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章
第 15 章
次日。清晨。
“阿秋！”
一陣惡寒，将我凍醒。
我盯着橫梁，開始發呆。整理着眼下的境況。
首先，因為一個怎麽樣都可以的壞胚使壞，為了安全起見，我到神廟做女侍。
然後，到了神廟，祭祀摸了摸我的頭，說我有緣，就把我和另外一個姑娘英子，一起送到都城柳州，神聖的神殿——這個國家最受人敬仰的大祭司的宮殿。
進了神殿後，我被分在了藏書閣。在藏書閣期間，我生過一次病。她們說的是我昏迷了三天。從這以後，我身周就起了微妙的變化。起先姑娘們都很怕我。然後沒過多久，那些姑娘跟沒事人一樣，好像都忘記了這件事。
整理藏書閣禁書區時，我不小心刮到了胳膊，起初沒有怎麽在意，當天晚上人就不舒服。渾身忽冷忽熱，好似中毒一般，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人就已經在地牢裏。被人不管不問關了很多天。（具體幾天，沒數。）
直到昨天。。。。。想起昨晚，任然心有餘悸！真真是在鬼門關上繞了一圈！
沒想到，南火，居然是大祭司！！！想想自己的所作所為，太驚悚了！
沖撞大祭司啊！！一條命都不夠賠的了。還和大祭司平起平坐……
哎。雖然昨晚大祭司什麽也沒說就走了。但能不能再看見明天的太陽，全看造化。
在地牢的時候，我應該是死了啊？！我是被南火直接貫穿胸膛！！身體逐漸沉重，意識逐漸陷入黑暗的恐懼和無力感，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然而現在，我卻活着！被人關在這院子裏。
我可不認為自己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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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确認自己身上的體溫，是溫的！再次掐上已經青紫一塊又一塊的胳膊，大腿後。
我肯定：我是活着的！
可為什麽呢？太可疑了。
南火是這個國家最最最最了不起的存在吧？有什麽理由能使她對自己另眼相看？
啊。。。我感覺自己腦袋都要炸了！
又重新捋了一遍。腦袋裏的小人，開始自問自答。
問：在國家裏最最最了不起的人，對她來說什麽最重要？
答：第一，權利！第二，世界和平！第三，江山社稷！
問：首先，我是一個普通的女侍。目前看來，對世界還沒有造成什麽危險。除非，我是個大魔王，還是擁有毀滅性力量的那種。這個肯定不是了。其次，權力。。。。。我不認識什麽權貴。更和權貴沒有關系。認識的最高掌權者，還是一個叫南火的人。這個也不是。那是第三個？可我一個沒權沒毀滅性力量的普通人，對江山社稷有什麽作用？？？？當個墊腳石都未必夠格。
疑點，又回到了原點。
南火，為什麽會對自己另眼相看。大半夜跑到她房間裏來。還有，她提到的藍蛇，到底是個什麽。
“阿秋！！阿秋！！”
我不停打噴嚏，吸鼻水。
安慰自己。多想無用。走到哪步哪步吧。
從進神殿的那一刻起，我的命，我的運。根本就由不得我來做主了。而唯一她們控制不了的，就是我對這一切的态度。
想通後，我開始去搬散架的床。看想個什麽辦法把它修好。當搬開架子，床幔。看清楚後。。。。。。
