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的元淳,燕洵默默地嘆了口氣,算了,一會兒辛苦一下自己吧,這又有什麽辦法呢。
他對面的鐵木翰掃了眼元淳,又掃回燕洵身上,帶着暧昧的眼光上下打量燕洵:“女人可真麻煩。”
燕洵喝酒的動作頓了頓,看了眼醉醺醺的元淳,理直氣壯地回到:“是啊。”
一旁的風眠默了默,世子你也就趁這時候神氣了,公主清醒的話,你這麽說怕是要被嘲諷沒法做人。
“她看着不像草原上的女人。”
“她是漢人。”
“哈哈哈,果然是兒随老子。定北候讨了個漢人做老婆,他的兒子也讨個漢人做老婆。可要我說,這漢人女子有什麽好的,看着弱不禁風,一匹馬的叫聲都能驚着她們。你看草原上的女人,個個都是不好惹的,那都是烈馬般的。”
燕洵垂眸笑了笑:“我以前也覺得那些騎在駿馬上的,揮舞着刀劍的,有着號令千軍萬馬氣勢的女人很好。”
“可是另外的那一些,沒什麽力氣拉弓射箭頂多投個壺,沒什麽宏偉志向滿心都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姑娘,也是很好的。”
“說起來,怕你笑話。”燕洵轉着手裏的酒杯,自顧自地反駁鐵木翰,眼底卻彌漫上一股溫柔的笑意,聲音也柔和起來,“我覺得那些搖搖晃晃的珠釵很好,跑起來會随風飄揚的紗袖很好,為了典禮操心這個操心那個的樣子很好,裝作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其實比誰都上心的樣子也很好,總是蹦蹦跳跳很好,滿腦子陰謀詭計也很好,拉着衣袖撒嬌很好,斜着眼嘲諷人也很好。脂粉香、糕點香,還有藥香,都很好。”
一旁的風眠默了默,世子你也就趁這時候深情了,公主清醒的話……你根本什麽都說不出來。
81.
燕洵把已經睡過去的元淳輕輕放到床上,感嘆這麽多年了,元淳連喝醉酒後的樣子都沒什麽改變,扯着個別人的衣服黏黏糊糊的撒嬌,撒的他差點當着鐵木翰還有風眠、阿精的面就把持不住。
唉,是不是太久沒開葷,怎麽一到晚上腦子裏就淨是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燕洵鄙視了一下自己,卻不由得回想起分開的時候鐵木翰古怪的眼神和莫名的話語。
“燕洵兄弟,這酒可不是一般酒。弟妹喝了這麽多,今晚,怕是要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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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意思,燕洵思索着,腦海裏模模糊糊地浮現出一個假設,應該……不會吧……
燕洵還在思考,元淳卻已經不安分的纏了上來。等到燕洵發現,她已經半個人都搭在燕洵的胸膛上,迷迷糊糊的想扯、開燕洵胸前的衣服。
燕洵吓了一跳,暗叫不好,一邊把元淳往下扯,一邊強烈唾棄着自己心裏那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開心和期待。
燕洵,你怎麽能乘人之危,這哪裏是正人君子所為!
“诶呀~燕洵哥哥~~淳兒熱~”
……
呵,開玩笑,你跟正人君子早就不搭邊八百年了好嗎。
82.
燕洵覺得自己以前犯了個很大的錯誤,他以前為什麽會覺得她是一只乖兔子?明明野的很,簡直是一只小野獸,咬、的他的手臂上滲出血絲來。
雖然不清醒,但元淳的确是發了狠地去咬、燕洵,逮到哪兒咬、哪兒,肩膀,手臂,胸、膛,連燕洵的那張俊臉都難逃劫難。
是疼的,但燕洵莫名的并不生氣,他感受着這些輕微的疼痛,看着元淳泛着淚光的紅紅的眼睛和那些美好的又白、又軟的――
他覺得自己要爆、炸了。
不過首先,他要把自己的肌、肉從元淳的嘴、裏解救出來。于是燕洵靠近元淳,認真的,仔細的,纏、綿的吻、她。
燕洵再也不想弄、疼元淳,他不要她疼,從今以後,無論何時,無論何地,他都要保護着她,不讓她受到半點疼痛。
所以他放、緩、了動作,比他很久以前做過的每一次都要緩慢的,溫柔的,輕輕的開、啓、着元淳,聽着她不斷發出細、碎、的甜、膩、的聲音,然後慢慢地,慢慢地,開始這一切。
“喜歡嗎?”燕洵的聲音沙啞又帶着誘惑,就像是傳說中的惡魔,能帶着人墜入無邊的地獄,永遠的堕、落下去。
“嗯?”元淳因為酒勁整個人暈乎乎的,軟糯的出聲,聽得燕洵越發堅、硬。
燕洵放、慢、了動作,湊到元淳耳邊,一邊舔、咬着她的耳垂一邊又問了一遍。
喝醉的元淳沒有了平時的尖利和防衛,又變回了很久以前那個嬌滴滴的小公主,她抱、緊了燕洵,聲音像只撓、人的小貓,嬌嬌地哼唧着:“喜歡……舒服,嗯……最喜歡燕洵哥哥了……”
燕洵再控制不住,帶着些粗、暴、的占有欲大力的動、作、起來。
――――――
嗯……開、開車了……
請有序上車,另外司機拒絕乘客對于車程做出批評。
因為司機也是第一次上路啊//苦笑。
83-85
83.
