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這樣就沒人能把我們分開了
這樣就沒人能把我們分開了
江鑫蕊八點就自然醒了。
這是她着七年裏,睡得最踏實的一夜。
因為,她最愛的人回到了她的身邊。
她看了一眼床頭櫃上的鐘表,是早晨的八點鐘,江鑫蕊見狀立馬就起床去洗漱。
江鑫蕊一洗漱完就立馬回卧室化妝,還沒等江鑫蕊擦好防曬霜趙海瀾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江鑫蕊,我現在到你家附近這個公交車站了,你什麽時候可以出來。”
江鑫蕊聞言,瞬間愣住了,仿佛一夜間就回到了七年起。頓了好久,江鑫蕊對着屏幕說道:“再等我十分鐘。”
話音剛落,那頭就挂斷了電話。
江鑫蕊都難得化眼妝了,她就塗了一點防曬,抹了一點唇釉,随後她換了一件衣服就出門了。”
很快,江鑫蕊就到了公交車站。
此時男人真靠在樹邊抽着煙,纖細修長的手夾了一根香煙,只見他深深吸了一口,随後又緩緩地吐出,煙霧一個個出來,一個個相互套上,江鑫蕊只能透過煙圈看着他那張輪廓清晰的側顏,這煙霧更增添了一點朦胧的美。
随後江鑫蕊站在距趙海瀾三米處喊道:“趙海瀾,我來了。”,說完,江鑫蕊就走向了趙海瀾的位置。
這一切的一切都似乎和當年一模一樣。似乎江鑫蕊還在初二,趙海瀾還在初三。
男人轉過身來看着江鑫蕊,随後向前走了幾步,把手中的早晨遞給了江鑫蕊,随後一把就将江鑫蕊給攬入了懷中。
他低頭看這個自己懷裏江鑫蕊,江鑫蕊的肌膚如凝脂,白裏透紅,溫婉如玉,晶瑩剔透。比最潔白的羊脂玉還要純白無暇;比最溫和的軟玉還要溫軟晶瑩;比最嬌美的玫瑰花瓣還要嬌嫩鮮豔;比最清澈的水晶還要秀美水靈。這很難不讓男人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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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後,趙海瀾低頭親了江鑫蕊一口,接着松開了手,說道:“快,趁熱吃。”
江鑫蕊打開包裝袋一看,和七年前的早晨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江鑫蕊咬了一口包子,還是當年的味道。
随後,江鑫蕊看向眼前這個男人,說道:“趙海瀾,你要帶我去什麽地方?”
男人擡手摸了摸江鑫蕊的腦袋,柔聲道:“等我吃完了早晨,我就帶你去。”
江鑫蕊沒說話。
很快,江鑫蕊吃完了,她把垃圾随手就丢到了傍邊的垃圾桶,随後她雙手抱着男人的腰,臉不自覺地在男人的胸上蹭了蹭,說道:“我吃完了,現在可以帶我去了吧。”,話音剛落,男人就牽着她的手往前走着。
很快,趙海瀾就把江鑫蕊給拉到了一片全是墓碑的地方,最後趙海瀾在第五個墓碑處停住了。
趙海瀾松開江鑫蕊手,從口袋裏摸出一張紙,随後蹲下身子擦拭着眼前的這塊墓碑。
趙海瀾看着墓碑頓了好久,說道:“奶奶,你看。”,說完,趙海瀾站起身來牽起了江鑫蕊的說,繼續說道:“這就是我之前給你說過的那個我最愛的女孩子,我現在也已經和她在一起。”,男人的聲音有些嘶啞:“我想我将會和她永遠一直在一起。”
江鑫蕊愣了好久,對着墓碑開口道:“奶奶,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替你照顧好趙海瀾的,在接下來的日子裏,我也會好好對他。”
話音剛落,趙海瀾扭頭看向江鑫蕊,随後說道:“江鑫蕊,這可是你說的,你可不能反悔。”
“不反悔。”
聞言,趙海瀾扭頭對着墓碑說道:“奶奶,你都看見了吧,這小姑娘說會替你好好照顧我,她還說她不會反悔,你給我做個見證啊。”
江鑫蕊被趙海瀾這一行為,給逗笑了。
“走吧,小姑娘,我帶你去吃好吃的。”,說完,男人就牽着江鑫蕊的手離開了墓地。
“趙海瀾,你奶奶是什麽時候離開的?”
