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詳綱
詳綱
鹹德年間（8年）：
鹹德元年：
河州顏氏走茶發財，和地方官聯手私吞官貨，走私給邊沙謀利。
海良宜奉旨下派戶部都給事中江峻（江萬霄同族兄弟）稽查丹城田稅，江峻在回都述職途中墜馬身亡，攜帶的賬本不翼而飛。江萬霄從此和世家勢不兩立。
薛修卓在海良宜授意下任戶部都給事中，建立人脈，結識江萬霄。
戶部被內閣元輔花思謙聯合潘如貴把控，以各種名義貪污國庫。
鹹德二年：
戶部所供賬本分真假兩冊，每年向朝廷遞交哪冊由花思謙決定。
厥西十三城遇蝗災，厥西布政使江萬霄欠下幾十萬兩巨款，冒殺頭之罪強令官員開私倉救民。
梁漼山入戶部當差。
鹹德三年：
沈澤川的哥哥紀暮升小旗，準備托媒提親。
因厥西遇災，但國庫被貪污虧空嚴重，無錢赈災。內閣次輔海良宜聯合戶部都給事中薛修卓及各地實幹派問責花思謙，花思謙向世家要錢無果，為補缺口，遂铤而走險，利用沈衛打開中博茶石河防線，放邊沙攻入中博（利用沈衛背鍋），同時意圖殺掉阿木爾。邊沙騎兵猖獗而入，建興王沈衛輕率迎敵，兵敗于東北茶石河，三萬軍士活埋于茶石天坑。
冬天，沈衛在世家授意下避戰通敵，與沈舟濟一起使計勒死執意出兵的敦州指揮使澹臺龍。沈衛通敵大計已經成功，再回阒都也是戴罪之身，為自保他想臨陣倒戈，向阿木爾投誠成為蠍子。但邊沙抛棄了沈衛，沈衛後撤，阿木爾的騎兵将沈舟濟套上繩索活活拖死在茶石河畔的官道上。
邊沙根據軍事圖，悍蛇部與勾馬部同時進攻中博，屠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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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衛已然成了花鶴娓和阿木爾兩方的棄子。走投無路的沈衛決定報複阒都，報複太後（即花鶴娓），報複大周。
他在兵強馬壯，糧草充實，又有端州三城守備軍可供調配的情況下，卻出人意料抛下端州，躲回敦州王府；紀暮在茶石天坑中為救沈澤川被萬箭穿心而死。這也成了沈澤川難以化解的夢魇。
直面茶石河的是端州，沈衛在敦州建興王府，可以作為端州的後援支撐。沈衛卻在敦州再次聞風而逃。他不僅放棄抵抗，還把糧食全部留給了邊沙騎兵。
邊沙騎兵策馬而來，輕裝上陣，像一把鋒芒畢露的鋼刀，幾乎捅穿了中博全境，僅憑以戰養戰，一路追殺到大周王城阒都八百裏之外。
茶石河兵敗後，敦州一線尚有挽救之機，沈衛在兵力懸殊之下無故退兵，選擇南撤，同時抽調數千騎兵護送家眷逃往丹城。致使端州三城全部淪陷，城中數萬百姓皆喪于邊沙彎刀之下，守備軍士氣頓挫，節節敗退。
邊沙騎兵長驅直入，在燈州一戰，啓東赤郡守備軍越過天妃闕前去支援，沈衛放棄夾擊之策，致使燈州防線全部崩潰。
沈衛狼狽西撤到達中博最後一道防線茨州。
