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乾坤——破局的關鍵
乾坤——破局的關鍵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原本風靡奢華的大廈，突然被白色傷了身，真個三年子弟行喪禮，千兩鄉人會葬車。低沉哀婉的音樂，飄落而下的紙錢。
“尊敬的各位來賓，親愛的核聯國主席陳凱和為民獻身的探長董伽翼不幸去世，昨日董伽翼與我一起在破廟搜尋線索，董伽翼為了救我不幸犧牲了，臨死前，他跟我說，這一生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娶媳婦……哦不對，就是沒有将陳凱案查完，他告訴我，他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和陳凱先生安葬在一起，我尊重他的選擇，決定将他的靈柩埋在維潮公墓……”布萊恩沉痛的演說着，淚水順着臉頰往下淌，衆人都被他這悲郁的氣氛感化了，再加上最近幾天α的消息越來越多，以後該不會有什麽好日子過了，大家都哭了起來，霎時，蒼天為之動容，百鳥為之哀鳴。
“一叩首。”
“再叩首。”
“三叩首，禮成……”
遠處，一個人手握着望遠鏡盯着這邊，嘴角露出了一抹弧度，手裏握着的望遠鏡慢慢的放了下來。
那個人壓了壓頭頂上的禮帽，雙手別了別胸前的領結，點燃了一根煙，腳一蹬地，飛檐走壁而去。
“布萊恩，我們的計劃很成功嘛！”房間裏，董伽翼正和布萊恩開懷大笑，布萊恩也很高興：“實話告訴你吧，先生，剛才看他們哭嚎的時候，我都快被笑死了！”
“所以這下，我們終于有充足的時間去他們各自的房子裏檢查了。”
“so，咱們從哪一家開始？”
“這麽多人，恐怕得查好久啊，先去劉進加吧。”
“嗯。”
布萊恩聽完董伽翼的話，馬上帶着穿的嚴嚴實實的董伽翼上了車，還特意摘掉了車牌，摘完後，布萊恩擦了擦身上的汗，坐車來到了劉進家附近，通過望遠鏡可以看到，劉進正在家裏打電話，董伽翼和布萊恩貼近牆一聽，劉進沒有發現他們，繼續打他的電話。
“我跟你說，楊濰啊！這次你盡管放心好了，沒事兒，α已經把他幹掉了……哎呀，α的身手你還不信，今上午發喪都看了吧，那個外國佬哭的那麽傷心，也不知道啊人家給了那外國佬什麽好處！”
董伽翼氣的咬牙切齒：“原來是這個混賬玩意兒的劉進，以前原來都是這樣騙我的。”布萊恩趕忙捂住了董伽翼的嘴，囑咐他別出聲，随及自己去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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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是劉進先生嗎？”
“是我，怎麽了，劉進小聲說了幾句便挂了電話，靠近門從門口攝像頭看過去，看出是布萊恩來，開了門。
“先生，我們一起去商場吧，董伽翼先生臨死前交代過我，一定要把這張卡裏面的錢全部交到您的手裏，走了走了。”
“唉唉唉……”
董伽翼從牆角悄悄走了出來，從兜裏掏出之前配好的鑰匙，一把打開了劉進家的門。劉進家真大啊，足足有一百二十平米，三室兩廳兩衛，董伽翼想想自己住的單人房，不由得心中一塊巨石壓着。
“嗯，一般的話，卧室會有線索。”董伽翼溜到卧室，卧室的空調還沒有關，董伽翼徑直走到書桌前翻找了起來，書桌很亂，廢紙一大堆，還有一本劉進寫的小說。董伽翼又翻了翻，翻出一本日記，日記第一頁已經明顯泛黃了，看來是很老的日記了。
董伽翼翻開這本日記，日記的第一頁只有一句話——當今的世界已被霸道和權力所霸占，身為一員，我沒有任何責任去逃，因為我逃不掉。
董伽翼翻開最近寫過的一頁，上面的日期是陳凱死亡的前一天，董伽翼仔細看了一眼內容：我絕不容忍這樣的事發生，事到如今，只有魚死網破！
