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炮灰親媽不幹了

第29章 章

25   第 25 章

◎主角見面（二合一）◎

除夕守歲, 一大家子窩在堂屋嗑瓜子聊天、烤火、吃橘子和烤紅薯。

零點的鐘聲一敲響，易老大帶人上院裏放鞭炮。院裏響起噼裏啪啦的鞭炮聲，村裏也是不絕于耳的鞭炮聲。

煙花再次綻放, 守歲的人卻是打哈欠的打哈欠, 興奮睡不着的繼續睡不着, 還有的要跑外頭跟村裏人玩去的。

等放完鞭炮，年齡大些的易父易母率先撐不住, 回屋睡覺。沒多大會兒, 小孩們也陸陸續續犯困，大家也就散了，各回各屋, 各睡各覺。

他們這有起五更的習俗，也就是, 差不多得四五點鐘就得起來，穿戴整齊, 然後一家男男女女和本家的其他人，一起去族裏輩分高的人家裏拜年。

翌日, 雞才剛叫了幾聲，一家子就該起床, 煮餃子, 然後去本家過年 。易霆常年睡眠少，雞才一叫, 他就醒了。

看着睡得很熟的閨女兒子和媳婦，他小心下床, 給他們掖了掖被角。

“該起來了？”

昨兒睡得晚, 許夢雪還覺得有些犯困, 迷糊看着已穿好衣服、走到門口的易霆。

“吵醒你了？”易霆停下腳步, “不慌起，你再睡會兒，我去幫忙。等我回來叫你們。”

本來睡得就晚，鞭炮聲還有有些吵，半夜還有人放炮，讓人剛剛一睡着就被炮吵醒。還沒睡一會兒，又是一陣放炮的，又把人吵醒，所以這一夜許夢雪睡得并不好，腦袋還是暈的。

不過過年嘛，放炮也是個氣氛，沒它也沒年味兒，也就這幾天大家熱鬧，才會不停放炮。

許夢雪眯眼，伸手揉揉頭：“行，那你待會叫我們。”

她剛一擡手，被子就往下滑，露出半邊肩膀。

易霆眸色深了深，回去，把被子給她拉上來，叮囑道：“蓋好，外頭冷，別凍着。”

他一低頭，俯首，熱騰的氣息灑在許夢雪臉上，激得許夢雪都清醒了幾分。她一擡眼，就能撞入易霆的黑眸中，裏面潛藏的情緒叫人難以直視。

許夢雪頓了下，趕緊扯過被子，把頭埋進去，催促道：“行了行了，你去吧。等下別忘了叫我們，別太晚。”

這還是他這次回來，他倆第一次離這麽近，也是那樣毫無隔閡的對視。

明明之前是最親密無間的夫妻，此刻卻有種對視都生疏的感覺。

許夢雪窩在被子裏，平複下心情。

她其實有很多想不明白，也很想弄清楚書裏的怎麽回事。可是這些，她并不願意輕易對人開口，哪怕那個人是易霆。

-

易霆來廚房包餃子，二嫂見是他，都很習慣了，大嫂卻是暗自撇嘴，嘀嘀咕咕地不知說什麽。易母倒是有心說什麽，卻被易霆的話堵得不上不下，大年初一就不痛快。

“我平常不在家，夢雪一人上班還帶倆孩子，不容易。”

許夢雪不知道他說這話，只知道一起來，就收到二嫂戲虐的眼神，那意思好像是“可以呀都老夫老妻了還能讓易霆主動幹活”。

起五更，逛完本家，回來吃一碗熱騰騰的餃子，今兒就沒啥事了。

二嫂來一句：“那咱逛集去吧，正好小玫要給她奶買衣服，咱都參謀參謀。”

易大嫂心一梗，心說哪來她什麽事，可昨天那些話說出去了，今兒到底不好耍賴，只是道：“今兒初一，咋會有趕集的？”

二嫂：“不趕集，廟會不也行？”