離北鐵騎南下狂奔三夜，渡過冰河，直驅茨州救援。可是沈衛連茨州也未守住，致使離北鐵騎身陷重圍，戰損慘重。中博六州屍橫遍野，血流漂橹。
好在離北世子蕭既明設有後援，陸廣白酣戰三日突圍與邊沙騎兵殊死一搏，終于在邊沙騎兵攻入阒都前擊退了外敵。順利把蕭家推上風口浪尖，蕭馳野（17歲）入都當質子。
沈衛生前調令草率，阒都朝廷認為沈衛早已私通邊沙十二部，有意将中博六州讓給外敵，企圖裏應外合攻破阒都。然而沈衛畏罪自焚，所有文書全部銷毀。衆多妻妾子女皆命喪于敦州。只有沈澤川出身卑微，庶出第八，母家又無憑靠，棄于端州野養，才幸免于難。但作為沈衛唯一幸存的兒子，沈澤川（15歲）也就成了替父受過的餘孽入都受審。
鹹德四年：
十歲的丁桃随蕭馳野帶兵在敦端兩州收拾殘局。
紀雷在世家指使下率錦衣衛殺沈衛，放火燒了建興王府，把罪責都推給沈衛。紀雷奸/殺花娉婷。
沈澤川在茶石天坑中被紀暮所救，後被蕭既明發現，壓入阒都，在诏獄中被紀雷審問。潘如貴（世家勢力）指使紀雷滅口沈澤川，土袋壓殺失敗。
鹹德帝為安撫民心軍心（也因為沈衛兵敗真相與太後有關，不想讓蕭家知情，使自己陷入兩頭為難的狀态），于是意圖杖斃沈澤川，但太後為要挾蕭家下旨留下沈澤川。
紀雷為滅口故意把沈澤川帶到蕭馳野面前，蕭馳野基于自己的“混子”人設铤而走險踢了沈澤川一腳，試圖以絕後患，未成功。
鹹德帝在太後施壓下選擇得罪蕭家，送沈澤川入昭罪寺，沈澤川拜齊惠連為師，學習帝王之術（并在戒尺下學了禮儀）（阿木爾得逞：蕭家和阒都離心）
正旦百官宴，蕭馳野入都為質。在潘如貴的提議下，鹹德帝‘提拔’蕭馳野，由原來的‘儀銮指揮使’改為禁軍總督。蕭馳野生悶氣，宴後酒醉，以找骨扳指為由在昭罪寺找沈澤川打架，試探沈澤川，反而被沈澤川咬了一口，讓彼此發現了對方隐藏的一面。沈澤川偷藏了蕭馳野的扳指。
楚王李建恒把慕如養在了自己莊子裏，但被小福子發現，使計孝敬給了潘如貴。
中博城倉中留下的糧被分發給厥西以補世家貪污導致的虧空。
雷常鳴用顏氏的錢招兵買馬，發動端州守備營兵變殺死指揮使，徹底淪為端州流寇。同時顏何如開始暗中資助海日古，牽制雷氏叔侄。
蔡域失去早年俠義之心，聯合顏氏在中博高價賣糧，剝削百姓賺取暴利。餓殍遍野，越來越多的人被迫成為草寇。
奚固安專職八大營，貪污大量軍饷，八大營已成為世家貪污渠道。閣老花思謙等人大量貪污戶部外撥的銀子。戶部尚書魏懷古開始聯合厥西布政司的楊誠，通過奚鴻軒的路子把厥西糧倒賣到中博和海外。戶部尚書魏懷古開始倒賣軍糧，軍糧由楊誠交給魏懷古倒賣給奚鴻軒，再到中博虛海。
阿木爾為走貨放任中博。
高仲雄入都，寫下《茶石喟嘆》成名。
鹹德五年：
河州顏氏參與中博糧食買賣。
三月，薛修卓稽核鹹德四年賬目，發現賬目僞造（阿木爾得逞：以海良宜為首的官員和世家鬥争加劇）。
鹹德六年：
燈州指揮使霍慶在境內剿匪有成，和當地土匪結仇。蠍子派人接觸霍慶，試圖收買，霍慶拒絕。蠍子轉而收買燈州州府彭方苗，在朝中彈劾霍慶，克扣軍費。燈州土匪死灰複燃，再次做起了倒賣婦女的生意，并和洛山雷常鳴聯合。從此走私給邊沙的大批物資都從樊州進入邊沙。
