大多數人還在使用青銅器的時代，徐福好不誇張的可以算得上是打鐵的宗師，盡管這個宗師還只是一個五歲穿着開裆褲的小屁孩子……
……
……
徐福眉開眼笑的像一個變态，雙手捧着如如同是一個山東餅子，大小的玉佩，吹了一個口哨，然後好好地欣賞一下老頭子咬牙切齒的模樣。
傻大個兒李煜有一些摸不着頭腦，他的大腦由百分之九十九的肌肉纖維組成，但是他也感覺到了抱着斷劍在角落裏面暗自哭泣的師傅，很悲傷，需要他的安慰。
“師父，我打出來的劍厲害吧？”
傻大個一句話，瞬間把老頭子已經碎成渣的玻璃心變成了玻璃粉……
“滾！都給我滾！圓潤潤的給我滾。”
李煜：“…………”
“走吧走吧，我們出去一下，你師傅現在遇到了人生的瓶頸，需要突破一下。”
徐福把玩着手中的玉佩吹了一口口哨，帶着傻大個準備出去。
“等等，李煜滾回來。”
老頭子的聲音從角落裏面傳了出來。
“師傅，還有什麽事情嗎？”
“剛才這一把劍都是你親手鑄造的是吧？”
“是啊，師父有什麽問題嗎？”
“也就是說，如果讓你再從新再打一把劍的話，也可以是吧？”
“大概能夠吧！”
“什麽大概能夠？那是一定！”
“是！師傅，一定能夠打造出來。”
“好徒弟，那你現在把剛才你打造這一把劍的過程都寫出來，交給為師。”
“好的，師傅，我馬上……”
……
……
徐福在旁邊算是聽明白了，可是他的臉一下子變得鐵青。
自己好像又被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