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
最終公孫還是發動車子往張力家去。
張力家表面上看就和普通的公寓差不多,不過一進去,差距就來了,裏面的古董,家具,裝潢無不顯示這家人的富有。
這時從內堂裏出來一位約莫23,4左右,穿着一套白色的貂皮毛大衣,面容清秀的女子。
公孫拿出證件,開口道:“張夫人好,我們是DBI警察,我是探長公孫澤。”
包正:“檢察官,包正。”
“對二位早有耳聞,果然是一表人,不知二位今日來有什麽事?”
公孫頓了頓,才開口道:“請夫人節哀,今天早上,張先生被人謀殺了。”
張夫人一聽,瞪着睛動了動嘴,說:“不可能,早上還好好的!”
包正說:“夫人,節哀!”
張夫人的淚水如泉水般湧出,邊哽咽着邊說到:“他怎麽就這麽丢下我們母子兩,孩子才剛會叫爹,他怎麽就這麽走了。”
公孫很讨厭給別人帶去不幸的消息,雖然殘忍,可是,這卻是他工作的一部份。
張夫人哭了好一會才停下來,但是淚卻依然流過不停。
包正說:“夫人,為了早日抓到兇手,所以有些問題想要問夫人。“
張夫人擦了擦眼淚,說:“你問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告訴你們。”
公孫:“張先生平時有沒有得罪過什麽人?有沒人什麽人會對他不利?”
張夫人道:“他這個人,平時喜歡交朋友,人也挺圓滑,我也并沒有聽到過他得罪什麽人。也沒有什麽和他有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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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又問:“那,最近張先生有沒有什麽異常的舉動。”
張夫人想了想,搖搖頭:“真要說和平時有什麽不一樣的話,半個月前他參加了一個社團,每周六都會去,我問過他是做什麽的,他只說玩游戲。我還笑他,都多大人了,還玩什麽游戲。”
包正問:“知道游戲的內容嗎?”
“我沒問過,他也沒說,有一次,我記得他好像說什麽他要做king。”
“張夫人,謝謝你的配合。如果我們的案件有什麽新進展會通知你的。”
“兩位,請盡快抓住兇手,讓我丈夫可以安息!”
“我們會的。”
展超和老馬老王前後回到DBI,向公孫彙報他們得到的線索。
展超說:“據張力的同事所說,張力在公司并不像一般的富家少爺那樣不學無術,反而對工作很認真負責,平時對同事也還不錯,時不時會請大家吃個飯,喝個茶什麽的。也并沒有和哪個同事不和之類的。大家對他的評價都不錯。”
老馬說:“我們尋問了下當時在周圍的人,大家都沒有注意到有什麽異常。只聽到司機叫了句,殺了人,然後大家都很默契的給車子讓道去了醫院。我們恰好還找到了當時在張力後面的車主。車主很肯定的表示,當時并沒有什麽人靠近張力的車,因為當時他眼睛一直盯着前面的車,就等前面的車移動。”
公孫聽完後說;“看來,我們對這起殺人事件一點頭緒都沒有。”
這時雪莉走了進來說:“希望我這裏能給你一些頭緒。”
“雪莉,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雪莉将手中的報告交給公孫,說:“從傷口形狀和深度來看,傷口是從左到右逐漸加深。”
包正:“也就是兇手有可能是靠近張力的左邊手的窗戶下手,受力點從左往右。”
雪莉搖搖頭:“你的推斷适用于兇器是刀。”
展超來興趣了;“雪莉姐,你的意思是,兇器并不是刀?”
Sharry說:“傷口并不是刀造成的,我檢驗一下傷口的成份,發現含有醇酸樹脂,按脂肪酸分子中雙鍵的數目及結構,它可分為幹性、半幹性和非幹性三類。而傷口中出現的是幹性,可在空氣中固化。”
包正笑笑:“有意思,我恰好知道,這種幹性目前用的最多是在撲克牌上。”
“不錯!”
