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古代王府12
射了兩次又被折騰一通後,黎景明累得不行,昏昏欲睡但強撐着,被任越給強行摁在床上:“睡。”
想着反正臉都露了,幹脆給他看個徹底吧,不然在王府裏幹活也遲早被發現。任越在旁邊一躺,就跟在自己屋一般——雖然他已經睡了好幾個月的大通鋪,很久沒有感受過“自己屋”了。
哪怕明天一早起來被抓了,任越也有充足的準備和系統道具可以跑路,于是他久違地在柔軟的床上歇下。
黎景明想着這人今天怎麽不跑,卻又擔心問出口再被這人趁機逃跑了。
“你……”
“總是你啊你的多奇怪,我叫任越……”見黎景明一副想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駕駛,任越趕緊補充,“我不跑,先睡覺,有問題明天我一一回答。”
有這個底兒黎景明便也撐不住,眼皮一合就睡了過去,也懶得糾結為何要把自己的床榻分出一半來。
睡着的黎景明比平時老實得多,眉眼間都多了一分柔和,與平日在外人面前裝的那種不同,是真正放松的那種神态。任越多看了兩眼,睡意終于襲來,合上眼睛也睡下去了。
這一覺睡得異常放松,任越簡直不想再回去睡了。說起來這古代王爺的床還沒他以前家裏的海綿床睡得舒服,只是時過境遷,只是睡了幾個月的硬板兒任越的要求也直線下降了。
睡夢中,他久違地夢到了現實世界。
那個世界和這裏全然不同,是他熟識的地方。一開始任越還思念過一段時間,但逐漸地過了這麽些日子,以前的生活似乎已經離他很遠了……
睜開眼睛,任越看到的是一層床幔,以及有着精美雕花的木頭床架。完全陌生的環境使他猛地坐起身,遲疑了幾秒鐘,他才逐漸意識到身在何處。
看天色還是清晨,任越轉頭,看到還睡在內側的王爺。
黎景明眉頭動了動,似乎被旁邊的動作影響到了,睡得不安穩起來。任越本來想躺回去,卻看到黎景明徹底醒了。
睡得真淺……
任越這麽想着,看向和自己剛才表情如出一轍的王爺——黎景明對身邊躺了個人下意識地感到十分詫異,他已經好久未曾和人同床共枕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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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任越問了一句毫無疑義的話。
黎景明的記憶一下子就回來了,他死死地盯着任越,像是要把任越的長相刻下一般。
“剛才睡着的時候還好好的,醒過來就這樣戒備地看着我,有必要嗎?”任越看着黎景明警惕地也坐起來,卻露出了胸膛上被自己留下的紅紅紫紫的印記,眼神往下瞟,意有所指地說:“該幹的都幹過了,你還擔心我對你做什麽?”
黎景明随着視線低頭一看自己的身體,面上窘迫,嘴上還不饒人:“本王從未見過你這般無恥之人,擔心?說好了今日有問必答,本王是怕你還有什麽手段逃跑……”
任越倒不覺得這樣的王爺氣人,撲哧一聲笑出來,撲上去把人壓倒:“光着身子容易着涼,我們還是回被子裏說吧。”
說罷他還湊到黎景明耳邊說道:“先別說我無恥,你忘了昨日是誰求着我……”
“你……!”黎景明想到昨天被半脅迫地說出那些話就氣紅了臉,從來沒人敢在他面前這樣得寸進尺。
“我不說就是了,你要問什麽,我說。”
黎景明對此倒是十分果斷,可見好奇已久:“你到底是什麽身份?為什麽來府上……做……這種事。”
“我其實還是王爺您手下的人呢。”
“不可能,本王手下絕沒有你這幅面孔。”黎景明深深地皺着眉,“無論是侍衛,謀士,還是近身伺候的人,家底都被查得一清二楚,絕無差錯。”
“……”
任越心想,我們對“手下”的理解有誤差。
“其實吧……我就是王府上一家丁,你認不得我很正常。”
“……!?”黎景明毫不意外地瞪大了眼睛,控制不住驚訝的表情,立馬又陰沉下臉來,“你什麽時候混進王府的?到底是誰指示你……”
“真沒有人指示我啊……”任越欲哭無淚了,實在難以解釋,“我真的沒混進來,你去查我身契,我好幾年前就在王府了。”
“你有那種奇異的本事,賣身做家丁?本王看起來有那麽好騙?”黎景明眼見又要發怒,任越趕緊按住他,編了一套“小時得到隐居高人真傳,卻一直沒有意識到自己這身功夫的玄妙,直到前幾年才發覺”的老套故事。
黎景明心裏想着過會兒定要去查查這人的賣身契是否有什麽蹊跷:“那你從王府逃跑豈不是輕而易舉,何必繼續留在這裏做苦力。”
任越心道就等你這一句呢,趕緊把黎景明摟了個滿懷,語氣真摯地說:“自然是輕而易舉,可是誰讓王府裏有你呢?我早些時候就傾慕你,只能遠遠看着,要是跑了豈不是看都看不到。”
黎景明眼睛直盯着任越,見似乎不像有假,況且的确這些日子以來,任越從未幹……那以外的事情,但嘴上還是惡狠狠地說:“你若真的傾慕本王,還敢幹出這些事情!?你可知道這是死罪?”
任越笑了:“王爺要我死?”
“……這般以下犯上,本王當然恨不得你去死。”
雖然嘴上這麽說着,但任越根本感覺不到黎景明被摟在懷裏的身體有任何掙紮,且看對方眼神裏也一點兒殺意都沒有,只是還有些懷疑和距離,這很正常。
“那是因為我實在忍不住了。”任越這麽說着,手又不老實地亂摸起來,“你後面還濕着,好軟。”
“你還敢!嗯……”黎景明被輕易地探進一根手指,見任越真的有早上再來一次的架勢,不得不松了氣勢,“你……別,真的不行了。”
“好吧,那我自己弄出來,借我只手。”任越也沒打算真的再來一次,昨天黎景明已經被折騰得夠嗆了。說着他拉過黎景明的手,握着已經挺立的陰莖,自己的手包裹在外面動作起來。
感受着手裏的熱度和硬度,黎景明一下子就想起以往被進入和貫穿的感覺,臉一下子有些發燙,偏過頭去一副被脅迫的樣子。
任越基本摸清了他的脾氣,這王爺就是一标準的薄臉皮,若不是逼得狠了,平時再舒服也絕對不會表現得主動。他也不在意,反正只要稍微有那麽一點“是自己逼迫他這麽做的”架勢,黎景明就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就像現在,黎景明若真惱了,大可用另一只手來推開他,或者用些力氣掙脫。可他擺出一副“本王也是被逼”的臉就這麽任由自己控制了,任越也沒有揭穿,只是故意湊到黎景明耳朵邊上說下流話,比如“舒服”,“你的手真軟”,“但還是後面更讓人欲罷不能”之類的。
黎景明冷聲說了句閉嘴,頭也沒回,但被講得前頭都微微起了反應,黎景明還當背着身體沒被看到,心裏松了口氣,不知道只是任越看在眼裏沒有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