“魚死網破……”董伽翼皺了皺眉頭， “劉進，想不到我一直看錯了你，你不記得我們的從前了嗎……”
劉進是董伽翼的發小，因為頭發比他小(電報聲——畫面消失)，他們是在學校就認識的，劉進是個闊綽家庭的子弟，但他經常給董伽翼經濟上的援助。在高考完之後，他們的人生天壤地別，劉進成了萬衆矚目的天才小說家，作品收到大衆歡迎，董伽翼卻并沒有像劉進一樣出名，或許他本該就是慢熱型的，他們共同追求的夢想，劉進使它成了真，可是，之後的劉進卻一改往日模樣，對所有人都非常冷漠，性格又十分古怪，董伽翼都看在眼裏。
“這個人……怎麽變化那麽大。”董伽翼又翻了翻，翻出一封寫在紅紙上的信，信上的的署名是劉進自己的，信紙的背面還有着一行小字，後面附了一束玫瑰。“相信我，事情結束後，我們共同迎接α號的到來吧，回複：我早就等待多時了。”
“劉進，你還藏着多少啊。”
劉進的日記核和信都被董伽翼拍了照放回了原處，突然，他看見一個很像文章的東西，他拿起來讀了讀，這東西像是一篇論文。董伽翼仔細的看了看，裏面的內容幾乎全是反對陳凱的——“陳凱的方法極其不可取，這就像是一個空想，根本不可能實現的！他這樣，天下會大亂的，還有什麽勝利可言，人類會滅絕的！”
董伽翼鎖緊了眉頭，一臉的威嚴已經掩蓋不住的驚慌浮現在他的臉上，又是加上天氣熱，董伽翼冒出了一身的冷汗。他趕緊從劉進的書桌旁退下來，将劉進的東西整理好，關好劉進家的房門，不覺一身冷汗從脖頸之間流淌下來，竟有一個人從後面拍了拍他的肩膀。
董伽翼驚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連忙轉過身一拳打去，卻一拳揍到了空氣。
“what？是我感受錯了嗎？”
“沒有。”
“你是誰？”
“我是我。”
董伽翼晃了晃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可是，走廊裏依舊很黑，他左右看看不見人影，從走廊裏溜出來之後，董伽翼順着牆角，慢慢回到車裏，布萊恩此時也回來了。
“先生，您發現什麽了嗎？”
“我發現了，劉進可能有問題，但我還沒有想好。”
“您都調查出什麽證據來了？”
“呃……啥也沒查到。”
“那咱們下一步去幹什麽？”
“我們今天先去……先去……你先回去吧。”
“好。”
布萊恩點了點頭，略微伸了伸手将車門打開，大步邁下車去，董伽翼揮了揮手跟他告別，布萊恩微笑了一下，關上了車門大步離開。
“導航，我要去咱們市的中心醫院。”
“已收到您的要求，正在為您規劃路線，路線已傳送到您的車輛，請扶好坐好，前方目的地中心醫院。”
董伽翼優哉游哉的看着窗外，似乎忘記了先前的不愉快，他仔細回想着之前發生的事，寺廟牆壁上的“瘋人院”三個字仍刻印在他的腦海中，怎麽也洗刷不去，不久，系統便提示到了目的地中心醫院，董伽翼關了手機，下了車，迎面走過來一個老太太，筆直的走到董伽翼身邊，似乎要說什麽，幹裂的嘴唇微微動了動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接着，老太太就倒在了董伽翼的車上。
“是你殺害了她！”一個黑衣人從一旁飛出，“光天化日之下殺人，你的膽子可夠大的。”
“哥們你誰啊，我根本不認識這老娘子，我根本沒動她啊！”
“不要胡說，我都看見了！”那個黑影冷笑了幾聲，“我乃河北人士董伽翼，你是何人。”
“董伽翼？”董伽翼笑道，“老子的道行比你可深的多，我告訴你，我才是真的董伽翼，你這個冒牌貨，到底是誰。”
“真正的董伽翼……？不可能，我才是董伽翼。”那個黑衣人右腳猛地一蹬地，用出了九陰白雞爪去偷襲董伽翼，董伽翼嘴角微微一揚，側身秒接一個滑步，躲過致命攻擊之後，董伽翼一腳飛踢正中黑衣人的肩膀，卻被黑衣人單手綽住。黑衣人本想借機鏟倒董伽翼，可董伽翼冷不丁又飛起一腳，正中黑衣人的左臉，兩只腳夾在黑衣人的肩膀上被黑衣人吃疼一甩，也跌在地上。
