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就這麽暴露你的悶騷屬性真的好嗎摔! (6)
西封的這麽薄。”看着終于被融成流質形态的不明物質,木白讓修斯将其封在辦公室門口,“走,我們下去。”
二人動作十分敏捷地跳了下去,意外地發現裏面有着微弱的光,可以看見前方的路。密道十分暢通,可以想象當年那位總統在上面花了多少工夫,說也是,那位就是以機關方面的天賦揚名的。兩人沒花多少工夫就到盡頭,卻發現沒路了,正打算尋找出口時,上方傳來有人談話,或者該說是争吵的聲音。
“貝爾塔素這件事情鬧成這樣,你有考慮過那些普通民衆的心情嗎?!!”聲音十分年輕,辨識率很高,作為十分愛崗敬業的教書匠兩枚,立馬聽出了那是他們之前遍尋不到的學生的聲音,沒想到原來是個熱愛祖國【霧】熱愛人民的正能量少年!
卡缪爾的聲音還在繼續,“為什麽一直梗住財政部撥款生産疫苗?”
“平靜點,又不是你的同胞,這麽激動呢嗎?”另一人的聲音懶洋洋的,木白跟修斯對了個眼神,克裏斯少爺,艾瑪。“現在跟咔星合作的是誰,搞清楚對象好嗎?聯邦亂成這樣不是更好嗎?而且現在疫情控制得不錯呀,聯邦的藥劑師們實在太厲害了呢。”
“都這麽久了完全沒效果,一開始的計劃是利用阿爾法病毒嫁禍聯邦大學,結果最後被倒打一耙,最後還是我去偷芯片把第一生物科研所摘幹淨!”卡缪爾十分憤怒,“如果你們持續不作為,任由疫病擴散,我會回禀組織重新考慮跟你們的合作!”對于深受狂化症毒害的咔星人對于病毒什麽的有着生理性的厭惡。
立即颠覆當初對于卡缪爾的所有印象,這尼瑪絕壁是個三觀端正的五好青年!愛國愛民,看起來還是咔星高層!當初怎麽會覺得他陰陽怪氣?木白礙于情形沒法大聲吐槽,只能悶下所有話,內心為卡缪爾點贊!原來修斯并不是世上唯一一個三觀端正的國家高層啊!
“好啦好啦,卡缪爾。”那人還是那種懶洋洋的腔調,接着卻是人走動的聲音,卡缪爾變了調的聲音,“喂喂,你幹嘛——唔——放開,墳蛋,每次都——唔——”
——接下來的似乎有些少兒不宜,木白暗想照這個情形這個關系卡缪爾完全就是個聲厲內荏的角色,咔星人和克裏斯的合作絕壁杠杠的。從卡缪爾的呻-吟-聲來判斷,克裏斯少爺應該不會是那麽快就結束激情戲碼的人,木白決定撤離現場四處看看周圍,轉身卻發現修斯木着臉僵在了那裏。
雖然修斯的日常屬性是木頭,但這樣全身都呈現出一種僵硬狀态的并不常見,木白定眼看着他,緩緩笑了。
他撒開隔音罩,“小純情,害羞了?”說着慢慢逼近修斯,如同上次在元帥大廳時一樣,左手勾住修斯的脖子,右手則撫上他的臉。上方傳來的各種18N聲音越來越入戲,修斯完全僵成了石塊。
原諒穆茲這個失敗的教育者,他不僅沒教給修斯的靈活的腦筋,還直接咔擦掉了自家乖孫子的性-教育。瞧瞧他十五歲就流浪花叢的堂哥布萊克,再看看修斯——不忍直視。
“如何?”木白的臉已經逼近修斯,彼此距離低于五公分。本來只想跟修斯開個玩笑的木白眼光停在修斯的唇上,莫名覺得各種性感,一時精蟲上腦,直接親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嘤嘤嘤嘤碼好發到存稿箱結果一刷抽沒了~JJ已經饑渴到連存稿箱都吞了嗎?【亂入】之前直接碼在這裏的要重碼一個因為記不清了,還有捉的蟲要再捉了,JJ個饑渴受!!
受方言習慣影響,差點把六點十分打成六點二!我果然是愛家鄉的三好青年!
