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他養的好狗
第12章 他養的好狗
際鳴感覺到有燥熱在體內升騰。
像是有一簇細小的火苗,被無聲地點燃了,待到發現的時候,火勢已然就要洶湧起來。
他開始發出喘息,難耐地主動扯開自己的衣領,讓肌膚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祈求拂去這股令人不安的熱氣。
“呃,先生,抱歉……我去,廁所一下。”
際鳴有些踉跄地站起身,深吸一口氣,走向廁所。
來到廁所後,際鳴慌忙打開了水龍頭,使勁用涼水搓了幾把臉,想要把體內的溫度散去,他本來就是體溫偏高的體質,但是現在體溫高得的确有些異常。
他這是……怎麽了?
雖然他喝酒不多,但是從未有過現在這種情況,盡管酒品一般,但也不至于變得突然如此失态。
體內的火愈演愈烈,際鳴身為男人,不可能不知道自己面臨的窘境是什麽。他居然在雇主的家裏,莫名其妙地有了——那種感覺?
就算洗了好幾把冷水臉,但是這種欲望依舊沒有被抑制的趨勢,反倒是愈演愈烈了。
際鳴開始驚慌起來。
難道還能在雇主家的馬桶上現場撫慰自己嗎?怎麽想都太荒唐,他也不可能做得出這種事情。
“呃……”
當唇齒間幾乎要洩出一絲呻吟的時候,際鳴死死咬住堅毅的嘴唇,他絕對不能在雇主家失了分寸,因為他需要這份工作。
難道是因為太久沒有給自己疏解了,加上酒勁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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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今天晏沢對自己做出的那些奇怪的事情,摸他的胸膛,摸他的嘴唇,還摸他的腰,剛才在車上,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實在難以忍受對方的動作,只怕那只修長潔白的手,就要伸到更敏感的地方了!
“嘶——”
潔白的齒尖咬破了嘴唇,溢出血絲,他試圖用疼痛喚醒自己的理智。
廁所裏的燈很明亮,際鳴雙手撐在洗臉池的兩端,他擡起頭,清晰地看見鏡子裏的自己,裏面的人讓他感到陌生。
本來是低調內斂的麥色臉龐,甚至連輪廓都是帶着強勢的冷硬,此時卻眸中含着水意,眼角泛着紅,嘴唇也被咬得紅腫,整張臉在情y的刺激下變得通紅。
這完全就是一個被欲望俘獲的陌生男人!
他被吓了一大跳,跌跌撞撞地坐到馬桶上面,“砰”地一聲,發出了不小的動靜。
際鳴緊張地看向門口,喘着粗氣地凝神細聽了一會兒,确認廁所外的晏沢沒有察覺後,才不知所措地坐在馬桶上發愣。
鬼使神差地,他哆嗦着将手伸了過去,卻在剛碰到褲頭的時候打住了,改為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根。
來勢洶洶的欲望讓際鳴感覺到羞恥,畢竟這太荒唐了,讓經驗少得可憐的他手足無措,只知道撕咬嘴角,即便破皮流血,也好過讓可恥的奇怪聲音傳出去的好。
他撐着水箱站起,努力平複着自己的喘息,腦海中飛快的閃過解救的措施。
先回去好了,對,回家就好了,回家裏怎麽胡來都行……
際鳴昏沉地打開水龍頭,最後沖了一次冷水,暫時将自己的興奮克制下去一些,然後扭開門把手,走了出去。
“先生,我現在……能回去了嗎?”際鳴壓抑着喘息問,他盡量不做大口的呼吸,使得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很正常。
他并沒有走到接近晏沢的地方,而是站在離對方有一段距離的酒櫃處,稍微側着身體,還微微躬身,借着物體的遮擋和遮掩的動作,不想讓雇主看出自己身上的異常。
“怎麽,身體不舒服?”晏沢明知故問。
他觀察力一向很敏銳,自然察覺到了際鳴語氣裏的不對勁,也知道對方語氣為何不對勁的來源,但他心中存着惡劣的玩弄心思,也不介意陪着保镖演演戲。
他喜歡逗弄際鳴,就像是挑逗自己豢養的忠犬。
丢塊肉過去,對方便哈哈地跑過來,讓它坐就安靜坐定;讓它咬人,它便奮不顧身地撲過去,露出自己的利齒和爪牙;偶爾興致上來了,還能玩玩小游戲,看着它搖頭晃腦、甩着尾巴的敦厚樣子,實在有趣的緊。
晏沢知道自己能給際鳴提供他需要的,際鳴也甘願當他的狗。
成年人之間的兩廂情願而已,誰也不欠誰。
能讓他晦暗無趣的生活裏平添這份樂子,晏沢覺得挺不錯的。
“是,呃,不是……我!”際鳴慌張地不知道如何措辭解釋,一時之間語言體系潰散得不行。
“先生,我突然不太舒服……”
靠在酒櫃旁邊,際鳴側過臉,不敢将自己潮紅的臉龐暴露在雇主家明亮的水晶燈下,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不舒服?你的身體素質向來好的很,怎麽會不舒服……還是說,你剛才發燒了?”晏沢繼續循循善誘地逗弄他,等着際鳴的回應。
“我,呃——”
可恥的呻吟洩露出來,保镖身上頓時冒出冷汗,整個人好似被置入水火交接處,既覺得像被抛在極寒北地寒意森森,又覺得好似身處熔漿燥熱沸騰。
他死死咬住已經血跡斑斑的豐潤嘴唇,只想要快點離開這裏,不讓自己的羞恥處境被雇主發現。
晏沢卻偏偏不如他意願。
他緩緩起身,邊走向際鳴,一邊用自己那微甜的清澈冷音徐徐道:“際鳴,你好像有點不聽話……告訴我,你到底怎麽了?”
