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二合一
說完,轉身朝門口就走,當扭動把手時,就聽到身後一聲吼叫:“你先回來。”
頓了頓,沒好氣的說了句:“走之前,先幫我去配副眼鏡。”
柚子回頭看她那盛勢淩人的模樣,苦笑一聲:“三三,你沒人能給你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你不是你筆下小說裏的女主,這裏更不是你腦子中幻想的古代,之前都是我們謙讓着你,現在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說完,出去,将門關上。
留下這一屋子的狼藉。
再看易炀屋裏,此時差不多也幹淨不到哪裏去。
就在剛才,幾個人買了幾大袋子零食直闖而入,四個人各占一面沙發,圍着一桌子零食,開始拼吃,鈴鈴笑還把正坐在易炀旁邊努力截圖的于瑤也揪去了沙發那邊。
看着桌子上攤開都要放不下的零食,于瑤吞了吞口水,拒絕道:“你們先吃吧,我還得截圖呢,易大說以後可能用得上。”
鈴鈴笑一愣:“截圖?什麽截圖?”
于瑤将手機遞給她看。
鈴鈴笑一邊拆薯片的包裝,一邊看手機,看到一半,冷呲一聲:“就她還想告我們,沒機會。”
于瑤疑惑:“告什麽?”
“告我們诽謗呀,影響她名譽呀,騷擾各種理由呀,反正就是想着辦法讓我們給她道歉,并且賠償她經濟損失什麽的。”
她說的無所謂的樣子,可卻把于瑤吓得小臉都白了,好半天說了句:“這麽嚴重?”
這時,燈籠罩起身走過來,遞給于瑤一個漢堡,說道:“你別聽她瞎說,她逗你的,都中午了,吃點東西吧。易大讓你截下來,只是為了以防萬一。”
于瑤接過漢堡,想了想,認真的說道:“笑大說的也是有可能的。畢竟這麽一鬧,她損失的不是一兩百,有可能就是上萬都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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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就看到旁邊的鈴鈴笑擺手。
“诶诶,等一下,你們快過來看,這女的那些基友将之前表示支持她的微博都删了。”
鈴鈴笑如同發現新大陸似得,欣喜的說道。
幾人都湊上去看。
還發現其中一個叫啾啾的作者删了那篇微博不算,還發了另一篇微博。
“只怪我識人不清,咎由自取,後果我已經承擔,但希望到此為止,與那人再無瓜葛,不幫,但也不黑。”
剛看完,就聽鈴鈴笑得意的笑聲:“哈哈,這小賤人,竟然把幾個基友都得罪了。這下,真的要孤軍奮戰了。”
說着,撸了撸袖子。
“就她這樣的,我自己能單挑倆。”
話音剛落,頭上就挨了一巴掌。
轉頭在看旁邊打人的坐懷不亂,手裏正拿着包雞米花,一臉看白癡的表情看着鈴鈴笑。
“別做那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
鈴鈴笑想了想,有些認可的點了點頭:“也對,現在很多讀者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呢,到時候我欺負的太狠,肯定會有一批抱着心疼弱者的小讀者站錯隊伍。”
這時,于瑤的手機突然響了,拿起一看。
是粗茶那家夥打來的,估計外面她的簽售會差不多結束了 。
剛接起來就聽到她那邊喊道:“小婊砸,你去哪了?你們房間開門的怎麽是個男的,好像是易大的朋友,這是怎麽個情況?”
她喊得聲音很大。
大到坐在她旁邊的鈴鈴笑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然後迅速轉頭,看了眼四周。
驚訝的問道:“對呀,褲子呢?還在下面簽售?”
