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
過了好一會,公孫才緩過勁來,卻見包正一臉的難受看着自己。公孫忍不住問:“你怎麽了?”
包正苦笑着說:“探長哥,你是舒服了,我難受。”
“你難受什麽?”
包正拿起公孫的手碰了碰自己身下早已直挺腫脹的下身,公孫一碰,同是男人,自然知道那是什麽。臉一紅,迅速想要收回手,包正卻不讓,口中道:“探長哥,你不能過河拆橋啊,我都已經幫你了,你也幫幫我呗。”
公孫道:“色狼,自己都能硬起來。”
包正理直氣狀的說:“我喜歡的人被我親着,被我摸着,我還無動于衷?那我還是不是男人。”
公孫一聽,有些語倫無次道:“自己,水,冷水..”
包正嘆了一口氣:“算了,不強人所難了,我去沖冷水。”
說完便作勢起身,公孫內心經過強烈的掙紮後,小聲說:“那,我幫你。”
包正一聽,盯着公孫說:“真的?”
“不要算了。”
“誰說不要。”
不過,一會之後,包正就有些後悔了。
“探長哥,下手輕點。”
“探長哥,這是我的命根子,你不把他當仇人好不好?”
最終包正放棄了,說:“我還是去沖冷水吧,這樣下去,遲早得被像玩完。”
Advertisement
公孫怒到;“你以為誰到像你那樣。”
“我哪樣?”
“做,做那樣茍且之事做得那麽…那麽順手。”
包正:“謝謝誇獎,看來你看看享受的挺不錯。”
“包正,你….”公孫一把拉過被子,将頭蒙住,不想理他。
包正搖搖頭,起身往浴室走去。被子下的公孫雖然有些擔心這個天中冷水澡的包正,可是自己也的确是無能為力。對公孫來說,剛剛幫包正的事已經超越了自己的底限,多年以後,當公孫回想起來,自己當時為什麽會這樣做,得到的答案卻是:早在之前就已經喜歡上了那塊黑炭。喜歡一個,就會為他做任何事情,哪怕你明明知道那是個沒有恥度的事情。
清心寡欲的公孫對于床笫之事并不熟悉,連平時的生理需求都像是沒有,滿腦子都是抓壞蛋。所以對于剛剛被包正弄出了高潮後,公孫就覺得整個人軟綿綿的,忍不住打起盹來。
在用冷水洩火的包正可沒有公孫這麽舒坦,包正想,早知道他Y的就不做君子了。在這種情況下,自己完全可以強了那只傲嬌的公孫探長,可是他要是公孫心甘情願的接受他,雖然包正也不知道到底要等多久,可是他願意等。只是不知道自己腦袋裏的那塊彈片願不願等。以前的包正并不很在意腦袋裏的那個東西,他總是樂天的想,只要在包媽活着的時候不要出問題就好,可是至從心裏有了另一個人,他便開始妄想着和那個人一直走下去。包正想自己沒有小說裏男主角那麽偉大,因為知道的身體情況便放棄自己的愛人,他不一樣,人生苦短,他要在活着的每一天都和喜歡的人在起,就算哪一天自己不在了,記憶也是美好的。
包正終于洩火出來後,便看到閉着眼睛,趴在床上的公孫,身體被被子遮檔着,只留了一節平時被包裹的好好的手腕在外面。包正手戳了戳公孫的手腕,公孫有些迷糊的睜開眼睛看着包正,此時的公孫眼神有些不對焦,像是只小動物一般的小眼神讓包正差點又沒把持住。低頭咬了一口公孫的手腕,手上的疼痛才讓公孫清醒了過來,潰散的眼神終于對上了焦,手摸了摸被包正咬過的地方:“你屬狗啊,動不動就咬。”
包正;“去洗洗 。我在樓下等你。”
包正離開後,公孫才揭開被子準備下床,這才發現,上衣早已被胡亂的扔在地上,褲子也松松跨跨的,公孫眼一閉,有種想要闖死在牆上的沖動。“混蛋包正。”可是內心也知道,如果剛剛包正有一點點非分之想,自己絕對不會僅僅是現在這個樣子。
樓下的包正卻是一幅悠然自得,有些時候适當的暗黑調劑還是可以有的。
心裏還挂念着案子,公孫洗完澡便急着往DBI趕,走到DBI大門的階梯上時,公孫突然轉過身子,瞪着包正,命令道:“一會不準提有的沒的。”
包正沖着公孫眨了眨眼,說:“探長哥說的是我幫忙...。”
公孫踹了包正一腳,在左右看看,狠狠的說:“閉嘴。”
“ 是。公孫探長。”
一進大辦公大廳,就見雪莉正幫展超處理着臂上的傷口,公孫連忙走過去,擔心的問;“展超,沒事吧。”
“探長,我沒事。就是被那女人的撲克牌劃了兩下。”雪莉在一旁道:“放心吧,傷口不是很深。”
公孫這才松了一口乞:“沒事就好。”在一看多了兩個人,白玉堂和有過一面之緣的白玉堂的小跟班,小八。
包正問:“怎麽回事?”
這事要從展超追着白玉堂背景而去說起。白玉堂和白牡丹一個是女人,一個是平時悠閑着的少爺,要說靈敏兩人絕對是頂級的人。可是要說跑步,還得數展超這個小玩命,天天都在德城上竄下跳。所以,沒一會功夫展超就追上了兩人。白牡丹突然陶出幾塊撲克牌就往兩人扔去,白主堂之前已經見識過了白牡丹的撲克技術,所以迅速的躲開了。展超卻是不要命的撲了上去,展超沒想到,這撲克牌竟和刀子的鋒利度不相上下。手臂雖然受傷,展超并沒忘記自己的職責,仍然像白牡丹的方向跑去,白牡丹眼神閃過一絲驚慌。
白玉堂罵到:“真不要命了。”卻也随着展超跟了上去。
白牡丹邊逃口中邊斷斷續續的吹着口哨,白玉堂發現白牡丹的路線越來越曲折,于是一把拉住展超:“小心有埋伏。”
“ 就是地獄我也得抓往她。”
白牡丹卻突然停了下來,看着展超說:“是嗎?那我免費送你一程。”
接着兩旁的居民樓裏的窗戶突然都打開了,窗前都站着人,手裏還拿着槍。白主堂嘆了一口氣,說:“今天早上一出門。一只鳥就拉在我身上拉了屎,白叔說讓我不要出門,我不信,果然沒好事。”
展超怒到;“白耗子,都什麽時候,還啐啐念什麽。”
展超看了下,對方加上白牡丹一共有5個人,對方都在二樓,占據了地利,展超沒有把握能制服得了這五個人。
白牡丹早已褪下那幅我見猶憐的面孔,冷冷的道:“總是有些人會自動找上門來送死。”
白牡丹手一揚,像是要下命令,白玉堂叫到;“等等,你讓我們死,我們也得死得明明白白啊。”
白牡丹冷哼一聲:“你只要明白,你要死了就行了。”
接着手再次手一揚;“殺了他們。”
兩邊的子彈便朝白主堂和展超飛去,小巷子裏并沒有什麽躲避的地方,展超和 白玉堂便只有像受驚的兔子般東躲西避,就算兩人手裏有槍,可是在如此激烈的攻擊下,兩人連躲都來不及,哪還有時間去反擊。
這時只聽到巷子一頭傳來一聲:“五爺,我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