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節
但随即便反應過來,一把将自己的手抽回。直接祭出自己的飛劍,指着淩川的胸口,怒斥道:“孽徒!你為何要堕入魔道!”
淩川聞言,嘴角一揚,露出了個妖孽無比的笑容,柔聲道:“師父,你是正道第一人,如今我是這魔境之王,我們簡直就是天生一對。”
“你說什麽!”信嘉握住劍的那只手有些顫抖,他以為淩川只是堕入魔道,沒想到他叛離師門的這麽短一段時間,竟然當上了魔境之王!
淩川臉上笑意不減,但眼中卻愈加冰寒,他毫不顧忌信嘉手中的劍,又一把将信嘉攬進了懷中。
“師父,徒兒好想你。”淩川将自己的頭埋進了信嘉的胸前,悶悶道。
信嘉一愣,突然間仿佛回到了兩人先前的那段歲月,下意識地就想伸手撫摸淩川的背部,但最後還是在半空中頓住了動作,一把将淩川推開。
“孽徒!我不是你師父,今日我就要清理門戶!”信嘉說着,手中的劍就往淩川胸口刺去。
淩川仍舊不閃不躲,可這次信嘉并沒有心軟,飛劍直直穿透了淩川的身體,j□j時,傷口噴湧出來的與淩川吐出來的鮮血一起飛濺,将信嘉的衣服染紅了不少。信嘉沒想到淩川到最後竟然真的不躲開,看見這場景,腦袋一片空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逃離了這個房間。
淩川看着信嘉離去的背影,嘴角勾勒出了一個嗜血的笑容,輕聲低喃道:“師父,這是你欠我的,你再也逃不掉了。”
信嘉一路跌跌撞撞回到了門派中,也不管弟子們探尋的眼光,直接回到洞府內,下了禁忌,不準任何人打擾。
信嘉趕回門派,不眠不休花了一個月時間,可這麽長的時間,卻仍舊不能讓他冷靜下來。胸口的刺痛一直在提醒着他,自己親手殺了淩川,殺了自己最疼愛的小徒弟,自己親手帶大的孩子。
信嘉說不準自己對淩川的感情,但疼愛是肯定的。信嘉從小就舍不得淩川受苦,平日裏的責罰看似殘酷,但那也是為了淩川的修行着想,而且信嘉每次都會考慮淩川的身體極限,從來不會讓淩川去做他能力範圍以外的事情。
可這次,他卻親手殺了淩川。只要一想到這個事實,信嘉的心就會開始抽痛,像是生生被人剜了一塊出來一般。
“淩川殺害同門,欺辱師父,罪有應得。”信嘉不斷地低喃着祖訓,想要平複自己的心情。可是到最後,信嘉竟然恨不得死的那個是自己!
果然是自己自欺欺人了吧,信嘉無奈地想着,最後陷入了一片黑暗。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做了這個決定,別人怎麽【拍飛!說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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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L=是這樣的,本文以後不入V
所以大家嘛~~o(*////▽////*)q
21
21、逃 ...
信嘉再次清醒時,發現自己正躺在一處陌生的地方。睜開眼只能看到一片黑暗,一開始他還以為自己眼睛出了問題,或者只是在夢中。但當他用神識也無法看到周圍環境時,信嘉才意識到,自己恐怕是身陷某處能阻擋神識與視線的地方了。
信嘉起身,摸了摸方才自己身下躺着的地方,手掌上傳來的觸感的一片冰涼而細膩的感覺,不像是地板,更不像是普通的床,這質感反而有些像寒冰玉。
信嘉搖搖頭,抛開這個荒唐的想法。自己此時明顯是被囚禁了,寒冰玉那般珍貴的之物,又怎會給自己當床。信嘉活動了一下手腳,剛想起來走兩步,卻發現自己的四肢似乎被捆綁住了,只是方才自己的活動沒有超出既定範圍,所以才感覺不到。
縛靈索!
