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
一語被道破的李裏覺得背心的汗已經打濕了裏衣。由于心理的極度不安,李裏表現的也極其焦慮。
公孫抓住時機的開口道:“李裏,還不肯說實話嗎?張力已經死了,你當時在案發現場。如果我們懷疑兇手是你,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麽,所以,好好和我們配合。”
李裏一聽,連忙緊張的說:“好好好,我說,我說。但是,張總的死真的和我沒關系。當天之所以窗戶開着,是因為車上有榴蓮味,張總最讨厭這種味道。”
公孫:“對了,那天你身上好像有這個味道。你做他的司機也有兩年了,應該知道他不喜歡這個味道。”
“早上出門的時候,我就聞到了,可是,沒有時間去換。”
包正:“換衣服也用不了多少時間,你怎麽會沒有時間。”
“我......我....我當時不在家。”
公孫想起老王說的,李裏最近有時不在家,便問:“在哪裏,和誰在一起?”
“在..在朋友家。”
包正看着李裏的眼睛說:“真的只是朋友?”
李裏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我在杏花旅館,和.和,和老板娘花姐在一起。”
公孫記下,說:“我會找人核實你說的話。那榴蓮到底是怎麽弄上去的?”
李裏:“花姐喜歡吃榴蓮,昨兒一大早便起來要吃,我便給她弄了,結果和我鬧的時候,弄了不少在身上。我後來趕緊用水洗了一下,可是還是有味道。一上車,張總就說味道難受,就讓我把窗戶全打開了。”最後又強調了一句:“但是,花姐絕對不是故意的。”
公孫又問:“張力最近和什麽人在一起,我聽說,最近他都不怎麽回家。”
李裏一聽問題不在自己身上,總算松了一口氣,說:“張總最近和煙雨樓那個新來的花憐白牡丹在一起。我平時送他到花牡丹那裏,第二天一大早在去接他上班。”
包正:“新來的花憐?是本地人還是外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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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就不清楚了,白牡丹出來的第一天就遇上張總,張總就總往那裏跑。”
包正:“張力平時也喜歡往那種煙花之地跑嗎?”
“張總平時和夫人的感情不錯,加上生了孩子後,從來不在外面過夜,也從來不去那種煙花之地。當日是南宮少爺請他去喝酒,地點便安排在那裏。然後就遇到了白牡丹。”
公孫又皺眉:“又是南宮宏?”
包正問:“南宮宏和張力交情怎麽樣?”
李裏:“交情一般吧,我做了張總兩年的司機,還沒見過他們兩單獨私下有什麽應酬。”
公孫;“李裏,如果你想起了什麽新的線索,記得來DBI。”
“是,是,是”
“好了,沒什麽事了。你先回去吧。”
“是,是,是”
讓人把李裏帶出去之後,公孫起身準備往外走,包正拉住公孫的手,将他手掌打開,把剛剛折好的紙鶴放到公孫掌心,“探長哥,送給你!”
公孫一看,嫌棄的将紙鶴丢在桌子上;“謝謝,我對這種小朋友才會玩的東西不敢興趣。”
包正不依不饒的将紙鶴插到公孫的前襟的口袋,“東西是我做的,你對我感興趣就行了。”說完在親了公孫一下臉頰,就趕緊逃了。
一秒,兩秒,三秒,正當包正還在想,公孫怎麽不發火時,從審訊是傳來震耳欲聾的聲:“包正!”
包正捂着耳朵,裂開嘴,笑得無比燦爛。DBI的各同事都在心裏默默念到:包檢察官又惹到公孫探長了~
公孫回到自己辦公室的時候,包正若無其事的坐在沙發上沖着他笑,公孫走向前手指着包正;“你..”
哪知包正搶在他前頭說:“我們得查查南宮宏為什麽突然和張力開始有私交。還有那個花姐把榴蓮弄在李裏身上也太巧合了,也得查查。你怎麽看?”
公孫要罵包正的話也活活的咽了下去,別人和你談正事,你也不好談些別的。況且公孫是個不折不扣工作狂,公孫收回手,走到自己辦公桌後坐了下來。
公孫說;“我覺得那個叫花姐的問題最大,誰會發瘋了一大早吃榴蓮。而且,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窗戶才開着,才給了犯罪可趁之機。”
“花姐一個小店老板和張力有什麽交集?南宮宏卻不一樣,兩個人算是上流社會的人,而且南宮宏突然對張力示好,恐怕也不是表現那麽簡單。”包正走到公孫身後,俯下身子,靠近公孫,公孫趕緊和包正隔開一段距離,包正故意沒有發現身邊人的反應,繼續靠近,幾乎貼着公孫的耳朵了,才說;“探長哥,我們要不去見見白牡丹?”
