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重逢
重逢
作者有話要說：謎語人/傑羅麥
分手多年後重逢
現任碰到你們真倒黴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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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謎語人]
你們當時分手鬧的并不是很好看，大家年紀都小都有自己的選擇且不肯讓步。
話越說越難聽，事情越做越偏激。
你們幾乎是吵到了老死不相往來的程度，你們轟轟烈烈風風火火過，最後卻只剩下不體面。
但是重逢的時候又好像當時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你們還能夠微笑着說上一句好久不見。
如果忽視了雙方攥緊地拳頭的話。
“這是你男朋友嗎？”
“這是你女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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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異口同聲的說道，你男友率先開口打破了僵局，他像個傻子一樣說道：“我是她的未婚夫。”
接下來他将會開始長達十分鐘左右的吹牛，這樣的事情在你們遇到每一個你的舊友之時都要發生一次。
愛德華尼格瑪本來有些不好的臉色在看到你未婚夫的時候變得有些古怪起來：“有錢長得又帥，眼光不錯。”
你聽得出話裏的諷刺意味，而你的蠢蛋未婚夫還在吹牛，而他的蠢蛋女友絲毫沒有聽出你們之間的不對勁。
你覺得有些厭煩，你厭煩面對面的站着卻無法擁抱他，是的你想擁抱他，你并不意外你依舊愛他，你覺得這裏的空氣讓你窒息。
于是你挽着未婚夫的手說道：“我們去逛家具吧，之前傭人挑的我不喜歡。”
“好，随便換你喜歡的。”你未婚夫看着你拿出一張黑卡放在你的手心。
這蠢貨唯一的優點就是對你好，要不然你也不會同意家裏的安排了。
你不知道你前男友摟着他現女友的時候心裏在想些什麽，但你并沒有興趣看他們恩愛，你怕你受不了就拿起刀把他女朋友砍死。
你有些懷念起以前的你了，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也不必為了家裏隐藏自己的真實性格。
那天的深夜你點走到陽臺上點了一根煙，你凝望着和分手那天如出一轍的圓月。
你興許是發了瘋，你回到哥譚是是來結婚的。
你顫抖着撥通了那個你背的滾瓜爛熟但幾年間都只敢裝作打錯的電話。
嘟——
嘟——
嘟——
“低頭。”
[傑羅麥]
你的前男友變成瘋子這件事你是看電視知道的，他和你在一起時候用的是假名你也是看電視時候知道的。
有些人不見就不見了，你以為你忘得徹底，可再一次見到他那張臉的時候你發現事情并沒有那麽簡單。
即便過去不夠轟轟烈烈，但你的心跳依舊很快。
“藏得真好。”你男友嘟囔着，“還好他當時沒有傷害你。”
你擦着桌子一言不發，你覺得現在也沒比以前好一些，至少天才設計師傑羅麥在你面前從未露出過什麽不正常的情緒。
相反他在你眼裏簡直是個完美先生，唯一不太完美的就是他好像沒有‘表演’出來的那麽愛你。
他渾身上下找不出一些瑕疵，現在你才知道這不過是他披上的一層假面。
你暴躁的把毛巾丢在你那喋喋不休的男友臉上。
“怎麽突然生氣了？”他不解的看着你，“你不會後悔分手了吧？”
你不是後悔和那個完美機器人分手，他不愛你這件事你到現在想起也覺得撕心裂肺。
你愛了這麽久的人居然根本沒有愛過你，你覺得過去的一切都是謊言與笑話。
現在的你只是後悔找了這麽一個廢物，他不完美他很普通，經常性的你想用菜刀砍死他。
你奪過他手中的啤酒潑到他的臉上：“別煩我，我想靜靜。”
你不能接受你滿腔愛意卻沒有任何回報，你們的過去算什麽，你們的約會你們的親吻你們在床上的那些甜言蜜語。
分手的時候你分明是期待着他有些許的後悔，可最後他也只是靜靜的凝視着你說好。
他真的沒有愛過你啊。
你覺得自己可悲，即便如此你內心還殘存着‘就這麽演下去吧，只要待在他身邊就夠了’的可笑想法。
你就是個笑話。
分手後你交往過很多男友，對你很好的你反而覺得缺了點什麽，直到你找到這個廢物，人也許真的是天生就愛犯賤。