【亂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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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遲:“這一章沒有我,不開心。”
卡徒:“樓上+1。”
溫斯特:“樓樓上+個人終端編碼。”
穆茲:“樓樓樓上+女神三圍。”
安德魯:“你們夠了!作為配角一直想着搶戲好嗎會被撿肥皂的還有穆茲老爺爺你出場了謝謝另外加女神三圍這麽掉節操的事情這樣在公衆場合無碼刷出真的好嗎對于這種事我只想說一句請帶上我!”
chapter 18
二人僵持許久,木白率先結束了自己的動作。“好像這裏沒什麽了,我們走吧。”木白的聲音似乎沒什麽變化,但細聽卻可以察覺到其中有一絲沙啞。
修斯靜靜地沒有說話,只是簡單地在上方的位置貼了個竊聽器。事實上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內他都沒有機會再跟木白說上話,因為貝爾塔素的事情被徹底炒上了至高點。
不得不說這年頭的媒體炒作能力實在太強,本來只是商人降價優惠,財政部還在磨蹭着推脫,結果【八卦】論壇和官方媒體聯手同時推出的一個消息炸暈了民衆——貝爾塔素感染疫的第一位感染患者不治身亡了。
消息一爆出來就造成了極大的社會恐慌,這說明了什麽?說明之前以為只是像感冒病毒入侵一樣的小兒科一下子升級為生化危機。財政部門終于忍痛拔出了這筆錢。湖石被大量運到聯邦首都,聯邦大學公布了疫苗藥劑配方,所有的聯邦生物科研機構及藥劑生産廠家都投入了這場聲勢浩大的生物戰争中。
聯邦首都的軍力被緊急調動到救濟區,控制住恐慌逃離的救濟區居民以及進行隔離工作。修斯也在其中,就連一直在打醬油的安德魯都加入了被緊急調動的巡衛隊中。另一邊聯邦大學的生物科研院率先生産出第一批疫苗,并投入了救濟區疫情最嚴重的地方使用。
斥巨資投入生産的疫苗,效果無疑十分可觀。注射疫苗藥劑的第一批居民以可見的速度好轉,比當初疫病傳播感染的速度還要勝上一籌。有了第一批成功的臨床反饋,第二批第三批疫苗的生産投入也十分迅速,貝爾塔素感染疫自爆發至今,從無人關注到近期被曝光其危害性,歷時許久,但沒人預想到會這麽快落幕,包括策劃這一切的組織。
“【八卦】論壇和那些新聞究竟怎麽回事!!”說話的男人表情十分猙獰,完全無法讓人将他和時常出現在國家新聞頻道上那個提倡免費醫療,號召關愛弱勢群體的慈祥高官克裏斯族長聯想起來。反倒是一旁的青年依舊保持漫不經心的态度調着光視的頻道,略過鋪天蓋地關于貝爾塔素事件的追蹤報道,刷了一遍頻道,最後停在帝國明星馬岱的新片發布會報道上,擡眼看了那個長相姣好的男人身上一眼,便關掉了光視。
“無非炒作。”艾瑪克裏斯依舊一副慵懶的表情,帶着些許不耐煩,“人家只是很好地利用了這個媒介,無可厚非。”
“那卡缪爾呢?”克裏斯族長一臉不甘,大好的機會,本來完全可以通過壓住修斯一舉踢倒肯迪爾的軍事控制。
聞言沙發上的人重新調整了個舒适的位置,嗤笑道,“他和我們是平等的合作關系,之前他幫我們偷了肯迪爾的芯片內容就已經是對我們最大程度的工作支持了,你還想怎麽樣?”
“可是——”
“沒什麽可是,他的選擇很多,也不是非要跟我們合作。而且,他來聯邦本來就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艾瑪站了起來,不再理會自己的父親,徑直走了出去。故而他也錯過了克裏斯族長臉上那一閃而過的瘋狂,從而導致沒有及時阻止後世十分出名的克裏斯家族倒臺案。
但對于目前的修斯來說,那所有一切都是浮雲。他現在腦海裏全都只有關于木白的訊息,揮之不去的始終是那天在昏暗的燈光下木白豔麗的臉。這導致他時不時在當差的時候走神,有一次走着走着還撞上了突然停住在他前面的約翰森。
“你最近是怎麽了?”工作餐時間,約翰森給自己和侄子在軍部餐廳找了個位置,剛坐下就問道。最近幾天修斯實在不大對勁。
修斯搖搖頭,埋頭扒飯,但突然紅了的耳朵卻出賣了他。約翰森看着自家侄子的小媳婦嬌羞樣,腦子産生一個荒誕的想法。“乖侄子,你該不會戀愛了吧?”
