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是在表白你吧
是在表白你吧
半年後,皇室名譽才漸漸平穩下來。
祁潤發一張他和池南禹兩蟲在花園散步的背影,配文:我長高了。
圖片上他比池南禹高一公分。
發完後,他又美滋滋的看了一會兒圖片,如今他的粉絲都破好幾億了。
一刷新,三個9999+,他随意翻了一會兒粉絲們的彩虹屁後就不管了。
池南禹笑着問:“發完了?”
祁潤點頭:“發完了,他們都在祝福我們。”
池南禹笑着搖頭,眼裏全是柔情:“是在表白你吧。”
确切的說是羨慕嫉妒他的。
這種被其他雌蟲羨慕嫉妒的感覺原來這麽好,還不賴。
春風和煦,光線正好。
花園的小亭子裏,祁潤喝着水果茶,吃着小點心。
聞言擡眼笑道:“你這幾天不忙嗎?去邊境的時間準備好了?”
池南禹臉上的笑意淡了些:“三天後啓程,邊境不安全,你确定要跟我一起去嗎?”
祁潤越過桌子,捏着池南禹的下巴,說道:“我的實力你可是知道的,別胡思亂想。”
說完忍不住在雌蟲的薄唇上輕啄一口。
“嗯,跟點心一樣甜。”
說着還用舌尖舔了下嘴角,好像在回味一樣。
池南禹別過臉去,露出發紅的臉頰,他發現小雄蟲的臉皮越來越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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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第六軍團護送着池南禹與祁潤前往第五團駐守的α-28邊境線,這條邊境線是蟲族帝國最偏遠、最狹長的邊境線。名義上是池南禹去尋找升級的機會,實際上是α-28邊境線多次傳來與異域智慧生物的摩擦。
池南禹這次去就想了解一下具體情況,這異域智慧生物是外星系的一種高等智慧機械種族,科技發達成度遠高蟲族,相對來說是蟲族的一大憂患。
祁潤看着太空中一邊無際的黑暗,在這黑暗中又有些璀璨的星河,飄在那裏仿佛時間禁止般。
“看了這麽久閣下還看呢?”
艾拉德陪着祁潤都站在這半個小時了。
祁潤嘴角帶着笑意:“好久沒看過這樣的星河了,以前覺得無趣,現在倒覺得挺有意思的。”
艾拉德尋思道:“閣下這語氣倒是與您的年齡不符,反倒像是三百多歲的老者語氣。”
祁潤笑了笑沒說話,随後問:“這一路會有不安全的地方嗎?”
艾拉德正色道:“理論上安全,實際上越靠近邊境越不安全。”
祁潤懂了,惋惜道:“可惜我不會開機甲,不然也能助你們一臂之力。”
艾拉德忙說:“閣下快別這麽說,保護閣下是我們分內事。”
“我會保護好你。”池南禹這時回來說
祁潤眼睛一亮:“你開完會了?”
池南禹:“開完了,吃飯了嗎?”
祁潤拉過池南禹往餐廳走去:“沒有,一直在等你。”
三天後,戰艦路過一群巨大小行星帶,此小行星帶由兩顆行星爆炸形成的小行星帶,溫度極低,磁場不穩。
祁潤蹙眉:“不能換道嗎?”
池南禹:“換道可以,但那樣就要推遲半個月的時間才能到達第五軍團。”
祁潤呼出口氣:“我感覺不太好,你讓軍雌們做好準備。”
池南禹臉色嚴肅對着身邊副官耳語幾句,湯燦鸾聽命後立刻轉身安排。
龐大的戰艦穿過小行帶時速度緩慢下來,整個艦身不時因撞擊到小行星而抖動。
在到達小行星中心地帶時,戰艦突然遭到不明攻擊。
祁潤捏着眉心,糟糕的感覺被證實,一時間他的心情十分惡劣。
艾拉德勸說着:“閣下,跟我回房間,現在戰艦上很混亂,為了您的安全請随我回房間。”
祁潤站在指揮中心一角,看着外面火光四濺,每出現一朵火花就代表着一位軍雌的生命逝去。
“殿下呢?”
艾拉德:“殿下開着機甲跟帶着軍雌離開戰艦去迎戰了。”
祁潤看着外面一面倒的氣勢,崩着臉,說:“讓他回來,敵人不明的情況下,這無疑是送死。”
第六軍團的機甲兵們簡直被壓着打,跟送菜一樣。
艾拉德卻說:“對方隐身,這樣可以快速的确定對方位置。”
祁潤緊鎖眉頭:“外面這群是敢-死-隊?你們的殿下現在是敢-死-隊隊長?”
祁潤氣笑了,迅速轉身離去。
艾拉德跟在後面說道:“閣下,您這是去哪,房間的方面是往這邊。”
祁潤頭也不回的大步離去:“我要下戰艦,你去不去?”
艾拉德一愣:“可是我答應殿下要保護好您的。”
祁潤:“你快點吧,再拖下去指不定誰保護誰。”
艾拉德一咬牙,回道:“行,大不了一起死。”
祁潤雄子是S級雄蟲,在爆炸中都抱着殿下活下來,能力之強悍,這次肯定有辦法,實在不行,他就擋在祁潤雄子面前先死。
祁潤回頭看了一眼艾拉德的樣子,無語地說:“行了,我就在戰艦安全範圍內,別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
雄蟲不能駕駛機甲,祁潤坐到艾拉德的機甲裏,兩蟲離開戰艦在戰艦安全範圍的邊緣處停下。
祁潤閉上眼睛,精神力瞬間成波浪型湧向小行帶各處。
一時間,小行帶每一粒灰塵都在反饋着信息,機甲炸開的火花仿佛岩漿般燙在祁潤的精神力上。
他“親眼”看着軍雌們被不知名的敵人轟炸成碎片,散落在這漆黑的宇宙中。
突然,祁潤猛地睜開眼,眼裏冷光一閃而過,他迅速記下幾處坐标。
“把這幾個坐标傳回指揮室,再傳一份給殿下。”
艾拉德怔忪過後,十分快速的将坐标傳向兩方,他驚喜地說:“閣下,已經傳送完畢,您接下來有什麽指示?”
祁潤倒在機甲坐椅裏,無力地說:“回去吧。”
艾拉德回過神來,關切地問:“您還好吧?”
祁潤随意地回道:“有些累,我回去睡一會兒就好。”
這次的精神力已經運用到極限,腦子像是要爆掉似的疼,他終于感受到被疏導時雌蟲腦子疼的抓狂心情。
他現在真是一點都不怪原古雌蟲的罵髒形容,實在是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