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34晉江獨家發表
☆、34晉江獨家發表
望着癱軟在身上的女人,鐘帥無奈一笑,“沒用的小東西,這麽快就到了!”
還在高.潮中的肖梓涵趴在他的肩頭,直喘粗氣,而停留在體內的硬挺也配合地按兵不動,等着她氣勻過來,鐘帥才壞壞一笑,“好了,這次聽你的,去床上!”
肖梓涵還沒有反應過來,眼前一晃,就這麽的被他連着抱起來,拖着她的臀,一邊走一邊頂,剛到卧室,她就再次被推上極致。而鐘帥更是迫不及待的把她按倒在床上,站在床前,拉開它的雙腿,猛地挺入,狂猛地大起大落,那溫熱的身體裏一陣又一陣的湧出熱燙液體,燙得他發出舒服的呻.吟。他放開她的腿,整個人壓下去,含住她的唇,拖住她的舌狠狠地吸允。而硬挺則是頂住她的敏感點快速沖擊,重重研磨。
又酸又漲的感覺讓肖梓涵發出如痙.攣般的顫抖,嘴被封住,身體又被壓住,喊不出,動不得,只能發出又急又促的呼吸,就在她以為自己快被憋死的時候,鐘帥終于放開她的嘴,從身體裏拔出折磨她的硬.挺,拉着她的手包住巨大的火熱,快速移動,“老婆,再快點!”
未等她有更多的動作,鐘帥另一只手就抓着她的豐盈,揉捏挑弄,最後喊着她的名字,爆發出來。熱流激射在她的手上,帶着罂粟的味道,她微張着嘴,失神地看着上方的男人,聽着他發出心滿意足的長嘆。
他們相擁在床上分享着高.潮過後的餘韻,待氣息勻過來,鐘帥含着她的耳垂低沉地問,“怎麽樣?還擔心我精盡人亡嗎?”
“不啦,老公你最厲害啦!”熱燙的呼吸擾得她只縮,趕緊識時務地拍馬屁。
“是嗎?我最厲害?”鐘帥炙熱的手掌滑到她的豐盈,輕挑着凸起的紅蕊,“那我得再接再厲,不辜負此名才行!”
“不要。那裏……有點難受!”肖梓涵見他又要翻身上來,連忙捉住他的手求饒。
鐘帥手指下滑,“會疼嗎?”
肖梓涵羞得搖搖頭。
鐘帥嘆口氣,起身到衛生間擰來溫柔的毛巾細心地替她擦拭腿上、手上的液體,再拉過被子替她蓋上,“好了,今天放過你,睡吧!”
“謝謝老公。”肖梓涵抱住他的腰,往他懷裏蹭了蹭,找到一個最舒服的姿勢沉沉睡去。
鐘帥把小妻子摟進懷中,讓那溫軟的身軀填滿他的整個世界。
第二天鐘帥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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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肖梓涵回了西山江宅。
相比于當初進鐘家,江家的每個人都顯得很和藹客氣,絲毫沒有為難的跡象。甚至有點熱情過頭,就拿現在來說,外婆拉着她和鐘帥的手一個勁掉眼淚,哽噎着不停地重複,“這就好,就好!”
那樣子讓肖梓涵一度認為自己是解救鐘帥于苦難中的女子。
吃過飯肖梓涵帶着江家大大小小的心意拜別,江少卿的母親李善佳,鐘帥的二舅媽送他們到門口,趁着鐘帥取車的空檔拉着她小聲說,“小涵,以後沒事就多和鐘帥回來。爸就他一個外孫,自小就最疼他,但……”
肖梓涵看她欲言又止,再聯想剛才江家人看到鐘帥激動的熱情,大概猜出,怕是為了鐘瑤的事情,連江家都甚少回來。
她笑笑着開玩笑,“舅媽,你放心,我們一有空就會回來蹭飯吃,你們別嫌我們煩就行!”
李善佳笑笑回握她的手,朝着鐘帥的方向努努嘴,“去吧。”
肖梓涵上車後鐘帥便問,“舅媽跟你說什麽?”
她一本正經地說,“她說你為了鐘瑤都不來看外公外婆!”
