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我的一個巫師朋友
我的一個巫師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他愛她如生命,又怎麽會在乎我叫什麽名字?
第一人稱,旁觀者視角看狗和別人戀愛。
小天狼星X你
1.
他是玫瑰,即便狂風肆虐把他摧毀也只會增添他的美麗。
他是野草,即便野火熊熊也永遠燒不盡。
他是繁星,是只看過一眼就忘不掉的存在。
我覺得愛情這事本就荒唐,何況還是愛上一個永遠不會愛自己的人,但愛不愛的哪能自己夠控制。
2.
西裏斯布萊克有一個很漂亮的女朋友,那姑娘有像是金子一樣的金色長發,有着像是深海一樣的碧藍色雙眸,她還有一個十分好聽的名字,埃莉諾,埃莉諾懷特。
若說她是什麽漂亮笨蛋那可就大錯特錯了,她漂亮卻也無比聰明,她還擁有所有格蘭芬多都擁有的勇敢與善良,在我看來她幾乎是完美無缺的。
“懷特與布萊克天生一對。”霍格沃茨所有人都這麽說。
“那當然。”西裏斯布萊克對誇獎他們般配的言論來者不拒,他總是摟着埃莉諾的腰用炫耀的口氣對所有人說道,“我們命中注定要在一起的。”
埃莉諾會忍着笑無奈的錘他的胸口。
他們愛的那麽光明正大不必遮遮掩掩,不像是我,永遠只能在陰暗處注視着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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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我知道有人會覺得我的愛戀不自量力,也許有人會說他根本不記得我是誰,但我确實是與他說過話的,他應該是記得我的.......吧。
是他走到我的面前把我從邪惡的斯萊特林之中拯救,是他只身一人擋在我的面前舉起魔杖對着四五個斯萊特林的學生。
我看着那穿着白襯衫高大的背影心跳得飛快,他惡狠狠地把那群斯萊特林趕走之後轉過身揚着嘴角沖我伸出手。
他卷起襯衫袖子露出手肘,他的黑色卷發有幾縷跑到了臉頰邊上,淩亂但卻帶着一種獨特而又雜亂的俊美。
“發什麽呆呢。”他用不解的眼神的看向我。
我從沒有過這樣強烈的感受,所有的血液都在一瞬間往頭部湧去,我想要張嘴說些什麽卻不知為何喉嚨發不出一點聲音。
“吓傻了?”他啧了一聲拽起我的衣領把我往凳子上一丢,而我卻不敢發一言。
他拿起魔杖念了我從沒聽過的咒語,他放下魔杖的那刻暖流便從我的腳底逐漸升起,他似乎很滿意自己咒語所産生的效果。
“真得讓詹姆看看。”他笑得眉眼彎彎都忘了我還傻坐在那兒。
想起我的時候他把手握成拳頭放在唇邊咳嗽了兩聲。
他打量着我片刻開口道:“喂,自己能回去吧?”
我僵硬的點點頭,然後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裏,他走的不快,邊走邊跳還哼着歌,而我就這樣目不轉睛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他像是沒來過一樣離開了,而我就這樣一直站在原地,好多好多年。
4.
人們都說年少時不應該遇見太過驚豔的人,因為一旦遇見過那樣的人,以後所遇見的一切都不過是過眼雲煙,見過,也就忘了。
只有他,也只有他能夠頑固的在我內心一隅不肯離去,我試圖過走向他可當他有些茫然的看着我問‘我們見過嗎’的時候,我就知道不肯離去的只有我自己罷了。
但有時候我還是挺想知道一個答案的,可人如何能夠回答一個他根本不記得是誰的人‘你為什麽不愛我’這樣的問題。
5.
