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冷戰
皇帝自那日離開歡宜宮後便再沒有前來探視,朱成碧一改常态亦不再主動去向皇帝請安,兩人仿佛陷入了奇怪的冷戰之中。
說是冷戰,皇帝對歡宜宮卻厚賜有加,一應要求沒有被駁回的。
後宮諸人皆知,近日歡宜宮的碧娘娘突然迷上了煉丹,李近白各種名貴珍稀天地罕見的藥材流水價似的送往歡宜宮,又一車一車煉廢掉的藥渣給拖出來。就算是李近白都看的心頭滴血,這得多少銀子啊,他去通禀皇上,軒轅鋒寒眼睛都不眨,只說要多少給多少。
軒轅鋒寒沒有再去歡宜宮,開始往其他妃嫔處走動了,後宮妃嫔們驚喜的又過起了雨露均沾的生活。
皇帝一改常态,命宮廷內監們輪流将妃嫔每晚擡一個去自己宮內布施雨露,只是他在幹那些女人的時候,腦中總是會不由自主的出現朱成碧的臉。
她只不過是他衆多女人中的一個,女人妃嫔都應該只是他的玩物,喜歡了就對她們好一些,不喜歡就可以随時抛在腦後,她竟然問他那樣可笑的問題,一點身為妃嫔的自覺都沒有。
夜深露重,潛龍宮皇帝卧室內卻仍有女子忍耐的呻/吟聲傳出,李近白守在門外眉頭緊蹙,皇上一向控制力都很強,最近這是怎麽了竟如此縱欲,雖然是龍族後裔,可夜夜如此禦女也難保不傷及龍體呀。
他不去找她,她竟然也敢不來找自己,看來之前是寵她寵的太過,朱成碧已經完全忘記自己的身份。軒轅鋒寒心中恨恨的想,更加用力的頂撞起身下雪白的美臀,伏在他身下的女人他都忘記了是什麽封號,皇帝只是發洩似的她身上起伏。
“皇上,我不行了,不行了。”身下的女人媚叫道,雖如此說,雙腿卻将皇帝纏的更緊了。
他沉聲不言,只是更用力的狠狠蹂躏,一個多時辰才完了事,軒轅鋒寒悲催的發現,最後是想象出朱成碧的臉他才洩了出來,不然他連硬起來的欲望都沒有。
發洩過後內侍監們便将床上那個連面目他都記不清的女人給擡走了,皇帝不喜歡留妃嫔在床上過夜這是一貫的規矩。
一轉眼已是秋冬時分,朱成碧身着厚長的雪襖在自己宮內的花園內邊哈氣邊跺腳。她緊緊盯着空地上的丹爐“石中玉”,朱成碧心內有種預感,這一爐藥只怕是要成功了。
之前朱成碧從未想過煉丹竟如此艱難,哪怕有極品丹爐石中玉在手,她竟也是一爐爐的廢丹出品。不過耗費了那麽多的藥材,朱成碧的煉丹手法倒是越來越純熟,也多虧了皇帝一直沒有限制她的藥材。朱成碧想想自己浪費的藥材也覺得肉痛,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和晶石,有的拿晶石也沒處買去。
這段時間,她努
力的不去想白梓幻的死,只一心讓自己忙碌萬分,這個方法果然有效,心中的傷痛減了不少,似乎随着時間的流逝,她真的可以将白梓幻完全淡忘幹淨。
朱成碧自昏迷醒後便似換了一個人,對什麽事情都淡淡的,她閉宮謝客,除了與佘妃偶爾來往之外竟不再有任何其餘活動,每日除了煉丹還是煉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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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中玉所用的火種是軒轅鋒寒命人采自軒轅大陸嶺南之巅的寒火,此刻那寒火發出碧藍的光,正無聲無息的溫養着上方的爐鼎石中玉,朱成碧屏住呼吸,那爐鼎中開始透出一縷縷白色霧氣,這是丹爐要開啓的征兆。
咔噠一聲,石中玉猛然自中間裂開一條整齊的細縫,一縷奇異的香氣自丹爐中傳了出來。朱成碧驚喜交加,她忙用鐵條揭開爐蓋,香氣大盛,那石胎中不再是藥材殘渣,此刻竟整整齊齊堆滿了潔白的圓形藥丸。
“成功了!”yesyes,朱成碧将那些藥丸一粒粒取出來,一共七七四十九粒,整整裝滿了一個玉瓶。這麽多天來她第一次露出了開懷笑容。
将玉瓶收入儲物镯,她終于學會了煉制聚靈丹之法,也有一技傍身了,以後就算是離開皇宮,憑借煉丹的技能也不愁在外面活不下去。
“愛妃何事笑的如此暢懷?”軒轅鋒寒不知在她身後站了多久。
朱成碧心中一驚,她專注煉丹,竟未發現皇帝已經走到了身後,忙回身蹲下請安“成碧給皇上請安!”原本守在院外的雲錦和幽若早就被皇帝遣開了。
“難得,還知道規矩,朕原本還以為你規矩都白學了。”軒轅鋒寒自上而下的俯視朱成碧,眸中帶有一絲冷意和怒意。他終于還是忍不住主動來了歡宜宮,這是否就是眼前的女人想要的?
