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他管你叫老婆?
第68章 他管你叫老婆?
際鳴此時還不知道,陸揚到底在衛生間裏做什麽,他甚至并不知道霍沉也在裏面,但是聽見對方這種帶着痛苦的悶哼聲,他不由有些擔心陸揚。
正想去敲廁所門,門卻從裏面打開了。
迎面的不是陸揚,居然是霍沉的臉。
際鳴一愣,下一刻,他看見了對方懷裏面色潮紅、滿頭細汗的陸揚。
陸揚此時的身體狀況,的确看起來不太妙。
“小陸——”
際鳴剛要開口,突然在逼仄狹小的衛生間裏,聞到了一股不尋常的問道。
強烈的麝香味彌漫在空氣中,帶着情Y刺激的糜爛意味。
際鳴好歹活了快三十年,不可能不知道這意味着什麽……
想起晏沢方才對他說,陸揚和霍沉是什麽兩口子,他還只當這是句雇主的玩笑話,沒想到,真相的确是這樣。
霍沉甚至大膽到,當着自己和雇主二人的面,直接将陸揚……
意識到這一切後,際鳴頓時像觸電般,迅速從門邊躲了一步。
心髒在胸腔裏劇烈地振顫着,宕機的大腦一片茫然的空白。
陸揚想掙脫出霍沉的懷抱,但是對方緊緊摟着他的腰,本就被沖撞得乏力的身體,在霍沉強悍的力道下,根本沒有掙脫的可能性。
他的面色難堪,幹脆直接将身體的重力交給了霍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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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沉在他背上拍了拍,很滿意陸揚主動投懷送抱的乖覺,他的神态安然而滿足,像是剛餮足的獸。
“人我先帶回去了,毒狼,你做飯的手藝不錯。”霍沉笑着說。
際鳴卻擋在了他面前,皺着道:“小陸同意跟你走我才放心,小陸,你……”話語說到一半,戛然而止。
因為際鳴看見了陸揚破損紅腫的嘴唇,以及脖子上被吸吮得鮮明得紅印。
這些痕跡,無一不在昭示着方才二人的激烈,可他居然對這些毫無察覺……
晏沢在一旁默默看戲,見自己保镖那副怔愣的蠢樣,只好對他招招手,“際鳴,過來。”
際鳴這才如大夢初醒,他卻破天荒地沒有理會晏沢的話,而是緊鎖着濃密的劍眉,看着陸揚,“小陸,你要跟他走嗎?”
要是陸揚說不願意,他馬上就會從霍沉手裏将陸揚奪過來。
誰知道,對方卻悶悶地說:“際哥,我……我跟他走。”
際鳴:……
晏沢見狀,嗤笑一聲,心裏暗自發笑際鳴的多管閑事。
“還有事嗎?”霍沉桀骜地挑了下眉,看着攔在前方的際鳴。
際鳴被他噎住,又看向他懷裏垂首的陸揚,他看不清陸揚的神情,但是對方裸露出來的肌膚上的痕跡,卻刺眼得很。
“際哥,你別管我了……”陸揚聲音很低,言語種透露着壓抑的難堪。
際鳴只好略微往後退了一步,但是他看向霍沉,眼神是難得的狠厲,神态就像曾經在擂臺上,面對勢均力敵對手的時候。
他雖然沒有和霍沉打過比賽,但是際鳴有足夠的自信和實力,和這個強大的對手抗衡。
如果陸揚是被逼迫的,際鳴也不會輕易任由他被欺淩……
“看我幹什麽,怎麽,你也喜歡他?”霍沉冷笑着說,他對際鳴眼神中的威脅毫不在意。
陸揚聽見他這胡攪蠻纏的話後,一個肘擊,直接将身後的人頂了出去。
他怒目盯着霍沉,“霍沉,你腦子有病就去治,在我心裏,際哥就是比你這種人渣強了百倍!”
霍沉臉上的笑意消失了,他打量了陸揚許久,才看向際鳴。
“啧啧,毒狼,我的小心肝說,你要比我強百倍呢?”
際鳴:……
眼見着人家“小情侶”的火就要燒到際鳴身上,一旁的晏沢終于坐不住了。
“行了,把你的人趕緊帶走,沒人和你搶!”
之前他只是看戲的心态,事不關己高高挂起,可這傻楞的保镖自個兒往上撞,将火燃到自己身上,晏沢就看不過去了。
際鳴是他的人,要欺負也只能被他欺負,霍沉這家夥算哪根蔥,也敢來挑釁?
何況這本來就是那倆人自己的私事,際鳴也插不上手。
“際鳴,過來!”晏沢伸出白皙修長的手,對他随意招了招,表情很是不虞。
際鳴不放心地看着陸揚,難得沒有第一時間理會晏沢的話。
陸揚低聲說:“際哥,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
霍沉眼角餘光看到晏沢那張俊美的臉上的陰沉,又把目光放際鳴身上打量片刻。
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麽,表情變得有些微妙。
看來這個晏少,也算是個“同道之人”?
