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一筆勾銷,好不好
第25章 一筆勾銷,好不好
半醉半醒之間,際鳴感覺到車停了。
晏沢自己先打開車門出去,然後将裏面的際鳴拽了出來。
“先生……”
際鳴腳步錯亂,差點沒站穩,幸虧有晏沢死死抓着他的胳膊。
雇主捏着保镖線條鋒利的下巴,看向那雙本來清明的眼裏,此刻卻混沌得無法聚焦。
完全是一副任由人為所欲為的樣子呢……
司機下了車,詢問晏沢,“少爺,您的保镖需要我把他送回去嗎?”
送回去?晏沢借着夜色的遮掩,手探進了保镖後腰的凹陷處,惹得怕癢的對方忍不住小聲哼哼了幾句。
送來門來的,哪有送回去的道理?晏沢心底冷笑。
“不用了,你就送到這裏吧。”
說着,晏沢扯着步履踉跄的際鳴離開了。
“好的,少爺。”
司機在原地鞠了一躬,注視着晏沢二人許久,直到看見他們進了電梯,才回了車內,駕着車子離開。
空蕩的地下車庫內,恢複了寂靜。
際鳴就這樣被晏沢連拖帶拽地扯進了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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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我還是回去吧。”他含糊小聲地開口。
晏沢卻興味地摸了摸他潮紅的臉,“臉上這麽燙,還一身酒氣,也不怕吓壞路人?”
“抱歉……”保镖不知道說什麽,不甚清醒的意識也讓他沒有太多考慮問題的空間,只是遵照着本能的話術進行回應。
“你一天要給我道歉多少次?”
晏沢的手指從際鳴的臉上往下滑,沿着喉結,滑向被汗水映襯得光滑的胸膛,接着,将對方身上的西裝扯了下來。
“這麽怕熱……”
晏沢看着際鳴的反應,覺得此刻的對方,就像一只昏昏欲睡的大狗,你給它順順毛,它就會朝你哼唧兩聲,間或甩甩那條大尾巴。
他用自己微涼的手指,在保镖結實的胸膛上來回蹭着,不出意外地聽見了保镖的微喘。
這種撫慰中帶着qing色的手法,對際鳴來說是陌生的。
但在感到灼熱的時候,有這麽個舒服的物體蹭了過來,他依舊不由自主地放松了緊繃的身體。
“唔……”
直到分辨出眼前的重影是誰後,際鳴才後知後覺地受到了驚吓。
他剛剛在做什麽,為什麽還發出了那張羞恥的聲音?
“先生……放手!”
際鳴抓着晏沢形狀漂亮的手腕,想将其從自己的胸膛上剝離,不過對方并沒有表示配合,反而就此将他狠狠帶過去,使得二人身體更加緊密的接觸在了一起。
“際鳴,你剛剛可是在迎合我呢,那算不算是你在發浪?”
際鳴腦子裏嗡嗡的,好似有無數只飛蟲在腦海中翻湧,将他的思緒擊潰。
“我,沒有,先生……我是男人,怎麽可能……”那兩個字他如何都不敢開口,他也根本不敢想象,雇主居然會說出這樣直白粗俗的話,讓他覺得羞愧到簡直無地自容。
可是偏偏……
某些蘇醒的東西開始叫嚣起來,加重了這種羞恥的情緒,也讓本就無措的保镖感到更加敏感和窘迫。
“際鳴,告訴我,你也是想要的,對吧?”
雇主如同魅魔般的循循善誘,讓保镖本來搖搖欲墜的心開始搖擺起來。
他……想要嗎?
“嗯……”堅毅的嘴唇發出單個字的音節後,瞬間緊閉了。
際鳴勉強反應過來,他剛剛到底說了什麽荒唐的話?
電梯打開之後,晏沢又拽着際鳴走到自己房子門口。
按下密碼後,他将還在糾結迷茫的際鳴推了進去,接着把手裏屬于對方的外套也随意丢在地面。
際鳴踉踉跄跄地扶着鞋櫃勉強站穩。
晏沢活動了下脖頸,盯着眼前的人,就像獵人注視着獵物。
際鳴使勁甩甩頭,又踉跄着想向門邊走回去,卻被晏沢抓着衣領按在身後的牆壁上。
下一刻,強勢的吻便侵襲了過來。
“唔……”
際鳴想掙脫開對方的唇舌糾纏,這一切對他來說過于荒唐,他也不知道晏沢居然會想對他做這種事情?
“先生,不行!”
他還有幾分蠻力尚存,一把将晏沢推開,跌撞着走到門邊,想要開門逃離,卻被對方扯住後領往後拖。
“額——”
喉嚨被層層堆砌的布料束縛着,呼吸不暢使得那張麥色的英俊臉蛋迅速充血漲紅,直到被丢棄到地毯上,際鳴才咳嗽了幾聲。
晏沢幹脆直接坐上對方的腰,死死按着身下不老實的人,怒火叢生。
他提着際鳴的領口,将對方的頭部帶動起來,惡狠狠地說:“這麽不聽話,是不是得給你點教訓?”