正努力扒飯的人動作頓住,稍一會兒,他緩緩擡起頭來。“叔叔,我想一個人。”
從孩提時候就練就的,對這種缺章少字的發言的強大理解能力讓約翰森瞬間明白過來,然後表情立即變得囧萌囧萌。我的天,這個除了奸詐屬性沒有遺傳到自家哥哥意外其他完全為其翻版的木頭竟然喜歡上一個人。看看修斯這初戀似的小表情,“什麽時候的事?”
“他親了我,”修斯扒飯,“然後我親了他。”
這速度,難道他猜錯了這不是暗戀的節奏,而是已經牽手成功的情節?不對啊,難道是對方暗戀的修斯?約翰森作為一個成熟的男人,已經學會了不帶吐槽思維的思考功能,便是一瞬,他就想到了某個人。“木白?”
随着修斯的頭輕輕一點,約翰森卻覺得自己的心重重地下墜,同時下墜的還有修斯未來的幸福。
對于木白,早年認識他的都是同一個評價,或者說是一個屬性定位——讨厭鬼。
當事人對于這個定位倒是欣然接受,他認為昵稱能更好地體現彼此的關系親密,于是他身邊的朋友漸漸有了各式各樣,木白自己都記不清卻讓那些人被徹底挂牆頭的綽號,比如死要錢區銘,假正經約翰森,腹黑帝蘭缪,老不修穆茲,黑心黨布萊克。由此我們不難看出,木白的交際圈實際上是跟修斯岔開輩分的,就連最年輕的布萊克,也比修斯年長7歲。
“修斯,你是喜歡年級大點的?”約翰森其實更想問,你是不是有戀父癖?畢竟蘭缪去世的時候修斯還小。
“......”修斯不理解,他也對于年齡的概念也很模糊。應該說現今在這個年齡因異能天賦挂鈎,完全可以無限伸展的世界,人們基本都沒什麽年齡觀念。見修斯不了解,約翰森也不說了,畢竟小年輕們——用這句話形容木白簡直像吞了蒼蠅一樣難受的約翰森默默将這句話吞掉,——畢竟小輩的戀愛他也不好幹涉什麽,對于看起來還不大開竅的侄子,他只能飽含熱淚地提醒他一聲:“保護好自己的身心安全。”
修斯:“......”感覺這場角色大抽吐槽風已經有向高齡階段蔓延的趨勢了。
其實說實在的,修斯并沒有像約翰森想象中那樣圖樣圖森破,在感覺自己最近狀态不大對勁時候他就去搜索了下相關信息,甚至去【八卦】發了個标題為“為什麽臉紅”的咨詢帖。而網友給出的答案堪稱千奇百怪,修斯表示完全不懂。
“樓主幹了什麽壞事?”
“樓主幹了什麽臉紅的事?”
“排樓上,樓主明明是在想臉紅的事?”
“臉紅,這麽臉紅的事樓主發到八卦是想讓大家臉紅嗎?”
“目測樓主來尋找臉紅亞希人。”
“樓主煞筆,另,代開發票XXXXXXXX。”
“......”
