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
陳路明看了看包正,似乎有些同情,說:“好,我給你一個機會。”
包正看了看呆萌的公孫,說了句:“探長哥,滿足一下我的願望呗。”
公孫心裏想,包正是不是想到了什麽逃跑的辦法,然後在給我暗示?到底是什麽?
不過,公孫沒有繼續想下去了,因為包正的臉在自己面前越來越大,接着唇上被貼上了另一個唇。
公孫突然想到那下午的那個意外之吻,不過,與那天下午是不一樣….包正張開嘴輕輕的咬住公孫的下唇,舌輕輕的描繪着公孫的唇形,接着在撬開公孫的唇(尼馬…寫不下去了…)
一雙手漸漸的從下手擺抻進去,接着手慢慢的扶上公孫的腰,用力的讓公孫靠像自己,兩個身軀緊緊的靠在一起,公孫還能聽見心跳聲,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自己的還是包正的。
陳路明似乎突然間很讨厭看到這樣的場景,有些氣敗的叫到:“殺了他們。”
槍聲響起,只是倒下的不是公孫也不是包正。在千均一發之際,公孫将包正撲到,包正在倒下的同時不知道手裏為何多了一把槍,直接打在了大可的心髒上。
陳路明和小可一愣,事發的太過突然,兩人都有些沒有反應過來。趁此機會,包正和公孫邊找躲避物,邊向小可開槍。
而陳路明和小可也是對着公孫和包正迅速的開槍,最後小可不幸中彈。(自己都覺得狗血,大可小可你們就這要領便當了)
陳路明躲在柱子後面,對正在院子裏石桌後的包正和公孫說:“今天,你們別想走這裏,院裏的人聽到槍聲馬上就會趕過來。”
包正和公孫都清楚,包正的這支手槍只有七發子彈,剛剛已經打完了。兩人看了看不遠這處大可和小可的屍體,對看一眼。 包正伸出手指,一,二,三...
包正和公孫同時從石桌後滾,對,是滾了出來,因為兩人是蹲坐着,如果要用走,必須先直起身子,那麽無疑就是一個槍靶,等人來射。
陳路明拿着手槍,不知道到該打哪邊,于是便是一陣亂射,公孫首先拿到了大可的槍,對着陳路明開了一槍,陳路右手被打中。
包正這時也拿到了手槍,說:“這下應該是看你往哪兒跑了吧。”接着又沖着公孫嚷到:“探長哥,我們還真是有緣分,今天白天我打中了他的左臂,現在你又打中了他的右臂。”
公孫選擇無視掉包正,對陳路時說:“去自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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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路明一笑:“自首?你還真是當警察當傻了吧。”
這時從陳路明身後突然竄出一個戴着虎皮面具的人,手裏拿着一把沖鋒槍朝着院裏一陣亂掃。包正和公孫趕緊找躲避物。等槍聲一停,兩人探頭一看?哪還有陳路明的影子。
恰好,從另一頭又傳來一陣槍聲。
包正:“此地不是久留之地,我們趕緊離開這。”
公孫點點頭,包正憑着自己的記憶很快找到了後門出口。
大約走了一個街道,白玉堂和展超在車上向兩人招了招手,兩人迅速上了車。
包正問:“剛剛那槍聲是你們弄的吧。”
白玉堂說:‘我和展超聽到了一陣槍聲,心想,你們一定遇到事了。便制造了一點混亂。’
包正頭一斜,靠在公孫的肩膀上,公孫動了一下肩膀,像是不願意。包正說:”探長哥,借用一下,怎麽我也剛剛死裏逃生,身心疲憊。”
公孫沒聲好氣的說:“我記得,你剛剛經歷的,我好像都經歷了。”
包正直起身子,拍拍自己的肩膀特認真的說:“那我把肩膀借給你靠。”
公孫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包正繼續死皮賴臉的說:“兩個選擇,要麽借用你的肩,要麽借用我的肩。”
公孫腦袋裏也沒想過,為什麽要借用肩,為什麽一定要靠肩?可能習慣了和包正的鬥氣,公孫斜着身子靠在了包正肩上。
包正頭輕輕的依在公孫的頭上,還能聞到公孫頭發上淡淡的清爽的洗發水的香味,忍不住裂開嘴露出雪白的牙齒。
白玉堂邊開車,邊從後視鏡看到了這樣的“白癡”的笑容,搖搖頭!