“碎成這樣！讓我怎麽辦嘛！！！！”我終究沒能控制住心頭一腔怒火，氣的哇哇大叫！“長得好看，了不起？！！！砸了我的床，了不起？！！！任由着我誤會，不打斷，不解釋了不起啊！！！還是說，有權了不起！！！！”
吼完後，我上氣不接下氣。
“哈哈哈。。。。有趣，太有趣！哈哈哈。。。小姑娘，有權，是真的了不起的哦。”伴随着一陣朗笑聲，門被推開。進來一個身穿水藍色的俏麗姑娘。
進來這人，看着有點眼熟。我回道：“你是誰？我不是小姑娘。”
“大膽！怎可這般無禮！這位是總司落塵大人！還不行禮！”跟在她身後，進來的女侍怒目圓睜大聲呵斥道。
我的天！我是沖撞了太歲不成！怎麽打從生病好了後，盡遇到些個當官兒的，還都是大官！
我忙行禮并回道：“恕婢女眼拙，因身份位低，并不知是總司大人。請大人海涵。”
落塵點頭。笑容不減。“在我眼裏，你就是個小姑娘。收拾下東西跟我走吧。”
我遲疑了下，還是問：“不知可否問上一句，總司大人将帶我去何處？”
落塵環視了一圈屋子，回道：“我也是個奉命行事的。你跟着走便是了。”
我心下敞亮。看來是奉大祭司命令無疑了。難道是要事後追究？
落塵轉身出去，對着門口站立一旁的女侍吩咐道：“叫人把床換個結實點的。”
“是。”女侍應下。
我低頭跟在她們身後。一路走走轉轉，上了一個又一個的長長玉階。然後在一處殿門口停下。
“你們先下去。”落塵道。
“是。”衆女侍行禮後，魚貫退下。
落塵：“你叫什麽名字。”
我：“回總司的話，婢女名喚六月雪。”
落塵：“哦？六月雪？六月飛雪？”
我：“并不。是一種草藥，因花潔白，且生性頑強，故而取名六月雪。”
落塵點頭。：“你随我進來。往後，你就在朝鳳殿裏當差伺候。負責嗯。。。。負責卷簾吧。”
我心下疑惑。為什麽她說得那麽遲疑？
落塵：“回話呢。”
我行禮：“是。”
落塵：“秋菊，人你來帶。”
名喚秋菊的走上前來，行禮。：“是。”
随後，落塵便出去了。
我始終都只能低着頭，低的脖子痛。等她走後，我才能将頭擡起來。發現自己正站在一張寬約六尺，長約八尺的大床前。床幔是素色羅紗，床架上镂空雕刻着巧奪天工的朱雀圖騰，圓形床拱。地上鋪着繁花盛開的地毯。最裏面床上鋪的是用金線繡的飛騰在雲霧之間的朱雀圖案的錦被。
極盡奢華。
這是我對這張床的第一印象。這裏的東西，随随便便一件，哪怕是一個線頭都夠一個普通老百姓過上一輩子的了吧？
“你喚作什麽？”一名面色溫婉，長相姣好的女子走上前來，問道。
我回道：“六月雪。姐姐喚我阿雪就好。阿雪新來，不懂規矩，還請姐姐多多指點。”在神殿裏也混了這麽久了。場面話，規矩，還是學了些個來。
“我叫秋菊。”秋菊說道。“來，我給你介紹衆姐妹。我是負責為主上梳妝。這位是臘梅，負責為主上更衣。這位是清竹，負責主上洗漱。這位是幽蘭，負責主上膳食。”
一一見過面後。我驚奇地發現，這四個人。。。。長得一模一樣！！！
我：“你們。。。”
“我們是孿生四姐妹。”秋菊，臘梅，清竹，幽蘭齊聲回道。
我作了一個輯，見禮。“阿雪見過四位姐姐。往後靜聽姐姐差遣。”
“阿雪快別客氣。你還沒有吃過早點吧？走，我帶你去吃早點。”
過來的這姑娘，到底是哪個我一臉懵。
姑娘抿嘴一笑：“我是清竹。”
我回笑道：“謝清竹姐姐。”
清竹：“沒想到，你年紀不大，這麽快就通過考核升到朝鳳殿裏來。你是哪年入的神殿？”
我：“我并不是考核過來的。”
清竹驚奇道：“怎麽可能！這朝鳳殿裏裏，除了麻薯婆婆，落塵大人，以及我們四個。其他人都是要通過考核選拔才能進來的。”