衆人搖頭。
燈籠罩一臉愣怔的說:“昨天晚上我們從晚會現場出來,準備出去唱歌什麽的,剛出了酒店門口,他像是看到了誰一樣,就朝隔壁希爾頓酒店跑過去了,我們都沒來得及問他怎麽回事。想想今天一中午都沒見他了。”
坐懷不亂和光頭對視一眼。
光頭勉強笑着說道:“不用管他,誰沒點私事呀。童童,你把你朋友叫這裏來吧,正好這裏有零食吃。”
于瑤想起昨天晚上在走廊拐角看到的場景,輕咳兩下,微紅着臉讓粗茶來易炀這裏。
結果這家夥一到,就捧着心口,對着易炀犯花癡。
嘴裏一直好帥,好帥的說個不停。
最後弄得易炀都忍不住擡起頭看她,才讓她閉了嘴。
可于瑤知道,這家夥一直坐在她旁邊,在她耳邊嘟囔着:“我去,易大認真簽字的側臉太帥了,艾瑪,你看,你看,他的背影,也好帥,不行了,你看我鼻血流出來沒。”
于瑤給了她一個斜視,不理她,繼續低頭吃東西。
倒是旁邊的鈴鈴笑聽不下去了。
笑道:“茶茶,你是不是被眼前場景迷住了心智,壓低了智商,作為一名知名言情小說作家,你竟然只要一個詞形容易大,是不是詞語太貧乏了點。”
粗茶擺手,一副迷妹的模樣,盯着易炀的後背,咽了口漢堡道:“不不不,其他詞語都表達不出易大在我心中所擁有的高大形象,唯有帥字可以貫穿他的一生。”
于瑤聽得好笑,正斜着腦袋聽她胡扯。
就見本來正背着他們的人,突然轉過了身子。
吓得粗茶立刻閉了嘴,直接被漢堡噎個正着,忙轉頭去抓桌子上的熱飲。
易炀也不理會,對着她旁邊的人伸出食指勾了勾。
于瑤疑惑的走上前去,低聲問了句:“怎麽了?”
就聽他一臉正經的說道:“試一下,看我的帥氣能不能把你勾搭過來。”
于瑤:“……”
眼睜睜的看着易炀将那只鋼筆收起來,将面前的書放回原位,起身道:“簽完了。”
話音剛落,就見剛才噎的說不出話的粗茶跑了過來。
随手拿起一本書,打開書頁,眼睛瞬間變成了心形。
“沃德瑪,就連易大的字都很好看。”
衆人……
于瑤也覺得丢人,走上前将書從她手裏抽出,無奈的說道:“你能不能有點出息,丢不丢人。”
就見粗茶一臉不贊同:“我哪裏丢人了,這是粉絲見到偶像的正常表現。”
話音剛落,于瑤身後的人開了口:“那這位小粉絲,就麻煩你将這些書分發到其他讀者手裏了,丫頭,把名單給她。”
衆人聽完,笑噴。
這時候已經到了中午,于瑤雖說吃了一個漢堡,喝了杯熱飲,感覺已經不餓了,可易炀到現在還沒吃東西呢。
只能陪着他出去吃點東西。
易炀看着其他幾個人一副也要蹭飯的架勢,一個鋒利眼神瞪過去,幾個正要站起來的身影,立刻坐回了沙發。
看他們這樣,易炀才算滿意的勾了勾唇角。
出門前還特別留了一句:“走的時候,将垃圾帶走,讓保潔來打掃衛生。”
于瑤剛出酒店,就想伸手在裹裹圍巾,将半個小臉都裹了起來,只露出兩只眼睛。
北京的冬天,真是太冷了。
不光她覺得冷,遠處一個帶着帽子,圍的比她還嚴實的人,正低着頭慢慢朝前面挪動。
不,正确的說不是低着頭,而是彎着腰。
似乎在地上找什麽東西一樣。
一點點的前進。
于瑤又多看了兩眼,驚訝嘆道:“此地無銀三百兩。”
擡頭看向易炀,此時他也正朝那邊看去。
面無表情的說了句:“走吧,不用管她。”
于瑤好奇:“她是在找什麽東西呢?”
