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
聯義:“展表哥認識白兄?”
展超咬牙:“何止認識。”
白玉堂也是很詫異能在這裏見到他們三個,看到展超那恨不得吃掉自己的表情,白玉堂就覺得像是找到什麽好玩的獵物。
大步流星的走到展超面前,一個大大的擁抱:“展超,想不到在這裏見到你。”然後小聲音在展超耳邊說:“配合一下我,我知道你們在查什麽,我給你有價值的線索。”
展超想發作,可是..我忍。展超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用的的拍了拍白玉堂的後背:“好..久..不見。”
白玉堂攬着展超的肩膀說:“聯兄,今天我就不陪你玩了,我和展超好久沒見了。”
聯義此時一雙眼睛粘在公孫身上就移不開了:“美人啊!”哪來管你白玉堂,不過,聯義也不是白癡,這人肯定是和展超一起的。便說:“展表哥和我也很久沒見了,不如大家一起去吃個飯。怎麽說我也是這裏的主人,我帶大家到處走走玩玩。”
接着走到公孫面前,說:“展表哥,這位是。”
“這位是公孫澤,這位是包正,兩位都是我哥,..同事兼兄弟。”
“展表哥的哥,就是我的哥,公孫大哥,幸會。”說完便伸出手。
包正早就不爽聯義一雙眼睛盯着公孫看了,于是伸出手檔在了公孫禮貌伸出的手前面,握住聯義的手:“幸會啊。”然後一用力….聯義這種養尊處優哪是受得住包正一這力,痛得立刻放了手,不敢在随便造次,心裏卻是将包正千刀萬剮了。
公孫也不是傻子,聯義的眼光從一開始就讓自己很不舒服,自然剛剛包正的一舉一動,也沒逃過公孫的眼睛,所以,現在心情很好。
因為公孫開了車,所以白玉堂借口也坐上了公孫的車。包正邊開車邊問白玉堂:“你膽子也太大了吧,這車上可是有三個警察。你還是通緝犯呢。”
“你們通緝的是錦毛鼠,又不是白玉堂。”
“但是挺會穿空子的。”
公孫問:“你怎麽和聯義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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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上前伸了伸腦袋:“公孫探長對聯義挺有興趣的。”
公孫似笑非笑的說:“我對你更感興趣。”
白玉堂也是邪邪一笑,:“還是放過我吧,我可不想到時怎麽死的都不知道。”說完還意味深長的看了包正一眼。
白玉堂移回座位說:“反正你們也知道我的身份,我也不防直說,聽說聯家有一份地圖。”
展超一臉的鄙視:“別給我說,那地圖有寶藏。你當我三歲小孩子啊。”
白玉堂看了一眼展超:“你和三歲小孩也沒什麽區別。”
“死老鼠。”展超揚手便向白玉堂一掌劈去。
白玉堂反手擋住:“我說的是實話。”
“死老鼠,我廢了你。”
公孫:“展超。”
展超一聽,只得秧秧的收回掌,當然不忘兒狠狠的瞪上白玉堂一眼。
公孫:“你接着說。”
白玉堂:“的确是寶藏,所以,我就想辦法接近聯義。”
公孫:“這麽短的時間你就接近他了。”
包正;“恐怕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吧。”
白玉堂:“正解,一年前我們就得到消息,便開始布置。我原本不并不想要什麽寶藏,可是,這是哥哥們唯一沒有完成的事,就算是只有我一個人,我也要幫他們完成。”
白玉堂摸着手上的戒指,這是他們五兄弟結義時定制的,五個人一條心。仿佛就在昨天,他們五個人還吃着鬧着笑着談着。風吹雲散,人也散了。
車裏一下就靜了,也許是都能理解白玉堂現在的心情。展超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個蘋果給白玉堂:“給你,吃了心情就好了。”
包正,公孫心裏默默的道:“吃貨。現在這個點是吃東西的時候麽。”
白玉堂看了看展超遞過來的蘋果,伸手接過,咬了一口。有點酸酸中卻帶着絲絲甜味。
聯義把他們帶到一個從外觀上看就很高檔的酒店,“喜歡吃什麽,點。”
白玉堂到不客氣,開口就點了一大串展超聽都沒聽過的菜名。公孫看了看,點了一道自己喜歡的海鮮拼盤。
包正立刻說;“不行。”包正探過頭對公孫說:“你身上有傷,不能吃海鮮。要不然,傷口會更癢。”
公孫想到癢就有些心有餘悸,便問:“那我不要了,随便點個小菜吧。”
包正:“要不,點個炖的腳蹄?營養好。”
“也行。”
聯義一直看着公孫,公孫修長的手指劃過菜單時,聯義在心裏道:媽的,點個菜都這麽優雅,撓得心裏直癢癢。
聯義就給公孫倒上一杯紅酒:“公孫大哥,這灑可是上好的紅酒,嘗嘗。”
包正端過公孫的酒:“他身上有傷,不适合喝酒,這杯酒我先幹為敬。”
聯義臉色一變,這個包正從一開始就跟自己過不去。要不是看在展超的份上,非把他斃了不可。
聯義:“公孫大哥這是不給小弟面子吧,一杯紅酒而已。這紅酒少喝點對身體還有好處呢。”聯義又倒上一杯酒遞到公孫面前。
包正也是臉色一變,平時包正都是笑臉迎人的,這一生氣,還真是有點吓人。
公孫拉了拉包正:“既然如此,多謝。”公孫的手還沒碰到杯子,一只手就接過那只杯子。
這人不是包正,不是展超,更不是白玉堂,而是林雲海。
聯義一看,連忙道:“林探長,什麽風把你吹來了。”
林雲海:“我剛好在這裏吃飯,看到你們在這裏,過來打聲招呼。”林雲海看了看酒說:“酒不錯,不過,得看給什麽人喝。小澤身上有傷,怕是不能領
聯兄弟的好意了。”說完放下酒杯,俯身對公孫說:“你要喜歡喝,等你傷好了,給你準備我的珍藏。”
聯義像是有些怕林雲海,一句話也沒說。這時桌上端上幾份菜,都是白玉堂點的海鮮,香菇。“這些東西你都不可以吃,發物對你傷口複元不好。”
公孫:“林師兄,我點的是蹄髈.”
“這還差不多。我那邊還有客人,我先過去了。”
“林師兄,慢走。”
林雲海站起身子,收起那份溫柔,冷冷的對聯義說:“聯兄,小澤就煩你多。多照顧。”
“既然是林探長的人,自然,自然。”
林雲海一走,聯義就沒敢在造次,不一會就借口有事先溜了。這聯義原本是打的公孫的主義,可是剛剛林雲海一來,看林雲海那樣子。聯義就知道,這美
人的主意打不得。固然美人是很想要的,但是,小命更要緊。
白玉堂突然笑起來,說:“公孫探長,要以前打戰,把你當前鋒,那絕對是不戰而勝。”
公孫有些不明白白玉堂的意思,很茫然的看着白玉堂:“什麽意思?”
包正給公孫盛了一碗中蹄髈湯:‘喝吧,說你聰明呢。’
公孫轉頭:“我本來就聰明,這是事實。”
包正搖搖頭,嘆了一口氣,心想:你真要聰明,就不會不知道剛才是什麽情況了。某些方面來說,公孫幾近白癡。
作者有話要說: 沒什麽說的,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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