後面的修斯越來越看不懂,他再搜索了下“臉紅”,答案五花八門,瞬間刷爆了這位平時一般只登陸光網看新聞和直接接軍部內網的小清新軍官的三觀,在胡裏花俏的頁面中,修斯卻意外看見了一個消息,讓跟木白學了不少東西的他覺得感到種莫名的違和感。
于是,機智的修斯——接通了木白的個人終端。
【貝爾塔素感染疫事件大內幕!】
【貝爾塔素事件其實一開始源于聯邦大學,第一批感染疫病的人員中大多數是聯邦大學的學生,其中最為嚴重的學生傑克森,他是聯邦大學大三的學生。重點,他還是修斯肯迪爾的學生......】
【學生病發,學校組織調查竟派遣了修斯和校內醫學科研人員木白,這位近年來聲名鵲起的美人藥劑師,想必大家并不清楚他另一個身份,那就是肯迪爾元帥“特設”情報部門的成員,調查組全是肯迪爾派系成員,學校這是側面站隊,結黨營私......】
【而且,當初曾有消息稱,阿爾法病毒從聯邦第一生物所流出與聯邦大學某位科研人員有關,那我們可否試想,作為阿爾法衍生病毒的貝爾塔素最先爆發在聯邦大學是為什麽?跟聯邦大學科研員竊取阿爾法有什麽關系?而作為聯邦大學強硬後臺的肯迪爾家族在這件導致無數無辜民衆受難的疫病中又扮演了什麽角色?修斯感染了疫病,這是否是一種天道的報應輪回......】
【而天價的疫苗原料湖石,誰來買單?絕對的軍事力量強迫本就貧困的救濟區人民增稅嗎?】
帖子發在一個并不起眼的小論壇【聯邦大事】上,但估計媒體業內人士都知道,這個論壇才是純正的一手消息曝光地,比【八卦】論壇的水分不知少了多少,而且一旦發出來,很多官方媒體甚至都不用去多做考證就會認定其最大的可能性并加以報道。
木白聽修斯的描述到光網上搜到這張帖子時就知道不對了,明顯,有人要徹底歪曲這件事情,将那些似是而非的推論聯系起來,然後就變成了肯迪爾家族為肆意妄為草菅人命造成病毒外流的聯邦大學護航,直接導致了政府及民衆生命財産的嚴重損失。
作者有話要說: 黃牌!好吧以後還是只牽個小手吧,放存稿箱裏完全已經忘記這件事了,和諧和諧!
更傷心的是!掉了一個收藏!為什麽...是因為大修嗎還是寫得越來越差了...
【亂入】
論八卦消息在劇情推進方面起到的作用。
艾瑪:“你用我用大家都用的炒作陷害利器。”
安德魯:“身在八卦中,八卦消息卻一直沒提過我。。。”
卡缪爾:“咔星人的在星際中的壞形象就是八卦消息亂傳的!”
修斯:“羞羞是什麽?”
chapter 19
近日一連串的大新聞幾乎呈轟炸式襲向聯邦首都的居民,讓人完全反應無能。貝爾塔素帶來的社會轟動還沒平息,許久未出現在光視屏幕上的肯迪爾元帥就突然召開了新聞發布會,而在這之前,媒體一點風聲都沒收到,倒是一些政治觸覺較為敏感的人聯想到了之前【聯邦大事】上的黑帖。
或者該說這是棋差一招的問題,那方想着要利用官方的力量扳倒肯迪爾,将帖子發表在有着政府背景的【聯邦大事】,卻沒考慮過【聯邦大事】的會員比【八卦】一群不明真相的網民難哄多了,對于這種爆點滿滿卻欠缺證據的帖子,基本都會選擇謹慎觀望,而不是一哄而起。雖然,政府方面不一定是這種态度。
“首先,我要向大家表示深深的歉意!作為聯邦元帥,我沒有盡到守護好聯邦的職責,導致此事造成了巨大的社會負面影響,甚至導致了一個年輕生命的逝去,我有罪。”穆茲端正坐在發布會所有媒體前面,臉色肅穆而悲戚。“時至今日,我所說的一切都無法彌補這次疫病對大家的傷害,我只希望,這次受難的大家能走出傷痛,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另外,我今天還有一件問題,想要當着這麽多媒體,問某人一問。”攝像頻中的元帥,眼光似乎聚焦到某個點上,“某人,你設局制造出這一切,使無數民衆陷入貝爾塔素感染疫的恐慌中數個月,還殘害了無辜的民衆,你可有愧?”