前面的人幽幽的說了句:“不是,她是在看路。”
“哈?看路。”
于瑤驚訝,擡腳快走了兩步,跟上他的腳步。
走的越近,看的越清楚,她那标志性的眼鏡竟然沒了蹤影。
此時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可她的近視度數好像有點高。
就這樣,都看不清路,腳都不敢往前邁。
特別是前面還有幾階樓梯,于瑤都替她捏了一把汗。
正想着要不要提醒她一下,就聽易炀在旁邊低聲提醒了一句:“別說話,拿手機将這錄下來。”
“錄這做什麽?”
“作為反駁栽贓陷害的證據。”
雖然不知道他說這話什麽意思,于瑤還是掏出了手機照做。
剛收回手機,就見那女人突然一個大跨步。
“啊”一聲女生的尖叫,惹來了廣場那邊所有人的注目。
于瑤:“……她怎麽突然這麽大膽的邁步。”
易炀沒回答,雙手插兜朝人行道上走去。
于瑤急忙跟上。
終于跟上忍不住,問他:“你近視多少度?”
易炀看她那滿眼的笑意,就知道她腦子裏在打什麽小九九。
勾唇吐出一句:“不到五百。”
話音剛落,鼻尖傳來一股清香,随後又瞬間消失。
眼前一片模糊。
就看見前面有個黑色物體在移動,傳來她得逞的笑聲。
聽她着笑聲,易炀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眯着眼睛站在原地。
低頭看了看腳下,朝她邁去。
随着他邁開第一步,那得意的笑容戛然而止。
有些不開心的說道:“原來你看得到呀。”
伸出手将眼鏡遞了過去,不開心的嘟囔一句:本來還想捉弄你一下。
手被他握住,抽出眼鏡,帶上。
可手卻沒有松開,将她的小手握住。
“剛摘了眼鏡,頭有點暈,扶我一下。”
說着牽着她的小手朝前面走,于瑤疑惑,看着他這沉穩的步伐。
問道:“摘了眼鏡會暈?”
旁邊的人沒有回答她,在她看不到的角度,翹起了唇角。
只是随便找一個牽她手的理由而已。
吃飯的地方是易炀選的,他們還沒進門,就透過玻璃,看到面前坐着兩個人。
褲子有個包和一個長發女生。
看着那女生低頭吃飯的側臉,于瑤竟還覺得有些熟悉,但一時之間沒想起在哪裏見過。
褲子坐在她對面,臉上挂着笑意,看來心情不錯。
對面的女生卻是繃着臉,低頭吃東西。
這吃飯的場面,再想想昨天褲子和那個沒看見臉女生的糾纏,霸王硬上弓?
正想着,頭頂落了一只大手,将她的腦袋轉了過去。
低沉的聲音入耳:“走吧,換一家。”
随着易炀的腳步找了另一家飯店坐下,他正低頭點菜,于瑤也不餓,就雙手撐着下巴,無聊的朝外面看。
就看到遠處,一個穿着黑色長款羽絨服的女生,扶着一個跟瞎子似得人從他們飯店路過。
于瑤不由笑出了聲,引得易炀擡起頭,随着她的目光看過去。
寵溺的搖頭笑了笑,幫她點了一份皮蛋瘦肉粥暖身子。
看她的半個身子都随着外面兩個人的身影轉了過去,提醒道:“別看了,她現在有多狼狽,對我們就有多大的記恨。”
于瑤轉回頭:“可她這摔倒不關我們什麽事呀,又不是我們把她眼鏡摘了。”
易炀合上點菜單,挑眉問了句:“和女人可以講道理?”