年少時是驚鴻一瞥,後來是無法抑制的念念不忘。
他離開布萊克家的消息我是第二天知道的,我想着他可能會覺得情緒低落便拿上親手做的巧克力想要送給他。
可走到轉角處的時候腳卻像是被黏在地面一樣無法動彈,我知道不應該偷聽他與女朋友談話,但我迫切的想要知道他對別的姑娘究竟是什麽态度。
如果他不會愛我,那我寧可他不會愛任何人,他是天空中自由飛翔的鷹,沒有任何人可以束縛住他,因為只有他是自由的,那我對他的愛才能夠自由。
我相信這世上沒有人比我更愛他。
“苦着一張臉給誰看呢?笑一個。”
“你到底是不是我女朋友啊,這時候不應該安慰我嗎?”
我對她毫不在意還開着玩笑的語氣感到憤怒,我為他委屈的語氣感到心痛。
“安慰你?你這麽多年的心願終于達成了,我恭喜你還來不及了。”
“什麽都瞞不過你。”
他們兩個笑成一團,而我是個引人發笑的小醜。
那姑娘比我愛他,比我更了解她,她不需要鮮花也不需要禮物,只要她的擁抱就能讓他重展笑顏。
因為他愛她。
6.
他依舊對別的姑娘沒什麽興趣,他和她也不會時時刻刻黏在一起,他們都有着獨自的生活與夢想,他們不會過多幹涉彼此但總能在岔路的盡頭相遇,兩相比較我的愛意就顯得庸俗無比。
特別是在如今戰事愈發吃緊的時候,已經沒有人有心思去談論什麽情情愛愛了,所有人為了活下去就要拼盡全力。
他和她在一畢業就和他們的幾個好朋友一起加入了鳳凰社,我總能在朋友的耳邊聽到關于鳳凰社如何如何英勇的傳聞。
“我麽要不要也——算了,我怕死,我也不想我的爸媽整天擔驚受怕的。”朋友說道。
而我也發現自己好像并沒有分院帽說的那麽勇敢,我不敢走向他,也不敢邁向死亡哪怕一步。
7.
我的未婚夫是一個美國的巫師,我帶着我的家人跟他一起逃往美國。
後來,我又聽到了許多關于他們的消息,我聽到很多故友的離去,我為他們流淚為他們祈禱。
我有時候會憎恨自己的軟弱,可從頭到尾都下不了決心回到最初的地方和他們一起并肩戰鬥。
再後來戰争結束了,我看着預言家日報都能感受到倫敦巫師們歡快氣氛。
“不想回去看看嗎?”未婚夫問道。
我垂着眸,我搖了搖頭。
“那婚禮的請帖要不要寄回英國?”
“要,我親手寫。”我沖未婚夫露出一個笑容。
我親手寫下所有的請柬,我把那張屬于‘Sirius Black’的留在了最後,我期待他會來,但我也明白他不會來。
我比誰都清楚我于他而言的意義。
沒有任何意義。
彩蛋[哪一個瑪麗],小天狼星視角。
“有人給你寄了婚禮請柬。”詹姆兩根手指捏着一張火紅色的婚禮請柬沖西裏斯晃了晃。
“誰啊?”西裏斯的腦袋從廚房裏探了出來,“你幫我拆開看看。”
“瑪麗。”詹姆說道。
“哪一個瑪麗?”西裏斯有些茫然的問道,“我總記得我們學校裏好多叫瑪麗的”
“瑪麗多諾萬,你有印象嗎?我沒啥印象。”詹姆同樣茫然的看向西裏斯。
莉莉和埃莉諾無奈的異口同聲道:“小我們一年級的那個姑娘啊!”
莉莉回想片刻有些不确定的說道:“但我記得她畢業後就跟着爸媽去美國了。”
“好像是的。”埃莉諾點頭道。
“是從美國寄來的。”詹姆說道,“怎麽只給大腳板寄信啊,啧啧,不會又是以前——”
西裏斯用手肘撞了一下詹姆無語道:“別瞎說,我都不記得她是誰。”
“一點印象都沒?”詹姆有些驚訝的問道,“好吧,這請柬裏也不過是一些常規的話,但畢竟特地從美國寄過來的應該挺想你去的,去不去啊大腳板?”
西裏斯布萊克毫不猶豫的搖頭道:“我都不記得她是誰,還去做什麽呢。”
似乎有什麽東西碎裂了,但他從不曾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