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裝O的Enigma标記後

第39章

我想看看你的極限

“淩哥，給我吧。”

“想要什麽？”宋淩問他。

“想要淩哥的信息素。”洛聞川看着宋淩，目光把自己的索求描摹了個淋漓盡致。

洛聞川打從标記宋淩之後，就在也不會遮掩自己這方面的心思了。宋淩是個自制力極強的人，他要是再忍着，倆人不知道該素到什麽時候。

以弱者的身份做盡壞事，說着最卑微的話，卻毫不給人拒絕的機會。

洛聞川眼中，是毫不掩飾的癡迷與愛慕，他像是被信息素所控制的傀儡與奴仆，甘願為了汲取一點點信息素，淪為足下之臣。

宋淩看的出來，也看得明白，洛聞川已經深陷在他的信息素中。

即便是Alpha, 為了不被Omega所牽絆，在給出标記時也會三思而後行。洛聞川對他做标記時，卻那樣堅定而幹脆，小孩兒大概是真的喜歡自己。

洛聞川擡手，正要将指尖殘留的信息素舔舐幹淨，卻被宋淩用手指将腕子壓了下去。

“淩哥……”洛聞川神情中帶了一絲迷茫，卻并沒有問出為什麽。

宋淩沒有理會洛聞川的目光，只是用紙巾将洛聞川指尖殘留的信息素仔細擦拭幹淨，然後把紙巾丢在了手邊的棄物格裏。

“淩哥。”洛聞川眼中帶了點兒幽怨，似乎在詢宋淩為什麽這麽浪費。

“聞川，身為Enigma，忍耐力應該比Alpha要好吧。”宋淩在洛聞川耳邊沉聲道了一句。

洛聞川看着宋淩，一時說不出話來。

他的忍耐力好嗎，在宋淩面前，他分明是個沖動又敏感的人。那些理智與約束，在宋淩面前通通不值一提，不堪一擊。

“淩哥，我想……”

“可是我想看看你的極限呢。”宋淩的聲音幾乎是飄忽在耳邊的，早已變得不太清楚。

洛聞川眼中拉滿了血絲，一雙薄唇已經被自己咬的透紅。

“能做到嗎，你是個Enigma，你可以的。”宋淩唇角帶了抹淺笑，伸手鼓勵性地摸了摸洛聞川的腦袋。

洛聞川看着這樣柔和的笑容，聽着極致溫柔的語調，一顆心忽上忽下。他分明不想克制自己，卻又因為宋淩的溫柔和鼓勵，非常想證明自己。

他想讓宋淩知道，自己是最好的。

洛聞川愣在座椅上，不知該如何是好，他從來都是一個願意臣服于溫柔的人，尤其是宋淩這種看起來強硬，骨子裏卻溫柔的人。

“淩哥……”

洛聞川躲進宋淩懷裏，手緊緊攥着，指甲幾乎快嵌進肉裏。

耳畔是宋淩強有力的心跳聲，洛聞川聽着這一聲聲的心跳，頭一次覺得自己是真真實實活在世上的。

洛聞川不甘心地把宋淩的衣裳整理好，一邊系着宋淩的腰帶一邊問：“淩哥，你會給我獎勵的對嗎，如果我能做到。”

“會，就等合同簽訂之後吧，讓我看看Enigma究竟有多厲害。”

“真的？”洛聞川仰頭看了宋淩一眼，宋淩點了點頭，在他額間落下一個非常具有安撫作用的吻。

宋淩确實很好奇洛聞川在各個方面的潛力，也想看着洛聞川把這些潛能發揮到極致。

既然是淩駕于Alpha之上的Enigma，就不能被高度契合的信息素所控制，洛聞川應當成為更優秀，更完美的人。

就憑着這兔崽子能标記36小時這一點，他相信這人一定還有很多他不知道的「驚喜」。

後半夜下起了暴雨，洛聞川這一晚上過的很不平靜。

一個将要幹渴而死的人，遇見一泓泉水，卻只能看着這泓泉水靜靜流淌的感覺并不好受。但他還是忍下來了，只要宋淩想讓他做，他就一定會做到。

洛聞川記得自己是在車上睡着的，但一覺醒來時卻在宋淩的床上。

“還不起床嗎，小懶狗。”

