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Chapter 39
張起靈噓了一聲,将他抵在牆上,微微掰開他的臀瓣,将雞巴緩緩插進還未完全密合的後穴。
吳邪皺着眉嗯嗯幾聲,緊緊摟着張起靈的脖子,後者趁勢含住他胸前不知道什麽時候挺立起來的乳尖吸了吸。
「啊……不,別吸,小哥……唔嗯……」
「很香。」
再香那裏也還不會出奶好幺!就算生孩子之後分泌乳汁也會不夠的混蛋!
張起靈的性器已經完全埋進吳邪的後穴裏,深不深爽不爽這就不用說了,光是吳邪總忍不住微微顫抖和扭動腰肢就足夠昭示張起靈的偉岸。
「啊哈……張起靈,你是流氓嗎?嗯……你平常,不、不是不怎麽講話嗎?唔……怎、怎麽做個愛,話這、這麽多?哈……」
微微抽動幾下,張起靈掐了幾把他的屁股,身高相仿讓這個姿勢成了兩人面對面。他輕輕啃咬着吳邪的下巴,張起靈讓吳邪的一條腿挂在他手臂上,下身開始一下一下往上頂。吳邪一手環着他的肩膀一手穿過腋下抓着他的背,粗喘着承受一陣陣快感。
浴貼的是瓷磚牆面,熱氣騰起後附着在牆面上化成一粒粒小水滴,吳邪背上還挂着浴後沒有拭幹的水珠,兩相融合,滑膩膩的背脊更加靠不住牆面,即使張起靈一下一下的猛力向上挺動,吳邪的身子還是不斷墜下來,把張起靈的鳥吞的更深,後者雙手往上一舉,吳邪整個人剛被擡起,緊接着便是又一記深挺,圓潤的龜頭研磨過吳邪最為敏感的一點,頂的吳邪又疼又爽。
身體半懸的不适應感讓吳邪不自覺的繃緊了身體,下體的小穴更是死死絞着張起靈的孽根糾纏。張起靈壞心眼的湊到吳邪耳邊吹氣,半是壓抑半是嘆息道:「吳邪,好緊。」
……靠這殺千刀的悶油瓶!調戲他很好玩幺?為什麽每次這種時候他的挑釁技能就點爆了?要不是為了自己下半輩子“幸福”着想,吳邪根本巴不得夾斷那根在他屁眼裏捅來捅去的東西!
可還沒等他那句埋在喉嚨裏的粗口爆出來,張起靈又往上快速頂了幾下,吳邪被操的腰軟,剛剛才大戰完一回合,他的體力根本沒恢複半點!擂臺比武也得讓人休息吧混蛋!
「啊……慢……唔……慢點,啊哈……要被捅、捅穿了……」
眼淚被這強烈的快感折磨的流了出來,張起靈有一下沒一下啄吻他臉上滑落的淚珠,渡到吳邪嘴裏用彼此的津液稀釋那股鹹澀。吳邪上邊被吻得迷迷糊糊,下邊又被捅得又爽又麻,渾身好像散架一般,挂在張起靈身上完全無力,任他予取予求。
張起靈漸漸放緩了速度,從最開始胡亂一氣的猛捅轉為有技巧的抽插,每一次埋入深處都會尋向吳邪的前列腺,一下又一下,像撥弄接電的開關,每一次按動都會惹來吳邪的嗚咽。他将人微微托高,低下頭去吸吮吳邪的乳頭,牙齒輕輕噬咬,又帶給吳邪不小的刺激。
可某人還要在此刻問:「舒服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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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死咬着不肯回答,張起靈松開手讓原本托高的身體猛地下墜,後者反射性抱住他的身體。那某某人的手早就等在他的屁股底下接着,穩穩托住身體。悍鐵般的雞巴死死頂着自己的前列腺,張起靈動了動腰,頂端在那塊沃土上細細耕耘,灼熱的溫度,無法忽視的存在感。
這種彷佛要被燒到融化的感覺,讓吳邪覺得自己快要被張起靈玩壞了……
使力往上頂了頂,張起靈又問了一遍,打破沙鍋問到底這句話在此時此刻發揮到極致。吳邪被插的理智全亂,用力咬了一口張起靈肩膀上的麒麟墨線,喘息道:「舒服!哈啊,都……都快被你操死了……你……唔,你說舒不舒服……」
斷斷續續說完又小聲罵了句粗口,将額頭抵在張起靈的麒麟紋身上,大口喘氣。
張起靈眼睛暗了下來,把毫無力氣的吳邪抱到浴缸裏翻了個身,跪坐在他身後一手撈起軟下的腰,另一手的手指撫摸着被幹的合不攏的豔紅小穴。輕輕拍打了一下渾圓高翹的屁股,深紅硬漲的偉物抵在穴口,沒有半點阻礙地挺進幽穴最深處。
浴缸裏的水帶給沖撞不小的阻力,張起靈覺得使不上力便用比剛才更狠厲的力道往前推送。在吳邪身體裏就不是這麽回事了,他的腸道被塞得滿滿當當,沒有水自然沒有半點阻力,于是就變成了後穴完全承受張起靈往上追加的力道。
如果剛才是被操哭的,那現在他就是被吓哭的……他真的覺得自己快要被捅壞了。
吳邪跪趴在浴缸的水裏,雙手搭在浴缸邊緣,一邊承受後面瘋狂的抽頂,一邊還要小心自己鼻子會不會吸進濺起來的水花。不過他娘的這高腳樓裏的浴缸也太大了點,他跟張起靈兩大老爺窩在裏頭做激烈運動居然還有餘裕空間。
難怪吳邪當初在搜集資料的時候看見大部份人都推薦阿貴家,說阿貴待人親和,準備周到。現在看來……真不愧是評價很高的農家樂--的确很周到。
張起靈正埋頭苦幹,但是該給他反應的那人卻只剩下不在狀态中的單音詞偶爾冒幾聲。都到這種時候了還能走神?饒是性情再淡漠的人現在也覺得不爽了,更何況還是個獨占欲極其霸道的Alpha。他停下動作将性器抽出來,來不及閉合的穴口湧進大量溫水,陌生的觸感讓吳邪縮了縮括約肌,輕輕皺起眉頭适應了會兒。扭過頭正要詢問就傻眼地看見張起靈跨出浴缸,坐在馬桶蓋上,一張臉凍得吳邪打了個激靈。
這是……怎麽了?