“在我出國的第二年。”
江鑫蕊見狀,沒再追問下去。
良久,江鑫蕊擡眸看向男人,緊抿了一下嘴唇,說道:“趙海瀾,我反悔了。”
聞言,男人停住了腳步,眉頭緊鎖道:“江鑫蕊,你現在都學會玩我了?”
“不是,應該是你來照顧我,不是我來照顧你。”,她的嗓音微微帶着柔和。
話音剛落,男人嘴角微微上揚,又輕輕克制住,道:“成,我照顧你。”
江鑫蕊低頭輕笑着,沒說話。
他們并肩走着,良久,男人開口說道:“江鑫蕊,我帶你去看電影好不好。”
“趙海瀾,你為什麽和其男的不一樣?”
男人聞言,眉心緊了三分道:“其他……男人?”
“對啊,其他男人都是晚上約女朋友出去看電影的,你為什麽要早上和我一起去看?”
男人停住了腳步,看着江鑫蕊,道:“其他男人約過你?”
江鑫蕊的眉心微微動了動,說道:“趙海瀾,我只是在給你打一個比方,現在男的都是晚上約女朋友去看電影,你為什麽要早上約我?”
聞言男人眉眼沾着挑逗,輕笑一聲道:“江鑫蕊,那你的意思是,想讓我晚上約你一起看電影嗎?”
話音剛落,江鑫蕊的臉瞬間就紅了起來,連忙面目緋紅地解釋道:“我才沒有!”
“成,那我們就今天晚上去看電影。”
“不要。”
“江鑫蕊,你這人說話怎麽一套一套的?”
“我媽讓我晚上早點回去吃飯。”
“成,那我們就現在去看電影。”,話音剛落,男人就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随後就來往了H市最有名的電影院之一。
趙海瀾牽着江鑫蕊的手進入電影院,映入眼簾的是從天花板上垂下的束束綠蘿,就像是天然綠色屏障,有人一來,那天然的屏障一下子就打開了。
“想看什麽?”
“恐怖片。”
“江鑫蕊,你那年我們在鬼屋,你被吓成什麽樣子了,你還記得嗎?”
“趙海瀾,聽我的還是聽你的?”
“成,看恐怖片你別哭。”
江鑫蕊和趙海瀾剛進入電影廳,裏面就一片漆黑,趙海瀾和江鑫蕊找到自己位置,坐了下來,周圍顯得一片安靜。
很快,電影院裏的燈一下子全滅了,頓時氣氛變的恐怖極了,顯的陰森森的,江鑫蕊本能的抓了一下趙海瀾的手。
趙海瀾見狀,依附在江鑫蕊耳邊輕輕呢喃道:“你要是害怕,咱就出去。”
聞言,江鑫蕊扭頭看了一眼趙海瀾,他側臉輪廓鋒銳而清隽,電影屏幕的光芒投射在他的眼睛裏,閃動着熠熠的光輝。
“嗚嗚嗚嗚!”,電影屏幕傳來一陣陣野鬼的哀號,這陣陣鬼哭狼嚎,使江鑫蕊的脊梁骨一針發寒。
江鑫蕊扭頭看向一旁的趙海瀾,他的臉色一點都沒有變,反而眼眸還帶着一絲絲的困意。
見狀,江鑫蕊轉過頭看着電影。
良久,電影裏傳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尖叫,仿佛見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電影中一個無頭女鬼出現在淩亂的房間,并慢慢地向客廳靠近。
江鑫蕊看到這猛地尖叫了一聲,頓時電影裏所有人都聞聲齊刷刷地看向江鑫蕊。
江鑫蕊看着投來的目光,她扭頭看向趙海瀾,臉上浮現出一絲難以形容的苦笑。
趙海瀾見狀,小聲對着江鑫蕊說道:“你都吓成這個樣子了,我們不看了成不成?”
“趙海瀾,你是不是也錢多啊?花了錢的你不看完?”