易大嫂沒話說，拖上小玫，好些個人往廟會去，美其名曰是給易母買吃的用的穿的，小玫出錢。

許夢雪遠遠看着，小玫和大嫂的笑都快挂不住了，到底沒說一句解圍的話。

她可不做那種聖母心，二嫂願意拖拽着他們去踐行諾言，她正樂呢。

誰叫他們有功夫擠兌人，那就得嘗一嘗擠兌人的苦果。

-

易家二嫂盯着易大嫂和易玫，許夢雪就帶着小煦、瑤瑤他們玩。

廟會上人多，熱鬧得緊，瑤瑤小煦小胳膊小腿的，擠在人群裏不安全。

易霆一把把瑤瑤抱起來，放脖子上，瑤瑤一下可以看得又高又遠，興奮得大叫，手舞足蹈的。她眼睛眯成月牙，小手攥成拳，不停揮舞，嘴裏還喊着“駕！駕！駕！騎大馬！”

許夢雪手拉小煦，帶他在人群裏穿梭。

小煦擡眼偷看咯咯笑個不停的妹妹，眼中閃過豔羨，抿着嘴，緊跟在媽媽身邊。

許夢雪感覺手上被拉緊，低頭看一眼。

小家夥眼裏明顯有羨慕，順着他目光，就看到高高大大的易霆馱着瑤瑤在人群中穿來穿去，而瑤瑤在他脖子上，比人都高出一大截，看啥都很清楚。

許夢雪了然。

他們在廟會上逛來逛去。

一會兒看人畫糖畫，師傅用橙黃透亮的糖稀在案板上勾勒不同的小動物。

瑤瑤看着熱鬧，想要糖畫。這個糖畫還不是指定要哪個就是哪個，而是一個價錢，得轉轉盤，轉盤轉到哪個是哪個。

瑤瑤：“兔子！兔子！兔子！”

結果，轉盤穩穩聽到了“龍”上。

她一聽不是兔子，而是龍，還有些不高興，抿嘴耷眼，有點想哭。

小煦馬上遞上安慰：“妹妹龍最好了，龍最大！”

瑤瑤不相信。

買糖畫的師傅瞅了眼倆小的，接道：“這小家夥說得沒錯，龍可最好了，人都想要龍。”

易霆很有些寵女兒，看瑤瑤不高興，就說“要不再來一次”吧，然而這時候瑤瑤已經相信龍是最好的，根本不想要兔子了。

許夢雪問小煦，要不要也來一個。

小煦很糾結。

他想要，又覺着他已經是七歲的大人了，爸爸不在家，他要照顧媽媽和妹妹的那種，如果被人發現他還吃糖，肯定會笑話他的。

所以他努力搖頭，拒絕了：“我不要，我是大人了。”

小孩子再掩飾，到底是小孩子，眼底的那份渴望和心底的想法，被大人看得真真切切。

許夢雪蹲下身，認真道：“今天我和你爸都在，你和瑤瑤就是我們的寶寶，可以暫時不用當大人，盡情做小孩子想做的事就好啦。”

小煦有些困惑：“可是我都七歲了。”不能當孩子了。

許夢雪笑着揉他的頭：“七歲在媽媽眼中也是寶寶呀。”

易霆也看到兒子的別扭，心疼之餘，也附和道：“你媽說得對，有我們在，你和瑤瑤就是孩子。”

得到了父母雙份蓋章的寶寶證明，小煦還是忍痛搖搖頭。

許夢雪：“那如果我說，其實我也想吃，但不好意思一個大人去轉，你可以幫我一下嗎？”

幫他媽買糖畫，雖然覺得怪怪的，但小煦二話不說同意了，還問過許夢雪想要什麽圖案的。

他屏氣凝息，轉動轉盤，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心裏不停默念“龍龍龍”，果見指針穩穩停在龍的位置上，在原地開心地蹦了一下。

龍用橙黃糖稀勾勒，晶瑩剔透，散發着甜甜香氣。

許夢雪收到小煦送的畫好的龍，輕輕抿一口，然後又遞回去：“龍是我們小煦的生肖，這個我吃過的龍送給你，我們小煦願意收下嗎？”

小煦愣住了，呆呆看着許夢雪，不太相信：“媽你想要龍，是因為我屬龍嗎？”

許夢雪點頭：“那你願意收下嗎？媽媽牙疼，不太能吃很多糖。”

