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古代王府21
“皇上駕到——”随着主事太監尖細的嗓音,衆人紛紛起身。
皇上今天看起來心情很好,氣色也不錯,親手抱着剛滿月的小皇子入座。而小皇子的生母林婕妤以區區從三品的身份僅僅就坐在四妃身邊,也是沾了兒子的光。衆人都道是這場壽宴一結束,估計林婕妤就要變成林昭儀了。
接下來就是一番歌舞,衆人一邊喝着酒一邊小聲地交談。
因為小皇子晚些可能又要喂奶,還容易哭鬧,滿月禮便被先安排開始了。皇上以前年輕的時候對兒女倒是不甚在意,如今老來得子卻是格外上心,對這個小兒子寵得不得了。
底下一群皇子王爺表面上各種關愛弟弟,送上的祝福贊美之詞那是不要錢地往上送,可大家心裏都不舒坦,尤其是年歲比較大的那些,包括太子,任誰管一個比自己兒子還小的人叫弟弟都覺得別扭。
黎景明看着前面抓周的小孩,想到了他的賦兒。以前從未将兒子真的放在心上,現在想來他有些愧疚。以後他估計不會再生孩子了,賦兒就将是他唯一的孩子。
此番回去後就放在身邊養吧,任越應該也不會有什麽意見。
想到兩人也許可以一起撫養賦兒成人,其中的種種事跡就讓黎景明臉色微紅。
旁人只當恒安王不勝酒力,小酌幾杯就上頭了,紛紛不敢再與他喝,生怕再把這病秧子喝出問題來,算在他們頭上,
小皇子被抱走後壽宴才算是真正開始,照慣例自然是需要衆人獻上賀禮,大部分人也要做些表演,以此為皇上助興。
皇後先上前開了個平淡的頭,獻上自己前些日子做的詩詞一首。
幾位妃子也都是不是二八少女了,只獻了些心意,風頭都留給了後宮裏的新人。林婕妤便跳了一曲難度極高的舞,一點兒也看不出剛出了月子的模樣,把皇上看得心癢難耐。
黎景明看這些妃子争奇鬥豔,只為争皇上多看的那麽一眼,想到自己若是沒有和任越發生那麽多亂七八糟的事,估計老了也就是這樣看着後院裏的女人鬥來鬥去,看着孩子鬥來鬥去。
他突然覺得當皇帝也不是什麽好事,說不定還比不及現在的日子來的舒心。
妃子過後又有皇子,王爺,總之這場壽宴的重頭戲也就都在這了。
黎景明藏拙慣了,此次也就預備着當場提個字,風雅又不出風頭,正是他給別人留下的一貫作風。只是他一站起來就覺得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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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保持一個姿勢坐久了,黎景明都險些忘記後穴裏那塊玉佩。
他這段日子被任越調教得後穴早就會分泌腸液,玉佩抵着裏頭放了那麽久,後穴早就變得濕漉漉的,那玉墜本就圓潤,這會兒被裹在滑溜溜的淫液裏就開始往外滑。
衆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讓他無法找借口延後,只能硬着頭皮上。
不能掉出來啊!
黎景明咬了咬牙齒,緩步走到中央。那玉佩已經臨近滑到了穴口,黎景明慌得趕緊收縮後穴,主動把那玉“咬”住。
如果在這個地方掉出來的話……
這沾滿了淫液的東西要怎麽撿?怎麽解釋?
那玉墜是小頭朝下被塞進去的,此時細的那一頭已經随着液體堪堪從穴口露出了一個頭,大有掉出來的趨勢。
衆人都當黎景明步子邁得小只是因為身體不适,誰也猜不出其實他是為了夾緊屁股裏的東西。
“父皇。”
黎景明努力地擠出一個微笑,撩起袖子,拿起筆,旁邊的下人早就給研好了墨。
他大氣也不敢出,生怕呼氣會把後頭那玩意給推出來,戰戰兢兢地拿起筆,粘了粘墨。
書法對他已經可以說是得心應手了,但黎景明從未像此刻這麽緊張過。他顧不得在這麽多人面前主動收縮後穴的羞恥了,此時要是沒有布料的遮擋,就可以看見下頭是怎樣一番情色的光景。
那碧綠的玉墜掉了一邊的尖頭出來,只見穴口蠕動了幾下,用力地收縮着,将玉墜勉強地夾了回去。淫水把口上一圈弄得發亮,整跟紅繩都被打濕了,此刻正軟趴趴地貼在黎景明的大腿跟上,還有少量的液體沿着繩子滴下來。亵褲的內側有些被弄濕了。
一直夾着,括約肌都逐漸地感到酸痛,黎景明開始覺得大腿根兒有點顫抖了。
幾個字一氣呵成,衆人只看着恒安王手抖了兩下,停頓了一會兒才落下了角落的款。
只有短短的十幾秒,黎景明卻覺得過了有幾個時辰那麽久,穴口被一進一出的感覺就像是平日裏被任越握着龜頭在最外圈挑逗,讓他裏頭快速地瘙癢起來。
皇上也看出他臉色有點白,關心地問了一句。
“讓父皇擔憂了,兒臣一向不勝酒力,剛才瞧見弟弟年幼可愛,父皇又一年比一年瞧起來有精神,身體健康,不禁喜上心頭,貪杯了些。現在是覺得有些不适,請父皇……”
“無妨,你也是,從小身體就不好,更要多注意些。”
“是,兒臣今後必然更加注意。”黎景明面上不緊不慢地說着話,心裏已經着急得要死了。說不清是羞恥感還是快感了,或許兩者都有,在這種場合下他竟然被穴口搖搖欲墜的玉佩磨得快要硬起來!