——!!穆茲的話像一顆大石子投入了平靜的湖面,瞬間炸開了水花。媒體和許多在光視前面觀看直播的民衆都紛紛猜測元帥口中的“某人”究竟指的是誰,強大的腦補帝們已經聯想到元帥中學時代的情敵。
他剛講完這句話發布會會場外就傳來一陣喧嚣,一隊荷槍實彈的武裝隊伍沖了進來,直直往臺上而去。這時元帥多年來在民衆心中建立的權威形象發揮了強大的作用,當這些聯邦執法隊隊員宣稱“肯迪爾元帥涉嫌擾亂社會秩序肆意濫用職權現依令拘捕”時無數人紛紛沖上去攔截,什麽潑婦手段都使了出來。
穆茲看着眼前為他争執的人們,還有那些本來就沒有不大願意執行拘捕在聯邦軍人心中如軍神一樣存在的肯迪爾元帥的執法隊員,眼眶微熱。他謀劃這一切,從當年正直不阿的一名軍人,漸漸學會政客的手段,無非為了這一切,為了聯邦。如今,這些他守護的人願意相信他,願意為他如此,一切都值了。
“諸位,”穆茲加大聲量,壓住了會場的喧鬧。“謝謝大家今天維護本人!本人對聯邦,自問無愧!今日與此,我願重複我對聯邦的宣誓!本人,穆茲肯迪爾,永遠忠于聯邦!”他掃視了一下安靜下來的人群,跟執法隊說,“我跟你們走。”
執法隊隊長對着眼前頭發已花白的元帥,緩緩敬了個軍禮,恭敬地讓開道,請元帥在前。一行人就這樣浩浩蕩蕩而來,浩浩蕩蕩而去。
穆茲和執法隊離開會場後就上了執法部隊的飛梭,開往警察局的飛行路線卻與尋常不大相似。穆茲看着駕駛座并不認識的執法隊員,顏色已經有些混沌的眼中神采不明。他只是輕輕地用右手食指敲着膝蓋,說,“駕駛的小夥子,不錯。”
執法隊長聽見元帥誇獎自己的部下,十分與有榮焉。“老七是今年剛退役分到執法隊的,各項軍事指标都十分高!”
“真是好苗子。”穆茲此時完全就像是一個慈祥的老人家,為後輩的優秀而欣慰。“以後的聯邦都靠你們年輕一代了啊。”
“是!定不負您所托!”執法隊長大聲應道。卻見前方的駕駛員小七似乎興奮地發抖,隊長拍了下他腦袋,“臭小子,還不應到!”
小七卻只是徑直發着抖,不發一言,也不曾回過頭來,只是過了許久,才顫着聲音說,“元帥...隊長...我,我對不起你們......”
執法隊長沒反應過來自己的部下在道什麽歉,就只是聽見旁邊傳來元帥微不可聞的一聲嘆息,眼前就閃開了一道刺痛了雙眼的亮光。
那邊新聞發布會上的神轉折沒人想到,卻有人試圖猜測元帥口中的某人是誰。從貝爾塔素爆發至今,對此事件造成較大危害的最主要就是財政部,有人則更為深層地想到了,一開始稱病毒為阿爾法病毒,并稱病毒是聯邦大學流出來的第一生物科研所。
資深的新聞評論者從之前發在【聯邦大事】的那張關于元帥涉嫌濫用職權造成社會嚴重危害的帖子中摳字眼,“【貝爾塔素源于聯邦大學】這個說法是為了引開群衆視線,事實上當初貝爾塔素事件爆發伊始,第一生物科研所就舉報聯邦大學生物科研室研究院造成阿爾法病毒外流,并造成人員感染事件,後又推翻了自己的說法,稱患者是因為接觸被流出的阿爾法病毒繼而感染了其在一定條件下生成的貝爾塔素......”
當初的細節被一一刨開細究,肯迪爾元帥離開後未曾散去的發布會成為分析黨們的論壇。“第一個患者一開始就是吃了一家無證經營的烤鴨店食物感染的,當初肯迪爾準将去現場考察時曾問過隊長,為什麽這家店無證經營還能存在那麽久。”當初那個為自家隊長解圍的小警察回憶道,“我說是因為那裏亂不好管,但其實那裏是......是某個,就那個家族的地盤。”
“那個家族?哪個家族?”一名新記者不解地問道,旁邊的老油條記者拍了下他腦袋,“這個功課都做不好,還能是哪個家族啊,不就是那個天天作秀的家族嘛!”
此話引起了許多人的共鳴,資深評論員看大家似乎都跑到自己想說的點子上了,忙做專業人士狀,“是的,就是名義上為國有機構,但卻隸屬于私人家族的第一生物科研所,”說着他卻也開始不淡定了,畢竟這麽多年來,被坑次數實在太多,每次就診賬面和實際都想差太大。
“那個背後的家族存了什麽居心呢?想到之前那張帖子最後的幾個反問,【作為阿爾法衍生病毒的貝爾塔素最先爆發在聯邦大學是為什麽?跟聯邦大學科研員竊取阿爾法有什麽關系?而作為聯邦大學強硬後臺的肯迪爾家族在這件導致無數無辜民衆受難的疫病中又扮演了什麽角色?修斯感染了疫病,這是否是一種天道的報應輪回?而天價的疫苗原料湖石,誰來買單?絕對的軍事力量強迫本就貧困的救濟區人民增稅嗎?】這麽扭曲事實,我只想問他們一句,你們良心被狗啃了嗎?”
