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致我們終将逝去的青春
致我們終将逝去的青春
TIPS：
1.快鬥變小梗，人物OOC，是真的OOC，想整點歡脫的
2.CP是三勇士中心，三角關系，快游淩（CP意味），無差
3.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沒寫過這種梗，于是摸了一篇
4.不過說起小孩子時期，鯊魚有這種回憶片段，而且幼鯊真的好可愛，幼年神代兄妹的可愛度滿分，教主的話，我覺得不用回憶，都能想象啥樣。只有快鬥好像想不出來啊。不過看陽鬥就知道，肯定也很可愛。
在外旅行了大半年的游馬終于回到了心城，回家放下東西之後就馬不停蹄去心塔找快鬥，但是等到進門後游馬才發覺出一些不對勁來，整座心塔靜悄悄的，只有機器運作的聲音，等走到快鬥的那個主實驗室，他也沒有聽見快鬥的聲音，倒是聽見軌道7慌裏慌張的不知道在幹什麽，就感覺像是什麽急事火燒屁股了一樣。
“快鬥——你在嗎？我回來了。”
“笨蛋豚馬！快鬥大人……快鬥大人在忙着新實驗！”
“在忙研究嗎？我不會打擾他的，我進來啦。”
“笨蛋豚馬！笨蛋！別進來啊！”
“難道說快鬥出事了？”游馬心裏一緊張，直接開了主實驗室的門。
只聽見軌道7一聲高分貝尖叫，像是終于隐瞞不住了。
游馬沒在座位上看見熟悉的身影，熟悉的衣服軟趴趴地搭在椅子上，游馬走上前去查看情況，一個外貌與快鬥相似的小孩子穿着與他身材完全不相符的衣服坐在快鬥的位置上——游馬受到了嚴重驚吓。
“完蛋了……我要被快鬥大人罵一頓了……”軌道7喃喃自語。
小孩子瞪了軌道7一眼。
“快鬥？”
“是我。”
是熟悉的語氣。
“吓死我了，剛才軌道7慌慌張張的我還以為你真的出什麽大事了。”游馬松了一口氣。“……這就是小時候的快鬥嗎？”
“——真可愛啊。”
聽到游馬說這句話的年幼的孩子把自己裹進了那套有點大的衣服裏，讓游馬看不到自己的表情。
“咦，快鬥你難道是不想讓我看到這副樣子嗎？”
一片沉默。
游馬又露出了那種爽朗笑着的表情：“好啦，你現在也不能穿着這身衣服，先換一身，再查一下你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我又沒有小時候的衣服，早就丢掉了。”他小聲嘀咕道。
“可是我記得陽鬥以前的衣服還在吧。”游馬打斷了某個披着小孩子外殼的成年人的幻想。
游馬一把抱起了座椅上的小孩子，輕車熟路地摸到了陽鬥的房間，現在陽鬥在學校參加社團活動，所以不在家，菲卡在鼓搗些什麽新研究，已經有段時間沒踏出房間了，游馬對天城家父子兩人的生活方式感到擔憂，但好歹還有個正常人陽鬥在。
他在陽鬥房間裏的衣櫃翻了翻，雖然菲卡對自己的穿着不怎麽在意，但天城兩兄弟穿衣風格倒是都意外講究，游馬想起來自己曾經見過的快鬥和陽鬥的舊照，照片裏快鬥那身看上去就很像上流人家的小少爺。“我看這幾件就很适合。”游馬說道。他從衣櫃裏翻出了幾件尺寸合适的衣服。
“那就這幾件吧。”
小孩子動作靈活地從座椅上跳下來，脫下身上大得過分的衣服，快鬥似乎因為常年窩在心塔不見天日，皮膚泛着一種冷白的色彩，在等快鬥穿好衣服的時候，游馬的思緒又開始飄到九霄雲外，他突然想起來自己曾經聽見女孩子們讨論美白，或者什麽化妝品好用，按她們的标準，快鬥這種看上去冷白的皮膚大概很受歡迎吧。
那具小小的、瘦削的身軀上有着不少傷疤，有的甚至貫穿了嶙峋的脊背，那似乎是他少年時期接受訓練時受的傷——原來不是時光倒流嗎？游馬想到。
曾經受過的傷害無法被逆轉。
****
“所以你們就來找我了？”
只穿着一條短褲和一件背心的巴利安領導正站在燒烤架前，手上一直動作不停，一邊看向這一大一小兩個不速之客，游馬直接讓小孩子快鬥坐在了他的肩膀上——就像是尋常人家老爸帶兒子出去玩那樣。
“真香啊，鯊魚，你們今天要烤肉嗎？”
“德魯貝說想辦一場Party，那今天就在院子裏辦一個。”
淩牙嘆氣。
那邊阿裏特已經把香槟開起來了。
“你們兩個要吃嗎？”淩牙說道。
“喂，游馬……”
“要吃——”
“去那邊拿兩個碗。”
“哦哦，鯊魚，快鬥拜托你照顧一下。”游馬把人放了下來。
“現在哪有時間吃東西。”
“別這麽說啊，放松一下不是很好嗎。”
“我說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你又私下裏研究巴利安能源晶體了吧。”