際鳴頓時如臨大敵,在極度緊張的刺激下,身體的那股燥熱愈發難以排除,甚至還有不斷上升的趨勢!
他單調生活了二十多年,從未面臨過這樣讓他尴尬的處境。
“先生,抱歉……您能,不要過來嗎?”
保镖的聲音幾乎是弱勢的祈求了,晏沢可以想到對方的處境如何,只怕是恨不得像個鴕鳥一樣,高高撅起臀部将頭埋進沙裏,卻只是掩耳盜鈴,反而将軟肋徹底曝光在烈陽下。
讓羞恥的一面更無處遁形。
晏沢心中郁氣突然全部散去了,連帶着在本家父母處惹來的不快,都通通抹去了。
欺負際鳴得來的愉悅感,讓他充分感覺到腎上腺素分泌帶來的刺激,就像是一種奇異的魔力,能讓他心中隐秘的破壞因子被激發。
實在是想要,欺負他更多啊……
想到保镖曾經的擂臺上那高大的、堅不可摧的身影,如今卻對他垂下頭顱,露出脆弱的脖頸,任由他去支配,怎麽想都令人興奮不已。
“際鳴,你的臉好燙。”晏沢冰涼的手指撫摸上際鳴冒着細汗的熱臉。
際鳴受驚地下意識往旁邊一躲,酒櫃上那瓶價值可抵上一臺轎車的康帝紅酒,頓時朝地面摔去。
清脆的碎裂聲濺起,酒香肆意揮霍在沉默的空氣中,淺灰色的純實木地板上一片狼藉。
好端端的昂貴紅酒,自然是毀了。
“先生,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是您突然靠我太近了……我,我會賠給您的!”
際鳴不是第一次來晏沢家裏,當然知道他的這些酒肯定價格不菲,起碼能頂他半個月的工資了……
他幾乎是毫不猶豫地脫下了身上的西裝,想要朝地上破碎的酒瓶上蓋過去,卻被雇主一把按在了酒櫃旁邊的承重牆。
“呃,先生……”際鳴有些不安。
“你的所有都是我給你的,這瓶酒能抵得上你幾乎三個月的工資,你怎麽賠我?”晏沢嗤笑道。
二人身體貼得很近,身高又相仿,晏沢自然能清晰感覺到際鳴身體的異常。
他眼神朝際鳴身下看去,對方已經僵硬得不敢動彈,直愣愣看着他。
晏沢用輕柔的語氣道出暧昧的話。
“際鳴,你/硬/了嗎?”
霎時間,際鳴整個人都被激得一抖,下意識地将晏沢重重推開,“我沒有!”
他大口大口地喘氣,結實的胸膛劇烈起伏着,仿佛經歷過大量的運動。
際鳴腦子一片空白,他不敢相信,雇主那優美的淺色嘴唇,居然能對自己說出這樣下/流的話語……
“嘶——”
就在際鳴兀自愣神的時候,旁邊的晏沢傳出了異樣的動靜。
他跟着晏沢朝下的視線方向看去,心髒卻被眼前的景象駭得幾乎漏了一拍。
只見雇主冷白如玉的腳底下,踩着鋒利的酒瓶碎片,在大片深紅的紅酒液體襯托下,那只腳顯得更加潔白漂亮,也更觸目驚心了。
晏沢看着眼前沉默不語的保镖,心中卻更加興奮了。
還真是,他養的一條好狗啊……
他想。
作者有話說:
晏沢:蕪湖~就喜歡逗老婆,真可愛!
際鳴:媽蛋,這瓶酒居然是我三個月的工資,有錢真好!
作者:日常求海星和評論啦!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