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為了佐程肆戒煙
為了佐程肆戒煙
祁臨先去帶佐程肆吃了飯，然後回了學校。
一路上兩人的情緒也緩和的差不多了。
“老班挺擔心你的。”
祁臨祁臨看着眼尾還有些泛紅的某人。
“嗯。”
佐程肆興致不高。
“我今天翻牆出來被他抓到了，你猜怎麽着，他居然沒報學校，還讓我走了。”
祁臨笑着。
想要緩解這種不太對勁的局面。
“你找了多久？”
“什麽？”
“監控。你找了多久？”
祁臨沒有說話。
佐程肆卻清楚的很。
他被帶走的時候特意找曾偉盛要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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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只要有這個錄音在一切都可以解釋清楚。
但好像并不是想象這麽簡單 。必須得有監控。才能證實那段錄音是真的。
他走時并沒有告訴祁臨那裏是有監控的。
那天晚上他也不确定祁臨是從什麽時候從超市出來的。
以為事情過去了，所以一直沒有告訴他。
哪裏料到趙北會搞這出。
但他心裏也有底。
不過報案程序很複雜 。
他也很配合。
但也并知道祁臨會來。
而且為了他來來回回跑了幾個小時 。
他不知道現在是什麽心理。
只知道當時在警察局見到祁臨時，他的心似乎漏了一秒。
整個人幾乎都是懵的。
看見他後背上的汗水和頭發上粘上的水珠時，不知怎麽的就紅了眼眶。
并不是害怕。
而是感覺祁臨這人真的很傻。
對他從來都是無理由順從。
拿花的少年，奔向的可以不是一個女孩。
也可以是自己超喜歡的男孩……
但是佐程肆并不知道。
只知道祁臨從一開始就對他很好很好…
…
兩人沉默一路回了教室。
此時正值上課。
兩人回到班級時不僅是同學的目光，就連科任老師的目光都一路追随他倆。
直到兩人坐定座位，老師才拿戒尺敲了敲黑板。
“好了，看下一道題……”
這節課很快下課。
一下課曾偉盛就來教室叫了佐程肆。
“你人沒事吧？”
曾偉盛有些擔心。但臉上的愁容才是更為明顯。
“沒事。”
“你這小崽子幹嘛了，怎麽還把警察都招來了？你有什麽事可要跟我說啊，不要自己莽撞。”
曾偉盛語重心長的說。
但佐程肆也只是回了他的後半句。
很明顯不想讨論關于警察局的一些事。
曾偉盛見人不想說也沒有過多追究。
只要人沒事就行。
之後又說了幾句就讓他回了教室。
兩人回來的本來就有些晚。
下午放學的時間也早。
上了一節課有就是最後一節。
一般都是班主任守的自習課。
曾偉盛帶着一套去年的期末試題進了教室門。
一進來就立馬有人哀嚎。
“又要考試啊～～～放過我吧。我腦子都要被燒幹了。”
“唉聲嘆氣什麽個勁，馬上就要期末考了，看看你們一個個現在的樣子，一張卷子就像要了你們老命了一樣。……”
下面沒有人再說話。
乖乖的挨訓。
祁臨看着佐程肆。
按照慣例，這次他應該在第一考場。
第一考場距離最後一個考場相差三個樓層。
高二年級人本來也不太多。
所以只安排了三個樓層 ，一層四個班，每個班裏座位三十二個人。
基本都沒變過。
這次佐程肆是年級第一，所以第一考場的第一個位置非他莫屬。
佐程肆查詢到他的目光，也轉過頭去看着他，
“幹嘛？”
“我發現這次期末考我們隔了十萬八千裏。”
“沒辦法，實力不允許我跟你一個考場。”
“……”
講臺上曾偉盛的聲音再次響起 ，
“這卷子不給你們考，你們自己拿下去做。獨立完成，不要相互傳抄答案，要是被我抓住，每個題給我抄十遍。”
下面本來是要開始高興了，結果一聽後半句又開始哀嚎起來。
“有沒有王法了啊！”
曾偉盛敲敲桌子，
“別嚎了，還有一個好消息。下個學期學校會舉辦一場籃球賽。規則就是抽簽決定和哪個班級打，每個班都有參與。”
季羨林一聽有籃球賽立馬站起來，
“老師，老師，我要報名。”
班裏的熱愛籃球的男生也紛紛舉手，
“我，加我一個。”
曾偉盛被這個舉動逗樂了，
“下學期的事下學期說。現在給我安安靜靜寫作業。下個月回來準備期末考。”
班裏的紀律經過幾秒鐘老班的振威，又安靜下來。
只能聽見有傳遞卷子的聲音。
下午放學佐程肆沒有出去。
而是坐在教室安安靜靜的寫作業。
祁臨見狀塞了往他嘴裏塞了顆糖。
佐程肆在嘴裏嚼了一會，才緩緩開口，
“你是不是很久沒抽煙了？”
“嗯，戒了。”
“什麽時候？”
佐程肆明顯有些震驚。
本是随口問問。
結果還真戒了。
“一個星期前左右吧。”
“哦。”
祁臨看着他。
笑笑。
想到一個星期前佐程肆随口跟他吐槽的事。
那時候佐程肆上完廁所回來就一直皺着眉。
一問才知道，原來有人在廁所抽煙。
味道很大。
廁所裏全是煙草味。
讓人聞了很不舒服的那種。
“廁所有人抽煙。難聞死了。”
祁臨只是在旁邊看着他吐槽。
于是在外面默默抽完最後一根煙。就去超市買了一大盒糖帶回了教室。
煙瘾犯了就拿出來吃幾顆。
雖然不太習慣，但誰叫佐程肆不喜歡呢。
不習慣也得戒掉。
還時不時給佐程肆投喂幾顆。
投喂多了就發現佐程肆格外喜歡吃橘子味的糖果。于是一盒見底之後又去買了一盒全是橘子味的糖。
……
這些舉動全被季羨林看在眼裏。
突然想起網絡上的一些暗戀文 ，。當時看的時候覺得太他媽扯了。哪有人會這麽耐心，除了他應該沒人了。
結果看見祁臨這樣，才覺得那上寫的終究是不夠……
佐程肆沒擡頭，手下的筆在草稿本上舞動着，
“那戒掉了嗎？”
“這玩意說能戒就能戒的嗎？還得慢慢來。”
佐程肆點點頭。
……
之後的幾個星期中又舉行了一次月考。
不出所料，佐程肆去了第一考場，而且又拿了個年級第一。
曾偉盛再一次昂首挺胸擡頭……
下面的同學再一次無語。
但位置始終沒多大變化。
……
時間也如約來到七月底。
在期末考的前幾天，平時吊兒郎當的班級開始認真的臨時抱佛腳。
季羨林又從網上買了十幾張畫着“逢考必過”四個字的符咒，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多了一串…佛珠……
說是店家給的贈品。很靈驗……
季羨林在班裏到處散，一連散出去好幾張。
到最後還不忘問問祁臨。
“祁哥，要不你也來一張？說不定能讓你擺脫萬年倒一。”
“滾一邊去，老子才不迷信。信不信我讓徐倩倩收拾你？”
“不要就不要嘛，怎麽還帶搬救兵的。”
佐程肆在旁邊看着季羨林手上的符，
“給我一張。”
季羨林抽出一張給他 ，走時還不忘提醒一句，
“店家說了，心誠則靈…～”
祁臨抽抽嘴角，
靈個幾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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