看着扭過頭去不作聲的天城快鬥，神代淩牙笑了笑，這種事巴利安只要看一眼就明白，身上那麽厚的巴利安能量，想看不見都難。
“不過，說真的，你現在這副樣子可比成年後可愛不少。”
“不會說話可以閉嘴。”小孩子惱火地看了淩牙一眼。
不過最後快鬥還是沒辦法拒絕過于美味的烤肉，肉質鮮美，肉汁滾燙——神代淩牙這個男人做飯真的有一手。
淩牙看着他吃飯，忍不住戳了一下快鬥的臉。
戳——
戳——
“你有完沒完。”
“不，感覺真的很有趣。”淩牙少見地露出了壞心眼的笑。
桌面下快鬥擡腿踢了他一腳。
啧。
——這小子怎麽變小了踢人還這麽疼。
神代淩牙偷偷伸手揉了下自己的小腿。
這時對面那桌忽然傳來了一陣喧嘩，原來是璃緒喝上頭了，地面上倒着一片喝光的香槟酒瓶，現在這幫巴利安已經開之前買的威士忌了。璃緒大有以一挑五的意味。
現在游馬被抓着跟着喝。
順帶一提，還活着的是貝庫塔，這倆人在奇怪的地方總有着奇怪的勝負欲。只不過貝庫塔的表情是越來越猙獰，璃緒雖然也有點那種趨勢，但總得來說仍然是優雅美麗的。
“快鬥？”
游馬有些驚訝地看着他，小孩子理直氣壯地坐在了游馬的腿上，端過來的碗放在了游馬面前的桌子上。
“我要吃那塊。”
他理直氣壯地說道。
“是是，這就幫你拿。”游馬說道。
或許幼齡化确實能影響思維——之前的快鬥很少像孩子一樣直接表達出自己想要什麽，應該說是大人的成熟感？現在游馬覺得偶爾因為各種因素變坦率的快鬥也不錯。“你今年還打算再離開嗎？”快鬥突然問他。“不，今年的旅行就先到這裏啦，直到明年來臨之前，我一直都會停留在心城。”
在差不多吃飽之後，游馬帶着快鬥偷偷溜出神代家，他打算帶快鬥出去玩玩。
“這就準備走了？”
只見淩牙扒着院牆看向站在牆外的兩人。
“再打擾就不太合适了。”游馬笑道。
“呼。”淩牙嘆氣。“算了，你們倆晚上回來住吧，給你們留位置——會開車嗎？游馬？”
“欸？會倒是會……可是……”
“接着。”
淩牙把鑰匙扔了過去。
“那輛車在車庫裏放着，你們拿去開，兜個風也不錯。”
“謝了，鯊魚！”
****
快鬥面無表情地坐在副駕駛座上裝好的兒童座椅，身上好好系着安全帶：“游馬，你到底會不會開車？”
“啊哈哈，都說了我才剛拿到駕照嘛，駕駛技術還有些不熟練。”
青年人大笑。
插在開關的車鑰匙上的霍普挂墜随着離譜的車輛速度晃來晃去。九十九游馬愣是在平坦的馬路上開出了極其詭異的軌跡，快鬥臉上的神情不動如山。
神代淩牙的敞篷跑車在心城寬廣的馬路上疾馳着——雖然開得并不平穩。但是風吹過臉頰，确實能帶走一些煩惱的事情。
“快鬥。”
“怎麽了？”
“我其實每年看到滿月的時候，總會想起來一些很糟糕的事情。”
“為什麽？”他有些疑惑。
但游馬沒回答這個疑問，只是對他說：“快鬥，要長命百歲啊。”
天城快鬥怔住了。
“嗯。”
“我現在并不害怕與你迎來分別，只是害怕迎來的是那種無可挽回的、悲傷的分別。”
****
兩人兜風兜夠本之後便回了神代家，此刻已經是月上中天，回來的時候庭院裏還殘留着幾個沒清理掉的酒瓶——不知道淩牙是怎麽把這群酒鬼挨個送回房間的。
“給你們倆的房間安排好了。”
“要和鯊魚睡一起。”
“你是什麽上廁所要手拉手的小女生嗎。”
“——要和鯊魚睡一起。”游馬又重複一遍。懷裏的小孩子快鬥也是眼巴巴看着他，淩牙忽然感到一陣惡寒。
——那家夥适應狀況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淩牙突然想起來托馬斯跟他吐槽過他家那個小豆子老爸也時常仗着外表年齡裝可愛。
“行吧。”神代淩牙這輩子除了拿他妹妹沒辦法，對九十九游馬也沒什麽辦法。
然後歡脫的青年抱着縮小的快鬥跑進了他的房間裏。
晚上。
左邊一個小家夥睡在他懷裏，右邊一個大的像個八爪魚一樣抱着他。生無可戀的神代淩牙想起了高三夏天那年在天城家借宿那夜。
——似曾相識的場景。
右邊的游馬好像咕哝了幾句夢話，但是淩牙沒聽清那是什麽。
大概是讨厭月亮吧。
——全文完——
*一點後記
在知道自家兄長身上發生過的小意外之後，陽鬥倍感遺憾。
“真可惜呢，看不見小時候的哥哥是什麽樣子——好想再看一次呢。”
菲卡本來想說自己有以前的照片，但是被大兒子一眼瞪了回去。他只能對陽鬥表示愛莫能助。
向來寵愛弟弟的快鬥難得沒有答應陽鬥的要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