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噩夢之物
噩夢之物
1.
“哥譚從不關心夢幻之事，她只關心那些噩夢之物。”傑森槍殺貝恩的時候又沒忍住說了太多的話。
他的腦子亂成一團，就在剛才，他甚至看到你站在貝恩身後拿着鞭子沖他微笑，他的子彈擊穿貝恩，但他的目光卻一直落在你的身上。
“你說的是哥譚，還是她？”喪鐘低沉的嗓音讓傑森陷入了沉默。
傑森雙手抱頭渾身開始顫抖起來，喪鐘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皺着眉頭道：“Kid，你應該和她有個了結。”
“了結？”他擡起頭有些茫然的問道。
“殺了她。”
或是被你殺死。
2.
你認識傑森比蝙蝠俠認識傑森要更早，你精神不大正常這件事你從小就知道，為了僞裝成一個正常人，你十分需要有一個孩子幫你騙取鄰居的信任，于是你選中了傑森，那個雖說陰郁，但長得十分漂亮的男孩。
你善于騙人，所以有很長一段時間他是真的相信你願意收養它，他總是會用很歡快的語調喊你母親。
母親。
那對你來說是一個十分遙遠的人，而成為母親對你來說此生也是絕無可能的。
因為你确信沒有子宮的你是無法生育的。
你并未因為‘母親’這個詞彙感到快樂，你從小能夠感受到的感情都無比稀薄，更別說是那種只會付出的母愛了，你更喜歡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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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你偶爾還會因他對你的依賴感到厭煩，即便你僞裝的再好，朝夕相處之中也會忍不住露出你的本能。
發現真相的傑森感到十分受傷，他離家出走了，他再也沒有回來。
你想，他應該是死在哪個犄角旮旯裏了，但那和你有什麽關系呢？為了他，至多也就今晚多抽一根煙罷了。
3.
你和傑森重逢是在阿卡姆瘋人院之中，你穿着病號服哼着歌見到他的時候還有些奇怪的看向你的現任男友Joker：“你從哪兒把這孩子找來的，還給他準備了一套羅賓制服。”
“哦，我愚蠢的瑪麗安。”小醜捏着你的臉讓把你湊近傑森那滿是鮮血的臉，“看看清楚，他就是羅賓，羅賓就是你親愛的養子。”
“我養了個羅賓？我可真厲害。”你笑着把煙頭按在傑森被劃開的大腿上。
你聽到他倒抽一口冷氣擡起眼皮錯愕的看着你喊了一聲媽媽，他用紅腫的雙眼看着你求你救救他。
你挑起他的下巴啧了一聲，你無視無視他哀求的眼神轉而抱住了小醜。
“真是母子情深呢。”小醜當着他的面給了你一個深吻。
你摟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笑道：“甜心，你不會就是帶我來看看的吧？說吧，你想做什麽。”
小醜松開了你哈哈笑道：“當然是樂于助人啦，來吧寶貝今天由你來教我們的小傑森一些有趣的事情，你知道的，有些事情只有由媽媽教給孩子，是不是？”
“好好玩吧。”
小醜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關上了囚室的門。
4.
從那天開始小醜每天都會給你和傑森大半天的時間獨處，你不确定他有沒有給這個房間裝監控，說實話你也不在乎。
你很喜歡坐在傑森的大腿上聽他喊你媽媽，人都是會變的，你以前覺得他喊你媽媽煩，但現在被一個這樣英俊的少年喊着你卻覺得別有一番風味。
“媽媽來給你洗澡吧。”你拍拍他的臉蛋溫柔的笑道。
“不.......”奄奄一息的他發出細微的聲響，你其實不理解為什麽傑森抖的這麽厲害，分明被貝恩他們揍的時候他還倔強的說總有一天會殺了他們。
可輪到你的時候——
他總會變得格外脆弱，但他越是你脆弱你就越是覺得有趣。
你剝掉他的衣物把他拽進浴缸之中，你看着鮮血彌漫在浴缸之中的時候咯咯笑了，為了不讓渾身是傷的他失血過多幾分鐘後你就把他撈了出來，随後你拿起操作臺上的酒精哼着歌一點一點從上往下灑在他的傷口之上。
“要是化膿這張臉可就不好看了。”你用直接輕輕摳掉他臉頰上已經結痂的部位，“J，是Jason還是Joker呢？我喜歡M，也許是瑪麗安，也許是媽媽。”
“反正都要給你上藥啦，也不在乎多點傷口了，是不是？”
你的手指從他的胸口滑到下腹，最後到大腿內側，你掰開他的腿用刀子在上面刻下你想要留下的名字。
随後你一股腦的把酒精和止血藥粉往他身上抹，那玩意上身時候可不會好受，你坐在他還算完好的腹部無視他說的‘媽媽，求您。’，你用十分溫柔的動作把藥粉抹勻。
“好孩子要乖乖上藥哦。”
上完藥之後你笑咪咪的給他套上了阿卡姆瘋人院的囚服：“我喜歡親子裝，乖寶貝，媽媽明天再來看你。”
5.
你覺得現在的傑森比以前的傑森要好玩的太多，你花越來越越多的時間在囚室之中陪伴着傑森‘玩耍’，你甚至開始為了貝恩他們搶占你的時間感到不悅。
你喜歡聽他哭。
你喜歡聽他求你放過他。
你喜歡看着他明明憎恨你卻下意識會在gc時候擁抱你的模樣。
你覺得傑森還是應該感謝你的，畢竟你沒有什麽上男人的癖好，你只是單純喜歡在上面罷了，而他也很享受不是嗎。
你用手指輕輕觸碰他潮紅的臉頰，你的另一只手十分愉快的輕觸你給他留下的印記。
“媽媽，親親我。”他紅着眼眶用濕漉漉的雙眼看着你。
你覺得他真像是一只小狗，而你最喜歡小狗了，于是你大發慈悲的與他拉近了距離，你貼着他的前胸獎勵給了他一個綿長而又濕潤的吻。
再這之後他将會給你更多更多你想要的快樂。
6.
