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往事如煙
往事如煙
第二天，丫鬟叫醒皇上。“皇上，您該去早朝了。”劉宜有些羞澀，一動不動。“怎麽了？”“你昨晚太用力了……”劉宜臉紅撲撲的。“好，那就讓我爹代理朝政。”“那怎麽行，那些大臣會借題發揮。”劉宜掙紮着起來，可是下身一陣劇痛，劉宜表情痛苦。孫盛抱住她。“我現在去跟我爹打個招呼，讓他幫幫你。”孫盛說着就離開了。
孫盛跟父親說了此事。“看來皇上喜歡你。”“爹，我有個問題想問你。”“是不是想問爹為什麽要幫女人登上帝位是嗎？”孫盛點點頭。“等爹下了朝再跟你說吧。”、
劉宜下半身還是有點疼，只能放慢腳步上朝。大臣們大概都明白，低頭不讓自己笑出來。“朕讓你們辦的事情怎麽樣了？”“皇上，土地較上次丈量，耕地實際增加十萬餘畝，各地庫銀基本充實，個別州縣仍然拖欠。”“皇上，邊境久無戰事，兵馬兵器錢糧較為充足，只是西邊鴻國時常騷擾，兵馬小有損失。”劉宜看了看奏折。“孫永，欠國庫銀子的州縣你派人去催讨，限期半年，每月還一部分，還不上革職并查抄他的家産。傳旨……”一名丫鬟急匆匆地進來，在劉宜身邊說了什麽？“各位，太後身體不爽，朕先行告退，孫永代朕主持朝政。”
劉宜急匆匆地到慈寧宮，太後在椅子上，雙手捂着肚子在嘔吐，稀裏嘩啦吐了不少。劉宜進來看到此景，吓得跑過去。“母後怎麽會這樣？”劉宜幫太後擦汗，太後又忍不住往前傾嘔吐。
“宜兒，不礙事的，母後好好的，扶我出去走走吧。”兩人到禦花園走走。太後手托着肚子，另一只手讓丫鬟攙扶着。“太醫說胎兒難以撐到九月，很快就要出生了，要是生了皇兒，你的皇位就更穩了。”太後的手在肚子上慢慢打圈。“娘，我現在不想要皇子，我只想要你好好的。”“你有這份孝心娘很高興，我們去拜拜你父皇吧。”“好啊。”
兩人到了太廟，劉宜先跪下，心裏默念“父皇在天有靈，保佑宜兒坐穩這江山，母後母子平安。”然後站起來，摟住太後，托着太後的肚子。“先帝啊，希望你能托福與我和腹中孩兒，降生龍子護我們的女兒皇位萬全”太後的孩兒突然踢了一下。“宜兒，孩子踢我了！是孩子在回應我了，我懷了皇兒。”劉宜高興的解開太後外套的衣服，臉貼在太後肚子上，感受着胎動，孩子似乎感受到姐姐一般，頻繁的觸碰劉宜的臉，偶爾有些大力弄疼劉宜，但劉宜痛并快樂着，能享受這種普通家庭的快樂很不容易。
另一邊，退朝後，孫永把自己的正室和孫盛叫到一起。“那事都過去多久了，就不要說了吧。”“既然兒子問了，就說出來吧。”
二十年前，孫永還在跟着燕太祖打天下，不料卻遭到兵敗，太祖和孫永被迫分開。那時，孫永攜帶着敗兵，自己的家眷和太祖的家眷在一個村莊住下，此時孫夫人懷孕九個月。躺在炕上，捂着肚子，雙腿分開，胎動不止。“起來喝點水吧。”年輕的太後端來一碗水。孫夫人喝了水，愁眉苦臉，憂心忡忡，孫夫人摸着肚子看着太後。“好像這幾天就要生了。怎麽辦，這種時候不是添亂嗎。”太後握着孫夫人的手。“放心吧，會沒事的。你放寬心，你和孩子好好的，才能不添亂啊。”
到了第二天，孫夫人陣痛越來越厲害，疼得上氣不接下氣。“相公，我疼。”孫永在旁邊滿臉焦慮。“這時候去哪找接生婆啊？”“這裏有我，我們都是女人，可以試着幫她接生。你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孫永看了看她們兩人，出去了。
到了晚上。“肚子好墜……好疼。”“別怕，深呼吸。”孫夫人跟着太後深呼吸，太後摸摸孫夫人的肚子，有些硬而且下墜，看來很快就要生了。“快去找孫将軍！”
正好此時敵軍突襲村莊，孫永帶人抵抗。十幾個小兵沖進房中。“敵軍來襲，請兩位夫人暫避。”“什麽？可是夫人要生了。你忍忍，等這次過去之後再生。”孫夫人點了點頭，太後把孫夫人一只手架在肩上，擡着孫夫人打算撤到身後樹林。
孫夫人肚子越來越下墜，陣痛越來越加劇，走的越來越慢，身子越來越沉重。“挺住啊，這種時候可不能給孫将軍添亂。”孫夫人大叫一聲，捂着肚子忍不住想蹲下。“不行了，我羊水破了，孩子要出來了。”“怎麽偏偏在這種時候，你們快把我們兩個圍起來。”她們撤到院子的牆角下，舉着盾牌圍起來，太後幫孫夫人接生。
孫永在村口抗敵，突然士兵來報。“将軍，夫人要生了。”“什麽？！你趕緊帶五十人去守着兩位夫人。”敵軍攻勢越來越猛，孫永難以抽身，身先士卒沖向敵軍奮力砍殺。
另一邊，孫夫人還在生孩子。“快使勁啊，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孩子，孩子卡住了。”孫夫人不停使勁，可是孩子的頭有些大，太後不停催促孫夫人深呼吸，孫夫人慢慢調整呼吸。“很好，可以看到頭了。”“我不行了，太疼了。”“別放棄啊，孫将軍還在前線，你不想他回來看到一屍兩命吧。”孫夫人把袖子的布料撕下一片咬在嘴裏，然後猛地使勁。“太好了，頭慢慢出來了。”太後托着孩子的頭。“頭出來就好生了，別放松，生完孩子再休息。”太後不停鼓勵孫夫人。
頭已經出來不少了，一切都很順利。可是，敵軍的一個小隊趁着夜色偷摸進來，遇到了他們，孫夫人吓得不敢用力。“你別害怕，一定會好好的，繼續深呼吸。”孫夫人扯着身旁的雜草繼續用力，渾身被汗水打濕，憋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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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着她們的人被全滅，但是那個敵軍小隊也只剩一個人，那個人看到兩個人，拔出刀，孫夫人吓壞了，太後轉身掏出護身用的匕首想抵抗，卻被那個士兵一腳踹倒在地，他無視太後，想殺死正在分娩的孫夫人。太後掙紮着，用匕首劃傷了他的腳踝，他疼得踉踉跄跄，靠着牆站穩。“你這個臭娘們，我先砍死你。”他剛要砍向太後，孫永派來的人沖進來，亂刀砍死他。
孫夫人大叫一聲，孩子出來了，哭的很大聲。太後爬過去抱住孩子。“太好了，是個男孩。”突然太後肚子疼，捂着肚子，疼得暈過去。太後醒來，孫永表情憂愁，孫夫人泣不成聲。“怎麽了？是不是孩子出問題了？”“您和劉将軍的孩子，沒了。”“什麽？”太後很是意外，差點又要昏過去。“都是我不好，如果我能再撐幾天就不會這樣了。”“不怪你，生孩子的事誰能知曉，我和他還會有孩子的，你的孩子保住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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