我：“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上面人沒說，我也不敢問。”
清竹到底是在大祭司身邊伺候的。便不再追問。話鋒一轉，神色自然地問道：“也是。阿雪之前是在哪個殿的？”
我：“藏書閣。姐姐，不知這個卷簾。。。是卷哪裏的簾？怎麽個章程？”
清竹想了一陣，後搖頭：“這。。。沒聽說過這個。待會回去問問秋菊吧。”
我：“秋菊姐姐是你們中的大姐嗎？”
清竹搖頭：“臘梅是大姐，幽蘭二姐，我是老三，秋菊是妹妹。”
我：“姐姐們的名字，莫不是按梅蘭竹菊取的？”
清竹否認：“不是哦。是主人按春夏秋冬取的。”
我：“主上取的？”
清竹：“是啊。我們四姐妹，最初是沒有姓名，只叫老大，老二，老三，老四。”
我：“。。。。原來是這樣。”
清竹：“到了。偏殿的下房，就是我們住的地方。諾，這間還空着，你住這間。往裏是我，秋菊，臘梅，幽蘭。住着的。我們的夥食是劉婆婆負責。你以後餓了到廚房去找她要吃食就行。”
我點頭。
清竹：“屋子已經打掃幹淨了。你先進屋坐一會兒。我去廚房端點吃得過來。”
我：“秋菊，臘梅幽蘭三位姐姐，不一起用嗎？”
清竹：“她們三個要值守。我們都是三個值守，然後輪流過來。吃完後，要馬上回去換她們。”
我點頭。依言進屋。
屋子裏寬敞，布置雖簡單，但也很考究。
清竹端了兩碗粥，兩碟小菜，兩個饅頭。帶着劉婆婆過來照了個面。我們吃完後，她便領着我回去。
回到朝鳳殿。正巧遇到魚貫而出提着打掃用具的女侍。
我才知道。原來，她們只負責在大祭司身邊伺候。其他什麽也不做。
是除了總司之外，最親近大祭司的人。別的姐妹見了她們，都是要主動問候！
而我的負責的更簡單，所謂卷簾。真的僅僅是卷簾。殿裏簾子都歸我管。門簾，窗簾，床幔。
從她們的神色中，我也明白了，這個‘卷簾’是總司落塵現加的。以前從沒這個職位。
在這偌大的殿裏。只有床幔可卷！現在還沒有入冬，也沒有什麽門簾。我站在床前，百無聊賴。
她們四個各自去準備明天的衣着飾品膳食去了。留我獨自一人在殿裏。
無事可做太糟心了！
我找了塊抹布，或蹲，或坐，或跪。擦地。好不容易挨到天黑，入夜。夜深了，我瞌睡的不行。
只要等大祭司回來，寬衣解帶，躺下睡覺。我再把床幔放下，然後靠在床邊打瞌睡就行。等明天天一亮，大祭司醒了，撩開床幔。然後一天的工作就算完成。
。。。。。。怎麽想，這份工作都是可有可無。
難道，她想借此來從我身上獲得關于‘藍蛇’的事嗎？
哈，那恐怕她要失望了。因為我根本不清楚。
“大祭司回殿！！！”殿外有女侍高喊。
四姐妹早在我發呆的時候，已經回來各就各位站好。
南火一入殿。我們便齊齊朝殿門的方向行大禮。等南火轉入裏殿。
“更衣。”清冷悅耳的聲音響起，聽得我心頭一跳。
四姐妹起身，我也跟着起來。
然後就是無聲默契的更衣，卸妝，摘珠翠。梳發。
“主上，雪蓮羹。”
南火接過喝下：“幽蘭，你的手藝又精進了。”
幽蘭話裏的喜悅之情溢于言表：“謝主上。”
清竹：“主上，聽說其他三國的大祭司都到了。那玄武的大祭司，當真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嗎？還有還有，青龍國的使者裏，有一頭很大的金色狐貍是嗎？”
臘梅：“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怎可問主上這等事！當心你的舌頭！”