你絕對是個變态，你以調戲他為了，你還用那種——那種方式羞辱他。
他覺得自己的腦子一定是被你和小醜整壞了，要不然他怎麽會回憶起那讓他感到無比痛苦的回憶之時第一反應居然會y。
也許他真該像是喪鐘說的那樣與你做個了結。
殺了你。
或是被你殺死。
明明想要殺死蝙蝠俠的時候他那麽的堅定，且不允許出現任何意外，可為什麽輪到你的時候他就有那麽多的顧慮，他甚至潛意識裏覺得自己根本無法把你殺死。
他覺得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他的手指觸碰你給他留下的印記之時他的眼前又出現了你的身影，你特別喜歡坐在他的身上。
你偶爾會對刻下‘M’的位置感到不滿，因為刻在那個地方你根本無法随時看見，于是你想了個法子，在你們交纏之時你會在身前放上一面鏡子。
你會指着鏡子裏的‘M’說出那個字母會因你們的動作産生怎樣的變化，你喜歡看，也喜歡逼着他一起看。
你并不會像貝恩或是泥面人那樣粗暴的用武器讓他奄奄一息，你總是會用你獨特的方式讓他變得聽話，而這樣的聽話——居然比稻草人的毒氣還讓他難以擺脫。
“媽媽。”
光是回想這段記憶就讓他覺得難以忍受，那是無論用什麽樣的方式發洩多少次都無法纾解的欲望。
殺了你，或是被你殺死，他必須要做個決定了。
7.
在哈莉奎茵出現之後你徹底和小醜分手了，又或者說你們之間的關系從來就不是交往，你更願意稱之為床伴。
所以在傑森出現後你也不再需要這個床伴，他失蹤這件事讓你覺得十分惱怒，因你懷疑是小醜幹的所以你與他大打出手。
他花了不少功夫才‘哄’好你，但那會兒你的心就飄到很遠的地方去了。
對于傑森重新來找你這件事你感到分外開心。
你捧着羞紅的臉像是見到戀愛對象的青春期少女一樣沖到他面前摟住了他的脖子：“傑森，我好想你。”
你感受到他瞬間僵直的身子，與那突然收縮的瞳孔。
“你不想見到我嗎？”你有些沮喪的垂着腦袋，“我可是很想你的。”
他漂亮的藍色眼睛因你燃起無法磨滅的火焰，他沒有親吻你，而是把你的手隔着褲子放到那‘M’的疤痕上。
“媽媽，我很想你。”
他又用那種小狗一樣的可憐眼神看着你，但他的動作比起之前更加的強勢，他抱你去了他的安全屋，并毫不猶豫的把門鎖上。
“媽媽，這次是你無法離開了。”
傑森陶德，被你殺死了。
囚禁在彩蛋
人要能夠活下去多少心裏得有一點執念，而執念越強，活的也就越久。
殺死蝙蝠俠這件事情對他來說已經變得不再重要了，現在的他更加在乎你會不會離開他，即便他用鎖鏈把你鎖在安全屋之中他也依舊覺得不夠安全。
你會逃跑的，如果你跑掉了怎麽辦？
他不能沒有你。
光是想象你不在他身邊的日子他就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他愈發不願意離開自己的安全屋，哥譚的紛紛擾擾與他而言再無瓜葛。
他只想與你待在一起，只想讓你撫摸你留下的傷疤然後親吻你，如果你想要用刀子在他身上留下更多痕跡也無所謂，那樣的傷痛反而讓他更為深刻的意識到你是存在在着的。
你不是他的幻覺，你是真的在這兒擁抱着他，親吻着他。
但他渴望的更多更多，緊緊只是肢體之間的觸碰已經不足以讓他滿足，他需要更多的愛意來填補他空曠的內心。
于是他總會哭着問你：“媽媽，你為什麽就不能愛我呢？”
你擡起被鎖鏈綁着的手的時候還是微笑着你的，你會坐到他的大腿上的時候會發出金屬之間觸碰摩擦的聲音，而後帶着溫柔的笑意看向他。
“為什麽說我不愛你呢？傑森，媽媽最愛的就是你了。”
你主動親吻他的‘M’傷疤，随後張嘴向上，你擡眼看着他的時候會空出一只手按在他的胸前，你的手指在心髒的位置一圈圈的打着轉，而後你會用口齒不清的聲音喊着他的名字。
“傑森，我愛你哦。”
你乖巧的孩子總會在這種時候有短短幾秒的失控，他漂亮的藍色眼睛會在瞬間變得空洞萬分，他拽着你的頭發面無表情的反問道：“是嗎，希望媽媽不要騙我。”
随後他又會像是剛才那個冷漠的人不是他一樣，他慌亂的抱着你喊你又在渴求你的親吻，孩子嘛，總是格外的貪心。
你完全可以寬恕他偶爾露出來的暴戾情緒，當然，你也是試想過他理智崩塌之後把你摧毀的模樣，你覺得那一定會讓他的藍眼睛變得更加漂亮。
你咽下嘴裏的東西擡頭親吻着他，任由肆意妄為，反正他已經完全是你的所有物了，你向來喜歡在你掌控之中的玩具試圖逃脫。
畢竟偶爾有些脾氣的玩具才更好玩，不是嗎？
簡而言之——你是他永遠無法逃離的噩夢之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