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37章
林斐同樣得對張儒赫表示絕對的敬意：“要不是你家寶貝,這群鴨鵝我還真不知道要怎麽搞定。”
60只半大點兒的小玩意啊，戰鬥力愣是比40只成年大白鴨都強，說出去誰信？
偏偏這事兒還真就發生了，60只毛色黃白交雜的小鴨小鵝,硬是追着成年大白鴨嘎嘎尖叫,還飛上去朝着大白鴨腦袋就是一頓亂蹬,林斐都不敢想要是自己下場,自己頭發還能保住不？
“不過話說回來，你家狗第一次上陣就能工作，确實牛逼！”林斐必須得給張儒赫和兩只狗子比大拇指。
張儒赫也是苦笑,他愛憐地摸着自家狗狗被啄禿了的地方，同樣表示吃驚：“我也沒想到啊,我家仙蒂之前在蒙省放一兩千只羊都不成問題,怎麽對上你家這60只小鴨小鵝這麽吃力？”
林斐在惦記上張儒赫這個人的勞動力後,又瞧上了仙蒂這只狗了，他道：“可能是很長時間沒放牧了，工作能力有所下降吧？”
張儒赫若有所思,點點頭：“可能還真是。”
林斐又把話說回來：“不過也有可能是鴨鵝跟羊相比腦容量小那麽多,肯定沒有羊那麽聰明，仙蒂趕起來肯定也就更費勁了。”
張儒赫卻堅持林斐一開始的看法：“還是放牧的本領倒退了，得再鍛煉鍛煉才是。”
仙蒂擡頭看看自己老爹,表情似乎是在不敢相信還有這種好事兒？
半晌，林斐跟張儒赫都休息得差不多了，開始嘗試把小鴨小鵝趕回籠子去。
張儒赫很果斷直接給仙蒂下命令，相比之下,林斐的方法就柔和得多,他去菜地裏弄了點品相不好的菜放在食槽裏,采用食誘的方式。
雙管齊下，小鴨小鵝們很快就回到籠子裏去了。大抵也确是因為白天體力消耗量大，吃完林斐的喂食，小鴨小鵝們就直接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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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林斐跟張儒赫下地幹活時，發現不少蔬果已經可以采摘了，有很多都是差不多九成熟的狀态，輕輕碰一下果實就會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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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種情況，肯定是不能等周日下午了，林斐當即給在家看書的程帥打電話，讓他過來一起先摘一批果子再說。
瞧地裏這一個個喜人的大果兒，番茄粉紅，黃瓜長條，絲瓜韌韌的，青椒和甜椒更是長得比他們成年男子的巴掌都大，顏色鮮亮。
“這些摘了的，你打算怎麽處理？”程帥一邊摘，一邊在心裏酸。
林斐思索了下：“給書記村長送去一份，孫奶奶家也要送去些，還有我外公外婆那兒。”
說完這三家，再看看這稍微一摘，就是一大筐的蔬果，顯然，只送三家遠遠消耗不了。
但林爸林媽那邊離開時就帶了一大包，依林斐對他們的了解，他們吃不下肯定還會給小舅小姨他們送去一部分的。
