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
正準備将車鑰匙插入匙孔的公孫手一晃,插歪了。愣了0.01秒,他當然知道包正的強了是什麽意思。接着轉過頭,惡狠狠的說:“我一定廢了你。”
包正突然爆笑起來:“哈哈哈,探長哥,廢了我,你下半子的“性”福怎麽辦?哈哈哈..”
“包...”正字還沒出聲,包正便親了公孫一口:“你放心,直到你願意為止,我是不是強求你的。”
公孫現在的心情是什麽?憤怒?因為包正又偷親了自己。感動?因為他相信包正真的不會強求自己。公孫不由的讨厭起自己,這種又感動又讨厭?的感覺讓人抓狂,猶如狂風席卷的風沙,雖然高興能看得更高更遠,自己卻又是滿身瘡痍。
最後,公孫轉過頭再次狠狠的對着包正說:“包正,我正重警告你,如果下次在敢随便..随便做出越矩的行為,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包正:“是,探長,絕對不随便做出。”包正故意在随便兩個字上面加了個重音。
接着兩人打算回警局,在半路的時候,呼叫機便傳來了總部的聲音:“包檢察官,老馬讓你快去杏花旅館。”
包正回到:‘馬上就去。’
公孫郁悶的問;“幹什麽要讓你去?”
包正放下呼機說:“因為都知道我們倆一定在一起,再說,去了不就知道了,不過,我猜一定不會是好事。”
果然如包正所說,老馬找包正的原因讓人哭笑不得,“包檢察官對付這種人比較有辦法 。”
什麽人?自然是杏花店的老板娘,花姐。杏花旅店外已經圍了一圈人,老遠就聽到一個尖銳的女高音:“天啊,還要不要人活啊,還有沒有王法啊!你們這是什麽警察啊,簡直和強盜沒區別啊,欺負我一個弱女子,老天啊,你睜開眼啊…………”
公孫一聽,眉頭皺了皺,他不怕陰險狡詐,兇神惡煞唯獨怕這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對她兇也不是不兇也不是。終于明白這老馬為什麽要包正救急了。兩人人人群中擠了進去,花娘就坐在自家門口,頭發蓬亂,嘴裏發出的是哭聲,眼裏卻沒有半滴淚。老馬一看兩人來了,立馬跑到兩人身邊,:“探長,包檢察官,你可來了。”
公孫揉了揉耳朵說:“這是什麽情況? ”
探長,我們按你的指示來問問,誰知道我還才剛開口問你愛吃榴蓮這女的就開始犯混了……”
公孫冷笑:“這叫欲蓋彌彰,喧賓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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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正舉起大拇指:“公孫探長!歷害。”
公孫勾起嘴角,說 “包檢察官,該你去露兩手了,大家都對你都很期待呢。”
包正笑沖着公孫眨了眨眼,像是在說,看我的。随便問了旁邊的圍攻群衆說:“這花姐這個年齡了,是不是有個孩子”
"有個兒子,在學校念書。這孩子成績可好了。”包正很是滿意的走到花姐面前,花姐一看有人來了,又準備提高音量,包正說:“你還真不嫌丢你兒子的臉。” 一聽兒子兩字,花姐靜了下來。
包正;“你想啊,你現在在幅模樣被傳開了,說不定還上報了,你兒子在學校還不受人嘲笑?”
公孫跟着包正站在不遠處想,白癡才會被繞進去去,這女人能這樣鬧,顯然不是第一次這樣。他兒子要遭人嘲笑,怕是早就被人嘲笑個遍了。可是,沒想到,這花姐竟張張嘴,站了起來。
公孫瞪着眼睛,除了吃驚還是吃驚。女人起身以手帶梳理了理頭發,接着又敞着嗓門沖着圍觀的人吼到;“看什麽看,有什麽好看的,吃飽了沒事撐了。”
張龍也趁機疏散了衆人。花姐理了理衣服,看也沒看公孫一行人,就徑直回到店裏。包正和公孫跟着也進了店。
沒等包正他們開口,花姐就開口道:“我知道你們要問什麽,我聽小李說了,我也不知道這榴蓮能壞事。”
公孫:“正常人誰會一大早吃榴蓮?所以,我們不得不懷疑事情的起因。”
花姐連連擺手,說:“這事不關我的事。頭一天,我出門買東西,碰到一個算命先生。算命先生說我身上有不幹淨的氣息。是我身邊人帶給我的。說我在意的身邊人有危險,我一寡婦一人拉扯兒子不容易,可千萬不能讓我兒子出事。我和小李認識也有好幾年了,小李一直都在幫助我,不久前才和他确立了關系。所以,我親近在意的人也就他們兩人,我怎麽讓他們哪個人出了事。那算命先生說,想要破解這個難不難,榴蓮味能熏走髒東西,只要第二天早上6點到7點之前讓他們身上留有榴蓮味,那髒東西自然就不會在纏着他們了。"
相比其它幾個人瞠目結舌,包正和公孫到是顯得有些淡定,對于他們來說這簡直是荒謬,不過,對一個女人一個母親來說卻是很正常的,他們或許不迷信,可是只要一牽扯到孩子和愛人,就算明知道是不可能為求心安他們也會去做。之前就有一個典型的例子,包媽。
公孫問;“你買東西應該會經常走那條路,那你平時有沒有發現那處算命先生?”
