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他

第3章 章

第 3 章

林瑞聽到電話裏的聲音，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或者是在聽到幻覺。他急切地問道：“你……你真的是零嗎？你在哪裏？你還好嗎？”

電話裏的聲音說：“是的，我真的是零。我現在在一個小鎮上，一個很安靜的地方。我還好，不用擔心我。”

林瑞說：“零……我好想你……我好想見你……”

電話裏的聲音說：“我也想你，我也想見你。但是我不能回來，我不能再見你。我們之間的事情太複雜了，太危險了。如果我們再見面，可能會有更大的麻煩。”

林瑞說：“不要這樣說，不要這樣想。我們之間沒有什麽不可能，沒有什麽不能克服。只要我們相愛，只要我們在一起，就沒有什麽可以阻擋我們。”

電話裏的聲音說：“林瑞……你真的愛我嗎？你真的接受了我的感情嗎？”

林瑞說：“是的，我真的愛你，我真的接受了你的感情。雖然一開始我很困惑，很抵觸，但是後來我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忘記你，無法放棄你。我發現自己已經深深地愛上了你，愛上了這個本該是我的敵人的人。”

電話裏的聲音說：“林瑞……你不知道有多開心聽到你這樣說。你不知道有多幸福知道你也愛我。但是我們真的能在一起嗎？我們真的能幸福嗎？”

林瑞說：“當然能，當然能。只要我們有信心，有勇氣，有堅持，就沒有什麽可以阻止我們。零，你相信我嗎？”

電話裏的聲音說：“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林瑞說：“那麽，請你回來吧，請你回到我的身邊吧。請你給我們一個機會吧，請你給我們一個未來吧。”

電話裏的聲音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好吧，好吧。如果你真的想見我，如果你真的願意和我在一起，那麽我就回來吧。但是我們不能在這個城市見面，太危險了。我們要去一個別的地方，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

林瑞說：“沒問題，沒問題。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只要能和你見面，我願意去任何地方。”

電話裏的聲音說：“那麽，請你明天早上九點到火車站南門等我。請你帶上一些必需品和錢財，并且不要告訴任何人你要去哪裏。請你小心一點，并且不要被人跟蹤。”

林瑞說：“好的，好的。明天早上九點火車站南門等你。零……謝謝你……謝謝你願意回來……”

電話裏的聲音說：“不用謝……不用謝……林瑞……再見……”

然後電話就挂斷了。

林瑞看着手機屏幕上顯示的“通話結束”的字樣，他感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喜悅和期待。他終于要見到零了，終于要和零在一起了。他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運的人，最幸福的人。

他開始準備明天的行程，開始打包自己的行李。他不知道他們要去哪裏，要做什麽。他只知道他們要在一起，要相愛。

第二天早上，林瑞按時到了火車站南門。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風衣，戴着一頂黑色的帽子，低着頭，避免被人認出來。他手裏拎着一個小小的旅行包，裏面裝着一些換洗的衣服和一些現金。他四處張望，尋找着零的身影。

他等了一會兒，就看到了一個穿着藍色牛仔褲和白色T恤的年輕人走了過來。那個人也戴着一頂帽子，遮住了大半張臉。但是林瑞一眼就認出了那個人，那個人就是零。

林瑞忍不住走了過去，拉住了零的手。他說：“零……你來了……”

零看着林瑞，露出了一個微笑。他說：“是啊……我來了……”

林瑞說：“你……你還好嗎？你有沒有受傷？你有沒有遇到什麽麻煩？”

零說：“我還好，我沒有受傷，我也沒有遇到什麽麻煩。你不用擔心我。”

林瑞說：“我很擔心你，我很想你。”

零說：“我也很想你。”

林瑞說：“那我們走吧，我們去一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吧。”

零說：“好吧，好吧。”

然後兩個人就牽着手走向了火車站的售票處。他們買了兩張去一個小城市的火車票，并且上了火車。

火車上并不擁擠，他們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來。他們靠在一起，相互取暖。他們沒有說話，只是用眼神交流。他們都感到了對方的愛意和溫柔。