“董伽翼？你定是假的！”董伽翼大吼着給自己壯膽。
“你才是假的，我是真的。”
董伽翼還沒來得及爬起，黑衣人這個不講武德的東西就要幾掌偷襲過來，董伽翼一個側身又一個側身索性直接在地上翻滾。黑衣人用盡全力撲向董伽翼，董伽翼不躲不閃……用自己的絕世武功神掌将以加速度為2，初速度為1的黑衣人的虎撲打倒在地。
“小子，還敢說自己是董伽翼？”
“你真是董伽翼？”
“肯定是啊，不然你還見過誰有這一招。”
“竟然真的是您，我……”
“不許動，舉起手來。”兩人不約而同的向旁邊一看，居然是公安局接到有兩個人公開打架的報案，帶人趕來緝拿鬥毆人員了。
“警察先生，您誤會了，我們正在拍戲呢，我是個演員。”董伽翼跟警察一面陪着笑，一面跟黑衣人擠眉弄眼。
“啊！對啊，我們才拍了一段，怎麽就把您給……”
“哎呦我們是不會平白無故在此鬥毆的，警察先生，我們真的是在拍戲。”
“警察先生，我們絕對不會再犯了，不會了不會了。”
公安局帶頭領導點了點頭，領着人回去了，董伽翼把那個黑衣人拉進車內，脫了他的黑衣。
“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假扮我！”
“我是……黑衣組織，我是來幫助您的，您不記得我了嗎？您之前……”
在我二十六歲那年，您也才三十四五歲，當時我們全家開了個小買賣店，買賣賠了，一大群人抓住我們全家一頓打，還有幾個人揚言要……我當時恨透了他們，只可惜能力不足。
在他們又一次出現的時候，突然，一個黑影戴着黑色禮帽從空中跳下來，霎時，黑衣人的袖口裏射出六枚飛刀，那幾個人被當場劃傷，以後就放過了我家。若是沒有您出手相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如今我習了半年武藝，聽說您不幸去世了，就決定冒充您完成您的計劃，可沒想到，竟然先輩您親自把我降伏了。
“唉，想不到我當時毫不費力的出手相救，竟然對一個貧困家庭有如此大的貢獻。對了，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趙羽通，希望以後能跟着您，您……”
“我需要你，你要幫我一個忙，至關重要！你現在就以董伽翼弟弟的身份去和這八個人交往，越快套到信息越好，争取套到有關于陳凱案的信息。”
“好嘞！”
“記着，注意安全。”
“嗯。”
那個黑衣人終于擡起了頭，露出了他久藏的真面目，濃眉大眼下，別致的八字胡翕動着，同閃爍着的燈光風格交相輝映。
靜谧山丘的微風，輕輕的吹來，試圖逃過這無歸船，看海浪澎湃，風潇震耳欲聾。
“放心，我這次已經不打算回故鄉，跟您一輩子也值罷，死了也值！”黑衣人說着，開了車門就要往外走，突然，他們看見了早已暈倒的倒在車上的老太太。
董伽翼的臉變得鐵青，顫顫巍巍的說：“趙羽，這……不是你的演員嗎？”“不……不知道。”董伽翼猛然一驚，“快，救人要緊！”董伽翼抱起那位老太太，探了探鼻息，還活着。
“送醫院，走，咱倆抱進去！”
“水，先給她點水。”
董伽翼和趙羽通将老太太擡了起來，一把擡上一輛病床車，老太太喝了點水，住進了高等病房，終于是醒了。
“你們救了我嗎？”老太太緊張的望着眼前這兩個陌生人，眼神中夾雜着不安和遲疑。
“對，請問，您尊姓大名，當時是怎麽了？”
“老朽叫鄭繡隐，當時啊，我心髒病突然發作了，說不出話來，老伴囑咐我出來買點藥，他呀，被人當成瘋子，在瘋人院裏躺着嘞！”
“what？！被人當成瘋子，也就是說您老伴其實不是瘋子。”
“對，只因他說了一句——繡隐，我研究十三年的成果已經足以證明，我發現三維空間和四維空間之間，還有一個三點五維空間，如果能進入三點五維空間，就可以讓人類文明達到十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