信嘉腦海中第一反應便是這三個字,連忙運轉體內的靈力,果然已經被封住了。縛靈索不但能束縛修士的行動,還能封鎖住修士的靈力。但只要修士不離開縛靈索的既定範圍,是無法感知到自己被束縛住的。
可是縛靈索的珍貴程度并不亞于寒冰玉,究竟是何人将自己擄到這麽一個地方?信嘉這般想着,聽覺範圍內突然出現了很是細微的腳步聲。随着腳步聲的越來越近,一道十分微弱的亮光也随之而來,照亮了信嘉周圍的黑暗。
“師父,你終于醒了。”信嘉聽到這聲音,一擡頭便是一張完美到妖孽的臉,心中複雜的情感開始膨脹。
驚訝、憤怒、激動,但更多的卻是欣喜。淩川沒有死,他沒有親手殺死淩川。但這份欣喜他不會表現出來,他知道自己此時不應該高興,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情,那便只能控制自己的表情了。
于是淩川看見,自己師傅醒來後看向自己的表情,是憤怒的,甚至是嫌棄的。淩川強壓住心頭的暴怒,右手輕柔地撫上了信嘉的臉頰,拇指不斷在信嘉的嘴唇上摩挲。
“師父,你就這麽巴不得徒兒死麽?”淩川的聲音冰冷得聽不出情緒,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麽地想把眼前的人狠狠地占有。
信嘉看着淩川那幽深的眼眸,一股危險感頓時湧上心頭,想要掙開淩川的手,可沒有靈力的他怎麽可能是淩川的對手。
淩川見信嘉的動作,突然俯身上前,用自己的額頭抵住信嘉的額頭,兩人的唇只隔着淩川拇指的距離,問道:“師父,你就這般讨厭徒兒麽?”
呼吸間全是淩川的氣息,信嘉有些不适地想要逃離。淩川此時太具侵略性,信嘉的心跳不自覺地受到了他的影響,開始加快。
“師父,這是你欠徒兒的。”淩川說完,不顧信嘉的反應,直接吻住了信嘉的唇。兩手更是雙管齊下,不過兩瞬便扒光了信嘉身上的衣物。
信嘉無力抵抗,當淩川的吻轉移到自己的脖子上時,信嘉才怒斥道:“孽徒!你想做甚!”
淩川聞言,突然一陣輕笑,溫熱的氣息全數噴撒在了信嘉的脖頸間,良久,淩川才答道:“我想做什麽,師父不是知道麽。師父,過了今日,你就是我的了,只屬于我一人!”淩川陰測測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瘋狂,信嘉身體開始止不住的戰栗。
即使是與人鬥法,在最危險的關頭,信嘉都沒有像此時這般無力,甚至是害怕。他最疼愛的徒弟,竟然要侵犯自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信嘉才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就算不用動,信嘉也能感受到身體的疲憊和酸痛,像是被大石碾壓過一般,特別是身後難以啓齒的部位,更是火辣辣的疼。
“師父,你醒了?”淩川頗為愉悅的聲音突然從信嘉的左耳邊傳來,信嘉此時才發現,自己整個人都被淩川攬進了懷中,而且兩人都是赤|裸的。肌膚接觸的地方傳來滾燙的溫度,一瞬間便讓信嘉想起了他昏迷之前的荒唐。
“孽徒!你還有臉叫我師父!”信嘉如今身體不能動彈,只得乖乖地被淩川攬在懷中,但臉上憤怒的表情還有氣急敗壞的語氣,都充分表明了他的心情。
“師父你不也還在叫徒兒孽徒麽,即使徒兒做了那些事情,師父還是舍不得抛下徒兒,對不對?”淩川的淡淡的語氣還是能聽得出他的心情很好,師父的身體已經是屬于他的了,至于心,遲早也會屬于自己!
“你,混賬!我沒有你這個徒弟!”信嘉此時很生氣,但他卻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麽,至少淩川對自己做了那般荒唐的事情,信嘉卻始終沒有殺了淩川的想法。
“師父,為什麽你就不肯接受徒兒呢。”淩川似乎想到了什麽,語氣又變回了原本的陰測測。
“你,哼!”信嘉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最終只能拒絕回答這個問題。他也說不清自己此時是何種心态,若是再以往,發生這種情況,信嘉定會拼了命也要殺了淩川。但一想到這個人是淩川,信嘉原本堅硬的心便會莫名其妙地變得柔軟起來。
“師父不說,莫非是接受徒兒了?”淩川此時在黑暗中的嘴角,已經揚起了一抹得意的弧度。
信嘉剛想反駁,但轉念一點,便含糊地用鼻音輕輕發出了一個音節。他不能再繼續留在這裏,否則的話自己恐怕真的會控制不住淪陷。所以信嘉決定先委曲求全,獲得淩川的信任,再伺機逃走。雖然信嘉的傲骨從來不允許他為了任何事情向其他人低頭,但一想到這個人是淩川,信嘉竟然毫無壓力。
而淩川聽到信嘉的回答,雖然很是含糊,但心中已經抑制不住地激動,聲音更是止不住地顫抖:“師父,你真的肯接受徒兒?”
信嘉瞥了淩川一眼,冷淡道:“還不快給為師松綁。”淩川聞言,興奮的表情突然一滞,但随即又換上了溫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