火車開動了，風景在窗外飛快地流逝。他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要經歷什麽。他們只知道自己已經在一起了，已經相愛了。

幾個小時後，火車到達了目的地。他們下了火車，并且找了一家酒店入住。他們要求了一個雙人間，并且把自己關在房間裏。

房間裏很安靜，很溫馨。床上鋪着白色的床單和被子，牆上挂着一幅風景畫，窗外可以看到一片綠色的草地和一棵大樹。

他們放下了行李，走到床邊坐下來。他們互相凝視着對方，互相感受着對方的呼吸。

林瑞輕輕地撫摸着零的臉頰，說：“零……你真漂亮……”

零害羞地低下了頭，說：“林瑞……你真帥氣……”

林瑞微笑着擡起了頭

.............

林瑞和零在酒店的房間裏度過了一個難忘的夜晚。他們互相表達了自己的愛意，互相享受了對方的溫存。他們把所有的煩惱和危險都抛在了腦後，只關心眼前的幸福和美好。

他們相擁着睡去，夢見了彼此。

第二天早上，他們醒來時，還是緊緊地抱在一起。他們互相看着對方，互相微笑着。他們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運的人，最幸福的人。

林瑞輕輕地吻了吻零的額頭，說：“零……你真可愛……”

零害羞地嗯了一聲，說：“林瑞……你真溫柔……”

林瑞說：“零……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零說：“我也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林瑞說：“那我們就不要再分開了，好嗎？我們就一起去一個新的地方，開始一個新的生活，好嗎？”

零說：“好啊，好啊。”

然後兩個人就起床了，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并且準備離開酒店。他們打算去火車站買票，去一個遠離紛擾和危險的地方。

但是就在他們要出門的時候，零突然拉住了林瑞的手，說：“林瑞……我有件事要告訴你……”

林瑞問道：“什麽事？什麽事？”

零說：“我……我其實不是一個普通的秘書……我其實是一個殺手……”

林瑞聽到這個消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着零，看着這個昨晚還和自己纏綿悱恻的人。他問道：“你……你說什麽？你是一個殺手？”

零點了點頭，說：“是的，我是一個殺手。我被一個組織雇傭來刺殺你的。但是當我接近你時，我卻發現自己愛上了你。我不忍心殺你，我不願意傷害你。所以我背叛了組織，和你一起逃跑了。”

林瑞說：“你……你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你為什麽要騙我？”

零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我只是怕你知道了真相，就會恨我，就會離開我。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想和你幸福。”

林瑞說：“那你現在告訴我，是為了什麽？”

零說：“因為……因為我覺得你有權利知道真相，有權利做出選擇。而且……而且我覺得我們可能已經被組織發現了，可能已經被包圍了。所以……所以我想在最後的時刻，對你說實話，對你說對不起。”

林瑞聽完了零的話，他感到了一種複雜的情緒。他既感到了憤怒和背叛，又感到了心疼和同情。他既想要責怪和打擊零，又想要原諒和保護零。他既想要離開和忘記零，又想要留下和擁有零。

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做，該怎麽選擇。他只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否認自己對零的感情，無法割舍自己對零的愛。

他看着零，看着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人。他說：“零……你真是個笨蛋……”

零聽到這個稱呼，有些詫異地問道：“笨蛋？為什麽？”

林瑞說：“你為什麽要做殺手？你為什麽要接這樣的任務？你為什麽要背叛組織？你為什麽要愛上我？你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你為什麽要讓我陷入這樣的困境？”

零說：“我……我……”

林瑞說：“你不知道嗎？你不知道你這樣做會有什麽後果嗎？你不知道你這樣做會讓我們都死嗎？”

零說：“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我沒有辦法，我沒有辦法。我只是按照我的心去做，按照我的愛去做。”

林瑞說：“你的心？你的愛？你覺得這樣就可以了嗎？你覺得這樣就可以解決所有的問題嗎？”

零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想和你幸福。”

林瑞說：“那你覺得我們現在幸福嗎？你覺得我們現在能在一起嗎？”

