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
瘋子招認了自己所作所為的先後,被方楚欣連着掴了十幾個耳光,瞬間整張臉腫的像豬頭一樣,連哭帶喊跪地求饒。
“姑奶奶,求求你了,別打了。”
“痛啊,我也是求生不容易啊,為了活我有錯嗎?”
“哎呦,痛!”
瘋子一會兒求饒,一會兒又理直氣壯強調自己殺人吃人沒錯,氣得方楚欣恨不得把人給剁了,又狠狠踢了幾腳才解恨。
最後,還是塗承“好心”将瘋子拉到一邊躺平,幫他把脫臼的下巴給按了回去。
手下故意躲用了幾分力道,塗承的動作讓瘋子覺得比剛才被打還痛,想要叫,卻發現只要一動嘴這疼痛就要增加好幾倍,便硬生生忍着了,只是眼神仍然不怎麽善意,若不是武器被繳右手燒焦,只怕此時還要偷襲塗承,
做了好事的塗承覺得倍兒有面子,故意忽略瘋子那兇巴巴的眼神,拍了拍瘋子的肩膀:“兄弟,好自為之吧。”
還沒等瘋子明白他話裏的意思,就看到剛才自己沒能迷暈他的臭小子手上拿着一根繩子笑的一臉邪惡,邊上一只不知道打哪竄出來的黑豹舔了舔爪子,亮出一口森森白牙給他看。
“呵呵,輪到我了。”說罷,胡曉曉還甩了甩手上的繩子,似乎是在測試它的強度。
“你要幹什麽?”
“幹什麽?大爺我今天就強了你!”
語音剛落,還沒解釋自己的“強”是什麽意思,早就等不及的魚幹就撲過去壓在瘋子身上,嘴一張滿嘴腥臭氣息撲上瘋子的臉,差點将他熏暈了,然後便是恐吓地在他脖子周圍舔了又舔,雖然此人幾日未洗澡身上酸臭得很,但好歹也是吓到了不是麽。
時間已經漸漸接近早上,天快亮了,方楚欣也睡不着,就開始整理被瘋子弄亂的東西,聽着外面胡曉曉折磨瘋子傳來的慘叫聲,忍不住将聲音提高了幾分:“曉曉,适可而止,還要帶他去領獎勵,他殺人不代表我們要以此報仇,懂?”
“哦......”
失望地哦了一聲,胡曉曉用剛才抽人的繩子将瘋子綁了起來扔在地上,“算你走運,我姐替你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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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
“你!居然還敢嘴硬,魚幹!”
被禁止動作半天的魚幹一聽到曉曉喊自己名字,興奮地從地上爬起,眼睛閃亮閃亮的,“納尼!”
“再喂他喝點口水,別弄死了。”
“好!”
于是三個人忙着整理東西,只有魚幹是不是邪惡地将自己的口水滴在瘋子臉上,再用爪子撓撓他,看他像只老鼠一樣想逃逃不走,瑟瑟發抖感覺很有趣。
忙不多時,天亮了。
塗承自發自動拿起鐵鏟,對方楚欣說自己去後面挖坑看看,若是屍骨買的不深就全挖出來,埋的深就做好标記回京城,讓善後部隊過來處理。
方楚欣将帳篷收起塞進乾坤囊,淡淡瞥他一眼,“魚幹,一起去。”
“咦,為什麽!”這瘋子昏過去了,不好玩。
“哪來那麽多廢話,快去,忙完回京城給你弄兩條鮮魚吃。”
“好!”聽到有魚吃,魚幹高興了,扭着屁股跟塗承出去了。
他倆走了,方楚欣說要找找看瘋子的作案工具,好當成證據一并上交,這自然是由胡曉曉協助他。
拿出一個封口袋将他刺人的刀子收好放進包裏,兩人往倉庫的另一邊走去。
這間倉庫多對方紙板等等,倒也有一定的擋風保溫作用,瘋子用堆疊的紙板圍了三面将自己包裹起來,又用比較幹淨的紙板鋪在地上,還準備了幾張蓋的,甚至還用撿來的破布包裹了幾張紙板當枕頭,
看到這些,方楚欣忍不住吹了下口哨,算是贊嘆瘋子還做得挺好。
紙板圍城的小房間裏,除了寝具,有塊木板壓在小腿高的箱子上充當桌子,上面放着茶杯、破碗等等,另一邊放着幾只鍋,方楚欣打開其中一只,就有一股奇異的肉味飄了出來,想到那是什麽肉,自然免不了一陣惡心。
“OMG,老娘真想劈了那貨。”
“怎麽了欣姐?”
“人肉湯,還是人鞭,要聞聞嗎?”
這一刻,胡曉曉條件反射地捂住了自己的裆部,“我看還是算了,姐你來看看這個。”說着,遞過去一個打開的紙包。
紙包裏躺着幾塊肉,看樣子是放在火上炙烤過的,顏色和牛肉差不多但是纖維沒那麽粗。
方楚欣看了看,确定那就是幾個失蹤異能者的肉,胡曉曉又遞上來另一個紙包:“姐,這個梗勁爆,這貨真變态居然吃的下去!”
