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困地
如地獄般的黑暗吞噬了伊可可,四周寂靜得很,只有耳畔那陌生男人粗重且帶有海潮般惺味的呼吸聲。
伊可可想到了巴比娃娃,那個可以任由人擺造型,任由人揉捏的可愛娃娃,自己現在猶如那巴比娃娃,美麗動人卻任由擺布。
這時的淩風像頭草原上經歷了漫長旱季剛迎來雨季的困獸,他随即用舌頭粗暴地頂開伊可可的牙齒,在那片香澤芬芳之處女地裏狂掃,猶如飓風掃蕩時的恣意妄為。
柔弱的伊可可毫無反抗之力,任由淩風為所欲為。眼前的伊可可就成了困獸領地裏的羊羔。
接着淩風大而有力的雙手扳開了伊可可緊緊護在胸前的手臂,伊可可的身子顫動得更厲害了,就像狂風中瑟瑟搖晃的小樹,愈發顯得嬌柔,這更加激發了淩風潛在的獸性,那頭困獸開始輕輕舔食伊可可每一寸的嬌柔肌膚。
這是個怎樣的男人?伊可可的思想開始游蕩了,她想用游蕩來麻痹自己,因為不論多麽驚慌、多麽害怕、多麽恐懼都無法改變他人盤中之餐的命運。
黑暗中無助的伊可可聽到自己的喉嚨底裏不由自主地發出“嗯”的一聲。不覺自責起來,心裏暗暗地罵自己,伊可可你在幹什麽呀!為何要迎合上面的男子,他只是個花錢來接個種的人,有錢人什麽事都幹得出來,真是個王八蛋!伊可可聽到那男人的呼吸聲越來越粗,就在她的耳畔,氣息把她的耳朵弄得癢癢的,無不感到難受,真想伸手推開那人的頭。
一時又覺得自己快被壓扁了幾乎陷進了軟綿綿的床墊裏,忽又覺得小腹被什麽東西頂得難受,這次她真的伸手想去推開那東西,不想觸摸到的是富有彈性的皮膚。這個不經意的動作竟更加剌激了淩風,他發起了暴風驟雨般的攻勢,伊可可慘痛地叫了一下,覺得全然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了,自己就像風浪中颠簸的一葉小舟,一會兒浪尖一會兒谷低,雖然驚險且也妙不可言。
風狂的攻勢之後,淩風心滿意足地躺在床上,那只強有力的手依舊在伊可可嬌嫩如桃花般的身體上流連忘返。
“這樣就好了嗎?”伊可可在心裏問自己,她不知道要到何種程度才算完成。
休息片刻之後,淩風起床,穿戴整齊,把頭發理得紋絲不亂,重重地合上房門下樓去了。
==========潇湘首發========
琳娅慵懶地坐在乳白色皮沙發裏,毫無目的地按着遙控器,把電視頻道從頭按到尾,從尾按到頭,根本沒有心思看電視,倒是像在訓練自己手指的靈活度。
高大魁梧的司機默默地站在琳娅的背後,對于琳娅的痛苦他幫不上任何的忙。王媽伺侯着琳娅,一會兒端茶一會兒送水,忙卻也是在悄無聲息地做事,怕發出任何一點輕微的聲響打擾了女主人。
不用想都知道樓上的老公此時此地是怎樣的一種情形,“要忍住,要忍住。”琳娅對自己說,“不忍住又能怎樣,誰讓自己命這樣苦,是個不下蛋的母雞,連個人工授精都做不成,沒有孩子會怎樣?沒有孩子萬萬不能,龐大的家産沒有人繼承,讓旁人來偷窺自己的家産,這萬萬不能。”
看着自己的老公淩風從樓上走了下,不見疲憊反而精神煥發的樣子,琳娅心裏那個醋都溢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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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這樣久?”
“久嗎?”淩風反問道。
淩風頭也不回地走出門去,琳娅悻悻在跟在淩風的身後,滿腹委曲地上了車。
司機駕黑色保時捷,駛向淩雲集團屬下的錦繡賓館。
躺在床上的伊可可聽着四周寂靜無聲了,委曲的眼淚悄悄地流了下來,後來就輕輕地綴泣,她無力去摘掉眼罩,渾身上下黏糊糊的,特別是兩腿之間尤為不舒服。
沉沉的睡意排山倒海地壓逼過來,伊可可很快進入了夢鄉。
早晨,渾身濕漉漉的汗把睡夢中的伊可可弄醒。
“天怎麽這麽黑?”伊可可忘了她還戴着眼罩。醒悟過來後摘去眼罩,卧室的光線淡淡的,見自己的衣服整整齊齊地疊放在床頭,看來是女傭進來過了。
柔軟的床上,伊可可的身子卻是僵硬的,無力的,特別是兩腿之間的疼痛一陣一陣的。
續爾,敲門聲響起,女傭推門進來,走到了伊可可的床前,低聲地說:“小姐,早餐已準備好,請你下去用餐。”
伊可可略微遲疑一下,她可不想光脫脫地當着女傭的面起床。
“我待會會下來的,你先下去吧。”
女傭答應一聲,顧自下樓去了。
伊可可拖着沉重卻僵強的雙腿,邁向浴室,在圓形的大浴池裏結結實實地泡了一個小時,累積了一夜的疲憊和恐懼消卻了,整個身子立刻顯得輕松起來,一想起要這在裏呆上七天七夜心裏還真發怵,真後悔當初簽了七天的約。
伊可可想到躺在病床上的養父,不由得長長地嘆了口氣。養父本人也懂點醫術,年青時游走四方到處替人看病,就是傳說中的江湖游醫,被人誤以為是賣狗皮膏藥的。
可伊可可不這樣認為,養父是真實地擁有醫術的人,而且是祖上傳下來的。這樣想究其原因是,養父曾經給伊可可看過兩本祖上傳下來的醫書,都是繁體字寫的,伊可可認得沒幾個字。還有,那此讓養父來看病的人大都是些慕名而來的,是被治好後相信養父的醫術,就推薦給別人而來的。再則,養母要是有個頭痛腦熱不舒服的也是養父醫治的。
所以伊可可堅信養父是個懂醫術的。然而,懂醫術的人卻治不了自己的病,那情形如同瞎子算不了自己的命那般糟糕。養父得了重病,得的是莫名其妙的病,一直高燒,人虛弱得不行,連醫生都束手無策,只得做些并非正對性的治療,化療、化療、還是化療,錢大疊大疊地扔進去,就像扔進深不可測的水井裏,聽不到回聲。
養父的病不見好轉,家裏卻已四壁如洗,再也拿不出錢來了。養母的身體也日漸憔悴,常常在醫院的某個角落裏沫眼淚,暗自神傷,伊可可看在眼裏急在心裏卻也是一籌莫展,被錢給牢牢地困住了。伊可可有時會在心裏大聲疾呼,錢呀!天上又不會掉錢!怎麽辦呢?
那日,醫院裏又來催錢的事,不是養母不想拿出來,實在是無力再支付了,欠醫院的錢怕是這輩子都還不清了。養母在醫院催過醫藥費後,又獨自在角落裏抹眼淚,伊可可見到了也跟着流淚,沒有更好的辦法來安慰母親。
正在這時,在走廊的盡頭,遠遠走過來一個人,一位穿醫院工作服人模樣的男子,大概五十來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