吱……鐘帥猛地踩下剎車,眯着眼望着肖梓涵,“她這樣說……”
肖梓涵看他緊張的樣子,忙出聲安慰,“哎呀,沒有!跟你開玩笑呢。你別瞎緊張。舅媽只說叫我們多回去,外公挺惦記你的。”
哎,看來以後不能随便拿鐘瑤開玩笑,否則非害這男人杯弓蛇影不可?
“以後不許瞎想。” 他重新啓動車子。
車子剛駛進市區就遇上大堵車,鐘帥拉起手剎,望着前面一動不動的車流,“又堵了!”
“正好,可以聽剛買的cd。”肖梓涵笑笑,灌入cd,陳奕迅低沉的聲音填滿密閉的車廂。她把膝蓋頂在工具箱上,身子蜷在座位上惬意舒适地坐着。
鐘帥看她蜷着身子,閉着眼睛随着音樂輕哼,很是惬意的樣子,忍不住揉揉她的頭發,調侃道,“你還真是自得其樂。”
“那怎麽辦,既來之則安之。”
鐘帥笑笑,握着她的手,學着他的樣子,輕靠在椅背上享受立體音效。
“這歌不錯!”他忽然說。
“歌詞最好。”她輕聲答。
夕爺的詞,看似無意,對號入
座者,句句戳心窩——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想到這裏,肖梓涵不禁脫口問出, “你說人是不是都這樣,失去後才知道珍貴?”
鐘帥睨了她一眼,沒有回答,只是捏緊他的手徐徐地說,“給你講一個我小時候的故事。”
“好呀!”肖梓涵興奮地坐起來。其實,她很想知道她來不及參與的過去。
“我小時候特別迷金庸、古龍的小說,看多了就很想去學武術,可我媽說那是沒品味的東西,硬要逼着我學鋼琴,我學得不樂意,也很痛苦。學了兩年,我媽看我實在無心,就許諾我,只要我過了鋼琴十級她就不再逼我學下去,還允許我去報武術班。後來,我拼命練琴,一個暑假就通過了考級試。拿到考級證的時候,我二話不說立馬去去報了武術班,結果你猜怎麽樣?”
肖梓涵搖搖頭。
“我去了三節課就不去啦。”
“為什麽?你不是很喜歡嗎?”
“對呀,我也這麽問自己。但後來我才明白,可能那只是一種執念,就像你說的,沒有得到所以特別想去嘗試。可事實上,在為了上武術班努力練琴的日子裏,我已經喜歡上鋼琴啦!”
鐘帥扣住她的手指,緩緩地說,“所以,得不到的之所以騷動是因為我們沒有發現擁有的是多麽美好,也不明白其實現在的或許才是最适合自己的。”
肖梓涵明白這個故事的深意,不禁心底一熱,眼淚猝不及防跌落眼眶。她別開臉望着窗外,半晌才說,“那你現在不也沒喜歡彈琴嗎?”
“那是因為沒有人讓我生出打開琴蓋的沖動,不過現在有了,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她也沒有嗎?”問完肖梓涵就後悔了,明明說好要往前看,怎麽還會處處比較。
鐘帥沒有惱,只是認真地說,“沒有,那個暑假後我就沒有碰過琴。”
看她疑惑,鐘帥繼續說,“一開始是覺得很難堪,因為之前一直強調自己有多厭惡鋼琴,所以怕我媽笑話我。後來好像是跟自己賭氣,好像以此警示自己不要随意說出,一輩子不彈琴的死話。不過現在想通了,人貴在知錯能改!”
見她沒有反應,鐘帥揚起唇,搖搖她的手問,“你給不給面子做我重出江湖的第一個聽衆?”
肖梓涵嘴角上翹,歪着腦袋說,
“讓我想想!”
“還要想啊?要知道當年我外公用一只金筆哄我,我都沒出山。”鐘帥為某人的不給面子,吹胡子瞪眼。
“哼,現在是你求我聽,是買方市場,跟外公怎麽一樣。我當然得考慮考慮。再說,誰知道你閉關那麽多年,水平下降到啥程度呢,說不定彈得很難聽呢?”
“老婆,我被打擊到啦!”