倆人喝下去的酒精作用徹底揮發了出來,局面即将走向不可控的地步。
“先,先生,抱歉,你先放開我,唔——”
晏沢正興起,根本不想聽到對方的嘴唇裏說出那些拒絕的話,幹脆直接單手捂住了對方的嘴。
“際鳴,還記得你欠我的那瓶酒嗎,你知道它值多少錢嗎?”
保镖掙紮弱了一些,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身上的人。
“十八萬,你打算怎麽還我?”
雇主暧昧的視線在保镖因為掙紮裸露出的大片胸膛,那裏的幾枚扣子早就不翼而飛,半邊堅實的蜜色臂膀露出來了,顯得脖頸修長漂亮。
尤其是點綴在飽滿胸肌處的那點暗紅,手指按上去,觸感很彈,也很軟,讓人愛不釋手。
“你給我睡,我們就一筆勾銷,好不好?”
晏沢邊說着,手上還在對方身上不斷煽風點火,所及之處都會引起戰栗,直到他感覺到,臀部後方逐漸覺醒的東西,嘴角才愉悅地微微勾起。
際鳴搖頭,嘴裏還想說什麽,卻被晏沢撕下來的布料幹脆利索的堵住了嘴,用的還是他的襯衫。
“嗚嗚……”他手撐在地毯上,好幾次想撐起身體,都被晏沢硬生生壓了回去。
此時的際鳴,身上的襯衫早就成了碎布條,東一塊西一塊的挂在臂膀上。
晏沢看得愈發火起,身體已經要沸騰起來,再不找個什麽發洩口,他感覺自己就快爆炸了。
“沒看出來,你還挺适合這樣……”晏沢低笑着說,滿意于被他搞得這樣狼狽誘人的保镖。
際鳴大口呼吸着,愣神地望着天花板,感覺到褲子被剝落的時候,突然整個上半身像條瀕死的魚般,重重彈跳了一下,力道之大讓晏沢猝不及防,被他撞得後背磕在了茶幾的邊緣處。
雖然并不銳利,但依舊疼得晏沢“嘶”了一聲。
好不容易得到了肢體上的自由,際鳴晃晃悠悠地往門外方向走去。
可剛沒邁出幾步,就被身後的人抓住腳踝一拖,導致他膝蓋朝地的沉沉摔倒在地,沖擊之大,讓習慣于疼痛的他也忍不住蹙了眉。
晏沢一張漂亮得驚人的臉上,滿是陰沉。
他養的狗,今天卻是三番兩次的拒絕了他?晏沢覺得惱火極了。
他想起了自己曾經養過的那只狼犬,平日裏都溫順忠誠得很,小時候孤零零的晏沢沒有玩伴,那只狗勉強填補了他空虛的時光,導致他連睡覺都喜歡抱着那只大狗。
突然在某一天,那只狗莫名其妙的發飙了,不僅對他狂叫,最後甚至撲上前,咬傷了晏沢的左大腿,到現在那傷處還留着淺淡的疤痕。
晏鴻知道後,直接派人将晏沢那只心愛的狼犬無聲息地處理了。
就是在那天,晏鴻冷着臉對哭嚎不已的晏沢教導,“養狗要養聽話的,如果狗不聽話,就得盡早處理。”
也是在同一天,他體會到了被心愛的狗背叛,以及失去那只狗。
這樣不聽話,看來沒必要保留那半分憐惜了……晏沢想。
此時的保镖正趴在地上大喘氣,背對着他,露出了線條流暢優美的肩背,以及飽滿挺翹的山丘,對方似乎還沒死心地想往外爬,卻被落在腳踝的西褲給絆得磕磕絆絆。
眼見着對方就快爬出地毯的範圍,晏沢又毫不費力地将人拽了回來……
“嗚——”
來自深處的疼痛,讓保镖揚起了修長的脖頸,爆出了青筋,全身的肌肉也被帶動着劇烈痙攣着。
這種陌生的疼痛,讓他羞恥到極處,他甚至現在都沒搞明白,自己怎麽就經歷了這種事情,更想不明白,為什麽雇主會看上自己?
他想求饒,但是嘴巴還被堵着,說不出話來,生理性的淚水打濕了眼眶,流得滿臉都是。
很快,他的身體被翻轉了過來,胸膛那裏已經被揉/得泛起疼痛,尤其是那對暗紅,已經腫/脹得/挺立起來,像是在邀請人采撷。
……
晏沢把保镖從地毯做/到沙發,又從沙發床到地毯,盡情地在這具結實耐g的身體上馳騁着,就算對方徹底昏過去也沒有放過。
最終,倚靠着縮在保镖的懷裏裏,二人一起在地毯上沉沉睡去。
直到第二天晏沢醒來,發現自己身上體貼地蓋着空調被,身邊卻早已空無一人。
失落和憤怒頓時湧上心頭。
體力這麽好?居然還敢偷偷跑了……
要不是地上的狼藉尚未收拾,他還真以為昨晚什麽都沒發生過。
作者有話說:
晏沢:好不容易睡到了老婆,醒來老婆卻跑路了嗚嗚
提醒一下,本文強制且狗血,算是放飛自我寫的,中間要是覺得接受無能,可以及時止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