「小……小哥?」
「……你在幹什麽?」
他在幹什麽?他不正在被張起靈幹嗎?吳邪張了張嘴,沒有說出來。張起靈站起來居高臨下看着吳邪,臉又黑了幾分。
後者雖然不知道怎麽回事,卻也本能地感覺到自家Alpha現在非常不爽,而造成的人貌似是自己。他眨了眨眼睛,強撐起身體跪在浴缸裏伸手去夠張起靈,後者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往浴缸邊跨了一步。
「小哥?怎麽了?」
張起靈還是盯着他不說話,吳邪看着越發不安。他是真的不知道怎麽好端端做愛做到一半張大爺突然變臉了,然後這個人一句話也不說這樣到底是誰會知道?他按耐着自己的情欲和渴望,皺起眉頭又問了一遍,聲音透出了點不耐煩。
那原本被陳年火漆封死的瓶口總算開了點縫,張起靈往後退了一步,坐在馬桶蓋上淡漠說道:「看着我。」
說完就伸手握住自己腫脹發紫的雞巴,在吳邪面前套弄了起來。這畫面之沖擊,讓吳邪瞳孔急遽縮放,操他媽的張起靈在他面前自慰啊!這是要逼死誰?
他目瞪口呆地看張起靈逐漸加重的喘息,硬到滴水的性器在他手裏像一個雷管,随時準備爆開。因為性欲高漲而微微泛紅的身體,胸前的墨色麒麟深得像剛畫上去,吳邪覺得一股搔癢感從心底往上竄,不由自主也伸手去撸自己的鳥。撸了幾下越發空虛,他朝張起靈伸出雙手,魔怔似地喃喃喚着小哥小哥。
張起靈停下套弄,站起身再度跨進浴缸,略顯粗魯翻過吳邪的身體,正要提槍上陣前面那人卻突然轉過身。
「小哥……我想看着你……幹我。」
快要被情欲燒壞腦袋,吳邪已經不管自己說出怎麽樣淫穢的話,一心只想要張起靈狠狠捅他。張起靈也不啰嗦,扶着自己的鳥直直捅進吳邪最深處,後者大吼了聲,緊緊抱着他。
「吳邪……吳邪……」
一聲聲的吳邪所蘊含的意義竟然讓正被插得找不着北的人聽懂了。他伸手去扣張起靈的指縫,一手抓着他後腦勺的頭發,在不斷的低吼和呻吟中斷斷續續說道:「啊啊,我、我……張起靈……唔啊,想着你!只想着你!啊啊……」
張起靈低吼了聲,深深捅了幾下,身體一僵便将精液盡數打在吳邪腸道裏,還在射的過程中象是要在吳邪身體裏做上标記一樣不斷往深裏推進。後者在他釋放的同時也跟着達到高潮,有些甚至射到了張起靈胸前。
他居然被張起靈插射了……這得是多爽?
做完兩次後完全脫了力的吳邪癱在浴缸裏,張起靈伏下去吻他,不同于前幾次狂熱充滿情欲味道的吻,這一次的吻溫柔綿長,簡單的唇舌交換中透出無限溫馨與依戀。
他似乎越來越喜歡和張起靈接吻的感覺,怎麽說呢,不管是狂放激情,還是細水長流,只要是張起靈給的,吳邪都很喜歡。
只是縱欲過度的後遺症實在來勢洶洶,吳邪試着動了動身體,結果腰部以下完全使不上力氣。如果說第一次和張起靈做愛只是因為初次體驗,沒什麽經驗所以疼的不行,那這一次絕對是因為體力透支,徘徊在精盡人亡邊緣的而引發的肌肉罷工。渾身上下好像沒有一個地方是屬于自己的,有點像拆了每一個零件,又把它們一件件裝上去那種喪心病狂的行為。吳邪這才知道上回張起靈是有多克制自己了,和這次比起來,那回根本是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