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
第二天一早,他們本是等着展超給的好消息,但是展超表示他問過見過藍衣人的人,都說以前沒見過,具體長什麽樣子也不怎麽描述的出來。說那藍衣人女子晚上去聯家的時候頭低低的,看不真切。只知道長得挺高挺瘦的。
包正:“看來,有些蓄意不讓人看到他的長相。”
不過,白玉堂卻帶來了好消息,這讓展超十分不高興,憑什麽你姓白的能有那麽多消息。
白玉堂說:“我原本只是想去打聽打聽林雲海的背景,不過,都告訴我林雲海只是一個普通家庭長大的孩子,父親是一個殘疾人好像聽說生病原因,臉也癱了。但是,只有一個人,他卻告訴我,他幾年前就打探過林雲海的背景,當時是豹爺出高價錢給的線索。這個年頭,有錢能便鬼推磨,表面上林雲海确實很普通,可是,林雲海他們父子卻是25年前搬去的,25年前的林雲海的消息卻無從查證。他原本打算打探清楚在像豹爺彙報,可是之後豹爺卻再也沒有找過他。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很好豹爺怎麽突然就不查了,接着我又發現了有趣的事。,除了黑爺,豹爺和虎爺這兩年來都很少見外人,平時管事的人都變成了一個戴面具的男人。”
包正一針見血的問:“同一個人?”
“應該不是吧,他們的面具長得不一樣。”
包正:“也帶着面具?”
“你看!”白玉堂陶出兩張相片,“我特意下了血本才得到這相片。”
公孫一想:“會不會他們對付完其它人之後,現在要對付聯家,首先先殺掉聯家兩個兒子,這樣聯老爺子便獨立無助,然後在派人趁機取取締他?”
包正:“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探長哥,你有沒有發現這個人很熟悉”包正指了指昭片中的一個人。
公孫瞧了又瞧,“這個面具和聯仁相片中的人戴的面具很像。”公孫找出照片一比對,兩人穿的衣服都都是一樣的,果然是同一個人。
白玉堂一看樂了:“我還真是歪打誤着啊。”這展超就更不樂意了,使勁的咬了一口蘋果,有什麽了不起。
公孫努力把各個線索串在一。
包正說:“現在我們知道林雲海和豹爺所在的錢幫有關系,也許殺了許茂,但是和聯家的兩條命案好像沒有什麽關聯。而藍衣人才是關鍵”
公孫:“如果我們能找到藍衣人和林雲海的關系,或者藍衣人和錢幫的關系,這條線就連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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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可是藍衣人這條線索,怕是不好找。”
包正:“他既然在歌廳裏出現了兩次,總有人會能點印象,我們分成兩路去查看一下。”
白玉堂伸了伸懶腰:“這哥廳都晚上才開門,最遲到也得下午,早上我還是回去睡覺吧。”
“也好!“
展超這時突然問:“公孫大哥,這裏的蚊子很多嗎?”
“?”
“你看,你脖子上好多紅點點。”
“…..”
“…..”
“…..”
公孫:“這不是蚊子咬的,是狗咬的。”
“公孫大哥,你真會開玩笑,狗怎麽咬這麽小口,你想考我?嘿嘿…”
屋裏再次沉默,白玉堂想:展超啊展超,你是怎麽好好的活到現在的的。
展超:“哈哈,你看,你們都被我的聰明折服了吧。”
“是!”三人異口同聲的回道。當然,這中間公孫狠狠的瞪了一眼包正,包正露着雪白的牙齒沖着公孫直傻笑。
白玉堂:這包正得手了?這麽快?
展超:“我先回姑姑家,昨天知道聯義死了,就暈過去了,真怕她身子受不住。”
“讓他節哀。你姑丈還好吧?”
展超:“昨天姑姑暈了之後,好像就出門了,不知道今天回來沒。“
公孫和包正一起說到:‘出門?你剛剛怎麽沒說?’
展超眨眨眼:“我以為這不重要啊,很重要嗎?”
白玉堂:“廢話,家裏才死了兒子,老婆又暈到,誰還有心思出門啊。”
“哎呀,我當時只顧着姑姑,沒想到這些,他會去哪?”
包正:“展超,你趕緊回去看看,看看你姑丈回來沒,我怕他有什麽意外。”
“好好好,我這就回去。”
下午2點左右,公孫突然覺得腦袋沉沉的,怎麽也提不勁來似的,包正看着公孫一直揉着自己的太陽穴,問到;“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總覺得腦袋很重,擔不起精神。”
包正摸了摸公了的額頭說:“會不會感冒了?”
“我才沒有那麽嬌氣。”
包正探探,還好,沒發燒,便打趣到:“是,你公孫探長鐵打的,不會生病。”
公孫選擇閉嘴,準備休息一會,剛一站起來,身子一軟,幸好包正及時扶住,這下包正真擔心了:“你這是怎麽了?看來得找個大夫。”
公孫:“我沒事,我到床上睡一會吧,可能昨天沒休息好。”
不過公孫這一睡,卻差點沒再起來。
包正原本打算在3點左右把公孫叫醒去查看一下藍衣女子,可是怎麽叫公孫,公孫也不醒,體溫什麽的都是正常的。
這下可把包正吓壞了,趕緊下樓找老板,結果老板不在,只好自己去找大夫,千叮萬囑的要陶芒照顧好公孫,便出了門。
還好不遠就有家診所,一去問,出診了?包正開始慢慢的冷靜下來,這事不對勁。
公孫怎麽會無故的叫不醒,旅館的老板随時都應該在,怎麽會沒人。這診所也偏偏沒有醫生在。不好,公孫….
包正心跳突然劇烈的跳動起來,公孫,你千萬不要有事。這一切都表明了,有人要支開他,而且拖延時間,為的是什麽?包正不想想,也不敢想。
當沖過門的那一刻,包正的心已經崩到了嗓眼,一個穿着藍衣服的女人正舉着刀刺像床上睡着的公孫,陶芒一下子撲到公孫身上,幫公孫擋住了那一刀。
藍衣人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這時包正掏出手搶,還管什麽警察的守則,便給了藍衣人一槍,藍衣人雖然躲開了,但是手臂還是受傷了,藍衣人将手中的刀扔像包正,趁包正躲開飛刀時,縱身跳出了窗外,逃走了。
包正沒有去追他,而是立刻走到床上,扶起陶芒,陶芒右後背鮮血直流,包正将睡衣捂在陶芒的傷口上,防止更多的流血,“你先忍忍,馬上帶你去找醫生。”
看到公孫身上沒有傷口,包正才靜下心來。可是,現在自己只有一個,自己去找醫生,這裏一個傷員,一個半死不活的。自己不放心。可是,不去找醫生,陶芒又受了傷。
正當包正打算把公孫背着,然後看找醫生時,白玉堂沖了進來。白玉堂一看;“這是怎麽了。”
“你來的正好,趕集去找個大夫,最好是你信得過的。”
白玉堂二話不出轉身便去辦事去了。
不一會,就帶了一個大夫來,幫陶芒止了血。包正:‘信得過嗎?’
“你放心,我們曾經救過他的命,是個好人。”
“你怎麽到這裏來了?”
“我原本是打電話告訴你,讓公孫探長不要弄得那麽一本正經,誰看他都不像是去玩的人。可是,你們樓下的電話卻一直沒有人接。這旅館怎麽會沒有人接電話,我猜是不是出了什麽事,便趕過來了。”
包正把事情經過說了一下,白玉堂:“為什麽有人要殺公孫?”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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