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你攻我守(周妖孽VS微微番外)一
☆、你攻我守(周妖孽VS微微番外)一
談微微從不知道酒後失身這樣狗血到吐血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最吐血的是,那個人還是她厭惡的人,最最吐血的是……5555,貌似、大約、仿佛還是她強撲了他!
扣好安全帶,她握着手機,正猶豫要不要告訴小涵自己先回C市,耳畔便傳來空姐甜美的提醒,“小姐,飛機就要起飛,請您關閉手機!”
“好!”她應聲,摁下關機鍵。
飛機在轟鳴聲中滑離跑道,直沖雲霄。告別北京,也告別那該死的For one night。
宿醉後的頭疼加上昨夜“運動量”過大,飛機進入平流層,她擡頭看看頂上亮起的綠燈,調低位子,蓋上毯子準備補眠。
只是在她即将進入甜蜜夢鄉時,某人赤.裸的身軀竟然倏地跑出來,吓得她猛睜開眼,心撲通撲通地狂跳。
她用力拍拍臉,勒令自己不準去想,可是越逃避,那一幕幕火辣的畫面越清晰,仿佛3D版電影,近得觸手可及。
在小涵的婚宴上,她喝醉了,哭了,一是高興小涵找到真心為她的男人,一是哀嘆自己為啥就嫁不出!
那個男人跟他很不對板,從第一次見面就鬥得沒玩沒了,所以鐘帥叫他送自己回去時,她想拒的地,不想剛站起來,人就歪進他懷裏,醉得不省人事。
入住的酒店就在婚宴大廳的樓上,他是怎麽把她拖離宴席,怎麽扶她上去的,她一概不知,只依稀感覺陷進柔軟的床墊,只恍惚覺得有個溫暖的物體,讓她抱住就舍不得撒手,只朦胧記得那物體還會動,不過最後被她一勾手就死死摁在懷裏,沒了動靜。
睡到半夜,她在口渴中醒來,嘟囔:“好渴,我想喝水!”
有人把她扶起來,冰冷的杯子貼在嘴唇,她迷糊地就着他的手,咕嚕灌下去一杯,又嚷嚷,“還要!”
“你還真當自己是大爺?”清晰的男聲在頭頂響起,她緩緩睜開迷蒙的雙眼,在看清床前的男人時驀地睜大眼睛。
“你、你怎麽在這裏?”她一邊問,一邊上演電視劇的經典動作,掀開被子,看衣服是否安然健在?
周延瞬時理解了她動作的暗示,再看她蓬頭垢面,臉上的妝也哭花了,不由語露鄙夷,“拜托,你這樣子是個男人都沒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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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談微微剛才還有一絲羞澀,那麽這句話後,所有的羞赧都消逝得一幹二淨。
她猛地跪起來,手指着周延,語帶譏诮,“得了,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到處發情,不做種.馬就做公共廁所!”
“你!”周延瞪着她,怒火沖天,“是呀,對着你這樣的悍婦,男人全變ED!”
看她一臉青白,周延繼續攻擊,“哼,我要是你,與其哭着問三嫂為什麽嫁不出去,不如多看看女性雜志學學怎麽吸引男人。”
“呀,話說……你該不會是老.處.女吧?”周延做出驚訝的表情,“啧啧啧,這就難怪,一般老.處.女都心理變态!”
“你他媽才心裏變态!”氣急敗壞的微微抓起枕頭扔向嬉皮笑臉的某人。
周延一把接住,不怕死地說,“哎,那你要看的可不是女性雜志,而是島國小片。”
周延的話就像導火索,嘭得引爆談微微心裏的雷區。她又不禁想起了那個惡心的未婚夫,已經訂婚了還去包.養學生妹,被她抓到證據,竟然還振振有詞地唾棄她,“是男人就有欲.望,都訂婚了還不讓我碰你,你當我是柳下惠啊!”
去他媽的,她想把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有什麽錯?該死下半身動物,嫌她不女人是吧?嫌她沒經驗是吧?那她就經驗給他看!
談微微擡起頭,狠狠地瞅着剛剛在口舌上争快的男人,然後挪動膝蓋,一步步往床邊移去。
“喂,你要幹嘛?”察覺到她的異樣,周延連忙出聲問。
談微微不回答,在離他一臂距離時,伸手抓住了他的襯衫。
“你……你到底想幹嘛?”他摁住她的手,想退開,無奈被她死死地揪住襯衫,他竟然掙不脫。
“噓!”她跪直身子,頭一歪,貼上他的側頸。
“噓什麽噓,你以為逗小孩撒尿啊?”頸部濕熱的氣息讓周延渾身一緊,邊往後仰脖子,邊伸手去掰她腦袋。
手上鉗制的力道一消失,談微微就順勢環上他的脖子,周延剛想拉她的手,她又趁機含住了他的耳垂。
靠,古人要是知道聲東擊西被這女人用到這事兒上,非得從地底下爬起來哭死!
“喂,女人,我告訴你,別碰我,我……”周延扭着身子躲避她的左右伏擊,可越躲越讓她攻得更進,只好出聲恐吓。
“你好吵!”她仰起小臉,輕聲抱怨,紅嫩的唇瓣印上他的薄唇,也堵上他的喋喋不休。
在下.腹成功感知到他的凸.起時,談微微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好了,任務圓滿完成,她功成身退,看他媽還敢嫌棄自己沒經驗不?
