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Chapter 36
玩心大起,吳邪伸着舌頭緩緩舔着自己能碰到的所有張起靈的皮膚,間或啜住一小塊使勁吸了吸,滿意地看見自己種好的草莓,又去找下一個地方栽。身下的開拓工作已經進行到三指,那個扒在張起靈身上的人正玩得不亦樂乎,絲毫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适。
這該說是吳邪太信任他還是Omega的身體太外挂?張起靈想了想,變換角度在吳邪的腸道裏到處摩娑,憑着記憶摸上前列腺,他感覺身上的人震了震,箍着自己的雙手有些松軟。他又在那地方使勁壓了壓,換來吳邪克制不住的輕吟和顫抖。
「怎麽了?」
他媽的張起靈是在明知故問嗎?怎麽了?還能怎麽了?老子爽死了行不行!
吳邪使勁閉了閉眼睛,張開嘴就往那個惡趣味的人肩膀咬下去。張起靈每壓一次,他咬的力道就加重幾分。
「要咬壞了。」
張起靈說完這句話後用了更大力氣連續猛按幾下,一陣陣酥麻感直沖腦門,吳邪幾乎是完全克制不住地發出呻吟,然後整個人無力地黏在張起靈身上。他喘幾口氣擡頭瞪着那人面無表情的臉,他媽的怎麽就沒發現這人骨子裏惡劣得很?
「哈……哈……咬壞了正、正好,哈呼……省得你……老、老是捉弄我。」
「身體比人誠實。」
在後穴裏的手指還在克盡職守地開拓,張起靈另一只手搓揉着吳邪硬漲的性器,握住莖身套弄了會兒,放開去捉吳邪的手帶過來,連同自己的鳥和他的手一起握住上下套弄。
「唔唔!哈啊……」
前後夾攻帶來的快感讓吳邪差點因為攬不住張起靈而向旁邊倒去,後者眼捷手快地将他撈回來,在他頸邊啜了個草莓便将手指抽了出來,雙手将吳邪的屁股托高,微微掰開他的臀瓣,對準自己硬挺的槍緩緩往下壓。
過于粗長的性器即使再做幾百遍,吳邪還是想為自己的菊花點蠟燭。他雙手環着張起靈的脖子,緊皺眉頭配合動作緩緩往下坐,才剛吞進頭部兩人的額上已經布上一層細汗。吳邪略為艱難地将眼睛睜開一條縫,看見張起靈隐忍和心疼的表情,他咬着牙把心一橫,撥開張起靈的一只手猛然往下坐,嘴唇狠狠貼上他的,将痛呼扼殺在張起靈嘴裏。
兩個人都閉着眼睛僵着身體沒有動作,張起靈緩了緩,睜開眼睛啃了啃吳邪的鼻尖,又舔掉他因為疼痛從額際流下的汗水。吳邪咧開嘴,眼睛睜開之後有些閃亮,他親了親張起靈有些發紅的眼角道:「長痛不如短痛。」
張起靈皺起眉略為不滿道:「你會受傷。」
「這點疼忍一下就過去了,你不知道憋久了容易陽痿嗎?我可不想後半輩子沒有“性”福,到發情期的時候我怎麽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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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加重某個字的語氣,張起靈看着吳邪狡黠的眼睛,無奈地微微勾起嘴角,輕輕彈了一下他的耳朵,後者嘶了一聲連忙去揪自己的耳朵,略為哀怨地看着他。
「不會有這麽一天。」
張起靈頓了頓又說:「我現在就滿足你。」
雙手穩穩固定住吳邪的腰,身下開始快速的頂動,吳邪沒想到張起靈一開始就來個搖滾歌曲式的快節奏,跟着張起靈的動作呃呃怪叫。他感覺自己就象是開車經過颠簸不平的路段,整個人甩來甩去,偏偏箍在自己腰上的那雙手又是如此給力地不讓自己被颠下地。
搖滾歌總算一曲終了,張起靈停下動作看了看靠在自己身上喘氣的吳邪,順着他光潔的背向下滑,停在尾椎處用力揉了揉。酸軟感從大腿根部蔓延開來,吳邪更加無力地癱在張起靈身上,他搖了搖頭,有一種任人擺布的豁達感。
「随……随便你吧,哈啊,不要捅死我就好了……」
聽見吳邪這種破罐破摔的發言,張起靈輕笑了聲,将嘴巴湊近他的耳邊低聲道:「我舍不得。」
這對張起靈來說已經算得上情話的發言,吳邪還未來得及細細感受這句話背後涵蓋的意義,那個人已經開始新的一輪進攻。他将固定在吳邪腰上的手改為托住他的屁股,輕輕擡高然後力道一松,任人擺布的兔子吳就這樣被大尾巴狼張以近乎往下摔的動作狠狠坐上他的大腿。當然,身下那管大炮也狠狠地戳進他的深處。
