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八章
作者有話要說:此文,從明天開始每天晚上七點更新,喜歡的仙女記得準時來看,麽麽噠~
黃包車上的阿秦一直在想,到底是誰要殺他們呢?殺手開槍毫無猶豫可言,簡直步步都想置他們于死地。到底是誰想殺沈靜怡?或者,他們不是來殺沈靜怡而是來殺自己?阿秦忽然想起之前一直跟着自己的那個黑影,如果真的是那個人,那自己留在沈靜怡身邊,會不會是害了她?
想到這,不由轉過臉去看坐在自己的身側的沈靜怡,此時她姣好的面容浮現一絲倦意,整個人靠在後椅上閉目養神,原本紅潤的面頰也有些慘白。阿秦心中一緊,擡起手,想要将她腮邊的碎發掖于耳後,卻沒想到,自己的手剛剛擡起,還未碰到她的頭發,她那水靈靈的大眼就突然睜開,這讓他沒來由的一驚,擡起的手,立刻向空中揮了揮。
沈靜怡疑惑的眯起眼睛望着他略微尴尬的臉,說“你擡手在我這揮什麽?”
阿秦咳了兩聲,眼睛瞟到別處說,“哦,有,有蚊子。”
“蚊子?”沈靜怡坐直身子,依舊望着帶着面具的阿秦,不相信的說“這個時節哪裏還有蚊子!說!你是不是剛剛想……”
“我……”還未等阿秦說完,沈靜怡便打斷他,“你少胡扯了,你是不是還在氣我剛剛說你會給我丢臉的話?要不是我睜開眼,你是不是打算打我?”看他不說話沈靜怡又接着說道,
“你怎麽可以這樣?你一個男人,就算生氣也不該出手打女人啊?況且,我剛剛其實說的并不是那個意思,我是看你包紮的時候好像很在意臉上的傷,所以……所以才買了這個給你的。”
阿秦摸了摸臉色的面具說,“原來是這樣,看來你還挺在意我的。”
沈靜怡被他這麽一說,臉頰潮紅,努力調整語氣說道,“誰,誰在意你了。我只是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才——”
阿秦看着沈靜怡害羞的臉,又說,“我并不是在意臉上的傷,而是,我之前頭部發生了一次事故,導致我有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了。其中就包括我的家人,我想既然我想不起我的家人回不去家裏,那家中的人必定回來找我,若是我的臉毀了容,他們就算找到這裏,也無法認得出我來了。”
“你失憶了?那你要在這裏呆多久?”沈靜怡雖猜到他一定不是凡人,但也萬萬沒想他竟然是因為一些事故導致失憶才留在渭城。
“不知道,”阿秦轉頭看向沈靜怡驚愕的目光,又說道,“不過你日後要小心,今天的殺手沒有得逞,說不定日後還會來的。當然,我在你身邊也會保護你的。”
沈靜怡盯着阿秦認真的眼眸,有些恍惚,過了半響才姍姍說道,“誰用的着你保護,話說回來,你既然記不起之前的事兒了,若是沒人來尋你,那你豈不是只能一直留在渭城回不去家了?”
阿秦釋然道, “既然老天讓我來渭城,就有他的安排,或許這裏有些事注定要我去體驗呢!”
Advertisement
說完這些,又摸了摸臉上的面具,悵然道,“其實,留在這裏,也不錯。”
沈靜怡被他這句也不錯,說得一愣,原來自己一直糾結于他的身份的問題,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那這個人,究竟會留在渭城多久。他的記憶,又何時才能恢複呢?
黃包車雖不比馬車和轎車快,但北岸皇家酒店距離市中心不遠,也很快就到了。盡管他們經歷了一場莫名的槍戰,但到達的時間還不算晚,此時,晚會正如火如荼的進行着。
沈靜怡被阿秦攙下黃包車,門口的迎賓就立刻迎上前去開門,打開會場的大門,映入眼簾的就是高貴的裝潢和身着豔麗奢華的人群。阿秦盯着這些在酒會上彼此微笑卻又沒有半點真心的人們皺眉,這場景,竟然如此熟悉。難道之前,自己也常常接觸這樣的晚會麽?
阿秦只覺得自己的手臂被沈靜怡挽住,她的身子輕側,耳邊突然傳來一聲,“怎麽樣?這等景象可習慣?”
阿秦這才想起沈靜怡帶他來這得原因,走了兩步,也俯身在沈靜怡耳邊說道,“這樣享受,着實讓人覺得舒服。”
沈靜怡驚詫的擡頭,阿秦依舊淡淡的說,“打着慈善的幌子把各地的富豪約到這裏,說是募集資金,恐怕應該是另有目的吧?”
沈靜怡不得不說,這個人實在是太聰明了。在外人眼裏,這可能是一場慈善晚宴,但事實正如他所說,這場晚會,的确不是單純的慈善事業募捐,而是一場軍火交易大會。這些她也是前幾天的晚上,在爺爺房間門口聽到的。她沒想到自己認為崇拜和平的爺爺竟然也在販賣軍火。然而賣給的竟然是秦都的楚軍。楚軍在秦都大戰中傷亡慘重,軍隊力量也開始不足,楊淩三區為了防止楚軍從十二連部運來軍事器械已經封鎖了整個淮安一帶,如今楚軍只好從富豪手裏買軍火。
沈靜怡聽到這個消息後整個人都顫了顫,想到自己爺爺正在幫主他的敵人自己卻無法阻止更是異常難受。
“靜怡,阿秦你們來了?”沈靜怡還未來的及回答阿秦的問話,就被一聲溫柔的呼喚叫住了。而叫住他們的也不是別人,正是依慕姿,此時的她,一身紅色錦繡旗袍,旗袍上繡着大片美麗的牡丹花,衣領袖口處均有金線鑲邊,使整個人纖細修長,身子也是凹凸有致,美麗中還帶有一絲成熟的韻味。
“依小姐,竟然認出了我?”阿秦摸了摸臉上的面具,對依慕姿打招呼。
“對于救命恩人,肯定是終身難忘的啊,若是以前那些年,叫我以身相許,也不是不可的。”依慕姿笑着說完這些話,又靠近阿秦幾步疑惑說道,“今兒又不是化妝晚會,為何帶着面具?”
“其實,是我的臉受傷了。”阿秦望了望沈靜怡說道,“前些天小姐買了只貓不小心掉進泥潭裏去了,我幫它洗澡得時候,不小心被撓了幾下。”
依慕姿聽阿秦這麽說,也緊張的問,“是嗎?那該死的畜生,你怎麽樣,有沒有留下疤痕?”
阿秦笑了笑,說“現在已經沒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