“臣妾不敢!”
“還有你不敢的嗎?”軒轅鋒寒走到她面前伸出一只手指輕佻的将她下巴擡起“多日未見,愛妃氣色竟似不錯,聽說你一直在閉門煉丹連貴妃娘娘的傳召都不應,是誰給你這麽大的膽子?還是仗着朕寵愛你,連貴妃都不放在眼裏了?”
朱成碧未曾見過這樣的軒轅鋒寒,話語尖酸刻薄又有隐含的怒意。
“是臣妾的錯,臣妾前日是接到貴妃娘娘傳召,不過當時身體不适就推掉了。”朱成碧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好一句身體不适,可朕今日看愛妃精神矍铄的很,這麽冷的天還在後院吹風!”他的手指順着朱成碧的臉頰滑了一下,冷風下,本已通紅的臉蛋看起來更是嬌豔如花。她未施展半分媚态,看在軒轅鋒寒眼中卻是春意盎然。
那樣的春意讓他惦記了多日,只是他自己不願意承認“朕一定是被你魅惑了,說,你是不是對朕用了媚術!”他
湊到朱成碧耳邊含住她的耳垂,一手輕撫着她的秀發,一手上去解她胸前的扣子。
“皇上,不要。”她一把捉住他想要進一步的手,不出意料看到皇帝眼中函待爆發的怒火。
“愛妃說什麽?朕沒有聽錯吧!”
朱成碧趁皇帝不備從他懷裏掙脫了出來,她跪在地上“皇上,臣妾身子不适,不能侍寝!”
院子外面很冷,她胸前的衣襟已經敞開,軒轅鋒寒能看到她身上冒出的一絲絲熱氣随風而散“愛妃,欲拒還迎也要有個度,朕現在就想要你。”他已經給了她機會。
“臣妾,是真的不适,不能侍寝!”
“好,好,朱成碧,你還是第一個有膽拒絕朕的女人。”皇帝怒極反笑“朕倒要看看,一會兒你還會這樣嘴硬嗎?”
皇帝自地上将朱成碧連衣服帶人抱了起來,直接大步離開後院踹門進入了卧室,歡宜宮的衆宮人都被吓了一跳,這青天白日,皇帝竟如此迫不及待。
有那一等不矜持的人都止不住捂嘴而笑,唯雲錦憂心碧妃,看皇上的臉色似乎不太好,娘娘待會不會遭罪吧?
“李公公,皇上今天怎麽想不過來咱們歡宜宮了。”雲錦向守在二人門外的李近白問道。
“皇上的事情,做奴婢的還是不要打聽才好。”李近白板着臉道,這歡宜宮的雲錦也太不曉事了一些。
“我看皇上似帶着怒氣,他剛那樣大力的踹門,碧娘娘不會有事吧?”雲錦擔憂道。
李近白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皇上寵愛自己的妃子能有什麽事情?要有事那也是喜事!”
“可是.....”
