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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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駐營、沙二營、柳陽三大營的将領和蕭方旭商議從大境來的消息:邊沙可能動了入侵大周的念頭,要先砸爛離北這面牆。今年勢頭很猛,一直沒有退兵的意思,像是蓄謀已久,有備而來。這仗恐怕會打到冬天。
離北即将面臨的困境和接下來如何解決:
邊沙不退兵導致離北前線裝備損耗太嚴重,幾個營都要考慮增派軍匠和增加糧食。
離北如今失去了厥西糧倉,以後的軍糧都要靠境內的軍田存活,可是大境的人員都調到了前線,明年開春就沒人墾軍田了。
(我很疑惑離北是有多少平民,邊沙一來就全員皆兵嗎?怎麽會人手這麽不夠,連種糧食的人都沒了,純屬個人咬文嚼字了,有沒有大佬解釋一下。)
世子妃帶着老弱婦孺趕制冬襖,棉花是落霞關送的,離北必須熬過這個冬天。(落霞關雖然是離北鐵騎的舊部,但不是和離北貌合神離嗎,為什麽幫這麽大的忙?)
離北軍糧案之後,阿木爾立刻将哈森北調,說明基本可以确信大周內有阿木爾的內應,他早知內情。
沈澤川和蕭方旭商談互市和借道的事情。
蕭方旭:馬道可以借,付錢就行。互市不外借。
沈澤川:回顏部的草場被悍蛇部征用,冬天人們就等着用僅剩的牛羊換取可以過冬的糧食,如果互市不開,數千人會餓死。
蕭方旭:開互市就意味着沈澤川的人可以穿梭在離北,難保會混入投靠邊沙人的洛山土匪。
沈澤川:茨州只管給糧,審查權交給蕭方旭,怎麽送過去,由離北說了算。茨州為離北籌到足夠的軍糧,條件就是讓東北糧馬道繼續暢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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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澤川講述離北将互市借給他之後,他會給離北帶來的好處,但是他還希望中博六州建立守備軍以後能得到離北鐵騎的指點并可以在鴻雁山買到戰馬,端州需要輕騎用來傳遞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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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邊沙騎兵的強悍不僅在于馬快,還在于他們更習慣待着馬背上,即使沈澤川建立了可以迅速傳遞軍情的輕騎,也還是比不上邊沙騎兵的快。
在蕭馳野的建議下,沈澤川決定啓用人數不多的錦衣衛建立一支行蹤詭谲的暗殺輕騎放在茶石河沿線,用來縱觀牆內外的所有視野。
最後蕭方旭要求這樣的輕騎不準踏入離北。二人達成協議。
蕭方旭知道這樣的協議雖然互惠互利,但是很危險,左千秋問蕭方旭為什麽還要答應他。蕭方旭說是因為有蕭馳野這把鎖牽制了沈澤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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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體書的這章基本删完了,本章好像描寫的是策舟的馬背play,好像是,反正實體書完全删除了二人的感情戲,感情線就不做綱要講述了,反正權謀劇情就已經足夠讀者好好品味了。)
賞析:原文‘天際濃雲滾滾,風猖獗地刮在昏暗的天地,緊接着,空隙裏破出金芒,宛如數道光箭穿透雲層。雲浪裏推出一輪日頭,像是載着萬千重量,把流雲碾成了碎末,氣勢磅礴地擡升起來。萬頃草野霎時被點亮,薄霜燃燒起來,晶亮閃爍着鋪綴大地,枯草猶如回光返照,浪潮聲清晰入耳。’
這段‘景色’描寫我覺得寫的十分的絕,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讀者都能看懂,還是我自己太污了,反正我看到了滿屏的顏色和羞|恥,腦子裏的畫面根本就不是什麽草野、天地、流雲……有的都是這些畫面:空隙破出(菊花被打開)、雲浪裏推出日頭(小馳野推進去)、流雲碾成碎末(yin水被擊打拍碎)、薄霜燃燒(沈澤川的皮膚泛紅)、晶亮(精|液)、鋪綴大地(從馬背低落到地上)、枯草(沈澤川的恥毛)、回光返照(高|潮)浪潮聲(沈澤川的叫聲)。
有沒有覺得很有道理。
真真是絕了,不過我認為主要原因還是現在的審核制度實在是太嚴了,只能通過意象描寫,不過本人覺得這樣的意象描寫比直白的描寫更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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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千秋和蕭方旭談及沈澤川的病情,沈澤川經歷三次大劫,齊惠連是記重創,外表略顯羸弱,內裏已有了頹敗征兆。左千秋稱沒有找到可以醫治此病的一燈大師,目前只能小心養着。
蕭方旭吩咐邬子餘将自己的日份鮮奶派給沈澤川,讓邊博營給茨州送産奶的牛羊,還特地囑咐不要聲張。