你享受你們像是正常人一樣暴怒着吵的面紅耳赤的每一次，你不想再看到一張平靜沒有波瀾的臉了。
“嗨寶貝，就算生氣門鈴響了也要開門啊。”你的男友說道。
“你不能開嗎？”
“你今天——好吧好吧我來。”他打開了門對着門口疑惑的說道，“我沒買玫瑰花啊，我可不會付錢的。”
“這可不是送給你的。”
你聽到門口響起熟悉的聲音，然後砰的一聲把準備往門口走的你濺了一聲鮮血。
“好久不見啊寶貝。”
你看到他盯着那張擦了過度粉底液又塗着不正常紅唇的臉沖着你笑，人真的會變，你以前可不知道他有愛化妝的癖好。
他笑了，你居然為了這樣不正常的笑意又一次心動了，這是他為你露出的情緒嗎？
你所有的恨意都因為他極富感染力的笑意消失殆盡。
這讓你感到快樂。
“別害怕啊寶貝。”
他朝你舉起了槍。
你的心跳的十分之快，你直勾勾的看着他并沒有躲開，他為了露出的每一絲每一寸屬于人類的情緒都讓你喜悅。
你也許真的是病了，你病的不清。
“寶貝，我忍不住了。”他嘴角揚起不自然的弧度。
砰——
他視角的後續在彩蛋
[謎語人]
他沒有哪一刻是不思念你的。
他自诩聰明卻總是故作清高的裝作看不出你那些打錯的電話是為了什麽。
“請不要再打來了。”
明明他心裏清楚的很，只要拉黑你就能一了百了，可他就是舍不得，他想聽聽你的聲音想等你回來找他。
你可真是個鐵石心腸的混蛋，最大的膽量也只敢裝作打錯電話。
他也是個膽小如鼠的傻子，就連對你說思念的勇氣也沒有。
他偷偷找過你，但當他發現你訂婚的時候他所建立的全部勇氣都在頃刻間崩塌。
“你應該殺了那個礙事的男人。”謎語人說道。
他不想傷害你，他不願意傷害你，可他怎麽也沒想到你們還會再重逢。
他不理解你為什麽會喜歡那麽愚蠢的男人。
哦如果你要問他身邊的那個愚蠢的女人，他只能告訴你她的背影和你有些許的相似，但哪裏她都是不如你的。
在你離開後她居然膽大包天的說起你的壞話，死了也是活該。
他冷漠的看着斷氣的女人，他從她的身上踩過卻有些煩躁自己的皮鞋沾上了血跡。
你向來不喜歡儀表不整齊的人，他該把皮鞋擦幹淨才是。
再穿上新衣服噴上香水，去夜裏開門的花店買上一束你喜歡的花。
仿佛心有靈犀一般你又一次‘打錯’了電話。
“低頭。”
他先你一步開了，他偏要懷念從前，他偏要回到從前。
[傑羅麥]
他沒有愛過什麽人，他天生就是個瘋子。
他逼瘋了身邊所有的人，只有你，只有你是唯一的理智，他舍不得把你變得不正常。
他不懂感情，他沒有愛過誰，但他就是知道自己愛你。
在夜深人靜之時他有無數次想要殺死你，可看着你熟睡的臉他又舍不得毀掉。
他愛你豐富的感情，他愛你的每一個表情。
他愛你，卻又必須控制住對你的愛。
他深知若是感情溢出到無法克制的地步他一定會忍不住殺了你的，把你撕成一塊塊再重組，變成他期待的你變成的模樣。
但被他創造出來的東西太多，如果你也變成那樣只會讓人覺得無趣。
他愛的就是你的不受控制與獨一無二。
他只能盡可能的裝作不在乎你的樣子來抑制自己的瘋狂。
腦海中無數次你死亡的景象讓他興奮而又恐懼。
你說要走，他憤怒卻又如釋重負。
他知道你的一舉一動，他明白你想要的是什麽，可笑的情感，如果你真的見識到了他的情感-----
那樣的情感一定會把你摧毀。
傑羅姆的笑氣卻讓他那僅存的理智消失殆盡，他無法克制的愛意找到了一個宣洩口。
“我愛你。”這是他一生唯一說過一次的甜言蜜語，卻是在你死後他才記得說出口。
他依舊不懂什麽是感情，但是胸前被人一刀刀剜過的感覺不是假的，他的喜怒哀樂都随着你的沉睡而被埋葬。
他親手把你葬在了屬于他的迷宮盡頭，他卸掉你的妝容看着你素面朝天的樣子，這是他記憶之中的你。
除了不會笑讓人有人遺憾。
他拜托急凍人把你永久的停留在這一刻。
他在每天都會為你換上新鮮的鮮花，無論在外面做了什麽瘋狂的事情在你面前他總能夠平靜下來。
可他還是止不住懷念從前。
懷念你表情豐富的每個樣子。
懷念不需要任何僞裝的那些年。
懷念——
懷念你的全部。
他對着冰棺之中的你哈哈大笑起來，他知道自己應該像是炸了那些人一樣把你炸成碎片，他知道即便你死去之後也是他唯一的軟肋。
他已經是個瘋子了，你讓他變得更加瘋狂。
洞悉人性的小醜卻永遠無法洞悉自己的內心才走到了這一步。
他活該。
別懷念了。
永遠都不可能回去了。
時間無法倒流，他無法回到那一刻告訴自己千萬別扣動扳機，所有的記憶剩下的都只有痛苦。
他放下引爆器凝視着你，Joker一生都只能做Joker，他無法放棄對你的思念。
那将是他漫長餘生之中僅存的屬于人類的情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