吳邪不受控制地大吼一聲,重力加速度下帶來的深度,讓他覺得張起靈根本已經捅到他的胃。偏偏那人還不停手,又擡高又狠狠捅,每一次都是擡高到只剩下頭部卡在穴口,然後再整根沒入。吳邪每次都感覺到張起靈那兩個蛋讓自己狠狠擠壓,如此幾次之後,他不禁為張起靈感到微微的蛋疼……
可是甭管張起靈是否蛋疼,吳邪那朵菊花也是疼的夠嗆——卻偏偏是又疼又爽,粗長的頂端戳入直腸深處,突起的邊緣摩擦着嬌嫩的壁肉,時不時頂上敏感的那點,身體忠實地将一切感受傳達至神經,酥酥麻麻的快感蔓延至四肢百骸,明明身體已經在這樣的操弄下沒了力氣,腰卻不受控制的随着張起靈的抽送迎合着他的動作。夾雜痛苦的喊聲漸漸低了下去,轉而化作甜膩纏綿的尾音,盡數在張起靈的耳畔響起。
「小……小哥……唔……慢點……」
吳邪仰起脖子,環緊張起靈的脖頸,後者間歇性的吮允着吳邪胸口的突起,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因為時間的推移而放緩。吳邪一個一米八一的重量,在他眼裏似乎還不夠看,輕輕巧巧地便将吳邪的臀部整個托起,而後又重重落下,将沉溺在情欲裏的Omega送入歡愉的天堂。
悶油瓶他媽的……還真來了一發騎乘。吳邪朦朦胧胧地想着,哼出的聲音有氣無力,完全任由張起靈擺布。張起靈也瞧出了吳邪的乏力,轉而托住了吳邪的屁股,猛地站直身子。吳邪吓得趕緊用雙腿環住他的腰身,手臂也死死摟住張起靈的脖子,看上去就好像樹袋熊挂在橡樹上一樣,可這場景偏偏又淫豔的過分。
「小哥!……你……你幹嘛?」
張起靈挺想回一句幹你,又怕懷裏的Omega炸毛,便繼續恪守面癱無口準則,用實際行動向吳邪證明,他要幹誰,怎麽幹。
「去床上。」
他邁開步子,剛才受了驚吓一時沒反應過來的吳邪這才發現,身體因為重力影響墜了下去,只有張起靈的手臂托着,而自己的腿又緊緊纏在他的腰上,兩人的結合處也因為這個而相連的更加緊密,硬物頂至從未達到過的深處。可情況的嚴重性還遠不止這些,張起靈只要一走動,吳邪便會跟着起伏,那條孽根只退出了一些,又嵌入更深處。
平地也就罷了,可那張床,卻在吳邪認為遙不可及的二樓。
走上第一個臺階時,吳邪還被剛才那一路走來的刺激弄的迷迷糊糊,可下體突如其來的深頂令他不由自主驚叫出聲。明明已經沒了力氣的腰肢卻還要盡力環抱住唯一的依靠,身體的懸空感迫使吳邪更緊密地貼着張起靈,濕潤的穴口與根部的囊袋緊依,濕噠噠的體液濺在木質地板上,交織着低沉的喘息聲,與他若有似無的壓抑呻吟。
吳邪以為自己看到了世界的終極。
區區十幾格的臺階,在吳邪眼中卻像一種漫無終點的折磨,折磨着他的神經和肉體,讓他愉悅的發狂。那股濃郁的Alpha氣味更讓他情難自已,引誘着甜膩的Omega氣味往外毫不吝啬地釋放着。兩者的氣味糾纏在一起,就好像他們緊密結合的身體,靈魂與肉體的完美結合,美妙的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
只是吳邪挺煞風景的想着,再這麽做下去,他遲早要死在張起靈的床上……精盡人亡實在太可悲了。
不過他到底是個Omega,與生俱來那些被填滿與被占有的渴望被完全滿足,張起靈也從來不吝于對他宣示主權和所有權,吳邪整個身心都得到極大的充實,讓他甘願承受張起靈帶給他的疼痛與歡愉。就像他雖然汗水眼淚滿頭滿臉,卻還是下意識用自己沒剩多少力氣的大腿圈緊張起靈的腰身,身體嚴絲合縫的幾乎要相融。一手環過他的脖子一手穿過他的腋下相互握住,盡力減少張起靈手臂的負重,并且身體力行的明确表示,他信他。
張起靈走得緩慢,每上一階就是一個深頂,有時候甚至借着那一記深頂順勢在吳邪腸道深處碾磨一下才繼續走。後者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張起靈給他的爽度比上次更甚,根本無力克制自己的音量也無心去管自己發出多讓人牙酸的聲音。這對張起靈來說是很受用的,愛人因為自己發出愉悅的呻吟,在他聽來是渾然天成的催情音。
吳邪被張起靈帶給他的一陣陣快感弄得毫無羞恥可言,忿忿地張嘴咬住某王八蛋的肩膀,模糊中突然察覺這邊好像剛才咬過了,于是他張開嘴舔了舔,換到另一邊又張嘴咬。
被他的舉動逗得勾起嘴角,好不容易走上臺階進房,張起靈抱着樹袋吳站在床邊,啜了啜死命扒在自己身上的人的耳垂和頸側,聲音有些低沉與沙啞,聽在吳邪耳裏性感得要命。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