雖然他們的談論間沒有提到那個家族的名字,但在場的人,以及光視前的民衆都心知肚明。是的沒錯,此時還在直播之中,許多對元帥推崇極致熱血的青年們甚至忍不住沖去砸路邊克裏斯族長的大幅海報。
會場的溫度瞬間上升,有人直接沖到了攝像頭前面大呸了一聲,吼了一句,“克裏斯滾出聯邦!”
這句話點燃了大家的戰火,有一便有二,既然已經有人完全不避諱地炒出了那個家族的名字,群衆也紛紛撂開了擔子,找到個攝像頭就沖上去,對着大喊,“克裏斯滾出聯邦!”
“克裏斯黑心家族!”
“克裏斯還我藥劑服務費!”
“克裏斯藥劑濫竽充數!”
“克裏斯滾出聯邦!”
“克裏斯滾出聯邦!”
“克裏斯滾出聯邦......”
“诶,那幾個人你這麽找來的?”會場的角落裏,木白靠在被盆栽隐隐擋住的沙發上,對着自見面後一直直勾勾盯着自己的修斯,饒有興趣地看着場上的一切問道。
修斯的腰繃得筆直,聲音也硬邦邦的。“小警察,巡衛隊遇見。評論員,光網上遇見。”至于是在詢問臉紅事情時遇見的他直接省略不說。
“不錯啊。”木白興致盎然地看着那幾個混在人群喊得特別HIGH,一直喊爆點,輪番爆出克裏斯家族醫療機構的黑幕,從加收聯邦明文規定禁止收取的服務費,品質奇差的藥劑到克裏斯少爺花心勾搭初中小學弟後抛棄人家的花邊都被爆了出來。他站起來拍拍修斯的肩,“你黑化速度相當快啊。”
“嗯。”修斯輕輕悶哼一聲,木白沒有注意到他的異狀,繼續說道,“那個磚家好能挑事啊。插話技能很不錯。”
“嗯。”修斯輕應。
木白這次倒是注意到修斯今天好像有些不妥了,平時修斯也就那樣木木的,但還是有點腦部活躍跡象的,而今天,感覺整個人都像個神游的木頭。“喂,你怎麽了?”
“沒有。”修斯回答,他靜靜看了木白漂亮的眉眼,心中驀然定了下來,便不想再放心思思考,“現場可以了。”
“是啊,這次發布會炒得差不多了,我們現在去克裏斯家——”木白話還沒說完,一個從會場大門傳來的聲音卻完全轟斷了他的下半句。
“不好啦!!出事啦!!元帥的飛梭被炸啦!!”
“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本來都打算去樹洞了,18章被警告了兩次,把吻戲都删得剩一點點,然後發現掉了一個收藏,下午上游泳課都一直把自己憋在泳池底不想動彈,果然太玻璃心了。但是很開心的是,剛才又漲了一個收藏!突然就有動力了!哈哈哈還是加油碼字碼字!
【亂入】
安德魯;我已經好久沒有出場啦...讓我客串也好啊,像什麽資深評論員這種聽起來就牛掰的什麽的...
溫斯特默默将安德魯拍到桌下:難道你沒發現這個主場,主演都在跑龍套嗎?
穆茲:哈哈哈哈哈沒錯什麽主演只能給我跑龍套哈哈哈哈這是我的場哈哈哈哈所以我究竟被炸死沒啊哈哈哈哈哈哈!!
溫斯特默默将桌下的安德魯拖走:蛇精病......
chapter 20
元帥的飛梭被炸!
修斯和木白聽聞這個消息的瞬間沖出會場,其他人看見他們的動作後方反應過來一起往外跑,場面一時混亂不已。
在前頭的兩人卻已經沖上了軍部飛梭,修斯打開終端的家族內部頻道,定位追蹤爺爺的位置,木白三下兩除二地将飛梭的導航頻道設置與修斯的終端暫時共享,二人對視一眼,修斯便開啓手動駕駛模式,飛梭瞬間如離弦之箭一般朝目的地而去。
路上二人不停在思考此事的是非虛實,因為都并非性格焦躁的人,二人心裏緊張面上卻不顯,只是随着飛梭越來越靠近事發地點,眼尖的木白看見前方圍了一圈人,便讓修斯停下徒步疾行過去。
還沒完全接近事發位置,兩人便被一名身穿上有第一生研所标志的白大炮醫生攔下,那人輕蔑地朝着他們笑,“喲,這不是準将和大藥劑師啊,來認領元帥屍身呢?可惜不能讓你們帶走呢,還得解剖過屍檢呢——”
“滾開。”木白正打算開口,卻沒想到修斯率先毫不留情地推開那人,直直往那焦成一片的地方走去,那種駭人的氣場,讓圍觀的人都不禁紛紛為他讓出了道。
那個蓋上白布的人就在面前,修斯的步子卻遲疑了下來。如果,眼前的,真的是那位自己瞻仰了一世崇拜了一世的老人呢?