零說：“我……我……”

林瑞說：“你不用說了，你不用說了。我已經明白了，我已經明白了。”

零問道：“明白了什麽？明白了什麽？”

林瑞說：“明白了我們之間的愛情是多麽的荒唐和可笑，明白了我們之間的命運是多麽的悲慘和無奈。”

零說：“不……不是這樣的……我們之間的愛情是真實的，我們之間的命運是美好的。”

林瑞說：“真實的？美好的？你覺得我們能夠逃避所有的敵人和障礙嗎？你覺得我們能夠過上正常和平靜的生活嗎？”

零說：“我……我……”

林瑞說：“算了，算了。我們都別再自欺欺人了，都別再做無謂的夢想了。我們都知道我們沒有未來，沒有希望。”

零說：“不……不要這樣說……我們還有未來，還有希望。”

林瑞說：“沒有，沒有。我們已經沒有出路了，我們已經沒有辦法逃脫了。他們不會放過我們的，他們會殺了我們的。”

零不願意接受林瑞的話，他不願意放棄他們的愛情。他說：“不，不。我們不能就這樣放棄，我們不能就這樣死去。我們一定有辦法的，我們一定能找到出路的。”

林瑞說：“怎麽辦？怎麽找？你有什麽辦法？你有什麽線索？”

零說：“我……我……”

就在這時，他們聽到了一陣槍聲和爆炸聲。他們驚恐地看着窗外，發現有一群黑衣人正向酒店沖來。他們手持各種武器，殺氣騰騰。他們顯然是殺手組織派來的追殺者，顯然是發現了零的背叛。

林瑞和零都感到了一陣絕望和無奈。他們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只有一條路可以走。

他們相互擁抱着，相互凝視着。他們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愛意和堅定。

林瑞對零說：“零……無論如何……我都愛你……”

零對林瑞說：“林瑞……無論如何……我也愛你……”

然後他們一起拿出了自己的槍，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

他們同時扣動了扳機。

就在這時，門被炸開了，一群黑衣人沖了進來。他們看到了床上的兩具屍體，還有牆上的血跡。他們驚愕地停住了腳步，不知道該怎麽辦。

其中一個黑衣人拿起了零的手機，發現了一個未接電話。他按下了接聽鍵，聽到了電話裏傳來的聲音。

“零……你好嗎？你還在嗎？”

那個聲音是殺手組織的首領，是零的老板。他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是一個不容背叛的人。他是一個想要殺死林瑞的人，是一個想要懲罰零的人。

黑衣人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只能沉默地聽着。

首領說：“零……你真是個笨蛋……你為什麽要做這樣的事情？你為什麽要背叛我？你為什麽要愛上那個人？你為什麽要死在那個人身邊？”

黑衣人還是沒有說話，只能無奈地搖搖頭。

首領說：“算了，算了。你已經死了，我也沒必要再責怪你了。你既然選擇了這樣的結局，那就讓你安息吧。但是你要知道，你這樣做是沒有意義的，是沒有價值的。你和那個人之間的愛情是多麽的荒唐和可笑，你和那個人之間的命運是多麽的悲慘和無奈。”

黑衣人還是沒有反應，只能無語地嘆息。

首領說：“好吧，好吧。既然事情已經結束了，那就讓我們收拾殘局吧。把那兩具屍體帶走吧，把這個房間清理幹淨吧。然後就離開這個地方吧，不要留下任何痕跡吧。”

黑衣人點了點頭，說：“是，是。”

首領說：“好了，好了。那就這樣吧，再見吧。”

然後他就挂斷了電話。

黑衣人放下了手機，看着床上的兩具屍體。他覺得有些可惜，有些可憐。他不明白為什麽零要做出這樣的選擇，為什麽要為了一個人而犧牲自己的生命。他不明白為什麽零和林瑞要相愛，為什麽要相守。

他只知道他們已經死了，已經死在了一起。

他不知道他們是否幸福，是否滿足。

他只知道他們已經愛了，已經愛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