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一次心慌
第十章 :第一次心慌
當始悠然忍着一身發軟酸楚的難受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入眼就是一張因為湊的太近而放大的臉龐。
愣是驚了一下,人雖然還是躺在床上,身體卻下意識的欲往後退。
“你醒了。”狂戰話語的意思是毫不加掩飾的急切,還有大大松口氣的感覺。
“嗯……嗷……頭好痛。”應該說還有點晃神的始悠然正要起身,卻發現腦袋很是悶痛,這一動更是發現全身無一處不痛,酸楚的讓他想要自殺。
“先別起來,你生病了。”這絕對是奇跡,狂戰他竟然在照顧一個人……雖然看上去很不像那麽回事,可的的确确是那麽回事。
手忙腳亂的,慌亂不已。
狂戰是尊貴無比的,是高傲神聖的,是強大絕世的,可就是這樣一位至尊無敵的存在,卻有了心慌的一刻。
因為他被暗算,雖然在他看來那樣的暗算偷襲不過是兒戲一般的事情,根本不用放在心上,可也讓他在完全恢複之前的這段時間裏形同凡人,無法随心所欲的運用自身能力。
就是這個原因,加上有人從來都是被人服侍的份兒,哪裏知道男子歡愛本就是有違倫常的行徑,無法達到陰陽調和,所以在情事之後定要好好……
第一次兩人的歡愛因為狂戰的身體虛弱并沒有多激烈,第二天始悠然還能爬起來自行處理一下,可這一次狂戰身體有所好轉,自然生理上的燥熱動情反應就更加明顯旺盛,于是某個從來不會虧待自己并善于享受的大人物沒有節制了。
于是就出現了始悠然昏了過去,而狂戰這個男人在身體得到纾解後,便盤膝而坐,閉目養傷恢複起來,本根沒有去管始悠然的情況。
沒有人幫始悠然清洗,加上一直昏睡,在這樣的情況下,始悠然華麗麗的發燒生病了。
當狂戰調息完後,睜眼看見的便是始悠然躺在床上發紅大汗又難看的臉色,整個人呈現的狀态便是病态虛弱,蓋着被子在床上輾轉反複,一直呓語難受着。
這樣的畫面在狂戰第一眼看來便是不悅,想着人族就是弱小,他才閉目養神多久,人就生病了,蝼蟻就是蝼蟻,就算眼前的這個蝼蟻在狂戰眼裏稍微有點點有趣,對狂戰卻也沒有多大的影響,想着因為沒有什麽問題,他自己就會處理。
狂戰本就是尊貴無上的存在,一旦心緒得到平靜,一切就恢複到了原狀,對待凡人的蔑視和與生俱來發至骨血的高傲尊貴。讓狂戰漠視了這一切,始悠然也不過是個暫時性對自己有用的發洩對象而已,所以狂戰見自己一時半會兒還不會出現燥熱難耐的情況便又再次閉目養神恢複起來,希望自己能夠盡快完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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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想插手到那一灘渾水裏去,可不代表他就是弱者,他必須在最短時間內趕回去,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給那些膽敢挑釁自己的愚蠢者一個狠狠的血一般的教訓,讓對方知道,即使自己數萬年不曾現身過,以至于讓很多人都快遺忘自己的存在,可即便是這樣,也要讓那些蠢貨知道,他還是那個令他們敬畏并驚恐的無上存在。
就是因為狂戰的漠視,導致始悠然因為這麽一個發燒差點留了性命。
當狂戰再次斂神清醒的時候,看到的便是氣息幽弱,差一口氣提不上來就一命嗚呼的始悠然。
慌亂,慌亂不已,神色一怔,心頓時咯噔了一下,從沒有過的情緒在瞬間游走狂戰的全身,可狂戰沒有心情去細想自己的不對勁,怎麽會對一個蝼蟻産生那樣的情緒
眼裏全是始悠然沒有生氣,如死者一般癱軟在床上的畫面。
他怎麽了?
這個有趣的人類到底怎麽了?
他不過關閉六識養神療傷了一會兒,這個人怎麽就虛弱病成這樣,毫無生氣。狂戰卻沒有意識到他的閉目養神時間可不是幾小時的事情,而是兩天,整整兩天,始悠然在沒有吃東西,持續發燒的情況下還能留有一口殘氣,完全是因為他自身的體質比較好,下鄉人命賤,所以才在狂戰再次清醒總算意識到事情嚴重性的時候還能活着。
看到這樣的始悠然,狂戰完全慌神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卻十分肯定的是;不能死,眼前的這個人族絕對不能出事。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情景,狂戰從被偷襲到現在,首次有了讓那個偷襲自己的垃圾就那麽毀滅簡直是一種恩賜,應該得到的懲罰是生不如死,享受無間地獄,永無止境的受苦煎熬。
救不了,自己竟然不能救他。
虧他還是那樣的存在,在這一刻竟然連一個人族的救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眼前的男子越來越虛弱,越來越難受,直到……
想到最後,狂戰連死亡二字都不敢承受,只能在床前着急上火,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沒辦法,沒有一點辦法。
随着死亡的靠近,狂戰就認定的一個事實,那就是眼前這人絕對絕對不能死,如果這個人死了,連狂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出怎樣驚天動地的事情來。
沒有心思去細想,沒有時間去琢磨自己這是怎麽了。
最後實在沒辦法,身上找了半天也找不出有用的東西,狂戰便做了一件直到永恒的永恒之後,也能讓始悠然無比動容的傻瓜舉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