那總不能給黃三嬸他們大棚種植戶送去吧？他們大棚現在肯定也有零星早熟的果子了，往外銷售可能收獲量不大暫且還不好賣，但留着自己吃肯定沒問題。
思來想去，林斐試摸摸問了聲：“咱們擺攤去？”
作為農學院的學生，就連富二代張儒赫都曾經做過育苗的生意，對于擺攤這種事來說并不新鮮，但新鮮的是他們第一次賣自己種出來的菜欸！
“行啊！”程帥一口答應。
“我也沒意見。”張儒赫緊跟在後。
三人在菜地裏忙活不到一小時，就足足摘下來五大筐菜，林斐簡單預算了下，至少得有個一百五十斤。
先給一直照顧他的書記村長兩家送去些，随後林斐又擓着兩小竹籃土雞蛋回家，随後便是孫老太太家，這次林斐就跟屁.股着火了似的跑出來，生怕老太太又給他塞什麽東西。
随後，林斐又給外婆家送去一些自己親手種的菜，還來不及聽外婆咧嘴笑着誇他能幹，林斐便開着自己的小綠往市裏去。
去的是楊關市，目的地是富康小區輔路那個菜市場。
其實，在早晨運菜時，林斐就發現這小車的缺點了——能裝貨，但能裝的不多。
兩筐菜就把小綠的後備箱塞得滿滿當當，得虧家裏還有張儒赫，剩下那兩框半的菜被塞到他那輛六十多萬車裏。
開着六十多萬的車去賣菜，也真有他的！
林斐一路踩着電門開往富康小區菜市場，張儒赫兩人已經找好了停車位在外面等着了。
他們的轎車進不去這個滿是菜攤的輔路，但林斐的小綠完全沒問題，他找個缺把車頭開進去，把兩筐菜拎下來，随後又開出去把張儒赫車裏那兩筐半的菜也運來，方便得很！
最後一趟，順便把張儒赫他們在雜貨市場買的電子秤也搬到小綠裏頭。
搬時，張儒赫也在林斐耳邊小聲說：“買秤時老板說可以調成八兩秤，我沒讓他動。”
林斐比個大拇指：“幹得漂亮！”
攤子剛鋪展開，就有人湊過來了，看林斐這攤子上的菜紅紅綠綠，全都是夏季時令瓜果菜，問：“大棚的？”
林斐：“不，我們在露天種的。”
一擡頭，林斐發現這大姐面孔總感覺有點熟，他嘗試着問：“您之前在我攤子上買過種苗吧？我之前在這兒賣過大苗的，這麽高……”
林斐用手比畫了下，因為不确定這位大姐是在擺攤前中期原價買的，還是買的清倉甩尾苗，價錢不同，他也沒細說。
不過，整個菜市場從頭到尾也就他一個人賣過二三十公分那麽大的超大苗，大姐一聽就有印象了，她咧嘴笑笑：“是啊，你一說我就看出來了，你面熟！”
說着，大姐還樂颠颠地打開自己手機V信朋友圈，把她陽臺上種的秋葵和茄子照片給林斐看，她有些遺憾，又藏不住的喜悅：“還是封閉陽臺長勢慢啊，我們小區二樓種在露天環境下的秋葵都結小果兒了呢。”
眼瞅這個大姐分享欲爆棚，但完全沒有要購買的意思，林斐忙把話題扯回來：“這是一個品種，只不過我們照料更精細些，長勢比較快，這都結果了，要不大姐你買點回去嘗嘗，準保好吃。”
要說林斐家菜的味道，那準沒的說。在林斐那樣糟糕的廚藝“污染”下，每天三餐仍舊能保持正常水準，程帥不得不佩服林斐種田的天賦。
“絕對好吃，準備您吃了還想再吃。”程帥也幫腔。
“對對！”張儒赫也仰頭看着大姐，他買賣經驗不豐富，只能這樣了。
大姐看他們仨小夥子守着一個攤兒賣菜，另外那倆一副啥也不會的樣子，笑了笑：“那行，給我來一斤秋葵，兩斤茄子。”
要不早些年地攤販們總喜歡找托兒呢，就是要營造這個東西特別受歡迎的氣氛啊。當然，這些年國內擺攤少了，但網購刷單仍不鮮見。
總之，這個大姐買菜時有說有笑的畫面被路過的人瞧見，給人感覺就是她對這家菜特別滿意。