“我看看。”
方楚欣接過紙包,一看,裏面是幾只被烤的幹幹的人手,醬油色,有的地方微焦。
她還算定力強,看過不少惡心的僵屍、屍變的人體,形形色丨色的鬼,比起在一邊吐個昏天暗地的胡曉曉,她鎮定地取出照相機拍照取證,然後将東西包起來,找了個紙板箱裝着。
胡曉曉立馬苦了臉,說:“姐,你不會是打算帶回去吃吧。”
“吃你妹,把他們火化了,走去看看塗承和魚幹。”
“哦好,姐你等我下,我去吧那瘋子帶着。”說着,胡曉曉轉身,卻發現不知何時那瘋子掙脫了自己綁着的繩子,逃走了。
兩人對看一眼,立刻拔腿往外跑。
果然,不出幾步,就聽到倉庫後面傳來打鬥聲,只見瘋子雖然斷手仍然戰鬥力彪悍,看來是打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來個玉石俱焚,手上拿着塊有尖角的石頭幾次要砸塗承,不是被躲開就是被魚幹的爪子揮開。
塗承被偷襲怒了,撥開身邊挖出來的一部分人骨,吐了口嘴裏的血沫笑道:“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讓你活,偏要死。”
“哼,你以為老子不知道?帶我回去還有活路?笑死人了,哈哈哈!”
他笑,塗承也跟着呵呵笑了起來,說:“不如我們來玩個游戲吧,你贏了,我放你走,你輸了,乖乖跟我們回去自首。”
瘋子也停下了笑,但是表情仍然有些瘋狂,“游戲?讓我幹丨你的女人嘛?”
“我不會讓她被我以外的男人幹的,你只說,敢不敢玩?”
“那也得說了游戲內容,看我答不答應了。”
“敢不敢玩?”
“說游戲內容。”
塗承失去了耐性,這人一而再再而三挑釁自己也就算了,還如此龜縮,眼睛因為生氣又變紅了,他猛然抓過地上一節腿骨拗斷,往自己的大腿狠狠插了下去,一時間鮮血狂湧,但是他的表情并不顯得痛苦,反而是有些邪魅的笑:“現在你知道啦,用這些死人的腿骨往身上紮,到最後誰紮得多算贏,如何?”
瘋子看他紮自己的動作這麽輕松,不禁又想到了自己剛才明明刺中他心髒,卻沒死,不願意玩這個游戲了。
塗承不在意的拔丨出腿上的人骨,故意扔到瘋子腳邊說:“不玩也可以,那我們現在就動身回京城吧,反正回去你也是死,跟我玩游戲能活下去,這麽好的機會都不要,可惜了。”說着繼續去挖掘遺骨,動作一點都不像剛受過傷的人。
一番扼腕嘆息,讓瘋子思索了一下。
回到京城,事實鐵證都在,必定是逃不了被審判和死刑的結果,此番答應下來也許可以逍遙法外,當下後悔了自己剛才的決定,說要參加游戲。
方楚欣和胡曉曉看着塗承動作,聽着他的言語,原以為這瘋子反悔塗承定會刁難,不想他卻是高興地答應了,兩人開始了游戲。
塗承開出的條件是,骨頭紮進大腿,必須兩邊對穿,否則不算,說罷便大方地在自己身上先試了一下,還是毫不猶豫的樣子,好似之前那一下根本沒任何影響。
瘋子疑惑地看了塗承一眼,在他腿部打量了半天看不出端倪,只見滿眼血漿。
“哎!”重嘆一口氣,瘋子舉起手用力往下,沉悶的肉撕開的聲音,他的大腿上多了兩個透明窟窿,“我好了,輪到你了。”
“那是自然。”說着,塗承又輕松地往腿上紮了下去,期間還和胡曉曉說口渴,讓他給送點水。
兩人你一下我一下,紮的開心,等第八下的時候,瘋子已經受不住了。
塗承還是鎮定,只是臉色有些許白,瘋子的情況就不容樂觀了,嘴唇完全失去了血色,滿臉冷汗,卻還是死死掙紮。
方楚欣搖搖頭,這麽玩下去塗承定然不會有事,這瘋子卻是要命喪此間了。
胡曉曉抱着變了回來的魚幹看戲,問:“欣姐,不阻止他麽嗎?”
“塗承還沒到極限。”
“可是瘋子快到了,如果他死了我們怎麽回去交差?”
“放心,他有分寸。”
是的,方楚欣知道塗承在想什麽。
回到京城後,人證物證俱在,這瘋子一定是馬上就被處死的,塗承怎會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同樣是死過一次的人,他了解死去之人的心理,其中的絕望和對人世間的留戀,好好活着的人體會不到,所以他要通過這種肉體的折磨,讓瘋子了解到被分屍是怎樣的痛。
塗承啊塗承,前塵不忘,此生過于執着,于你我,到底是好是壞?
方楚欣自問,卻得不到答案。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天冷了大家注意防寒防凍啊,多穿點,尤其是妹子們別要了風度沒溫度哦!
我骨折過,一道天涼傷的地方就會痛,總是拼命希望能保暖。
唔,明天又是周五啦!周末去那裏玩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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