“好了,難得你有這份孝心,朕收下了。來人,将這幅字收到禦書房去。”皇上笑呵呵的,“你今日就早些回去休息吧,不必一直留到最後了。”
“謝父皇體恤,那兒臣就先告退了。”
黎景明回到位子這邊,沒坐下,就直接路過桌子往後走了。禦王瞥了他一眼,眼神複雜,估計是以為這一切也都是作戲的一部分。
于是黎景明就這麽從偏門離場了,随身的下人伸出手想要攙扶他。他現在因為情欲和剛才的羞恥感正全身渾身發燙,敏感的不行,下意識地一手拍開了那下人,冷聲道:“別碰本王!”
那下人被驚地撲通跪在地上:“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閉嘴。誰讓你跪下了?”
黎景明心煩意亂——這回房的路怎麽這樣長!?
後穴的玉又在來回摩擦了……好癢……受不了了。
“本王身子不适,先在這裏歇息一會兒,你去本王屋外,找那貼身小厮,讓他帶着藥來見本王。”
“是、是!”那下人被黎景明剛才冷着語氣一罵也不敢質疑,看着黎景明坐在涼亭裏看起來并無大礙,似乎的确只是有些輕微地不舒服,就一路小跑去恒安王居住的院子裏去了。
黎景明吹着冷風,還是沒有減緩身上的燥熱。他難耐地在石凳上蹭了蹭臀部,想着能不能把玉墜取出來?但想想,這裏人多眼雜,若是被別人看去了他就完蛋了。
過了一會兒,就見任越信步走來,身後跟着剛才那個下人。
有外人在場,任越走到黎景明面前,畢恭畢敬地跪下行了個禮:“王爺。”
他叫着王爺的時候,眼睛卻往上瞟,直勾勾地盯着黎景明,勾着嘴角笑了一下。
黎景明頓時覺得身上更熱,不耐煩地對着後面那個下人說:“這裏沒你事兒了,快下去吧!”
覺得今天王爺心情實在是難以伺候的小厮一溜煙兒就跑沒影了。
“王爺,聽說您身子不舒服,還讓小的帶着藥來。”
任越假裝上前攙起黎景明,一手托着胳膊,另一只手虛扶着後腰,把黎景明弄得一陣腰軟。
“我實在找不到什麽藥,就帶着自己來了,不知道能不能’治’好王爺?”
任越湊近了黎景明,輕聲說道:“那玉墜沒掉出來吧?磨得舒服嗎?”
黎景明臉上一紅:“別多嘴!快扶我回去。”
任越笑了:“我還以為你至少堅持到晚上,沒想到天沒黑你就撐不住了。那我們就趕緊回去……給你治治身子吧。”
壽宴第二天,不少人出于情理來來看望恒安王,統統被當在了門外,只說是恒安王身子還沒好利索,不能下床,之後恢複了必然會回訪,謝謝關心。
衆人只覺得黎景明是真的身子差,多喝了幾杯而已,竟然日上杆頭還病得起不來床。
房間裏,任越摟着黎景明還睡得正熟。昨天他回屋裏把黎景明的褲子一脫,看見淫水都一路流到小腿了,大腿根全是腸液,有不少都半幹了,随着他把紅繩一拽,那玉佩輕松地“啵”一聲掉了出來,裏頭順帶着流出一大股液體。黎景明羞恥地臉都不願意露,埋在枕頭裏一言不發。
任越被這模樣刺激地不行,就着濕的一塌糊獨的下身就直接插了進去,把黎景明從白天幹到晚上,做了好幾輪。一邊做還一邊問黎景明喜不喜歡後面塞着東西出門,下次還塞不塞了,不說好就不讓他射,直把黎景明逼得後來什麽都一并答應下來才滿意。後來折騰到黎景明累得嗓子啞了,射也射不出東西了才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