這時候，小煦哪還不明白許夢雪的意思，他媽是為了給他買糖，才說自己想要糖的，然後又怕他不要，才說自己牙疼不能吃。

他伸手接過糖畫，抿抿嘴，看看糖畫龍又看看他媽，眼底止不住笑意，頭頂仿佛在美滋滋冒泡，就連剛剛對瑤瑤能騎大馬的羨慕都少了很多。

雖然妹妹也有龍，可他這是媽媽專門送他的耶！

好開心！

他的開心許夢雪看在眼中，易霆也注意到小煦的變化，感慨道：“夢雪，還是你有辦法。”

廟會上不光有糖畫，還有舞獅的、扭秧歌的、套圈兒的，甚至套大鵝的，套住哪個帶走哪個，可多可好玩了。

大家都喜歡湊熱鬧，一遇到有表演節目的，就裏三層外三層的，瑤瑤被舉着，看了好一場。

小煦吃完糖畫，擠在人裏，雖然有些失落吧，但不是那麽失落。

他看到他媽對他爸說了什麽，然後他爸放下瑤瑤，朝他走過來，正在他想怎麽回事的時候，他突然雙腳離地，然後整個人一下子比所有人都高了。

他也被舉起來了，被放在他爸的脖子上。

上一回，他也被這樣舉起來過，可是當時時間太短，他沒好好看。

這回，他剛說“要不還是舉瑤瑤吧”，易霆就說：“剛剛瑤瑤玩累了，現在輪到你騎大馬，可不許像上回一樣啊。”

小煦轉過頭，看許夢雪：“媽，我能騎大馬嗎？”

許夢雪點點頭。

得到媽媽的肯定，小煦才真正興奮起來。他想張開雙手，又有點害怕，緊緊抱着易霆的脖子，眼睛左看看右看看，望着那個玩雜耍的人，目不轉睛。

許夢雪：“小煦，你可以試着放開手，沒事的。”

易霆：“嗯，想放開就放開，我會拖住你的。”

小煦都不知道自己此時眼睛亮得驚人，他自以為很克制卻不知在嘈雜的廟會上，他的聲音宛如炸雷般：“真的嗎？那我放開了！”

倏地松開胳膊，他像鳥兒一樣張開雙臂，激動地不停“哇哦哇哦”大喊着，似乎都顧不上看表演了。

陽光下，男孩的笑臉是那麽燦爛。

他頭頂的毛發，也鍍上一層金色的光芒。

肉乎乎、白皙的臉頰，與黝黑的雙眸，都在藍天白雲與陽光的映襯下，顯得那般美好。

他像鳥兒張開翅膀，在父親肩頭與天空比肩。

他的身後，是飄過的白雲，是偶爾擦身的飛鳥。

許夢雪迎着風，望着他的笑臉，心裏也是難掩開心。

他們逛吃逛玩，在廟會上好好玩了一通。

等到了快散場的時候，與易大嫂易二嫂會和，她們手上大提小提，不用許夢雪問，易二嫂就喜滋滋開口：“這都是小玫給咱爹娘買的，真是個孝順孩子。”

看這大包小包的，就知道易玫被狠狠“放了次血”，花了不少錢。

難怪大嫂和她的臉色，比鍋底還黑呢。

許夢雪抿嘴笑：“的确是個孝順孩子。”

被誇的易玫卻是一點笑不出來。

別說笑了，她還很後悔，早知道，她就不聽小姑的話，在飯桌上說小嬸了。

逞一時口舌之快，她損失的可是實打實的金錢。

關鍵口舌之争，她也半分甜頭沒占，何必幹這種不讨好的事？

-

初二，許夢雪和易霆帶倆孩子回娘家。

他們是先帶東西去許家，然後再和陳桂英他們一起去舅舅家，也就是她外公外婆住的地方。

陳桂英還不放心閨女和女婿的關系，趁着大家外出說話，偷偷問了倆人現在咋樣，是不是還鬧離婚了。

許夢雪看她大過年的還擔心，也就沒說別的，只說不離了，先好好過過看吧。

她這個說法和态度吧，陳桂英不是很認同：“過日子還得好好過，千萬別委屈自己。你要真委屈，可跟媽說，別整這個，我看着難受。”