于是，就有人也湊上來看林斐家的菜了。剛才離得遠看不清也就算了，這會兒過來一瞅，嚯，這一個個又大又水靈的菜，不是超市的精品菜又能是什麽？
剛開始賣菜，林斐自己也不熟練，他挑了最漂亮的秋葵茄子給大姐裝好，然後收錢：“秋葵10塊錢一斤，茄子7塊，一共收您24塊錢。”
“多少？”一個剛湊過來的中年婦女瞬間破音。
買菜那大姐笑笑：“不貴，現在超市裏秋葵一斤也要十來塊呢，這些都是本地菜，貴點也正常。”
那婦女仍舊囔囔：“他說本地菜你就信啊，咱們楊關現在大棚番茄都沒下來呢！”她指着攤上紅彤彤的大番茄，那一個番茄就有她拳頭大小，扁扁的，漲得特別鼓，薄薄的皮兒似乎都能透見裏面的番茄肉，一瞧就讓人知道，這番茄汁水絕對足。
林斐也沒脾氣，幹脆把她指的那個大番茄掰開，掰成四瓣，分給她一塊：“本地不本地的咱先不說，您就嘗嘗這味道的番茄值不值六塊。”
番茄掰開那瞬間，鮮紅的汁水直順着林斐的手往下流，同時一股酸甜的番茄味湧入附近站着的人的鼻腔，那股子開胃味兒一下子就激發出他們的口水。
不少人看着直順着林斐胳膊往下滴啦的番茄汁都覺浪費！
“咕咚！”剛還直要了秋葵茄子那大姐，吞吞口水，又指着那大番茄：“再給我稱幾個。”
“好嘞！”林斐立即答應，正打算把手裏剩下的番茄給身後哥倆兒分了呢，就聽見周邊站着的人嚷嚷：“小夥子不會做生意啊，趕緊讓我嘗嘗你番茄的味道，好了我肯定買！”
瞧他那猴急勁兒，林斐就知道這大哥肯定會買的。
不過他還是忍着笑，把手裏的番茄掰成小瓣随機給路人分了嘗味道。
番茄大是大，但沒有刀切也分不了太小塊，只有五個幸運路人吃到了林斐家的大番茄，剩餘沒吃着的，一邊吞口水一邊要求林斐再開幾個給他們嘗味道。
林斐直擺手：“我這一個番茄就快一斤了，小本生意，大哥大姐們見諒哈！不過我家甜椒味道也好，你們嘗嘗。”
甜椒沒番茄壓秤，林斐頗為大方地分了兩個給路人嘗味道，再多就不肯了。
吃了番茄甜椒的人們站在原地互相交流：“番茄味道好，汁水足，炒雞蛋肯定好吃！”
“甜椒也一定要買啊，瞧着不怎麽好吃的樣子，吃起來清甜可口，就跟水果似的。”
“……”
這麽互相安利之下，林斐的菜很快就被人搶購了。
作為第一個在林斐攤子上買菜顧客那大姐，臨走時看另外那倆小夥子呆頭呆腦地給顧客稱菜，忍不住打趣：“本來以為是過來湊人頭的，沒想到還真是來幹活的啊。”
剛開始三人還都不太熟練，偏偏一股腦十多個人都要買菜，他們手忙腳亂。
後來漸漸上手熟練，打頭陣那十多個顧客也買好菜離開，但菜攤的生意卻仍舊不減。
主要是林斐家的菜确實瞧着漂亮，聞着也好，貴點就貴點呗，超市精品菜也不過這個價錢，再加上人群效應，前面一直有人來買，後面的人瞧着這邊攤子生意好，自然也跟着買。
最後，便是這個時間點十一點半，差不多便是上班族們下班回家做飯的時間，本來菜市場流量就大，這麽幾重原因相互加持，帶來四筐半的菜不到半小時就被搶購一空了。
三人正準備打道回府，就看見一個紅頭發阿姨急吼吼沖過來：“菜呢？還有菜嗎？”
林斐當即搖頭：“沒了，剛賣完。”
“哎呦！”阿姨一拍巴掌，悔極了：“我就不該管家裏那糟老頭子的，壞事兒呦！”
抱怨完丈夫，阿姨又抓着林斐胳膊：“你們家大棚是在哪兒來着，我去你們大棚那兒買點菜成不？”
林斐有些為難，他在家日子過得好好兒的，還真沒打算招惹什麽亂七八糟的人去打攪他平靜的生活。
