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反方向的鐘
反方向的鐘
作者有話要說：謎語人/傑羅姆/企鵝人/布魯斯韋恩/貓女
當親眼見到你的死亡之後他得到回到過去的機會。
[謎語人]
“我早說過你會害死她的。”謎語人在他鏡子裏猖狂的笑着。
“不不不，是你殺死了她！”尼格瑪把杯子砸向鏡面，“不是我，我是絕不會傷害她的！”
那碎成千萬塊的鏡子就變成了千萬個謎語人，他快要被逼瘋了。
那所有的謎語人都在她耳邊重複：“我就是你，一個喜怒無常因為她一個玩笑就變得無法忍受殺戮欲望的殺人魔。”
他大聲叫着，他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你為他精心準備的愚人節玩笑卻成了她的催命符，她本想着要解釋的，但是他掐住你的脖子卻導致你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
而現在的你就這樣躺在冰涼的地板上不會再發出一點聲音，他突然想到了一個絕妙的點子，一個能夠永遠與你相伴的點子。
他怒吼着讓謎語人閉嘴，他把你的屍體抱到浴缸之中，而他也長腿一邁坐到了你的身邊，他把你抱在懷裏用□□抵住了喉嚨。
“你瘋了！”謎語人震驚的大喊着。
“我沒瘋，今天我和你必須要死一個。”尼格瑪咬牙切齒的說道。
雙重人格在其中一個人格有強烈願望的時候是可以徹底掌握身體的，可此時謎語人發現愛德華尼格瑪死亡的願望徹底蓋過了他想要活着的欲望。
漸漸地，他發現就連他自己都喪失了活着的欲望，他沒有不想死，他沒有不想随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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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們本就是一人，在殺死你的時候他也已經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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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他以為自己只是做了一個很恐怖的夢，夢裏的你死了，而他吞槍自殺随你而去。
他看着來電顯示裏閃爍着你名字的時候他松了口氣。
“嗨愛德，你什麽時候回來？”電話裏的你笑着問道，“我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
那、不、是、夢！
這個認知讓他冒出一身冷汗，他顫抖着挂掉電話用冷水洗了一把臉。
擡頭看着鏡子的時候他又看到了那個讨人厭的綠色身影。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會變成這樣。”謎語人在他腦海裏輕聲笑道，“但是這次我不打算殺死她了。”
“我不會讓你再傷害她的。”尼格瑪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可管不住我。”他怪笑着，“不過你确實殺死了那個想要殺死她的我，現在的我可是十分不介意獨享她的。”
“她是我的。”愛德華尼格瑪冷笑一聲，“你休想搶過身體的控制權。”
他擦幹臉上的水漬決定好好享受你給他準備的愚人節驚喜，至于那個讨人厭的綠色家夥，他總有一天要把他從自己腦海裏趕走。
[企鵝人]
他當然記得你死掉時候露出的表情，他已經被此折磨了許久，日日夜夜都是你穿着漂亮的婚紗哭着質問他時候的表情。
“所以你說你愛我都是騙我的嗎？”
最開始的時候他一遍遍給自己洗腦，你是法爾科內，你說了這麽多謊話，你活該有一天被騙。
可逐漸的他翻閱着你過去日記和房子裏點點滴滴的時候這樣的話變得再也無法讓他說服自己了，你不愛說謊，你早早就把所有的真心與愛意都放在他的手心。
是他沒有珍惜。
他已經擁有了別人窮其一生也無法得到的金錢與權力，可再多的金錢與權力也無法把你重新帶回到他身邊。
這世上不會再有一個人不計代價的對他好，也不會再有一個人恨他到了極點最後也舍不得朝他開槍。
這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矛盾的事情，恨一個人的同時怎麽還能夠愛着一個人？
“所以你說你愛我都是騙我的嗎？”
他凝視着腦海中揮之不去的你，這一次他終于直直的凝視着你的雙眼開口道：“不是騙你，我是愛你的。”
他确确實實的愛過你。
只不過他的恨意騙過了他，而現在他也确實遭到了報應。
“回到我身邊好不好？”
他腦海中的你笑了，但你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你只像是所有幻覺一樣在瞬間消失殆盡連泡沫都沒有留下。
他早就不恨你了，他能夠恨的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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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還不起來。”你把頭靠在他的臂彎溫柔的用手指撥弄着他的頭發。
他猛地睜大眼睛看向身邊的你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呼吸都要停止了，如果這是夢，他希望這場夢永遠都不要醒來。
“怎麽了？”你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問道。
他用力的擁抱住你試圖把你徹底融入他的身體裏：“就是突然很想你。”
你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再說什麽呀，我們一晚上都抱在一起你睜開眼第一句話就是說想我。”
“我愛你。”他突然說道。
“我知道啊。”你溫柔的回應着他，“奧斯瓦爾德，我也愛你。”
不，你們都不知道。
原來恨意消弭之後的愛意是那麽的美好。
原來擁抱你的感覺是能夠把心髒填滿的。
原來你呼喚着他名字的時候會露出這麽溫柔的表情。