肖梓涵看他讪讪地樣子,樂不可支地說,“這樣吧,聽也行。不過我要跟電影裏一樣,你在什麽廣場上,或者高檔餐廳彈給我聽,我得有觀衆。”
“咦,這麽驢的事情,虧你想得出來。”鐘帥嫌棄地說。
她一揚下巴,“愛彈不彈,哼!”
“咦,動了呢!……”鐘帥松開手剎,随着前車緩緩蠕動。
肖梓涵暗笑他不太高明的話題轉移,不過心底裏也笑自己的确夠驢。
接下來的幾天他們忙得像陀螺,雖說是簡單的宴席,但宴請的人不簡單,所以容不得半點馬虎,鐘帥被鐘慕遠帶着去“重要人物”家裏走訪送帖子,肖梓涵則随着江韻玫試菜、定妝、挑搭配的首飾……幾天下來她真切感受到難怪說豪門高幹規矩多,單是一個排一個座位就要考慮級別、派別、年齡親疏。索性她耐心好,只是默默跟着婆婆,不抱怨也不嬌氣。關鍵時候再提點意見,這讓江韻玫對她有多了幾分好感,宴席的前一晚,江韻玫把她叫進房間,從保險櫃裏拿出一個首飾盒遞給她,“這個給你。”
肖梓涵打開來,是一塊镯子狀的鑽石手表,她不識表面的牌子,但單看那密密的耀眼石頭,她就猜出肯定價格不菲。
“媽,這個太貴重,我不能要。”她把盒子放在床上。
江韻玫淡淡一笑,從盒子裏取出手表,拉過她的手扣上去,“給你就戴着。記住,參加宴會首飾再多,只要一件吸引眼球就行,這是cartier150周年限量款,全球只有150塊。”
限量款?那不是更貴?弄壞弄丢就死定了!
肖梓涵輕咽口水,向婆婆保證,“那我會小心戴着,戴好再還給您。”
江韻玫擡眼看着一臉真誠地媳婦,唇角上揚,“還什麽還,你進門到現在我還沒送過你東西,就當媽送給你的。”
肖梓涵驚詫地擡頭,這是江韻玫第一次自稱媽,那是不是代表着她在心裏已經接受自己?
這樣的轉變未免來得太快啦,快得讓她有些惶恐。但不管怎樣,被接受和祝福總是開心地,她揚起嘴角,甜甜地說,“謝謝媽!”
江韻玫不以為意地笑笑,把空盒子關上遞給她,“小涵,你要記住,女人最好的首飾是自己。學識、見聞、談吐、氣質比世間最好的鑽石都要耀眼。”
“我們鐘家的媳婦絕不能是塑膠花,鐘家的男人也不需要一個打扮光鮮卻沒頭腦的妻子,我希望你能在自己的工作領域有建樹,有自己的成就。”江韻玫語重心長地說,“不過,如果你能兼顧家庭和事業那最好,這一點不要學我……”
“媽,我覺得您很好啊!”肖梓涵急着說。
江韻玫抿嘴笑笑,拍拍她的手,“好了,早點回去休息,明天做個最漂亮的女主人。”
回到房裏他向鐘帥展示江韻玫送的手表,鐘帥看到驚奇地說,“我媽竟然舍得把這個給你。這可是她花了半年的演出費買來的,當時還被我爸說了一頓,說她驕奢不符合人民藝術家的形象!”
“這樣啊?那我明天戴了送回去!”肖梓涵說。
鐘帥揉揉她的頭發,柔聲說,“她給你就安心拿着,你不要她倒是多心啦!”
“那我得好好收着!”
臨睡前,鐘帥看着坐在梳妝臺前拍化妝水的媳婦兒,恍然想起結婚這麽久他還沒有送過她任何禮物,連婚戒都沒有買,真該死!她的手又白又長戴鑽戒應該特別漂亮,一定要補一個,不過一定要給她一個驚喜,可是萬一大小不合适怎麽辦?
鐘帥左思右想,最後終于想到一個辦法。
于是,半夜裏,黑漆漆的卧室,某人趁着手機微弱的光,用一根紙片小心翼翼地量着小妻子無名指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