“雲錦,你怎麽還在這裏,尚衣局娘娘的新衣還未取,還不随我來。”幽若自遠處走來,一把拉了雲錦的手便将她扯走了。
“還是幽若懂事啊!”李近白看着二人的背影搖頭嘆道。
屋內比室外要暖和多了,一爐炭火将整個卧室都熏的暖融融,皇帝幾近粗暴的将朱成碧的衣物全部扯去,他低頭狠狠的吻向女人的唇,不容反抗,他的舌長驅直入,朱成碧的貝齒和舌尖都被他深深糾纏了一遍。
“皇上,不要,臣妾不想,真的不想。”她推拒着皇帝,實在沒心情做,白梓幻才去沒有多久,她每次一想到就如同一根刺般卡在心裏。
軒轅鋒寒只是冷冷将她的雙手用一只手鎖住按在她的頭頂,他熟悉她身體的每一處敏感,另一只手如同魔術師般在她身上四處游走愛撫,朱成碧的身體很快被成功挑/逗變熱。
“愛妃都濕了,現在你還說不要嗎?”軒轅鋒寒用手點了點她身下的花叢,那裏面已經濕潤的徹底。
她閉口不言,緊緊的咬住貝齒,努力不讓自己呻/吟出聲,身體背
叛了自己,她還要守住自己的心。
“朕沒看出來,愛妃倒是個倔脾氣,朕今日還非要你求朕不可。”軒轅鋒寒扯下自己腰上纏着的玉帶将她雙手縛住,另外一只手也騰了出來。
他将她雙腿分開,朱成碧先還反抗,皇帝的勁卻出奇的大,他用床簾上的綁帶将她的雙腿分別綁在了床架之上,那雙修長的美腿便以一種奇異的屈辱姿态大張着。
“不要,皇上,求你了。”朱成碧扭動着身子想要從束縛裏掙出來,無奈那繩子束的太緊,越掙紮反倒弄痛了自己,腳踝和手腕上全都被摩擦出了紅色的腫脹。
“現在愛妃你是在求朕嗎?”一番掙紮,他也累的有些喘息。
“是,求求皇上,放過臣妾吧,臣妾今日真的不想。”
“這就是愛妃求朕的态度?”他故意不緊不慢的用手在她花心上逡巡,又用一根指頭緩緩探入。
“求您!”她倒抽一口冷氣,從她的視角正好可以看到自己腹部下方他的手指滑入自己體內的景象。
“求我做什麽?”軒轅鋒寒冰涼的手指陷入她身體的溫暖,心中一動,身下竟不由自主的亦起了反應。
“不要了,我,皇上,今天就放過我吧。”
“愛妃真是口不對心,都這麽濕了,其實你心裏是想要求朕快點幹了你吧!”
“不是,不是這樣的,皇上,臣妾真的不想。”
“夠了!”軒轅鋒寒眼中狠戾一閃而過,毫不猶豫的又伸入了一根手指。
“啊!嗯!”朱成碧飛速咬住嘴唇,她嬌喘着閉上雙眸,不敢再看身下那淫/靡的一幕,皇帝修長的手指在她緊窄裏轉動着,全身的力氣似乎都失去了,渾身的血液都朝身下那個地方湧去,那種酥麻難耐幾乎讓她瘋狂。
“愛妃還是嬌吟的樣子可愛一些!”他欣賞着她現在欲/火/焚身的模樣“愛妃覺得朕的手法如何?還不錯吧!”
朱成碧緊緊閉着眼睛,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軒轅鋒寒強迫的,她只是身體背叛了心而已。
“愛妃還不求朕上你嗎?朕看愛妃都濕透了。”他在她耳邊有些惡意的說道。
朱成碧将頭偏向一邊,眼中流露出一絲厭惡,身體卻在他的手指撩撥下越來越熱,那種需要被填滿的饑/渴折磨着她的神經。
“啊,啊,啊!”她聽到自己低低的呻/吟,實在是忍耐不住,他的手法太過厲害,她的身體毫無招架之力。每一根腳趾都開始透出淫/靡的紅潤,朱成碧覺得自己要被挑/逗的瘋掉了。
只是為何心底還是酸酸的,有想要哭的沖動。
軒轅鋒寒十分滿意朱成碧的反應,她的身體已經在向他投降,女人渾身香汗淋漓,身下更是花蜜橫流“朕伺候了愛妃,也該愛妃
伺候朕了吧!”他身下的帳篷已經支了很高,皇帝終于抽出了手指,朱成碧尚未松口氣,一個更加巨大的物體便頂在了她的花心入口,在軒轅鋒寒狠狠撞擊下一次全根沒入,她被捆綁的姿勢更讓她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到他們的結合。
“痛!”她慘呼一聲,雖然有潤滑,可是皇帝太大,他一次狠命的沖入讓她幾欲昏厥。
“痛嗎,朕就是要讓你記住,你是誰的女人!”軒轅鋒寒毫無憐惜直接便又在她體內繼續沖撞了起來。
他伏在她身上全力鞭撻,汗水在他們身上交疊已經分不清是他的還是她的“碧兒,你是朕的,永遠,都只能是朕的。”他發狠的在她耳邊說道。
皇帝最後一輪急急沖刺,那一輪瀕死的快感讓朱成碧徹底失控,她終于大聲嬌/吟出聲,他的喘息和她的呻/吟混合在一起,銷魂的滋味驅散了所有理智,二人同時在情/欲中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