可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當這個蜻蜓點水的吻演變為炙.熱的糾纏時,體內蹿起的一串串火花足以将所有理智燒得殆盡,讓她不由自主的顫.抖,氣息也變得更加急促不穩。
察覺到她的猶疑,周延迅速接過主動權,壓住正欲後撤的小腦袋,加深這個甜美銷.魂的吻。
他吻得用力又霸道,讓她無法反抗,只能緊貼着他火.燙的身軀,感受着唇瓣傳來的微疼。直到他撤開薄唇,結束這個狂風暴雨似的吻,她還是全身僵.硬,眼兒瞪得圓圓的,錯愕得像是掉了魂。
“我要你!”他霸道地宣布,低沉的嗓音暖.燙而親昵。
談微微咬緊唇瓣,沒有說話,靜滞的空氣讓醉意醒了大半,後悔伴随着某種奇異的緊張,輕啃着她的每寸神經。
“怕了?”他優雅地解着襯衫,語帶挑釁,“放了火又想臨陣脫逃?”
談微微立刻擡頭,澈澄的眼底透着濃濃的倔強,“誰說我怕了?”
“不怕?”肌理清晰的身軀壓下來。
“廢話真多!”她逞強的把小臉擡得更高,小手握住他的腰帶,強裝鎮定地解着,怎奈手越來越抖,最後廢了半天勁,才抽出那條昂貴的皮帶。
“幫我脫掉褲子!”他貼近她,邪惡的吩咐。
因為靠得太近,談微微覺得即使隔着身上的禮服,他滾燙的身子也能熨帖自己,而那撩人的呼吸更像致命蠱.惑,讓她順從地褪下他的長褲。只是在看到那高高頂起的U形褲時,她遲疑了……
沒有給她有更多的思考餘地,周延拖住她幾欲退縮的手,摁在小帳篷上,玩笑地揶揄,“別說你沒見過這麽大的?”
“屁!”她還沒來得及罵出更激烈的話,熱.燙的男性薄唇又緊密的覆蓋住了她。
感覺到他在動手解自己的衣物時,談微微驚恐地瞪大眼,本能的想掙紮,但他強健的雙臂,卻将她牢牢固定在懷中,大掌探進她過肩的發,霸道的舌尖喂入她的口中。
強烈的男性氣息與火.燎般的觸感讓她驚慌得又捶又推,他卻一手箝住她的雙腕,另一只手剝掉拉鏈已全開的禮服,覆上她雪白的身軀。
放肆的熱吻,勾起體內殘餘的醺意,她全身都在發燙、發軟,神智逐漸迷.醉。屬于他的氣息和力量,以及那陌生的、狂烈的渴望,淹沒她的抗拒,誘.惑她不由自主的開始響應。
沙啞的呻.吟逸出喉間,欲.望終于決堤,他再度低頭,更狂.猛的吻住她,将她抵壓向白色的大床。
一切都亂了,原本她只是想證明自己的吸引力,原本她只想抛出一個吻,可是那個吻卻像一簇火苗,點燃壓抑許久的火。
一切發展得太快,快得讓談微微措手不及。殘餘的理智不斷提醒着她要抗拒,不要上演狗血劇情,至少不要和身上的男人……偏偏,如此狗血的橋段在這一刻感覺卻好極了,而那個男人更像致命的罂.粟,魅.惑她沉.淪。
寬厚的大掌平貼着她玲珑有致的身軀滑下,胸貼被拉離時的刺疼讓她全身一僵,驚慌的按住他的手,眼裏透着無助與不确定。
“別躲,讓我要你!”他低語着,氣息滑入她的發。
他眼底炙.烈、狂.熱的情感讓她的手漸漸軟弱下來,倚靠着他的胸膛,任由他含.住她的蓓.蕾,輕.撥挑.弄……
“放松!”他低嗄的命令,結實的身軀擠入她的雙腿之間,硬如烙.鐵的欲。望壓下,抵.入她的柔.潤……
“嘶……”談微微低叫一聲。
“忍忍,我也疼!”他抵着她的額,汗水沿着英俊的臉龐滑下,滴落在她雪.嫩的頸間,艱難的再往前.探。
“不要,好疼!”撕.裂的疼痛讓她奮力掙紮,推着他的肩膀,“你出去!”
感覺到他真的後退時,她稍松一口氣,不想在他卻在即将撤離時,又抓住她的纖腰,往軟.嫩的深處沖.刺得更深。
談微微發現小說裏關于初夜OOXX的描寫都是騙人的,她絲毫沒有感覺到酥酥.軟軟,欲.死.欲.仙的舒服,除了火辣辣的疼,就只有漲漲的疼,全他媽都跟舒服不搭邊。
她也發現,她愈掙紮周延愈興奮,他會意亂情迷地吻她,把她的抗議堵在喉嚨裏,成為誘.人的輕.哼,從而又更加刺激着他強悍地探.擠、滑.入……
到後面,她早被折騰得失去力氣,癱軟在床上承受那無盡的火.熱與飽.滿,并随着他的進.退,發熱、輕.顫、眩.暈、低.吟……
在他釋.放出來後,她累倦的睡去,半睡半醒中她感覺自己被攬入他的懷抱,溫暖而舒适。
進入夢鄉前,她忽然想到,也許他并沒有這麽讨厭!
只是,當半夜裏,她再被拉起來,被他放肆地占有,恣意地需索嬌.嫩時,她覺得自己錯了——狗改不了□,男人永遠是下半身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