包正的暖暖的氣息噴在耳後,有些麻癢的感覺,公孫捏了捏自己的耳朵,有些發燙。
包正不适時宜的傳來低笑:“探長哥,耳朵紅了哦。”
公孫停滞了一下,突然覺得包正簡直是惡劣之極,剛剛審訊室的舉動,現在舉動,是覺得好玩嗎?腦海裏突然跳出“逗你玩”三個字。
公孫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危險,一個手肘打在了包下在的肚子。包正捂着肚子,說:“探長哥,下手這麽狠?”
擡頭一看公孫的眼神,糟糕,狐貍炸毛了!
趕緊賠笑到:“探長哥,息怒!”
公孫沒理包正,沖着包正又是一拳,包正躲開。公孫又在一拳一拳的攻向包正,包正連連防守。
論武公孫比包正差一點點,何況公孫的招數和他的人一樣,一板一眼。而包正卻是狡猾之極。公孫的拳頭從包正的眼前擦過,包正立刻抓住那只手,公孫一急,另一只手又攻了過來,結果另一個只也成了包正的囊中這物。
包正雙手架住公孫的兩手,說:“探長哥,你可真能下手啊。”
“我對混蛋都能下手。”
展超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門口了,趁機說:“包大哥,公孫大哥,有事好商量。你們別動手啊!”
公孫和包正一起道:“先呆一邊去!”
展超萎縮的應該了一句“哦!”便站在一旁邊看着兩人。
可是兩人看了一眼展超後卻突然瞪着對方停了下來,然後一起轉過頭,原來不知道什麽時候,辦公室外已經圍了一圈人的。
公孫用力的踩了包正一腳,包正連忙放開公孫,捂着自己的腳:“探長哥,痛...痛。.”
公孫理了理衣服,說:“我不痛。”
門外的人一看戰争結束,趁公孫還沒吼人前,轉眼就消失的不見了蹤影。
展超這才說:“公孫探長,局長找。”
公孫一聽:“幹嘛不早說。”
展超委屈的說:“你剛剛讓我呆一邊去。”
“你什麽這麽聽話了,平時沒見你這麽聽話。”
“我...”包正沖展超搖搖手。展超選擇閉嘴。
公孫離開辦公室後,展超就上前;“包大哥,你腳沒事吧”
“沒事,就被踩了一腳而已。”
“包大哥,你沒事別逗公孫大哥了,我來這麽久了,沒見公孫大哥像今天這樣。”
包正一聽;“小玩命,你這是在教育我?”
“我沒有,我只是讓你沒事沒去招惹公孫大哥。”
“怎麽覺得我欺負他?”展超沒說話。答案顯爾易見。
包正拍拍展超的肩膀:“你有沒有聽過,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相愛,我們這是相愛的證據。”
“真的?”
“真的。”
公孫到了局長辦公室,敲了兩下門,局長:“進來吧。”
“局長找我有事”
"張力的案子怎麽樣了?”
“還在調查中...”
“你也知道,張力是行長的公子,他是支持常市長的企業,剩下的話,我不說你應該明白。”
“市長又給你壓力了?”
“這點壓力我還頂得住,不過,你得盡快破案,以免到時又被拿來說事。”
“是,我明白。”
公孫将案件給局長說了一遍,局長一聽又扯到南宮宏,一個頭兩個大,再三叮囑公孫:“沒有完全的證據之前,別去找南宮家的人,這張家的事還沒完,又扯上南宮家,這兩家都不是什麽善類。”
公孫從局長辦公室出來後,正看到張龍從自己辦公室走出來,:“張龍,你找我有事?”
“公孫探長,我和老馬正準備向你彙報下情況。”
公孫問:“古平怎麽樣了。”
老王說:“老光棍一個,沒有什麽其它的親人,也沒有固定工作,不過卻憨厚老實,平時鄰居要幫忙什麽的都願意幫忙。”
公孫:“那有查出那票的來源嗎?”
張龍搖頭:“古平沒什麽朋友,也不認識什麽有錢人家。不管是自己買還是有人送,大家都不相信古平會有20塊一張的票。”
包正不知道什麽時候也加到了他們的談話中,開口道:“這事确實蹊跷。先從古平近幾天的行程去查,到過什麽地方,和什麽人有交談。”
張龍:“是”
公孫沖着展超道:“展超,收拾一下,和我去一趟煙雨樓。”
“是,探長!”
包正指了指自己:“探長哥,我呢?”
公孫酸溜溜的說:“你是不是獨立檢察官嗎?我怎麽敢安排你啊。”
包正伸手攬過公孫:“探長哥,我任你安排。絕無怨言!”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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