阿姨住着林斐的胳膊晃了晃，道：“是這樣，上次不是在你那兒買了菜苗回去在露臺上自己種嘛，我種菜技術也還算挺好，自己蓋了大棚，前陣子還真種出了甜椒秋葵這兩樣菜，我家外孫女回來一吃啊，就特別喜歡，她現在好像是患有那什麽進食障礙，吃什麽就吐什麽，又出門去大城市就醫了，但好像效果也不大，我就尋思着上次她還挺喜歡吃你那品種的菜……”
其實，話說到這兒，林斐心裏就有決定了，他主動要了阿姨的聯系方式：“我把我家的定位發給您，您要是什麽時候有方便，最好自己開着車過去，您要買什麽菜、要買多少菜，您到時去了自己做定奪。”
到這兒，紅發阿姨才算是咧開嘴笑笑，她拍着林斐肩膀：“小夥子，你真是個大好人吶！”
被發了好人卡的林斐意外覺得心裏還挺甜。
三人開車帶着一臺電子秤回家，還沒進門呢，就聽見院子裏雞飛狗跳的聲音。
不對，說是雞飛狗跳其實不恰當，應該是有狗的吠叫，有雞受驚的咯咯噠，有鴨子慘叫的嘎嘎，還有鵝蒲扇翅膀和不幹怒叫的呱呱聲，甚至林斐還在開門時，看到身後站着的程帥頭頂上飄下來的一根雪白的容貌——也不知道是鴨子身上的，還是鵝身上的。
反正，看這容貌鐵定不是狗身上的。
想到這兒，心疼狗孩子的張儒赫心裏稍稍安定下來，他大聲叫了裏面兩只大狗的名字。
林斐開門瞬間，就差點被院內景象給笑噴。
只見一群小鴨小鵝在追着拉布拉多跑，偏偏拉布拉多還一副快要體力不支的模樣，後面是邊牧追着鴨鵝群跑，中間是三只小土狗在轉圈圈，三小只誰也奈何不了誰，只能急得幹跳腳。
林斐想起之前張儒赫信誓旦旦說他家拉布拉多是有獵犬的血統呢，笑道：“就你家這拉布拉多還獵犬呢，連鴨子鵝都打不贏。”
張儒赫又無奈又心疼，他沒工夫管林斐的嘲笑，只是大步流星去救辛巴。
但鵝這種生物吧，它們特別愣，遇強則強，在它們的眼中根本就不存在它們怕的生物，之前體型比它們大得多的拉布拉多它們都敢上去硬剛，張儒赫那麽大體型的人類它們還毫不畏懼。
于是，鵝們就帶頭沖鋒，直接奔着張儒赫的大.腿就飛上去要咬，兩個翅膀高高揚起，頸部高高揚起，鴨子一看前面的鵝大哥都帶頭沖鋒了，二愣子鴨同樣不甘示弱，張開翅膀大張着扁嘴一路向前。
“卧……”張儒赫剛下場要去解救狗兒子，卻被鵝鴨威脅，差點驚得跳起來。
林斐也被張儒赫猛不丁的下場給驚到了，趕緊拉上程帥上前救人。
辛巴仙蒂一看狗爹為了救它們面臨威脅，此刻它們身體裏的潛力好像被無窮放大，特別是辛巴一個加速度——
林斐比兩只狗還要更快，一個箭步上前，就踢中了為首的那兩只鵝首領，兩只體型更健壯點兒的鵝愣是被他一腳踹飛了兩個！
在前面剛還趾高氣揚的白鵝瞬間就順着原路被踢回到了鵝鴨群當中，随即辛巴上前用身體攔住後面的鵝們。
可能是被林斐剛猛的腳法震驚到了，也可能是鵝間大哥被解決，剩下的群鵝無首，接下來林斐訓斥它們回籠子，在五只狗子的配合之下，剩下的58只就跟鹌鹑似的，順順利利進籠子。
“槽……”剛剩下的那個字此刻才被張儒赫從喉嚨裏吐出來。
程帥上前：“不要命了？你竟然敢跟農村三惡霸之首正面沖突？你知道鵝的戰鬥力能有多大嗎？”
張儒赫看着籠子裏縮成雞樣兒的鵝們，那體型瞧着明明沒比雞大多少啊，剛才張着翅膀那勁兒可真夠吓人的。
“呼——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看來這次還真給張儒赫留下不小的心理陰影。
