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他終是我的兵荒馬亂
他終是我的兵荒馬亂
“你又亂了方寸了。你看看,他今天給你發了消息,你又亂了,這樣不對。”好友這樣說着。
“我以為,我忘了。我以為我可以冷漠地面對他,可是,我撐了不過三段話,我真的好沒出息。”阮年年懊惱着。
“我還是把我不滿的情緒迸發出來了。我應該對他毫無情緒的,我應該放下了的。”阮年年繼續說着。
“六年多啊,是誰被這樣對待,都應該會走不出來吧,沒關系,你已經很棒了。起碼,你沒有再內耗自己了。”好友看着阮年年深沉的樣子,若有所思。“遠離下頭男吧,這樣的他,配不上你,真的,你看他,頭腦不清楚,還個錢還扯感情,直接确認身份一轉一删不就好了,成天扯感情,當初和鄭舒談判的時候還在扯你倆感情,作為旁觀者,那肯定不會被牽扯進去,頭腦不清楚,你可要遠離了,你倆都結束了,糾結那個有什麽意義呢?真是下頭。再說,你看看,在一塊花的錢,能算借的錢?他啥時候以還錢的名義把你借的錢都還了?下頭男,別說了,我越想越氣,越想一悶棍子打死他,不行兩悶棍子。”好友氣憤地說道。
“可是我收到消息的那一刻,我呆若木雞。回消息甚至手在顫抖。我始終不敢面對我,面對那段感情。它真的太不堪了,結局的不堪足以讓我質疑所有。”阮年年痛苦極了,他一出現,她的世界便兵荒馬亂。“我不願再見他,或許因為兵荒馬亂,我需要內心的平靜,或許,他的頭腦不清楚,婆婆媽媽,常常影響着我,讓我在面對他時也成為那樣的人,或許,他經常扯感情,但是那段感情,的确,讓我經歷了一場又一場死亡,或許……或許吧,跟前女友扯感情,又有什麽感情呢,我恨他,恨在骨子裏,這輩子,我都不願看他一眼。”
“你真的了解他嗎?直到最後。”好友繼續問道。
“我一直覺得他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在我的眼裏,六年半的他近乎完美,每一個缺點我都能找到他合理的理由讓它美化。可是,最後,當那層濾鏡狠狠被撕下,我不知道,也不清楚,他,還是他嗎?或許有一天,我再見他,或許看着他,我也會覺得,原來他那麽普通又或者肮髒,确實,現在看來,他的确肮髒。他總說不想讓我否定從前的美好,但是呢,斷崖式分手、無縫式銜接、背叛,哪一樣又不是他呢?他總說他愛我,但是,愛又是消失、轉移地那麽快,兩個月?不?我甚至懷疑更久了。是,他每次給我扯感情,我就會亂,亂的一無所有,亂的颠倒乾坤。可能,原來的我也是頭腦很不清楚吧,至于他最後的解釋,或許,是不想讓我那麽想那段情,或許想留下一個好印象,但是,就那樣了,怎麽會三兩句讓我改觀呢,做的事永遠比說的話重要你說是嗎?他總說要給我一個家,但是也只是說說而已,他總說娶我,也只是說說而已,說說,那不是上嘴皮碰下嘴皮子的事嘛,多容易,是不是。他說他沒本事,那他能有多大本事。這樣想想,我又看不起他了。怎麽辦。我不知道,我在說什麽。我不清楚,不明白,不理解,什麽是伴侶,什麽又是玩伴,什麽是愛情,什麽又是婚姻,什麽是了解,什麽……太多了,困擾着我,就因為一段情。”
“太痛苦了,我了解我了解,最後的他始終在裝深情,可是也就是裝深情。所以啊,別再亂了,你的目标已經很清晰了,你前段時間已經很穩定了,不是嗎?所以啊,你要好好的,好好的一步步走向你的理想,你還記得你的理想嗎?為了這麽一個人渣,值得嗎?那是人渣,你看清楚!我拜托你了,醒醒吧,一切都是假的。他一、頭腦不清楚,到處打感情牌,二、做什麽都是嘴上說說,大餅畫了一個又一個,又有什麽好眷戀的呢?好男的那麽多,何必呢?再說,他要是回來,你嫌不嫌他髒,惡心死了,就算他回來,我們也堅決給你倆拆了。你給我頭腦清醒點。想想他給你帶來的痛苦,沒有什麽好亂的,甩掉他,甩的遠遠的,不要再見了,生死不複相見。真的,就這樣吧,錢要回來就好。搞什麽苦情戲,他好幼稚。搞笑死了,居然還能蒙蔽你。”
