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宿醉容易令人走光(大部分放曦小部分陸黎)
他別有深意地望了梁曦一眼,嘴角誘惑地上揚,“如果這位小姐要點的話,可以考慮。”
“哇,”黎雅蔓趕緊掏出一張大鈔塞進梁曦手裏,“聽見沒有,還不快點他,”
氣氛很high,房間很暗,一切都仿佛理所應當,梁曦不想一直處于被調戲的下風,于是她戰戰兢兢地把手伸向那罪惡的褲腰,抖抖霍霍地把錢塞了進去,正要往回撤,卻被他精準地一把按住!
她吓一跳:“你幹嘛!”
“讓你多摸一會兒不好麽?”他勾起嘴角笑,手掌暗暗用力,迫使她涼涼的手貼近他滾燙滑,潤的皮膚,不一會兒便感受到她擂鼓般的心跳,無法掩飾地,透過脈搏傳達到他的下,腹。一種瘋狂的沖動開始暗湧,身體也驟然起了變化,為防止穿幫,他只能若無其事轉身穿上褲子,然後大喇喇地向黎雅蔓伸出手:“說好的一千。”
“別忘了你還有陪唱任務,陪完再給。”黎雅蔓狡黠一笑,指着顯示屏大喝一聲:“最炫民族風!誰來?”
三人一開始只有兩個人在high,但ktv就是有這樣神奇的氣氛,再加上好友賣力相伴和酒精催化,梁曦也漸漸從一開始的拘謹局促,漸漸演變到了後來一起放聲亂唱,等一曲叫破喉嚨的自由飛翔結束後,她已經完全放開地投入進去,三個人一起瘋一起鬧,簡直如同末日盛宴,永無休止。
“你們說!”梁曦搖搖晃晃地站在領唱臺上,一手拿着酒杯,大着舌頭吼道:“我是不是注定一輩子不會有人要了?啊哈哈哈哈……”
“怎麽可能?”司徒放豪邁地直接吹着酒瓶走來:“放心吧,你不但會有人要,将來你男人還會每天早上把你抱在懷裏摸你的胸,一邊摸一邊說‘老婆,老婆,你幹嘛背對着我……’”
梁曦還沒反應過來要生氣,黎雅蔓已經率先笑噴了:“好你個小混蛋!誰說我們梁曦平了?誰也沒我清楚!她雖然不大,但形狀可好了,可好了!”
聞言他笑得邪氣:“這還用你說?我早就知道了。”
“靠!你怎麽會知道的?”黎雅蔓雖然已經有了醉意,但還沒醉死,立刻就發現了不對。
昏昏沉沉的梁曦頓時被吓醒了一半,她趕緊沖過去捂住他的嘴,結果用力過猛地一口氣把他壓倒在了沙發上,非常自投羅網地直接把他們正在熱切讨論的部位壓在了他光,裸的胸口,吓得她趕緊手忙腳亂地起身,卻暈乎乎地使不上勁兒,面孔頓時一片**燒灼。
“所以說形狀好有個毛用?壓上來跟個男人似的,”他嗤之以鼻地用手比劃着:“要大!越大越好!”
她啐他:“去你的!跟布袋一樣垂在胸口的能好看?大才沒用呢!”
“喂喂喂!你也不用這樣貶低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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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個屁!”黎雅蔓狠狠挺腰擡胸:“老娘是又大形狀又好!怎樣?!”
“光說不練假把式!”他吼道:“脫下來瞧瞧!”
“做夢吧你!才不給你看!”
“那你想給誰看?”
她一口幹掉剩下酒液,一頭歪倒在沙發上,開始無意識地喃喃自語:“媽的,人家又不稀罕……”
一陣瘋狂喧鬧後,所有人都陷入空前沉寂,酒量不好的梁曦已經窩在角落裏沉沉睡去,司徒放昏昏沉沉地把外套輕輕給她蓋上。她睡得很沉,安靜的臉上沒有任何情緒,就好像那翻天覆地的一切并未在她身上發生過一般。
他回頭瞥了眼正一臉呆滞狀面對顯示屏的黎雅蔓,然後緩緩轉身,用身體形成一個死角,慢慢地,慢慢地覆上了她的唇——
只1/3秒的時間,清淡到完全不符合他風格的一個吻,梁曦在夢裏毫無所覺,猶自睡得安穩。
久違的慢歌前奏緩緩飄出,黎雅蔓怔怔望着屏幕,用玩鬧後變得嘶啞零落的聲音開始歌唱——
“總在人群中,是個愛說笑的人。
可是在我心中,有個愛不到的人。
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明了。
只能用笑聲,掩飾心底的傷痕。”
唱得不太好聽,很多音準都不在調上,他卻怔了怔,緩緩走到她身邊,拿起另一個話筒唱起來,她回過頭看着他,忽然龇牙咧嘴地哭了起來:“你幹嘛搶我的歌?!我就唱一首,你還要搶……”
“誰叫你唱的這麽難聽?”他嗤之以鼻。
“你唱得有好聽嗎?!破鑼嗓子!”