宋淩進卧室的時候，洛聞川正坐在床上愣神。看得出來，一晚上沒有信息素的養護，這小崽子即便睡了十來個鐘頭也沒精打采的很。

洛聞川看了宋淩一眼，套上睡褲跟着宋淩去樓下吃早飯。

一整個早上，洛聞川整個人懵怔的很，跟沒從夢裏醒過來似的。

宋淩從前并不覺得那種事對人有多重要，眼下看洛聞川這副近乎于行屍走肉的模樣，突然覺得對有些人來說，活着就是為了交換信息素。

“我今天去一趟公司，你要跟我去，還是在家待着？”宋淩問了一句。

洛聞川想了想，問他道：“林風荷去嗎？”

“去，今天上午帶着他去趟南城的科技園。”宋淩說完，眼看着原本面無表情的人嘴角瞬間耷拉了下來。

“淩哥，換個人帶他去吧，你都說了你不是專業的。”

宋淩笑了笑，招了招手，洛聞川立刻走了過來。

宋淩把洛聞川攬進懷裏，讓這人在自己腿上坐好，才道：“宋女士這兩天忙的很，林風荷身為老總都能親自過來，我一個閑着的人，沒有道理不去。你放心，我對他沒有意思，我更喜歡忠誠的小狗。”

宋淩擡手，用指關節敲了敲洛聞川的腦袋。洛聞川看了宋淩一眼，癟嘴道：“你對他沒意思，他對你可不一定。”

“看出來了？”

“嗯。”

林風荷那張臉都快貼宋淩脖頸上了，他看不出來才怪呢。

“聞川，給我一些信任，相信我可以處理好這樣的事，好嗎？”宋淩看着洛聞川的眼睛。洛聞川被宋淩這麽一望，心下的委屈也沒了大半。

洛聞川是個時時刻刻都沒有安全感的人，宋淩從來都沒有停止給兩人之間建立信任的紐帶。他想用自己堅定的回答與行動，來告訴洛聞川自己只會有一個選擇。

只可惜這樣的紐帶還沒建立好，就被洛聞川是Enigma的事給打斷了。

他曾經很生洛聞川的氣，并不是因為是這人标記了他，而是因為洛聞川瞞着他自己是Enigma的身份。

宋淩從來都不怕身邊的人犯錯，沒有人天生就是完美的，怕只怕用心維護的人，跟旁人合起夥來算計他。

欺騙是最可怕的，謊言是切斷所有紐帶的利刃。好在洛聞川沒有算計他的意思，眼下生氣之餘，繼續建立之前的信任也是可以的，只不過方式可能要改變一下。

Enigma和Omega不同，洛聞川雖然看似軟弱，但總是有Enigma那份烈性在的。從這小兔崽子敢對自己下嘴的那一天起，宋淩就看得出來，這人在軟弱的皮囊下藏着一分偏執與狠絕。

早知道當初撿來的小狗是條狼狗，他怎麽也得好好思考一下，再把這人領進家門才對。

“我在家等你吧，過去也幹不了什麽事。”洛聞川低了低頭，忍不住又攥緊了手。

宋淩把洛聞川恨不得嵌進掌心裏的手指頭一根根掰開，吻了吻他的指尖，道：“你要是待不住就去王助理那兒一趟，他下午要開車去隴縣找劉經理拿分資料，午後最容易困倦，你陪着他，路上和他說說話。”

“好，淩哥什麽時候回來？”

“估計要到晚上，我答應你，今晚和你一起吃飯。”