他一遍遍呼喚着你的名字而你不厭其煩的回答說你在。
[傑羅姆]
你們同樣都是馬戲團之中出生的，你們覺得彼此同病相憐，你們唯一的區別是你不知道你的母親是誰，他不知道他的父親是誰。
你們都非常喜歡笑，也非喜歡引人發笑，在你看來你們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快樂的。
即便前一夜挨了打渾身淤青只要見到彼此你們都能重新快樂起來，你确信你們就是彼此在這個肮髒世界上的唯一救贖。
你們約定好了終有一天要把你們的快樂分享給別人，要讓所有人都歡笑。
你們喜歡彼此這件事情不用說也心知肚明，該做的不該做的早全都做過了，你唯一等待着的就是成年之後的婚禮。
不過事情總是會發生一些偏差，婚禮沒有舉行，你死在了成年的前夜。
你的父親把你賣給了一個富商，傑羅姆憤怒的與你的父親搏鬥揚言要殺了他，可等你暴怒的父親拿起刀的時候你慌了神。
你用身體擋住了他劈向傑羅姆的刀刃，你看到他瞳孔中倒映着的你逐漸失去了色彩，而你的愛人也因此被剝奪了唯一的理智。
你想要握住他的手可卻怎麽也使不上力氣，他也沒能握住你的手因為他已經徹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的腦海之中只剩下要殺死眼前男人的想法。
一刀。
一刀。
一刀。
“真是個不錯的笑話，快醒來吧寶貝。”午夜的鐘聲響起之後他在你那依舊瞪圓的雙目之上落下一吻，“生日快樂寶貝。”
你為什麽還不醒來，難不成你說的那些要和他一起度過餘生的話都是騙人的？
騙子。
他讨厭騙子。
他開始恨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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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情緒怎麽可以這麽複雜，他愛你入骨卻又同時恨你入骨。
誰要你保護他！誰要你為他擋了！你憑什麽離開他，他恨死你了。
他是為你而瘋的，你不改因此負責嗎？
他收斂起笑容把吊着你的繩子綁的愈發的緊，是你自己要選擇離開的，把你關起來難不成還能怪到他頭上？
他沒錯，是你活該。
他落在你身上的每一個吻，瘋狂而又溫柔。
他十分慶幸他能有機會重來，這一次他絕對要好好的‘保護’你，他永遠不容許你離開他，死亡也不行。
他希望從此之後你只對着他笑，你們所有的小花都是屬于彼此的。
他希望你永遠凝視着他永遠視他為神明，無論何時何地你都會出現在他的身邊。
“笑一個吧，寶貝。”
[布魯斯韋恩]
他是億萬富翁，他是黑暗騎士。
蝙蝠俠的外殼對他是一把雙刃劍，他能夠用這個殼子讓哥譚恢複安寧，但當他套上這個殼子的時候卻沒法光明正大的保護你，甚至這個殼子會讓你因他而死。
他其實早知道這一天會發生，可為什麽他就是狠不下心離開你呢？
小醜開槍打中你的心髒之後狂笑着離去。
臨死前你摸着他的臉僵硬的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我不後悔的，我也不怪你的，我愛上的你也包括着蝙蝠俠。”
但是他後悔了。
你的屍體逐漸冰冷，而他的理智也随着你的離去逐漸消失。
只要能夠把你帶回到他的身邊，他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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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到了機會回到過去，這一次他不再猶豫，不管是布魯斯韋恩還是蝙蝠俠，外殼之下的他每一次都義無反顧的走向你擁抱你。
他不再執着于自己不殺人的原則，只要是壞人他都要把他們消滅，他明白在這座城市守着這無聊的原則最後他将會什麽都無法保護。
他已經經歷過一次的事情不想再經歷第二次了。
他殺死的人越來越多，在你面前的他變得越來越沉默寡言。
“如果覺得痛苦又為什麽要這麽做呢？”你握着他的手替他流出不曾流出的眼淚，“布魯斯，不要再這樣下去了。”
他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如果你覺得痛苦，那我們就走吧，離開哥譚再也不回來。”你握緊他的手說道。
“好。”
他眼中能看到的只有你，其餘的所有人對他來說都不再重要。
[貓女]
你們的脾氣都很不好，艾薇總是吐槽你倆這脾氣能走到一起也不知是上天的恩賜還是詛咒。
“丘比特那天的心情一定不大好。”艾薇說道。
你卻對此不大贊同，吵完架的你十分喜歡黏人賽琳娜不放：“這個叫陰差陽錯，但其實也算是命中注定。”
“就你會說。”她牽着你的手朝你吐了吐舌頭。
但後來的她卻覺得這絕對是詛咒。
是丘比特的惡作劇，是愛神對她厭惡的證明。
要不然為什麽要這麽懲罰她呢？讓她離不開你卻又把你從她身邊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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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琳娜這只貓咪向來都是不喜歡黏人的，平常你黏的過了她都會嫌你煩，今天倒是一反常态的見到你就像是要把你嵌到肉裏一樣用力的抱着你。
你有些受寵若驚但又覺得有些奇怪。
“貓罐頭又吃完了？”你眯着眼睛問道。
“不是。”她搖了搖頭。
“你不會是欠了錢想讓我幫你還吧？”你露出驚訝的表情。
“滾啊，你這兜裏十美分都拿不出來的窮鬼。”她有些氣惱的擡起手想要拍你的肩膀，但似是舍不得一般最後也只是溫柔的摸了摸你的臉頰。
“幹嘛啊，總不會是出軌了吧。”你被她溫柔的目光看的渾身發毛。
她氣的一口咬在你的肩膀上怒道：“你就是想和我吵架吧！”
“是啊。”你理直氣壯的說道。
她被你整的無語，但看到你那一如往常無憂無慮的表情她又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樣也好，那些不好的事情就讓她來承受，你就繼續做個無知的傻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