包正問:“白玉堂,你就這麽确定我們能自己搞定?”
白玉堂:“不确定,不過,我要來救你,可能還會把我陷入危險,我可不住賠本生意。我唯一能做的最大幫助就是把他們的幫手引開,能不能逃出來就看你們的造化了。”
展超一聽,不對啊!:“白玉堂,你騙我!你說,我們把那些人引開,包大哥他們一定能逃出來。我們只要快點到這裏接應就行了。還說我們越快離開那裏到這裏接應包大哥他們越好。結果,結果…你,你…你沒義氣,算我看錯你了。賊就是賊,永遠改變不了。”
白玉堂看了一眼生氣的展超,展超很難得的生了一次氣,以往和白玉堂吵吵鬧鬧的,也說過白玉堂是賊,但是卻從未用這種語氣。
只是白玉堂并沒有生氣,反而很羨慕展超有想保護的人。他能懂展超的心,自己的四個哥哥如果遇到這個情況,自己也會不顧命的去救。只是,包正和公孫并不是自己的四個哥哥,白玉堂也不需要這麽拼命。
包正覺得氛圍有些冰冷,便對展超說:“小玩命,你要相信你包大哥和公孫大哥啊,對不對。我們現在不沒事嗎?而且,白玉堂這次幫了我們很多。”
公孫靠在包正肩膀上,不得不說,還真是舒服。公孫也說:“展超,我們這不是沒事嗎,而且,你們在這裏接應我們剛剛好,再讓我走幾步,我恐怕還真沒力氣走了。”
包正趕緊問到:“你腿沒事吧。”
公孫:“沒事。我想問你,你怎麽躲過大可的搜身的?”
包正若無其事的拿起公孫的手 ,幫公孫做起了手指操,公孫像是習慣似的,并沒有作出什麽不願意舉動。
包正接着說:“這還不簡單,如果我說我沒有槍,他們肯定會搜我身,當我在身上找槍的時候我把槍放在了袖口,然後用手指把它固定。大可搜身的時候肯定找不到。“
好奇寶寶展超問:“為什麽沒找你的袖口?”
包正:“當時他們有三個人,小可是女生,不方便。只有陳路明和大可,陳路明雖然和我差不多高,可是,從他們的對話中知道,他是一個少爺,搜身這種事情一定會交給下面的人做。那就只有一個人,大可。但是,大可身高比我矮了一個頭。我當時的手是舉着的,大可手根本夠不到我的袖口。而且我為了以防萬一,還悄悄的墊了一點點腳。”
展超繼續問:“聽你這麽一說,剛剛發生了什麽,一定很精彩。”
公孫想到那個吻,臉再次發燙,害怕包正說些不該說的。包正感覺公孫有些僵硬,輕輕的拍拍公孫的手背,像是讓他放心。接着包正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當然,親公孫這段自動消除。
當時包正從下衣擺把雙手伸到公孫的衣服裏就是為了把槍拿出來握在手裏。而且用槍碰了碰公孫,公孫自然知道那是槍。兩人一起行動的信號就是當時包正用手輕輕的拍了公孫三下。
白玉堂說:“看來一切都是林雲海在作怪。”
包正突然想到:“我們都太笨了,其實聯仁一開始就給了我們提示。”
展超;“什麽提示 ?”
“那幅畫,還記得嗎?聯仁讓陶芒給你的。一個身後有黑影的警察。”
作者有話要說: 快完了,估計還有兩章就OVER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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