洛聞川聽宋淩這麽說，整個人也來了點兒精神。

宋淩換好衣裳，洛聞川那邊已經把幫他把鞋子都準備好了。

宋淩看着等在玄關處的人，忽然覺得心底下被貓爪子輕輕按了一按，原本堅固的地方，塌陷的厲害。

小孩兒質上是個很安靜的人，随便那麽一站就是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怪賞心悅目的。

和林風荷相處的時間越長，宋淩就越不自在。

這人十句話裏七八句是跟工作毫不相幹的事，宋淩不是個喜歡當陪聊的人，一天下來只覺得疲憊的很。

正對着大廳的終端模型發呆，頭頂放着廣告的大屏幕上突然插播了一段路況，說是去隴縣的一段路，發生山體滑坡埋了不少車。

隴縣。

宋淩看着大屏幕，突然心頭一跳。

“宋大少怎麽了？”林風荷看出宋淩的神情不對，目光也順着宋淩的眼睛往大屏幕上去。

“林總，稍等。”宋淩往外走了走，拿出終端給洛聞川發送了通話請求。

看着一直未接通的終端界面，宋淩心下突然有不太好的預感。

這小兔崽子該不會……

宋淩接着給王助理發送通話請求，依舊沒得到回應。

在發送了不知道第幾個通話請求時，終端那邊傳來一個微弱的聲音。

“淩哥？”

“你現在在什麽地方？”宋淩直接問了一句，他的終端可以定位到洛聞川的大概地址，但也僅限于大概。

私人終端的定位系統一直有定位不準确的弊端，做定位的公司從來都沒打算改良過。

洛聞川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好像要過一段盤山公路，我記得山上落下幾塊石頭，然後，車就翻了……”

洛聞川的聲音聽起來很不對勁，游絲一般。

宋淩握着終端的手緊了緊，幾步出了大門往停車場去。

宋淩看着終端，一顆心懸在了高處。他不應該讓洛聞川去的，應該找個經驗豐富的司機陪着王助理才對。

洛聞川再怎麽是Enigma，都還只是個剛畢業的學生，遇到緊急情況連處理的經驗都沒有。

他怎麽能讓洛聞川陪着去。

“聞川，你現在感覺怎麽樣？”宋淩戴上耳機，将終端豎在了方向盤附近。

“還好，就是胳膊有些疼。”洛聞川吸了吸鼻子，突然道，“淩哥，對不起，我擅自對你做了，标記。”

洛聞川終于為這件事開始反省了，但宋淩現在顯然并不想聽這些。

“淩哥，如果我不在了，你，會想我嗎？”洛聞川問他。

“不會，我會把你做的标記洗掉，然後找個Omega結婚生子……”宋淩頓了頓，沉聲道，“所以，你最好不要離開我的視線。想一想林風荷，再想想沈躍然，你現在還想離開嗎。”

“不想了，我要是離開，得把他們也帶走。”洛聞川憤憤道了一句。

“對，就這麽想吧。”宋淩唇角帶了些清淺又僥幸的笑意，真好，洛聞川還活着。

“淩哥，我還是想聽你說想我。”

“那就堅持一會兒，等我見到你再說，好嗎？”宋淩的目光落在前路上，油門已經踩到了極限。

越野車出了市區，過了大道，一路飛馳到終端所定位的盤山路。

下過暴雨的區域迎來了豔陽，烈日照在人身上，幾乎睜不開眼睛。

兩個極端的天氣，反差巨大，讓人心頭生燥。

在山體滑坡發生的地方，宋淩看到了一些醫務人員，以及幾輛轎車。

沒有王助理的車。

宋淩看着定位模糊的終端界面，心急如焚。他無法想象小孩兒是以什麽樣的狀态說出剛才那番話的。這個平時割破了手都能哭好一會兒的人，眼下該是多麽絕望。

宋淩看着兩面的山和田地，手在終端界面上不斷更新着洛聞川的位置。在進入山裏的那一刻，終端的通話請求就被迫中端了，眼下能将他們聯系起來的，只有終端上那個閃爍着的小紅點兒。