蕭馳野知道後準備将自己日份給老爹,後又反悔,選擇不聲張。
次日,策舟告別,蕭馳野叫沈澤川早點來娶他。沈澤川剛走,蕭馳野率押運隊回防沙二營,交戰地再次開戰。離北下起了今年第一場大雪。
沈澤川回程途中,護送沈澤川的離北夜巡隊在南邊發現了車馬的痕跡。
慕如刺殺李建恒後,風泉找了替死鬼藏在薛府做李劍霆的貼身內宦,如今跟着到了宮裏。
李劍霆等經筵官的時候注意到風泉有耳洞。
賞析:「蕭方旭撐着膝往外看,目光穿過小兒子,看到了後邊不精騎術的沈澤川。他一頓,倒也沒說什麽。」(30,狼王)
我們這時候不知道老狼王為什麽要頓這一下,沈澤川不精騎術,我們在之前他倆馬背play的時候已經知道了,這時候會一晃眼略過去。
但是你再看後面。
「蕭方旭穿着铠甲坐在欄杆上,看沈澤川沿着圈跑馬,對左千秋說:“這習慣……”
“這習慣?”左千秋頂着陽光,眯眼看着手裏的藥方子,“話說完啊。”
“像阿野他娘,”蕭方旭伸出手指,照着沈澤川的路線跑了兩圈,說,“跑不直。”」
我們大多記得後面這一段,但是說實話,如果少了前面這個小鋪墊,後面這一段就差點意思。
因為大多數人看到小兒子,都會很自然地聯想到年輕時候的自己,而看到子女的伴侶,由此想起亡故的妻子也很正常。
關鍵是,早在阒都第一次見到沈澤川的時候,這個“跑馬跑不直”的習慣就讓他想起了亡妻。這不是說蘭舟和離北王妃哪裏像,而是稍微有點像王妃的人,哪怕是個男人,哪怕只是這樣細微的共同點,都能在蕭方旭腦海裏迅速地映射到他深愛的妻子身上。
狼王一把年紀了,他之前在阒都當着兒子和屬下們,當然不好意思忽然指着一個陌生人大嚷:“看!這騎馬騎得跟我媳婦兒似的。”只有在老友面前,才能吞吞吐吐地說出來半句。
“這習慣……”,我不知道這裏他為什麽猶豫,或許是顧及左千秋的心情,畢竟對方的妻子是他自己親手射死的,也許他只是久違地不和人提起心事,生疏地害羞了一下。
左千秋很快就把話題岔過去了,蕭方旭的重點是“像阿野他娘”,今天是蘭舟騎馬像,沒準昨天他也覺得丁桃吃糖像,他闊別愛妻太久,希望能從所有毫不相幹的人身上嚼咕出一點影子。當然,如果這個影子出現在阿野的心上人身上,那就再好不過了,看他們,多年輕,多好,像我們當年一樣。
左千秋只能硬生生把話題歪到騎馬上,見山就是山見水就是水,騎馬不好就讓策安教他,他們是最沒辦法就這個話頭深聊的兩個人。
疑問:原本薛修卓是不打算再用風泉的,但是李劍霆堅持,所以風泉才留了下來。為什麽李劍霆堅持呢?
已知文中細節李劍霆看風泉凍的嘴唇發紫,準備将自己的大氅脫下來給風泉穿,想到自己一舉一動受人矚目,為太監解衣委實不妥,于是罷了。由此可見,李劍霆對風泉的關照可以說是很親密的,暫時不知二人有什麽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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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澤川回程路上,随行的離北鐵騎夜巡發現很重的車輪痕跡,沈澤川猜測是邊沙人押運中博兵敗後回收到軍械庫的攻城重器,從敦州出來,專程繞到離北。沈澤川派費盛繼續追蹤,
雷驚蟄被蕭馳野構陷以後,洛山土匪認為雷驚蟄是禁軍細作,相互鬥争,分裂成十幾個小山頭。六耳、丁牛各自起勢,卻在端州被有邊沙騎兵相助的土匪打散,丁牛被殺,六耳淪為階下囚。
裝扮成行商的邊沙漢子逼迫洛山土匪六耳等人從此道偷運中博庫中軍械。六耳不堪忍受邊沙人的折|辱逃跑又被抓,吉達讓六耳喝髒水,自扇耳光,準備用床子弩射殺六耳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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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部看水窪的泥漿隐約顫抖,且逐漸劇烈,吉達發現了離北鐵騎。
費盛和蠍子部隊交鋒,發現鐵騎無法抵禦蠍子鐵錘的重擊。費盛意識到這不是普通的邊沙騎兵,也不是邊沙的精銳,他們用的是彎刀和突刺鐵錘,而邊沙精銳佩戴的是彎刀和棱刺。
費盛撤退,吉達追擊,丁桃和歷熊與吉達激烈搏鬥,沈澤川以傷換傷殺死蠍子首領吉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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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澤川右臂和右手受了很嚴重的傷。
六耳等人用床子弩砸翻幾個邊沙騎兵後逃跑未遂,別沈澤川收押。
沈澤川下令立刻傳信提醒離北、茨州,并安撫周桂,只要翼王沒有出兵,茨州無論如何都不要先動;邊沙俘虜就地斬殺。
沈澤川從歷熊處得知蠍子的紋身以及蠍子和格達勒的關系,意識到阿木爾對大周內部的蠶食,派費盛将蠍子臨摹下來帶往離北茨州和茶州,讓周桂和羅牧立刻檢查境內百姓,尤其是守備軍;把繳獲來的辎重押回茨州;還要活捉雷驚蟄。
疑問:
1、阒都在明知與離北生出嫌隙的同時,為什麽還會輕視啓東軍糧,逼反陸廣白?
2、逼死魏懷古的那封驿報到底是誰送到魏懷古案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