于瑤想了想,搖頭。
中午飯還沒吃完,易炀的電話就響了。
于瑤也沒看清是誰打的,就聽見易炀一句話不說,就是嗯嗯嗯的,最後挂了電話。
還沒等于瑤問,他就先開口說了。
大概意思就是,這個電話是他總編打的,要他去公司一趟,商量一下他幾本文的出版和影視合同。
聽他說着,于瑤有一搭沒一搭的喝着粥。
一臉羨慕的望着他,被他寵溺的摸着頭發說了句:“傻樣。”。
直等到于瑤喝完了一碗粥,易炀才說起身送她回去。
于瑤懶懶的坐在位子上擡頭看着他,羨慕的的說道:“哎,大神,這幾本書我覺得你可以吃一輩子。”
易炀将她拉起,拿起椅子上的圍巾給她一圈圈的圍上。
說道:“不夠,還要賺更多,養未來老婆。”
正擺弄圍巾的于瑤手頓了頓,眼神微閃,繼續擺弄,擡頭沖着他笑道:“那誰以後當你媳婦,運氣肯定很好。”
易炀雙眼微暗,含有深意的點了點頭:“我也覺得。”
将自己的圍巾從他手裏不着痕跡的抽掉,笑着道:“走吧,別讓人家等久了。”
說完帶頭走了出了飯店。
兩人一路無話。
到了酒店門口,來接易炀的車早早就停在了那裏,所以于瑤也就不讓他往酒店裏面送了。
易炀也沒堅持,只留下一句,有空在一起吃飯。
轉身朝停車場走去。
于瑤就愣愣的站在那裏,看着他穿着黑色披風的背影,哀嘆一聲:神一般的存在。
這輩子,注定跟她這個小透明,無緣。
雙手插兜,轉身朝自己酒店裏走。
下午六點,于瑤躺在自己床上,看着旁邊那張已經換洗過的床鋪,面上還是一陣羞澀。
轉了個身,側躺,面向落地窗,背對那張讓人想入非非的床鋪,無聊發呆。
心想,此時鈴鈴笑和茶茶應該在商量她們文的版權問題吧?
哎,估計來參加作會的,沒幾個像她這樣,躲在酒店裏睡了一下午的人了。
她們這時候都忙着和編輯讨論合同的事情吧?
哎,一想到那些大神們,于瑤就懷疑自己的邀請函是不是編輯買一送一,發給茶茶的同時,順手發給她的。
兩年的時間,她寫了不到四本文,前兩本黑歷史,不談。
第三本的成績雖然差不多,但至今沒人提過出實體的事情,更別說改編了。
現在手下寫的這本,雖然有加入實體,但合同早就談好了,根本用不着拿來在公司裏提。
想到自己,于瑤就覺得自己如同一條鹹魚……
可拿起手機,看了看群裏大多作者都在喊着自己小透明什麽的,根本沒機會來參加作會,于瑤總算覺得心裏平衡了一些。
原來不止她一條鹹魚……
晚上,茶茶給她打電話,想要她一起出去吃晚飯。
剛開始于瑤立刻就答應了,一聽是出版社的主編請客,又趕緊拒絕了。
還有其他兩個基友,也給她打電話讓她出去吃飯,于瑤十分幹脆的拒絕了。
她們兩個踩着點過來,就是為了簽約合同,現在想來,是和茶茶一樣,為了版權簽約。
這些,于瑤都還能接受,可唯一接受不了的就是老媽催命的相親電話。
電話打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四十左右。
于瑤都已經睡的迷迷糊糊了,啞着嗓子接起電話。
就聽她媽那邊還傳來嘩啦啦的脆響,于瑤都不用猜,就知道是麻将碰撞發出來的聲音。
也懶得勸她早點休息,明知故的說了句:“怎麽了?媽”
那邊聲音很嘈雜,所以她媽的聲音很大。
“瑤瑤呀,你二大娘又給你說了門親事,想讓你見見,你啥時候有時間回來一趟。”
于瑤無奈,裹了裹被子,帶着鼻音說道:“我現在在北京呢,需要一段時間,”
“你不是跟你爸說只去兩天嗎?明天就該回來了。”
“……”老爸叛變了!