剛才，聽這人說「要過一段盤山路」，難道是還沒進來。

宋淩看着已經被堵死的路，從車裏拿出備着的山地車和背包，剛要往山那邊走，就被人攔了下來。

“你這會兒進山幹什麽，路上的石頭都還沒處理好，說不定還會往下掉東西，砸到你就不好了。”

宋淩見這人好心，把自己包裏的救護證掏給他看：“我去看看那邊還有沒有人。”

“诶，你也是搞救援的，要不等會兒清理了路面，和我們一起去吧。”那人提議道。

“不了，我先過去。”

宋淩扛着山地車跨上那堆泥沙堆成的路障，往沒人的山那頭去。

這地方通訊基帶不太好，宋淩試着再打過去，洛聞川那頭已經沒了回應。早提過基帶應該多往小城市鋪設，通信公司那幫人就是不聽。

人沿着公路一直騎，在烈日下被蒸烤着，汗水下雨似的往下落。

宋淩這輩子沒這麽着急過，即便是在北城執行任務，也從來都是不疾不徐，按着計劃行動。但這一次，他心下完全沒有計劃，唯一的想法就是趕快找到洛聞川。

約莫騎了十幾裏路，宋淩終于在不遠處的路上發現了幾塊幾塊墜落的巨石。

宋淩加速騎車過去，發現一輛車歪着撞在山崖下，這輛車依舊不是王助理的車。

宋淩查看了地上的車轍，然後就看到了墜落在田裏的車。

“洛聞川！”宋淩喊了一聲，然後毫不猶豫地縱身跳進了田裏。

下過雨的松軟田地還沒來得及被烈日蒸幹，宋淩落地那一刻，腳陷進泥土裏一大半。

洛聞川在嗡嗡的耳鳴聲中聽到了宋淩的聲音，然後就透過灰蒙蒙的車窗看到了宋淩那張喜出往外的臉。

烈日把人的皮膚烤的白裏透紅，洛聞川看着，突然就哭了。

“你哭什麽，能開車窗嗎？”宋淩隔着窗戶喊了一聲。

洛聞川愣了愣，手落在臉上，發現自己确實是哭了，他分明不想哭的，可眼淚還是忍不住一行一行地落下來。

心頭一時間酸楚的很，洛聞川怔在車裏，哭的更厲害了。

宋淩沒想到洛聞川會是這樣的反應，不說還好，一說哭的根本停不下來，淚失禁似的。

看這狀态就知道洛聞川肯定指望不上了，宋淩做了個手勢示意這人盡量保護好臉，然後從包裏拿出拿出破窗錘，直接用力按碎了前窗。

把人從車裏抱出來的那一刻，宋淩當即就愣住了，小孩兒半條手臂已經被彈出的安全氣囊擦沒了皮，就那麽紅豔豔的露着猙獰的傷。

腦袋上的情況也沒，血跡和蒼白的臉，都讓宋淩覺得洛聞川這人仿佛脆弱到一碰就會碎裂。

“這個，給你。”洛聞川把懷裏藏着的東西掏出來，居然是份從劉經理那兒拿來的文件。

“疼嗎？”宋淩把文件放在一邊，問了一句。

“不疼。”洛聞川搖了搖頭，似乎在忍着眼眶裏的淚水。

“要哭就哭吧，又沒人看見。”這句話徹底把洛聞川的淚閘給放開了。

宋淩看着洛聞川胳膊上的傷，耳畔滿是洛聞川哭着喊「淩哥」的聲音，一時又是心疼，又是想笑，臉上的表情複雜的很。

宋淩這一下，算是救了兩車的人。另一家人趕到的時候，又是說謝謝又要付醫藥費的，就差給宋淩當場寫個錦旗了。

王助理除了昏了一會兒，身上就一點兒擦傷。

聽王助理說，是山上突然滾下幾塊兒大石頭，對面來的車慌了神，直接撞了過來。他當時也有點兒慌，倉皇間洛聞川的手往方向盤上一推，把車偏了一下。車撞到副駕駛的位置，直接墜到田裏，洛聞川受了傷，駕駛座上的人沒事。