鹹德八年：
開春，鹹德帝被太後指使潘如貴下毒，病重。太後為建梵宇大興土木，禁軍運了木材，海良宜上奏後不再建寺，導致禁軍的報酬被拖了兩個月。
風泉在齊惠連安排下冒充慕如之弟，結識李建恒。春夏之間，紀綱與小福子以采購為由搭線，布局。李建恒對慕如念念不忘，在風泉教唆下和慕如調/情，為此李建恒幫襯風泉。
盛夏，蕭馳野上門向王憲要賬，薛修卓假稱上品泉城絲為下品泉城絲給禁軍抵錢。李建恒在風泉教唆下，說服蕭馳野在端午幫忙報複小福子。
端午，小福子事件。
午時三刻晨陽幫李建恒把小福子打了一頓後丢在湖邊林中。
鳳泉殺死小福子。
潘如貴和紀雷欲污蔑楚王謀反，蕭馳野擔下責打小福子一事，光明正大地大罵潘如貴，把矛頭轉向紀雷巡查失職。在海良宜的幫腔下，結案為私仇。
蕭馳野被罰禁足，察覺皇宮內風波将起。
紀綱與沈澤川因此案被問話，鹹德帝為保李建恒，只能答應太後讓沈澤川出寺。沈澤川（20歲）被安排進入錦衣衛。
次日，和沈澤川合作的奚鴻軒做東開席雅談，煽動國子監學子跪請嚴辦沈氏，姚溫玉參加但未搭腔。沈澤川進入馴象所，但馬上被卷入風波。
當晚奚固安差人送來禁軍總督牌子欲讓蕭馳野頂缸，處理學生。蕭馳野和喬天涯最早趕到，相互試探之後達成共識，不動學生。
策舟談話，關系初步緩和。
潘如貴和紀雷出現，引發衆怒。
蕭馳野阻止紀雷拿人之後和紀雷一起面見鹹德帝。蕭馳野闡明利害，紀雷吃癟，因為帝王不朝令夕改，沈澤川出寺成為定局（沈奚合作目的達到）。
蕭馳野用戰馬交換，通過紀雷從奚固安處得到的楓山校場。
半月後，楓山校場到手。
李建恒宴請，驢炙事件（太後黨敲打沈澤川）。蕭馳野由于正義感和同病相憐出手解圍，策舟感情線推進。
幾日後，李建恒（被風泉教唆）與蕭馳野相談，暴露與慕如偷/情的事，試圖把沈澤川抵給潘如貴。蕭馳野發現李建恒身邊一定有沈澤川安插的眼線教唆才會如此，于是再次試探沈澤川。
夜裏齊惠連給沈澤川講解局勢，讓沈澤川選擇太後還是楚王，因蕭馳野僅憑小福子事件就敏銳的發覺沈澤川在李建恒身邊安插了眼線（風泉），稱蕭馳野為天縱奇才。
十月，宮內矛盾激化到達臨界，鹹德帝制定計劃，提前秋獵（給出矛盾爆發機會），準備舍命為李建恒鋪路。
蕭馳野傳信戚竹音。
狩獵時，蕭馳野全程保護李建恒。
獵後宴席上，鹹德帝、海良宜、薛修卓用鹹德四年賬目一事向花思謙發難，鹹德帝傳位李建恒，花潘兩人令錦衣衛圍殺，喬天涯發現有不明殺手（哈森，215章有解釋）混入，蕭馳野和沈澤川在圍殺□□患難度過一夜，感情線推進。
次日清晨，禁軍和啓東援軍到來，成功扶李建恒上位。
魏嫔在宮中被薛修卓派太監投井，死亡。
鹹德帝崩，死前囑托李建恒不要相信救他的人，必要時殺了蕭馳野。
李建恒因懷疑魏嫔的死是蕭馳野所為，又加上鹹德帝臨終之前的話，即使蕭馳野護駕有功，還是繼續将他困在阒都。
蕭馳野再次試探沈澤川，要回扳指，明了師門關系，雙方心照不宣地放任關系繼續加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