人啊,不能得意忘形。
元淳躺在床上哀怨的教訓自己,前前後後加起來也活了一百年了,不長記性,真是一點兒都不長記性,怎麽就次次都把自己往火坑裏推呢?這不是缺心眼是什麽?這要不是缺心眼那就是純粹的蠢!诶?一時之間竟分不出哪一個好一點。
元淳閉上眼長長的嘆了口氣,始終沒有勇氣轉過頭去看自己身邊躺着的那個八塊腹肌大長腿身材健美還有一口好牙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他現在沒穿衣服導致元淳很有罪惡感的男人。
元淳昨晚是很不幸的喝多了,但更不幸的是還沒有多到讓她斷片的地步,于是導致了昨晚那些激烈暧昧到處打着馬賽克的限制級畫面現在不停的在元淳的腦海裏重播。
太尴尬了,一會兒等燕洵醒了可怎麽辦啊,要拿什麽态度面對他啊?元淳恨恨地思索。
柔情蜜意?嘔,清醒的時候可做不出來。
大哭大鬧?可是好像大概昨晚是我主動的?
毫不在意?是不是顯得太開放了點……
一臉嘲諷?那估計燕洵會直接把我給打死。
要想一個辦法,轉移燕洵的注意力,把他的注意力從我的身上轉移到別的地方去,而且還要讓他在短時間之內都沒辦法再提這件事。
“不然,把他閹了吧?”
元淳閉着眼睛思考的認真,完全沒注意到自己不自覺地把話說了出來,于是緊接着耳邊響起的磁性沙啞還帶着調笑意味的聲音成功把她吓了一跳。
“這麽殘忍的啊?”
84.
燕洵從小淺眠,說是從小好像也不太恰當,應該說是從十歲那年到了長安以後,就沒有真正的睡過好覺。畢竟生物都有趨利避害的本能,也就是這種對于人心難測的恐懼的本能讓燕洵數十年如一日的夜夜無眠,也讓他順順當當地活到了古來稀。
元淳就不一樣了,一群沒心沒肺的孩子裏屬她睡得最踏實,地動山搖都叫不起來的那種,很難有睡不着的時候。
後來燕洵認識了楚喬,發現楚喬睡的比他還淺,分分鐘鐘是掏出刀來砍人的節奏。
于是有一次燕洵和仲羽、阿精打趣楚喬淺眠這件事,但不知怎麽他就想起了那個總是好眠的女孩兒,不自覺地垂了眼眸,故作掩飾的抿口茶,又苦又澀。
不過在燕洵的記憶裏,元淳也的确有過睡不着的時候。
那是元淳第一次參加圍獵,她一個人住一頂帳篷。大晚上黑乎乎,她趁着采薇打瞌睡悄悄溜了出去,鬼鬼祟祟的四處溜達,溜達着溜達着就溜達到了燕洵帳篷外面。
燕洵睡得淺,一聽到聲響就拔了刀劈了出去,把元淳吓在原地,一個字都蹦不出來,那時還不勾人的桃花眼眨巴眨巴就蓄滿了淚水,眼看就要嚎出來。
燕洵“啧”了一聲,一手捂住元淳的嘴把她拖進了帳篷問她怎麽了。元淳抽抽搭搭說她睡不着,這兒太陌生了,她害怕。
燕洵嘆了口氣收好刀,故作沉穩地安慰她,人都是要長大的,以後你總要去陌生的地方見陌生的人做陌生的事,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自己盡快的去習慣去适應,哭是沒有用的。
那時他是胡說八道,帶了三分真心,還有七分假意,只是沒想到後來,一語成谶。
那時的元淳和個小傻子沒啥區別,分不出真假,也不明白他到底在說什麽,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然後糯糯的開口說燕洵哥哥,我能睡你這兒嗎?
燕洵看看外面的烏七八黑,再看看随時都要放聲大哭的元淳,無奈的點了點頭,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我又能怎麽樣呢?
後來做了燕皇的燕洵會面對很多人對他的請求,妃子撒嬌争寵的,大臣戰戰兢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