這麽聽着，要不是洛聞川那一下做了緩沖，兩輛車非得直接撞上不可。

小宋很是愧疚，宋淩安慰了他兩句，往洛聞川的病房走去。

小孩兒回來的時候哭了一路，睡着了臉上也挂着淚痕，把宋淩給心疼壞了。

人一進病房，就聽到洛聞川在問護士，送他過來的人在哪裏。

護士說了句「等會兒找找看」，然後低下頭接着處理洛聞川處理胳膊上的傷。

占據了整個小臂的傷口被碘伏擦了三四遍，洛聞川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就那麽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傷口看。

宋淩看着洛聞川，忽然覺得這人身上帶着點兒難以言說的冷漠，那事一種面對生死仍能面不改色的鎮定。他在北城時見過很多面對泰山壓頂，也能安然自若的人，這些人頂多算是淡然。洛聞川在看傷口時，那種目光更接近于淡漠。

很奇怪，明明這個人看起來那樣脆弱，卻又讓人覺得這樣深不可測。

遇見這種外傷還不聲不響的病人實在少見。簡單處理完傷口，護士剛準備誇一句這病人挺堅強，下一秒話還沒說出口，就看見洛聞川望着病房門口開始掉眼淚。

“淩哥，疼……”小孩兒聲音軟乎乎的，一句話能給人心都聽化了。

護士看了病房門口站着的俊俏人物一眼，笑了笑，端着醫療盤走了出去。

宋淩走過去，坐在凳子上，看了一眼洛聞川的胳膊，笑道：“剛才不是還好好的。”

“就是疼。”洛聞川眼裏那眼淚跟斷了線的串珠似的，啪嗒啪嗒就打濕了紗布。

宋淩看這架勢，趕緊坐過去把洛聞川纏着紗布的胳膊挪了挪。

小孩兒的手很好看，這會兒小臂被包着，幾根細長的手指頭露出來，顯得格外可憐。

“胳膊疼還是腦袋疼？”宋淩問了一句。

“哪兒都疼。”

“那麽辦？”宋淩問了一句。

洛聞川想了想，十分認真的說：“要淩哥親一親就好了。”

“只是親一親就能好嗎？”宋淩看着他。

洛聞川被宋淩這目光看的心下發熱，他低下頭委屈道：“淩哥說了，要看看我的極限，我得忍着。”

這小孩兒，居然還記着他的話。

“不看了，你想做什麽都可以告訴我。”

“真的？”

“嗯。”

宋淩看着洛聞川眼睛裏升起的光，忽然覺得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洛聞川這個人優不優秀是自己的事兒，他沒有必要非要求小孩兒把事情做到最好。

即便洛聞川是個什麽都不會做的廢物，只要這人健康的活着就好。

洛聞川見宋淩答應，生怕他反悔了似的，靠近人懷裏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

宋淩被他這句話弄的有些跳躍，他瞥了洛聞川的胳膊一眼，嚴肅道：“你知道自己受傷了嗎？”

“知道，所以才讓你在坐在……淩哥答應過什麽要求都可以提的，不能反悔。”

洛聞川的臉頰染了一抹桃色的紅，眼睛亮亮的，像藏了蒼穹上最耀目的星。他指了指純白被子下自己的腰，然後勾了勾唇角。

“你這樣的要求，有些難為人。”小兔崽子一天到晚腦子裏淨裝些沒用的東西。

“淩哥很厲害的，一定可以做到的，對不對？”洛聞川哄着他，另一只攬過洛聞川的腰，把人往近處帶了帶。

“現在可是白天。”宋淩提醒他。

洛聞川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一會兒就到晚上了，我保證，淩哥會覺得時間過的很快。”

洛聞川的手落床頭的按鈕上，不遠處的門即刻被反鎖。

作者有話說：

宋淩：你這是恃寵生嬌；

洛聞川：Enigma嬌一點怎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