“行了行了,一起唱吧。”
“總在人群中,是個愛說笑的人。
可是在我心中,有個愛不到的人。
在我的笑容,如果看見有淚痕。
請不要問我,不要問我為誰等。
……”
***
柔軟的床榻一向是讓人缱绻不願離開的存在,梁曦在夢裏皺了皺眉頭,雖然很暖和,但為什麽今天的被子特別重?重得讓她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手機鬧鈴忽然例行公事般地鳴叫起來,她憑着記憶伸手去按,卻怎麽都無法為之,身上的重量讓她幾乎窒息——
她猛地睜開眼,終于看見一具光,裸的男,體正好整以暇地,壓在她身上。
瞌睡蟲瞬間飛散而光,第一反應是驚慌失措地摸了摸身上——還好,雖然皺得不像樣子,但衣服穿得還算整齊。
在鬧鈴的驅使下,司徒放意味不明地哼了聲,從她胸前睜開了惺忪的眼,旋即露出大大笑容:“早啊。”
“早你個頭啊!還不快起來!?”她拼命把他掰離自己的胸口,然後一腳把他踢下床。誰知他居然面皮堪比城牆地再度爬上床:“別鬧,再讓我睡會兒……”
“你不上班了?”
“回頭說一聲就行。”他半睜着眼撇她一眼,旋即一把把她壓倒:“來來,一起睡……”
“我要上班……你幹什麽!”
好不容易才從他的魔爪下逃生,她一臉不可置信地望着某個四肢大張着霸占別人床鋪的厚臉皮,終于無奈地放棄。
摸着隐隐作痛的後腦勺,她徑直沖進黎雅蔓的卧室,把赤|身|裸|體的她從被窩裏揪出來:“你解釋一下!為什麽司徒會在我房裏?”
同樣宿醉的黎雅蔓一臉茫然:“是嗎?我記得我是讓他睡沙發的,但他非要跟你進去,後面我就不記得了。”
“你怎麽能這樣?”梁曦簡直為之氣結:“你你你!”
“有什麽啊,”黎雅蔓一臉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你**了?”
梁曦差點噎住:“呃……沒。”
“唉,好可惜。”她耙了耙亂糟糟的秀發,随手拿了件火紅的真絲睡袍裹住玲珑浮凸的胴,體向外走去:“小種馬太不給力了,差評,差評……”
片刻後,黎雅蔓泡了杯咖啡,懶洋洋地翹着二郎腿看着某人急驚風似地刷牙洗臉穿衣穿鞋:“請一天假會死嗎?真是的。”
“今天有筆單子要簽,不能遲到。”梁曦匆匆拿了塊面包便奔出門去。
唉,天生勞碌命說的就是這種人。黎雅蔓無奈地搖搖頭,卻不經意瞥見鞋櫃上的手機——這馬大哈,居然忘了手機!
她剛要追出去,卻瞥見自己這一身各種凸各種透的睡袍,她畢竟還沒那麽豪放,正要換一身再去追,卻赫然聽見門鈴響。
看來這家夥還算有點腦子。她放下替換衣物徑直走向玄關開門:“是不是忘了——”
下一秒,她就以展示手機的姿态直接變成了雕像。
陸濟寬內心的震驚并不亞于她,但多年的習慣和訓練使他并未流露出太多驚訝,只是迅速別過頭,實踐着非禮勿視這個充滿紳士風度的詞彙。
不過真是太驚人了,那裏面是……什麽也沒有嗎?
“你等等!”
門“砰”的一聲關上,黎雅蔓立刻陷入抽風般的換裝環節,好不容易把衣服穿戴整齊,她卻驚愕地在鏡子裏看見了自己亂糟糟的頭發和酗酒後浮腫蒼白的臉!她用好似有敵兵追擊似的驚惶眼神望了眼大門,旋即掏出粉底霜以最快速度抹上,又用心機頗重的肉粉色唇膏營造了自然健康的唇色。末了還發狠地梳了幾下亂發,疼得她在心裏哇哇大叫,可再看看這額外兩分鐘營造出的美好功效,她忍了!
再次打開大門時,她雖然沒能恢複平日的千嬌百媚,但好歹也算是賞心悅目了,她露出甜蜜微笑:“陸大醫生清早來訪有何指教?”
他先是愣了愣,竟破天荒露出忍俊不禁的笑意;她只能訝異的微笑:“怎麽了?”
他忽然伸出手,暖暖的指尖直觸她的額頭而來;實在是太驚訝了,她竟失去了反應能力,只好呆呆望着他——
作者有話要說:陸醫生真是不容易,各種把持不住啊,各種心猿意馬啊,各種強裝鎮定啊。。。。對了女王她熱愛裸睡你們知道不?她的睡袍是透明的看出來了不?真是。。。。
猜猜陸醫生要幹啥子?
今天心情愉快,明早九點加更一章,敬請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