清竹：“就是問問嘛。這裏只有我們幾個。主上是吧？”
南火沒答話。
秋菊：“清竹你這個愛鬧的性子，要改改。禍從口出。你的命倒不值個什麽，別牽累了主上。”
清竹：“是。我記下了。”
南火：“清竹還是有些分寸的。再過幾日，會在神殿中舉辦一次宴會。到時你們幾個随行，在殿外伺候。”
清竹：“謝主上！！！這下，就能一睹天下第一美男子的容貌了！”
南火：“你們下去吧。”
四姐妹：“是。”
我一聽，如獲大赦。默默跟着她們身後，準備出去。
南火：“你站住。”
四姐妹默契的頭都沒有回。依次出去了。
我本想直接無視她，假裝她叫的不是我的。
南火：“六月雪。”
輕飄飄的三個字，好似一把沉重的枷鎖，鎖住我的腳踝。
我翻了一眼白眼。回身跪下聽令：“婢女在。請主上吩咐。”
南火挑眉。：“你什麽職務。”
我偷偷撇嘴。：“卷簾。”
南火：“。。。。。。”
我心想。看吧！連你自己都無話可說。
南火：“伺候就寝。”
我沒動。尋思着，伺候就寝是個什麽章程。
南火：“伺候就寝。”
我默默站起身，低頭立在她身側。
南火：“你聾的不成？”
我偷偷擡眼瞄過去，低聲回道：“我。。。奴，要怎麽伺候？”
南火，從銅鏡中睇了我一眼。：“扶我過去。”
我扶着她走到床邊，坐下。
南火：“我記得你是識字的。去外間，把國策拿過來。”
我：“是。”
南火的視線大剌剌落在背後，壓迫感讓我頓時一陣心慌。
在外殿，我在書案，書架裏裏外外找了個遍，也沒能找到她要的國策。正躊躇着。南火披了件外杉走了出來。
我下意思的回望着她：“找不到啊。”
南火面色陰沉。
随即才後知後覺自己有多麽膽大妄為！吓得撲通匍匐跪在地上。
南火：“沒個規矩。”
伺候位高權重的大祭司這差事，真的不适合我！！！！動不動就跪不說，稍有個不慎，命怎麽沒的都不知道。
不能擡頭，不能看！随時都要把腰杆子彎起。只要有一點兒不合适，就要有生命威脅！！！！太糟心了。
一切為了活命！！！
我不停地安撫自己。
南火坐在案前，看書。
殿裏只有她偶爾翻書時的響動。昨夜一夜翻來覆去沒有睡好。再加上有些着涼。此刻只覺得渾身發冷，困倦乏力。
“阿。。。”秋！
為了不發出響動。我将臉埋進臂彎中。好不容易将噴嚏用微弱的聲音釋放出來，憋的我鼻涕眼淚直流。沒辦法，先。。。。。擦衣服上吧。和髒不髒比起來，命要緊。
“阿。。。”秋！！
過了一刻鐘。
“阿。。。”秋！！！
如此反複，最終還是驚動了大祭司她老人家！！！
“啪！”只聽得南火用力将書本甩在桌子上，然後站起身，走了過來。
我：糟了！我命休矣！
半天沒聽見她發落。我悄悄地一點點擡起頭，暗暗查看。只見南火正站在我面前，俯視着我。
視線一對上，我趕緊重新正了正身，再不敢擡頭了。
聽到腳步聲響起，南火道：“伺候就寝。”
我乖乖答：“是。”
然後扶着南火進了裏面。這次她自己脫的外衣，然後上床躺下。
我想伸手去給她蓋被子，然而，因床太寬！她趟在正中，我根本就夠不到被角。而南火探究的視線，自始至終都在審視着我。讓我手腳沒處放。額頭，鼻尖，噗噗冷汗直冒。最要命的是，好想打噴嚏。
南火淡淡開口：“拉床尾的玉環。”
我沒聽懂：“啊？”
南火：“拉床尾的玉環！”
我在床尾尋覓了陣，才明白她說的玉環正挂在一個暗扣上。我伸手一拉，被子便随着覆了過來，再看，原來是被角用金線拴着。末端挂着玉環。只要一拉，被子就會跟過來。
還挺神奇的！