初初聽聞這個消息時,修斯第一反應便是趕來,但趕來了,他卻有些不敢面對。但軍人毅然的精神已經深刻心中的他,最後還是大步邁了上去,掀開了白布。
——那是一具已經化成焦炭的辨不清面目的屍身。修斯定睛看了許久,緩緩跪了下去。
在他身後剛擠過人群趕過來的木白看着眼前那個跪下依舊顯得高大的男人,此刻卻那麽像一個無助的孩子。他放慢了步子,停在原地看着修斯,卻不過稍稍猶豫,便上前去輕撫過修斯的背,眼神停在那具屍體上,心中的傷感鋪天蓋地而來。
“二位請節哀。”負責收殓屍體的執法隊員心中不忍,說起來他們要負極大的責任,元帥就是他們帶出會場,上了他們的車的。盡管現在無法确定是意外還是人為,執法隊都有着不可推卸的罪。
他們會成為千古罪人,他們是導致軍人信仰去世的幫兇!小隊員看着一跪一扶的兩人,看似乎沒有阻止他們動作的意思,便麻利地收殓好元帥的屍身,擡上了醫院的車。
修斯目送着救護車響着刺耳的聲音漸漸遠去,漸漸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之中後,緩緩站了起來,目光未曾有過的清明。他回過身輕抱了一下木白,伸出手,木白會意地同樣伸出手,二人的手互相緊緊一握然後松開。
在這一刻,兩人似乎産生了一種別樣的默契。
修斯和木白都沒有選擇去醫院看元帥的最後一眼,只是沉默地坐上來時的飛梭,打了方向,往聯邦安全部的辦公大廈而去。
用舊法子進入了辦公室下的地道,二人迅速拐到了盡頭,在仔細偵查上面沒人,四周又遍尋不到上去的機關鎖門後,木白決定嘗試着用瞬移上去。
“小心。”修斯沉着聲說,木白給他比了個OK的手勢,然後消失在原地。
眼前的場景變換木白早已習慣,環視四周,這是一間書房,無疑。他朝地板敲了敲示意修斯自己到達目的地後就開始破解密碼翻找光腦裏的資料。畢竟從事過相當長時間的間諜工作,木白動起手來十分利落,沒想到就在這個小小的書房裏,可用的資料竟然那麽多。
估摸着差不多了,木白正打算撤離,門外卻傳來雜亂而快速走動的聲音。當即要瞬移離開,木白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瞬移離開不了這個房間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木白心下一急,躲進了辦公桌下。就在那一刻,門“咔嚓”,開了。
進來的是兩個人,從那急促的喘息聲中可以知道他們在幹什麽勾當。木白只恨自己沒聾了,又是少兒不宜!感情克裏斯家有将□□帶到書房辦事的習俗?從那各種急不可耐的聲音中,讓人無比懷疑這是哪裏來的饑/渴男女。
對于這些修斯向來是避而遠之的,木白腦子閃過修斯少女狀害羞的表情,心中莫名瀑布汗。
等待的時間裏修斯卻沒有閑下來,随手找了塊小石子,計算着一些正常人尤其是文科考生永遠計算不出來的一些繁複公式,腦海裏意外地一片清明,只是忽而會閃過穆茲不茍言笑的臉。上面傳來十八禁聲音時他立刻注意到了,盡管猜測着木白或許會躲起來,他還是緊張了起來,四處尋找通往上面的路徑,試圖上去看看。
克裏斯家族的安全防護措施,只有從這個地道上去才不會被警戒——修斯突然想到了這個,伸出自己的手,試探着對着上方釋放異能。
上方木白躲在桌子底下,聽着那兩人壓在桌子上辦事,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