“走吧。”
霍沉攬過陸揚的肩膀,際鳴只好又将身體往旁邊讓了讓。
在經過他的時候,霍沉對着際鳴笑了笑,“毒狼,看來你挺适合當保镖的,還真是……盡職盡責啊!”
說完,他看了眼不遠處的晏沢。
際鳴覺得他這話有些怪,但也沒往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去想,而是抓住了陸揚的胳膊,低聲快速地交待了一句,“小陸,你好好照顧自己,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就來找我。”
陸揚點點頭,“嗯,際哥,謝謝你!”
際鳴看着他紅腫的嘴唇,上面還有被咬破的傷口,可想而知霍沉做的有多過分,他有些尴尬地別過眼神。
看着二人離開後,際鳴愣神了好一會兒。
無論如何他都想不到,陸揚和霍沉之間,居然會是這樣的關系,着實讓他消化了許久。
“我和你說話是沒聽見嗎?際鳴!”
人都走了,這人還對着空氣發什麽楞?晏沢不由有些憋悶。
際鳴這才回過神來,趕緊開口:“抱歉,先生……”
“不要整天對我說抱歉了,你自己不覺得煩嗎?”晏沢沒好氣地說。
晏沢突然覺得,際鳴對他那低眉順眼的姿态,很讓他感到郁悶。
際鳴對他太小心翼翼了。
總是挂在嘴邊的“抱歉”,總是那樣一副謹慎的姿态,好像自己是一尊難供的大佛,處處讓他為難。
晏沢開始尋思起來,難道自己對保镖真的那麽差?以至于讓對方需要這麽小心地對待自己?
分明連最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但是二人之間的無形隔閡,似乎從來都沒有打破過……
他突然有點羨慕那個身體裏的另一個人格。
際鳴對他,肯定不是像現在這樣。
晏沢突然心念一動。
“咳咳,那個……”他有些不自然地咳嗽了一下,“我問你個問題。”
際鳴有些詫異,他緊張地靠近了幾步,“先生,您想問什麽?”
“那個……那個蠢貨,他平時怎麽叫你的?”
際鳴呆了一瞬間,馬上反應過來晏沢口中的“蠢貨”是誰,自然是指“阿沢”的人格。
領會到晏沢的問題後,際鳴回想到阿沢對自己的那個稱呼,一張麥色的俊臉頓時染上可疑的暗紅。
那種羞恥的稱呼,他怎麽可能說得出口?
看到際鳴支支吾吾,臉上還有些難言的——羞澀?晏沢的神色頓時亮了。
“怎麽,不好意思說出口,就這麽讓你感到難堪嗎?”晏沢玩味地說,一面觀察着際鳴愈發緊張的表情。
“不,不是的……”際鳴額上冒出了點細汗,不只是被空調吹熱的,更是因為緊張和強烈的羞恥心。
“那你說,他平時都叫你什麽?”晏沢繼續逼問。
“他,他就叫我的名字,真的,沒有別的了……”
際鳴這人,根本不會撒謊,因此這話說得蹩腳,一聽就錯漏百出,更何況他的表情緊張局促,一看就知道在隐瞞什麽。
晏沢只覺得好笑。
“不說實話?那就讓我猜猜,他會叫你什麽?”晏沢也不計較他撒謊。
畢竟保镖可愛的反應明晃晃地告訴他,那個稱謂,一定是讓他覺得難以接受的,否則怎麽會有這麽不安的表情,甚至使他敢于對自己隐瞞?
“先生,真的!”際鳴看他不信,連忙笨嘴拙舌地多加了一句。
欲蓋彌彰罷了。
要不是為了維護一點保镖那搖搖欲墜的面子,晏沢早就忍不住開口譏諷了。
換做是以前的他,絕對會這麽做,但是現在他不想。
晏沢支着下巴,盯着他,開始饒有耐心地開始猜測起來:“讓我猜猜,他是叫你……阿鳴?還是際鳴……亦或是別的什麽?”
際鳴緊張地不敢接他的話茬。
觀察着對方的神色,晏沢知道,肯定不是這幾個,能讓際鳴羞恥到說不出口,必然是那種極為反差的稱謂。
“難道是——”晏沢故意拖長了語調,吊着際鳴。
際鳴喉結湧動了一下,他感覺很熱,而且是那種由內而外的燥熱,臊得慌。
“什麽……”他小心地問。
“寶貝?”
晏沢漂亮的眸子對他眨了眨,讓際鳴一瞬間以為,對方又變成了阿沢。
可是阿沢臉上不會出現這樣戲虐的笑容。
際鳴趕緊搖頭,臉上燒得更厲害了。
“哦,看來都不是啊,那我再換一個,是哥哥,還是……”
“老婆?”
這詞一出,際鳴震驚地看着他,眼裏充斥着不敢置信,還有尴尬,更多的是羞恥和難堪。
“所以,他管你叫老婆?”
晏沢漆黑的美眸透出星亮的眸光,嘴角彎起了一個悅目的弧度。
作者有話說:
依然是愛逗老婆的晏公主一枚呀~
求海星和評論啦,嘿嘿,明晚繼續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