等一切安定下來，林斐才有空去撿地上那兩只被他一腳踹飛的小鵝，這會兒明顯已經是進的氣少，出的氣也少了。
沒過兩分鐘，兩只帶頭鬧事的鵝便一命歸西。
“牛啊！”程帥打小就在村裏長大，作為農村三惡霸之首的大鵝的戰鬥力，他心裏清清楚楚。
雖說這兩只鵝甚至才一只腳踏入青少年的門檻，還沒完全長大，但戰鬥力完全不輸村子裏那麽多的成年大白鴨，可見它們得有多厲害。
但在林斐的面前，之前還帶着58只小弟欺負村裏那幾十只成年鴨子呢，竟被林斐一腳踹飛兩個！
對比之下，林斐的戰鬥力……
“恐怖如斯——”可憐程帥就看過那一本小說，為難他只有這麽丁點兒的詞彙量儲備了。
張儒赫也緩過來勁兒，跟在程帥身後去查看那兩只蹬腿兒了的鵝，同樣倒吸一口大中午的熱乎乎空氣，學着程帥的語氣：“恐怖如斯。”
等兩人再同一去看林斐的目光中，都帶上足量的敬服。
太牛叉了！
就連院子的五只狗，看向林斐的目光都是仰望的。
經此一戰，林斐的地位飛速上漲，最明顯的變化是林斐給籠子裏的雞鴨鵝喂食時，到旁邊它們齊齊噤聲，不敢叫了？
可能是剛救人的飒爽英姿征服了程帥，他今中午竟然特自覺地去煮飯。
林斐坐在屋檐下納涼，順便跟張儒赫一起檢查辛巴仙蒂兩只狗項圈的攝像頭記錄畫面。
原來，鴨鵝籠子的鎖頭竟然是仙蒂打開的，它去開籠子時還一臉的不服氣，看樣子是想在院子裏練練自己放牧的技巧。
可沒想到老哥辛巴不太給力，沒跑多久力氣就盡了，趕鴨鵝的隊形一被沖散，就被現在正在鍋裏躺着蒸桑拿的那兩只帶頭鵝給追着亂跑亂跳。
再往後，便是林斐他們三人回家開門時看到的場景了。
“看你以後還這麽調皮不？”看着自家狗閨女飛機耳趴着同樣吐舌頭大喘氣，明顯剛才仙蒂也累得夠嗆，張儒赫又好氣又舍不得拿它出氣。
倒是林斐覺得仙蒂好像在放鵝這件事兒上确實挺有天分，沒想到邊牧這種狗的耐力這麽強，拉布拉多都累癱了，邊牧竟然還能堅持遛鵝趕鴨。
張儒赫點了點辛巴濕漉漉的鼻頭，在狗兒子灼灼目光盯視下，去給它倒狗糧，還順便給林斐解釋：“辛巴自打絕育後就一個勁地漲體重，為了控制辛巴不再繼續長胖，最近我給它喂的狗糧比較少，我估計是辛巴肚子太餓導致跑不動才那樣的。”
接着，張儒赫還專門就拉布拉多獵犬的基因進行專業解釋：“拉布拉多是巡回獵犬，就是主人打獵把獵物打傷後，拉布拉多負責把獵物叼回來的犬種，跟專門上山打獵的獵犬還不一樣。”
“哦……”林斐點點頭：“難怪了，它們被追成這副狗樣都不會張口去咬，原來不是打獵犬。”
張儒赫簡直抓狂：“那是因為我們家這兩只狗都接受過專門訓練，不會咬人的，沒有主人指令它們也不會随随便便就去咬鴨咬鵝的！”
林斐緊跟着就斜眼反問：“那就會随随便便打開別人家的籠子了？”
這一聲，直接讓張儒赫理虧氣虛。
好似能聽懂林斐的話，仙蒂竟然一副心虛模樣，它飛機耳岔得更開了，狗腦袋小心翼翼趴在兩個前肢上，用黑白分明一雙豆豆眼偷偷去瞄林斐。
林斐卻上手摸摸仙蒂的腦袋，笑眯眯道：“挺厲害的，你回頭多幫我叫叫白雪黑娃，教它們學會放鴨子放鵝，回頭我再養幾只羊獎勵獎勵你。”
說到羊，仙蒂立馬就來了精神。
張儒赫卻驚了，他反問：“你養羊叫我家仙蒂去放，這叫獎勵？”
仙蒂站起來朝它主人：“汪汪汪汪汪汪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