花姐搖頭:“平時我哪會去注意這些。這次還是他主動找上我的。”
包正說:”花姐,你看你這店打理得也還錯,應該是個精明的生意人,怎麽就輕信了那算命的話。“
花姐不好意思的笑笑說:“如果讓我花錢,我肯定不信,可是他沒收我的錢,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這時李裏正好走進門,一臉擔憂的看着花姐,花姐一見到李裏,眉眼間都透着笑容,包正不由的羨慕,愛情就是這麽簡單。轉頭看了看旁邊的那個面無表情的男子,什麽時候你才能為我憂為我笑?
李裏一看花姐的表情,知道應該沒什麽事,便安心下來,沖着公孫和包正點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包正:“李裏,你來得正好,我正好還件事想問問你。”
李裏走到花姐旁邊,說:“檢察官,有什麽問的盡管問吧。”
“從見到白牡丹後,南宮宏有沒有見過張力?”
李裏肯定的說:“沒有,不過,他派人給張總送過禮。”
公孫問:“什麽禮?”
“一瓶洋酒,不過,後來張總送人了。”
公孫:“送給誰了?”
“那天車到半路抛錨了,有個綠化工人幫我們推了好長一段路的車。張總給他錢,他不要,張總像是聞到他身上有酒味道,便問他喝酒不。他點點頭,張總便把把車上的酒給他了。 “
包正和公孫詳細的問了那綠化工人的面貌長相身高,兩人一對眼,幾乎99%的肯定這人是古平。明白了古平的酒是怎麽來的。也就是,如果張力喝了,那死的人便是張力。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票呢?包正試着問:“你知不知道天涯歌劇院?”
“知道,哦,對了,出事當天,張總買了兩張票,準備和白小姐一起去看。因為酒也是打算和白小姐一起喝,所以張總順手把票放到洋酒盒子裏了。事後才想起來連着票一起送給那個工人了。”
這就對了,酒和票的來源算是清楚了。案子似乎有了眉目,那原因呢?南宮宏似乎有求于張力,否則不會安排白牡丹到張力身邊。可是這毒酒又是怎麽回事?公孫在車上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包正:“探長哥,是不是有事情想不明白?”
公孫反問到:”難道你想明白了。”
包正:“不着急,我們還有一個線索。這個線索明白了,也許我們就知道原因了。”
“你說白玉堂?”
“就看小玩命能帶回什麽好消息了。”
回到警局,公孫左等展超沒回來,右等展超也沒回來。可作為DBI的頭,又不能表現出自己焦燥的樣子。公孫便一直端起茶杯狂喝茶。這小動作自然沒逃過包正的眼睛。
包正又跑到對面去竄門了,公孫一看,沒聲好氣的說:“又跑到這裏來幹什麽”
包正一如既往的笑着說:"想和探長共處一室啊。”
公孫原本焦燥的心就更焦燥了,忍不住怒到;“出去!”
包正不怒反笑的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一邊端着咖啡,一邊看着公孫。公孫被他盯的有些發毛,想了想,站起身子,準備也開辦公室。如果是以前公孫一定會和包正耗着,誰怕誰。不過,如今好像有些微妙的情緒在起化學作用。
包正緩緩的開口道::“探長哥,不如打個電話問問白玉堂?”
公孫收起腳步。說:“要是能打電話,我叫展超去幹什麽?”
包正放下杯子,走到公孫面前,一手攬過公孫将他帶到桌子面前說:“你也說了,展超在那裏。我們找展超。”
包正說完,給仙空島的白玉堂打了個電話,然後将電話遞給了公孫,公孫一聽電話通了,便開口道:“你好,我是DBI公孫澤,我找展超。好的。”
過了一會兒,電話那頭傳來白玉堂的聲音:“展超醉了。”
公孫覺得自己應該是聽錯了,于是再問了一次:“什麽?”
白玉堂簡單明了的再次吐了四個字:“他喝醉了。”
公孫劈頭就是一番教訓:“白玉堂,展超那小子沾酒必醉,你幹什麽給他喝酒。還有,他是在上班,你這是擾亂公務人員辦公。”
作者有話要說: 我終于來了,今天晚上更了,明天估計更不了,又要坐車出差去....苦命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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