男人聞言,輕笑一聲,沒說話。
接下來電影裏面的恐怖畫面,江鑫蕊都盡量地捂着嘴巴不讓自己叫出來。
良久,電影結束了,趙海瀾見狀,把江鑫蕊給牽着往外走。
剛到外面,趙海瀾就看見江鑫蕊的額頭上有些小的薄汗浸出,顯然是真的被電影的畫面給吓到了。
見狀,趙海瀾用手挽着她的肩膀,臉依靠在她的耳邊,說道:“小家夥,被吓到了是不是。”,男人低沉的聲音裏夾雜着溫熱的氣息。
江鑫蕊聞言,歪着頭看了一眼趙海瀾,故作鎮定說道:“我才沒有被吓到呢。”
男人瞟了她一眼,道:“那你在裏面叫什麽?”
聞言,江鑫蕊給趙海瀾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道:“美女的事你別問!”
男人聞言,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随後男人看一眼手機屏幕上方的時間,已經是中午十一點了。
見狀,男人扭頭看向江鑫蕊說道:“那美女餓了沒有呢?”
江鑫蕊盯着男人輕笑一聲道:“餓了。”
“那我帶你去吃飯,好不好。”
“我想去當年我們一起去的小吃街。”
“成。”
說完,男人就牽着江鑫蕊的手走出了電影院,随後男人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就和江鑫蕊去小吃街了。
現在的小吃街和七年前的小吃街已經完全是兩個樣子了,店鋪的裝修也遠遠勝過了七年前。
江鑫蕊拉着趙海瀾向前走着,最後他們在一家螺蛳粉的店鋪裏坐下了。
“江鑫蕊,記得我們當年第一次一起來小吃街的時候,就是吃的螺蛳粉。”
“我知道。”
很快,螺蛳粉就被端了上來。
江鑫蕊一小口一小口地嗦着粉。趙海瀾默默地注視着她。
江鑫蕊擡眼瞄了一眼男人,說道:“趙海瀾,你看着我幹嘛?”
“你好看。”
江鑫蕊聽見這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後繼續低着頭嗦粉。
等他們吃完的時候,已經是中午的十二點了。
此時他們正在路邊靜靜地走着,江鑫蕊牽着趙海瀾的手,前後來回的晃動着,時不時還歪頭看看趙海瀾。
不知他們走了多久,江鑫蕊就看見了一個買冰糖葫蘆的老人,随後江鑫蕊就立馬撒開趙海瀾的手,跑向買冰糖葫蘆的地方。
“爺爺,這個冰糖葫蘆多少錢一個。”
老人見狀,用手在江鑫蕊面前比劃了一個數字三。
“給我來兩串。”,說完,江鑫蕊就在口袋裏掏出了一張褶皺的五元和一張一元給了這個老人。
老人接過江鑫蕊手中的錢,随後取了兩串冰糖葫蘆給江鑫蕊。
江鑫蕊拿着兩串冰糖葫蘆走到趙海瀾面前,将手中的一串遞給了趙海瀾,說道:“來,很好吃的。”,說完,江鑫蕊就把手中的冰糖葫蘆放在嘴邊咬了一口。
男人見狀,身體下蹲着,張嘴咬了江鑫蕊剩下的另一半冰糖葫蘆,在嘴裏咀嚼了幾下,對着江鑫蕊說道:“還行。”
江鑫蕊看了一眼手中的冰糖葫蘆,接着目光轉向趙海瀾,撅了撅嘴說道:“趙海瀾,我不是給你買了一個嘛,你幹嘛吃我的?”
“你要是喜歡的話,我把我這個串也給你好不好?”,說完,男人把手中的冰糖葫蘆遞到江鑫蕊的眼前。
江鑫蕊看着眼前的冰糖葫蘆,沒說話,纖長密集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忍不住看了男人一眼,随後對着男人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接着江鑫蕊就轉身向前走了,男人見狀立馬跟上江鑫蕊的步伐,牽起江鑫蕊的手,向前走着。
江鑫蕊有些不老實,總是會偶爾松開男人的手,讓男人重新來牽自己。
“江鑫蕊,你是不是覺得我對你太好了?”
江鑫蕊看向男人,眼神裏充滿了疑惑,說道:“趙海瀾,你發什麽癫?”