公孫看了看報告:“死因不是失血過多,而是喉管被切斷。”
雪莉繼續解釋到:“會造成嚴重的血胸和縱膈氣腫,使大量血液流入胸腔,并使縱膈和頸部皮下發生氣腫。血胸和縱膈氣腫會壓迫肺髒和心髒,都可以在短時間使人死亡。這就是為什麽短短幾分鐘之內張力就死亡的原因。”
公孫說:“有人用撲克牌當兇器,割斷了張力的喉管,這可能嗎?”
雪莉:“公孫探長,可不可能,就要靠你去證實了,我只負責報告死者告訴我的。”
包正手做了一個飛撲克牌的動作說:“如果真是用撲克牌殺人,到能解釋很多事情了。首先,他大可不必靠近張力,有一定的距離就可以殺了他。第二,手上拿着一張撲克牌比手上拿刀的關注力要小得多,也解釋了為什麽大家都沒有看到什麽可疑的;”
公孫:“照你這麽推斷,又有一個新問題,如果真的是用撲克牌殺了人,那麽,案發現場一定會留下兇器。可是我們至今沒有找到兇器。”
包正:“這個問題也确實是問題。不過,我想有個人可以幫我們。”
包正起身就往外走,走到門口時,轉過頭對公孫說:“探長,不一起嗎?”
“你先去,我一會在過去。”
”好!“
展超問:“公孫大哥,你知道包大哥去找誰?”
“這DBI除了小Q會做這些稀奇的實驗還有誰?”
“原來如此,公孫大哥果然最了解包大哥。”
“誰了解他了,這是我聰明。”
“是,是,是…”
公孫到了實驗室裏,包正正往一個假人身上亂扔撲克牌,看到公孫來了,給公孫遞給一疊撲克牌:“探長哥,試試。”
公孫随意拿起一張撲克牌,一扔,撲克牌就插在了假人的身上。包正瞪着眼睛說:“探長哥,你這麽歷害?我可是扔了好幾次才扔中的。肯定是你運氣好,再來試試。”
公孫又扔了一下,這下直接命中脖子,包正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小Q拍起了手掌:“公孫探長,真歷害,你以前是不是練過?”
公孫丢下牌說:“這叫打搶一個道理,靠判斷與直覺。你們別告訴我,你們就一直在這裏扔撲克牌。”
包正裂着嘴笑了笑,說:“我這不在等你嗎?小Q,給公孫探長露兩手。”
小Q用手推了推眼鏡:“好吶。”
小Q把假人搬到一輛車上,按包正交待的位置放好,包正說:“這個位置就是張力當時的位置。”
包正往後走了兩步,說:“按sherry說的,傷口從左到右越來越深,那麽兇手就是從左射出的撲克。當時車停在那裏,旁邊是行人道,行人道寬度大概有三步這麽遠,我試着在兩步的距離射出撲克。”
最後撲克卡在了假人身上,包正說,你來試試,公孫和包正一樣,撲克卡在了假人的脖子上。
包正:“我剛剛試了很久,力度都不對,要麽深度不到喉管位置,要麽就太深入卡在脖子上。”
公孫:“看來,是一個經常練習的人才能做到。不過,我們不是來練習的,你不是能知道兇器在哪裏嗎?”
“別急,我們就往張力身上扔撲克,看看撲克最後都在什麽地方。”
三個人亂往假人身上扔撲克,最後他們把撲克收集起來,并記下他大概的位置。最後發現少了一張。
小Q說:‘我想我知道一張哪裏了。’
小Q打開假人旁邊的車門,撲克從門逢裏掉了出來。
公孫想了想:“按照李裏的口供,當時他并沒有打開車門,直接就往醫院去的。可是,我們在醫院的車的附近并沒有發現撲克牌。”
包正說:“不,我們漏掉了一個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中秋節快樂~~~!!!!!!今天一大早出門游玩,明天後天不在家,SO…………明後天更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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