繼續打哈哈道:“出現了一些小變故,時間延長了。”
就聽那邊老媽還精神奕奕的喊道:“二筒。”
随後又說道:“你別忽悠你老媽,你什麽德行我不知道呀,這相親不管你啥理由,都是推不掉的,這個不見,還有下一個,我看你能躲到什麽時候。”
于瑤汗顏。
之前還能用年齡小不着急壓制一下,現在已經二十六的她,這個理由明顯不頂用了。
嘆了口氣,拖延道:“我現在特別困,有事我們明天說吧,媽你也早點睡,別熬夜打麻将了,對身體不好。
說完就要挂電話,那邊的人不依,一直喊着別挂,別挂,她還沒說完。
于瑤這時候腦子混沌,困得不行,怎麽會聽她的,瞬間挂了電話,将手機不知道扔到哪個犄角旮旯的地方,繼續呼呼大睡。
就連後半夜有人進入她房間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于瑤睜開眼睛時,是面向另張床那邊。
看到旁邊白色床單和被子中間又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揉揉眼睛,再看。
“啊……”一聲尖叫。
驚得旁邊床上黑色物體動了動。
從中間露出了白皙的皮膚。
一張精致的小臉,特別是那睡眼朦胧的雙眼,啞着嗓子問了句:“怎麽了?”
“你……你是誰呀,怎麽會在我房間。”
那邊的女生伸出一只手,對者她這邊,擺了擺手。
“hello”打完招呼,又收了進了被窩,埋頭繼續大睡。
而驚得做起來的于瑤,也逐漸平靜下來。
深出幾口氣,想起來這不是她自己的房間,這位應該是和她同房間的那個作者了。
剛才大致瞄了一眼,好像還真是昨天和褲子一起吃飯的那個女生。
被她大早上這麽一吓,于瑤也精神了不少,直接睡不着,起身。
洗漱完畢,開始輕手輕腳的收拾東西。
其實,就算昨天老媽不打電話,于瑤今天也是要回去的。
當時她在家訂票的時候,就直接訂的來返車票。
正好她在這裏也沒事情,不如回去。
收拾到最後,發現好像只少了臺電腦。
電腦還在易炀哪裏,從那天拿過去,就沒有拿回來過。
看了下時間,早上七點多,估計這時候他已經睡醒了吧。
朝後看了看還在熟睡的人兒,拿起手機,輕手輕腳的開門出去。
走廊裏,空無一人,走進了樓梯口,于瑤打拿起電話,撥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通,從話筒裏傳來帶着剛睡醒的嘶啞聲。
“喂。”随後輕咳兩聲,調整聲音。
于瑤有些不知所措的蹦出第一句:“對不起,我以為這時候你已經醒了。”
那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從被窩裏坐着起來。
“沒事,是我昨天睡太晚了。”
“嗯,我的電腦還在你那裏,我想等會去拿,我中午的火車票。”
那邊一滞,過了幾秒才出口:“怎麽這麽快?不在這裏玩兩天嗎?”
于瑤站在樓梯窗口,朝外面看,霧蒙蒙的一片,根本看不清幾米開外的東西。
輕輕柔柔的聲音透過話筒,傳進易炀的耳朵裏。
“不用了,我來的時候,就把車票定好了。”
易炀一只手拿着手機,一只手拿起開水壺,倒了杯水。
輕抿一口,蹙眉想了想說道:“也好,這兩天我也會比較忙,沒時間照顧你,在這如果無聊,就回去吧。”
于瑤一頓,嗓子眼像是被堵住了一般,不知道要說什麽。
他都不挽留一下的?
她這一走,以後就很少有機會見面了吧,以後還是以網友的身份繼續聊天嗎?
還是說這次見面,他對自己的印象并沒有特別好,在這裏時敷衍調戲一下,一旦回去,就立刻把她删除了?
一想到這些,于瑤就覺得心裏更堵了。
只是敷衍的說了句:“好。”
那邊傳來幾聲輕笑:“過幾天,我去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