話音剛落,男人就将江鑫蕊一把抱在懷中,低着頭看着江鑫蕊,一字一句道:“這一路上,你松開過我多少次手了,你自己說。”
江鑫蕊在趙海瀾懷裏掙紮着,小聲說道:“趙海瀾,你快松開,這麽多人呢。”
“還松不松我的手了?”
江鑫蕊無奈:“不松了,成不成。”
“成。”,說完,男人放開了江鑫蕊,随後繼續牽着江鑫蕊的手往前走。
沒多久,男人開口道:“江鑫蕊,你現在想去玩什麽?”
“我想去商貿城裏面抓娃娃。”
“成,我們去抓娃娃。”,說完,男人就牽着江鑫蕊的手往商貿城的方向走去。
五分鐘左右他們就到了商貿城,在距離門口不遠處就有一排抓娃娃的機器。
江鑫蕊見狀,立馬拉着趙海瀾跑過去。
趙海瀾看了一眼這一排的娃娃機,随後對着江鑫蕊說道:“你想抓那一個娃娃?”
聞言,江鑫蕊看了一眼娃娃機,随後扭頭看向趙海瀾,說道:“我想要裏面的桂林狗。”
“成,我給你抓。”,說完,男人就打開手機的微信支付,掃了一下一旁的二維碼。
然後,男人骨節分明的手就着娃娃機的把柄,眼神盯着娃娃機裏的桂林狗。
江鑫蕊在一旁陌陌地看着男人,不經意想起了七年前男人給自己夾娃娃的場景。
很快,男人就把裏面的桂林狗給夾了出來,随後遞給了江鑫蕊。
江鑫蕊拿着桂林狗,巧笑嫣然地望着他,勾着他的頸脖緩緩湊近,唇般輕貼在他的耳邊輕聲呢喃:“我愛你,趙海瀾。”,她的唇瓣輕彎,溫柔的嗓音裏藏着幾分蠱惑的意味。
這是她第一次說愛他。
男人一聽到這話,心裏猛地跳了一下,男人低頭看着江鑫蕊,唇輕輕地啄了一下江鑫蕊的唇,說道:“me too”
江鑫蕊的唇瓣緩緩勾起,沒說話。
随後,男人繼續說道:“江鑫蕊,你還想要那一個娃娃?”
江鑫蕊搖搖頭,說道:“不抓娃娃了,我們去逛商貿城。”
“成。”
趙海瀾拉着江鑫蕊逛着。
在下午五點的時候,趙海瀾就幫江鑫蕊提着大包小包出了商貿城。
“走吧,我送你回家。”
話音剛落,江鑫蕊就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随後開門讓趙海瀾先進去,江鑫蕊後進去。
很快,車就開到了江鑫蕊家附近這個公交車站,江鑫蕊見狀立馬開門下車,趙海瀾也跟着江鑫蕊一起下車了。
“把東西給我就行,你先回家吧。”,說完,江鑫蕊就伸手去提東西。
男人見狀,手往後縮了縮,說道:“我送你一程。”,說完,男人就提着東西向前走着。
江鑫蕊見狀,立馬跟了上去。
“江鑫蕊,我問你一個問題好不好。”
江鑫蕊扭頭看了一眼男人,說道:“什麽問題?”
“你當年為什麽會紋我名字?”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聞言,男人停下腳步,放下手中的東西,走到江鑫蕊的跟前,兩手撫上她的雙肩,臉靠近她,緊抿的薄唇露出淡淡的笑意,道:“江鑫蕊,你覺得我想聽真話還是假話?”,男人的嗓音帶着絲絲的挑逗。
“真話。”
“那你說說,當年為什麽會紋我的名字?”,男人最後幾個字咬的很重。
江鑫蕊擡眸着男人,她眨了眨水光潋滟的美眸,說道:“我把你的名字紋進我的肉裏,這樣就沒人能把我們分開了。”
話音剛落,男人就低頭吻上了她,輕輕地吻着她的唇,然後,更深入地探索。
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他,緊些,再緊些。
……
“好了,趙海瀾,就送到着吧,我該回家了。”
話音剛落,男人就把手中的提的東西遞到江鑫蕊的手上,說道:“好。”
江鑫蕊接過東西,給趙海瀾坐了一個拜拜的姿勢,就向前走了。
趙海瀾直到看不見江鑫蕊的背影,他才緩緩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