許夢雪笑嗔：“咋着，那我說肯定離，你就不難受了？”

陳桂英沒好氣拍了下她手背：“大過年的，你別氣我。”

許夢雪：“是您非要找氣受，可不是我給您氣受。”

正說着，許小弟湊過來，問她工作的事：“姐，你要賣工作，咋想着那煩人的陳欣雨，都不想着你好弟弟我啊？”

許夢雪：“你都說了是我好弟弟，你想想是為啥呗。”

許小弟剛想說“想不出”，許夢雪似乎猜到他要說什麽，道：“好好想，別白長一個腦瓜子。”

許小弟：“……”

許夢雪暫沒功夫為他解惑，因她自己心裏也揣着事。

剛她媽跟她說了個事，那就是陳欣雨拒絕買她的工作，這幾乎證明她的猜測：她很可能也了解劇情。

她之前就覺得陳欣雨态度很奇怪，有些事好像很篤定的樣子，比如篤定她會生病，甚至篤定她好像會死……然後還來她面前告狀，以及對她和小煦瑤瑤說的有些話都奇奇怪怪的，甚至之前還想提前讨好倆小的。

這些加在一起，她之前就在想：會不會她也和自己一樣，有夢做預言，比如知道自己是一本書裏的女主角？

她不打算在百貨大樓幹了，所以她才想出這個方法試探。

要知道，陳欣雨以前可羨慕她能在百貨大樓工作了，總說自己一個姑娘家家的，在鋼材廠搬鋼筋實在不像樣子，話裏話外都想讓她找找門路，看有沒有機會讓她也來百貨大樓工作。

如果她不是像自己一樣，在書裏知道百貨大樓很快就不行了，那按照正常推理，是沒道理拒絕這份她渴望已久的工作的。

然而，她拒絕了。

這就證明，她起碼知道劇情一事，或者知道部分未來的走向。

至于說，陳欣雨是不是自己眼光超前獨到——這種可能有，但很小。

不是看不起她，而是她真有那種超前想法，起碼能有能力讓自己不會太差，何至于要扒着一個男人，上趕子給人做後媽？

許夢雪擡眼，看向不遠處的易霆，他正拉着兩個小的在走路，一時間心緒稍有些複雜。

有些事暫時沒發生，她不想很快給易霆定罪。但書裏的那些，到底也是跨不過去的坎兒。至于該怎麽辦，先看看吧。

争男人是不可能争的。

天底下男人多的是。

她只希望她和倆孩子平平安安，這就是目前為止，最大的心願。

想清楚這點，她吐出口氣，心裏的緊張稍微散了不少，同時也有種莫名地好奇：

書裏的男主和女主馬上就要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碰面了，而且女主還很可能知道劇情的發展，那麽他們又會怎麽樣呢？

“想啥呢，我喊你半天，都到了，咋還在那兒愣呢？”

許夢雪眼前突然放大一張臉，還有她媽的聲音響徹耳畔。

“我在想，今兒吃啥呢。”

陳桂英：“……你最近這是咋了，以前你可是不愛吃只愛穿的，這咋突然變了？”

她媽還挺敏銳。

許夢雪心道，她只是夢了幾場，突然發現，人生在世不過吃喝二字，還是得好好享受口腹之欲的。

夢裏她病恹恹的，幹啥都不行，別說吃好吃的，光是動動都難受。她雖然當時以旁觀者身份看着，可那種難受痛苦到底是感同身受。

這才一醒來，痛下決心，絕不能在自己還能吃的時候，放棄這種權利。

許夢雪：“我這不是突然想開了，整天做飯多累啊，媽你也是，做了大半輩子飯，也該享受享受了。”

陳桂英撇嘴：“說得輕巧。那我就等着你孝敬我，讓我享受吧。”

說笑着，已經走到了舅舅家的大院。

遠遠看着，院門口站着一個俏生生的、穿粉衣服的姑娘，稍稍走近了才發現，是陳欣雨。

頭發分兩股，紮成兩根麻花辮，梳在兩側。辮子下頭綁了一個小巧可愛的頭繩，一邊是西瓜一邊是橘子的圖案，襯得人有幾分嬌俏可愛。

身上是粉色的呢子大衣，裏頭搭配了件白毛衣，一粉一白，更顯得粉面桃腮。而且毛衣是v領的，又沒圍圍巾，大冷天可以看見她纖細的脖頸，暴露在冷呵呵的空氣裏。

下半身穿的是條黑色緊身褲，腳蹬黑皮靴，整個人看上去很洋氣時髦，又有些可愛。

陳桂英嘴快感慨了一句：“這得多冷啊，你可別學這樣式的。”