“是啊,我為什麽會愛上這樣一個人呢?我好蠢啊。我要被自己蠢哭了。他明明那麽不好,對不對,明明、明明我已經看透了,明明、明明已經走了很遠了,但是為什麽一巴掌又給我拉回去了,我真的很難過。我做出的這麽多努力,一下子土崩瓦解。我要建造更堅固的城牆。堅不可破,即使生死不複相見。”阮年年說着,淚水不禁控制地滑落,是啊,哪有那麽容易釋懷,如果,如果阮年年在張舟遠最愛她的時候以同樣的方式對待他,他或許比阮年年更瘋吧,無所謂了,想那麽多幹什麽,哪來那麽多如果。
“他已經是你人生的污點了,擺脫他,這種傻逼不該再出現在你的生活裏,他以後不會在你的可見範圍裏,所以,安靜做好自己吧,有什麽,能比做好自己,把自己變強更好呢?下頭男太多了,以前都沒有看出來他是這樣的人,真是下頭,下頭死了,幹啥啥不行,哔哔賴賴第一名,也就是你,還能中這樣的圈套,蠢死了,蠢死了。快,給老子站起來,帶老子發家致富,男人算個屁,退退退,舍舍舍,沒有什麽好留戀的,不就一個男人而已嘛。下一個更乖。”好友繼續說着。
“嗯,不想了,哪來的emo,我今天買了彩票,不出所料,又沒中,我一步一步地完成他給我畫的大餅。似乎我在對我有所交代,下次回去,去趟觀雲山吧,我想看看當初綁的紅絲帶,我想給他摘了,扔掉吧,扔掉,關于我和他有關的一切,扔掉吧。沒什麽,真的沒什麽。我累了,在這段感情裏,我累了。這次,我想走了,想清楚了,我想走地很遠很遠了。”阮年年繼續說着。
“那對狗男女還好好的?女的打算幹嘛?張舟遠呢,他準備幹嘛?”好友好奇地問道。
“據說是要考公的,誰知道呢。管他們去。”阮年年已進不感興趣了。
“等她們進入面試環節,咱就去鬧,把他們小三、出軌事跡曝光出來。誰也別好過。”好友氣憤地說着。
“這些都不重要了,挺惡心的他們。”阮年年心動了動,心底裏的惡似乎要被激發,一個聲音在誘導着阮年年。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她有自己的生活,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至于狗男女,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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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高中打擊情侶那麽嚴重,老師都會說在那個節骨關節點最好別分手,他他媽在你要考研的時候給你弄了一這麽大一個背刺。我覺得他做這個決定,他但凡對你還稍微有一點點愧疚之心,他就應該在你考研之前或者說忍到你考完研之後再跟你說。他就在你考研複習期間,然後跟你說,然後轉頭跟別人好上了我真不覺得他是個什麽好人。”另一個好友義憤填膺着。“這個錢給了之後,就當他這個人死了,說那麽多冠冕堂皇的話,他就是想讓你覺得他是一個好人,人家在分手之後還給你補償什麽的。就是想掩蓋一下他渣男的本質,我只能說遠離傻缺,珍愛生命。最後說的一些打擊你的話也就就是一些沒本事的男的的那種自尊心被打擊之後的無能狂怒。不用太在意。”好友們看着頹廢的阮年年,一個個都氣憤不已,本來轉個錢就完事的事情,非要給自己加那麽多戲,這男的不怕是傻缺轉世。
是啊,但是所有的一切哪能那麽容易放下,能讓自己放下的只有自己,但是,又哪能那麽輕松,随時間去吧。張舟遠即選擇做那廉價百搭的小白鞋,那阮年年就做那獨一無二的太陽,炙熱,無人與之争鋒。走吧,走吧,向前走,既決定,別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