給她整理好被子。我便放下床幔。然後退到外面，站立一旁。等她入睡。
噴嚏是被我憋回去了，可這清鼻涕。。。。就莫可奈何。我掏出手帕，時不時地擦。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夜深人靜，燈盞裏的火焰也漸漸暗了下去。我估摸着她應該是睡着了。便席地坐在角落，靠在牆上。
一坐下來，我只覺得頭昏昏沉沉的，視線也有些模糊了。
怎麽辦，感覺不太妙啊！我是不是該給她說一下，免得将風寒傳染給她？
一陣黑暗來襲，我便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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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火撩起床幔，起身下來。走到昏死過去的阿雪面前。
此刻阿雪面色緋紅，呼吸急促大汗淋漓。她身周的藍色光暈，越發明亮。
果然，只要阿雪身體虛弱，玄蛇的靈力便會溢出來。
南火彎下身，将阿雪抱起，走到外間。将她放在涼塌上。
南火：“去把落塵叫過來。”
辰戌幽地從橫梁上落下來。領命而去。
落塵過來後，對阿雪的狀況甚是驚奇。
落塵：“她怎麽會這樣？！”
南火：“其中緣由，我也不得而知。她身體虛弱後，玄蛇的靈力便會出現。你先試試将她治好。”
落塵：“從表現上來看，只是得了風寒。吃一兩副藥，便會好。只是對現在她這樣的情況有沒有效果，還很難說。”
南火點頭。
落塵接着問：“玄蛇？那不是上古魔獸嗎？凡人怎麽能承受住着魔力？她怎麽會出現在神殿？會不會和祭祀大典有關？”
南火：“眼下先治好她。她和玄蛇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從現在的情況看，她并不知道玄蛇一事。但玄蛇對她卻是極為看重。各國大祭司已經到了，看好她，且不可再節外生枝。”
落塵應下：“既然如此，先喂她一顆東珠試試？”
南火點頭。
落塵将東珠拿出來，東珠是治病療傷的奇藥。喂阿雪吃下後，面色逐漸恢複如常，氣息平穩。身周的藍色光暈也暗淡下去，直至消失不見。
落塵欣喜：“有門。可按裏說，東珠對玄蛇并沒有效果才是啊。”
南火:“這只能說明一點。玄蛇的靈力僅僅是圍在她周圍，并不能幹涉其他。看來玄蛇沒有說謊。”
落塵：“難不成，就是為了讓她風寒，所以主上您大半夜去砸的床？？”
南火黑着臉：“那只是意外。”
落塵不置可否。
落塵皺起眉頭：“主上要怎麽處置她。”
南火：“先就這樣吧。”
落塵不贊同：“太危險了。不如還是将她關起來？”
南火：“關起來，有什麽狀況發生，才真的叫來不及。既然知道玄蛇對她在意的程度，就更不能放任不管。”
落塵嘆氣，話對後面：“辰戌，你在吧？一定要保護好主上的安全！”
辰戌站在橫梁上，不肯下來。
南火：“好了。我也乏了，你下去吧。”
落塵行禮告退。
見落塵走了，辰戌躍下來。落在南火跟前。在阿雪的身上嗅了嗅。不甘心道：“我聞不出來。”
南火：“上古玄蛇，豈是你聞一聞就知曉的。”
辰戌：“若是蓬尾玄狐，饕餮它們肯定就能聞出來。”
南火：“自家的事，還用不到它們。你去找被子來給她蓋上。”
交代完後，便到密室中打坐修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