陳欣雨臉色微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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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多看了眼許夢雪。

這一看，把自己精心打扮的底氣都快看沒了。

她表姐五官明豔立體，大氣十足。

肌膚冷白如玉，就跟拿牛奶泡出來的一樣，找不出任何瑕疵。

看她的臉，好像沒擦粉，只點了點兒口紅。

就那麽一點紅，如蒼山雪上生出的紅梅，美得叫人挪不開眼，動人心魄。

大波浪卷發蘊萬種風情，一颦一笑，如皓月輕風下的光輝，又如春日裏雍容綻放的牡丹，國色天香。

她也是呢子大衣，是那種魅力的紅色，中間的腰帶勾勒出纖纖細腰，襯得身材纖細姣好。

裏頭配的是黑色毛衣和稍微寬松的黑色長褲，大衣敞開，只見細腰之下，幾乎全是腿。

陳欣雨手攥了攥拳，指甲都掐進肉裏。

說她們撞衫了，又好像沒撞衫。畢竟沒有真的一模一樣，可是又都是呢子大衣、皮鞋、毛衣，放在一起，總不免有些比較。

陳欣雨自己就想比較，可一比較自己就下氣，覺得自己在氣勢上輸了。

同樣的是呢子大衣，她的粉色嬌俏可愛，可偏偏被正紅色壓住，這整的跟她是小妾似的。

而且，還顯得她有幾分小家子氣，也襯得她有點像是沒長大的毛小孩，對面站的是一個充滿女性魅力的大人。

一個黃毛丫頭，一個成熟女性，感覺毫無可比性。

還有毛衣，白色多幹淨清爽啊，黑色顯得多悶啊還容易顯臉黑。

誰知道，這黑色的深沉大氣剛好與她表姐明豔的五官相稱，而且她皮膚白，不僅不顯黑，還有更多的攻擊性。

最最要命的是那個腿……她忍不住要自卑了。

許夢雪只看到，陳欣雨臉色像調色盤似的，看着她的目光一會挑剔一會懊惱一會又羨慕嫉妒的，然後吸了好幾口氣，深深覺得有些莫名。

她都有些懷疑自己的猜測了。

看着這個不太聰明的樣子，是真的知道劇情了嗎？

要她說，如果真的知道未來的發展，還只局限在男人身上，腦殼多少是有點問題的。

陳欣雨可不知道許夢雪這個判斷。

她現在只想着，如何能在撞衫對比之下，撐起自己的面子。

如是想着，她努力挽唇，勾勒出一個大大的笑臉，聲音像浸了蜜似的，甜津津地：“姑、姑夫，還有姐、姐夫，你們都來了，好長時間不見，我可想你們了，就盼着你們來。”

許小弟最真誠，疑惑問：“不是除夕時候才見着，這才過兩天？”

許夢雪忍不住噗嗤笑出聲。

陳欣雨臉一紅，硬着頭皮說：“這不是好長時間沒見着我姐和姐夫嘛，很想他們。”

她往後偏了下頭，朝易霆道，“是不是啊姐夫，都好長時間沒見了？”

她這個話有些奇怪，尤其是還專門對易霆說。

陳桂英聽了都忍不住皺眉頭，很想說什麽，可是看自己閨女都沒說話，作為一個長輩，到底不好突然說晚輩什麽，特別是還涉及一個女孩的名譽。

誰知道，易霆本來拉着倆小的手，聽見這個話，卻是想甩開他們的手，往前邁了一步，距離陳欣雨更近了一些。

作者有話說：

這章是24和25日的更新

想想我25日的更新都在之前修的章節了，按道理字數是不欠的

ps：真滴不能立什麽flag，只要立了必然沒一個實現，痛哭

比如我本來還想加更呢，結果斷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