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端木謙等人焦急的等着李戰歌的醒來,當初将他送來的時候,急救室已經準備好了,李東生就和李南生也随後過來了,在這裏焦急的等着,醫院的院長也就是孟家的老大孟田安撫住大家,然後親自為李戰歌診治,等到結果出來的時候,忍不住的皺眉,不過還是嘆氣的去見了外面的人。
等到大家聽到孟田的診斷結果的時候,一個個氣的咬牙切齒,他們竟然敢這麽對待李戰歌,這一個多星期這人竟然肚子裏一粒米都沒有,完全是靠水在維持,就連身上的營養液也是今天才開始的,不知道他是怎麽挺到這裏的。
端木謙一聽:“那他的胃還能保住嗎?”
“說什麽呢?戰歌的胃雖然不太好,但是也沒有那麽嬌弱,總好在他這幾天有攝入水分,雖然不至于胃萎縮,但是總是要養一段時間才好,不然對他将來的身體極其不利,你以後要小心的給他調養了,對了最近就給他吃些調理的藥膳,一會兒我給你膳食單子。”
端木謙點點頭,“那他什麽時候能夠出來,我想守着他,他身上那麽多的傷你給他好好的處理了,換洗衣物已經準備好了。”
孟田拍了下端木謙的肩膀,“他身上的傷大多都是摔倒時的擦傷,不過很多,你要小心些。”
端木謙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他這幾天後悔的不行不行的,就因為倆人尤其是李戰歌不喜歡那麽些人跟着,他就讓他們離着遠一些,也是自己大意了,就被人鑽了空子,他現在悔得不行,真希望那些人的目标是自己,這樣戰歌也不會受這麽些罪了。
李東生看到他那個樣子,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了一下,只是李南生卻不是那麽想的,他看這裏這麽多人就說:“阿謙,我們談談吧。”
這幾天的事情讓江津也病倒了,今天一聽說兒子被找到了,硬撐着要來醫院,就想第一時間知道李戰歌的消息,不過被李南生留在了家裏,李南生和李東生一起過來的,現在知道了,就放心了,可是他現在對端木謙有些想法,倆人來到一間空着的病房。
李南生對于端木謙有了看法,李東生看在眼裏,心情也不怎麽好
端木謙的心思如此的缜密,他也是明白這一點的,于是等到進了病房,他一下子就跪在了李東生和李南生的面前:“對不起,伯父,是我沒有照顧好戰歌,你們要打要罵我都受着,可是請相信這樣的事情,絕對的沒有下一次。”
李南生生氣歸生氣,不過理智還在,他真想揍他一頓,不過想着他要是揍了端木謙,李戰歌一定會心疼的,于是他說道“:記得你說的話,我不想看到戰歌在出事,他是我的心肝啊,要是在發生這樣的事情,那麽我就要考慮你們倆在一起是否真的合适,一個連自己心愛之人都保護不了的愛人,是不配做合格的伴侶的。”
端木謙被李東生扶了起來:“你對戰歌的心,我們都看在眼裏,這次是個意外,但是也給我們提了個醒,帝京這麽大,就那麽倆人就能把戰歌帶走,說明我們防範的時候,還是有疏漏的,所以以後要注意了,這次的事情是個教訓,好在沒有受多大的傷害,這樣我和家裏人也就放心了,我們都是做人父母的,雖然有時候說的話不免有些過了,但是還是請你諒解吧!”
這倆人一唱一和,一個個說的話,敲打的端木謙愣是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甜棗大棒一塊下來了,他也只有受着了,誰讓人是在他的手中丢的呢。
等到所有的人離開以後,端木謙留下來了,他要在這裏守着李戰歌,此時李戰歌已經被送進了加護病房。
看着昏迷的人,端木謙的心裏抽抽的疼,本來快快樂樂的小孩,這才幾天啊,就這樣了,眼角有些泛紅,就在這時候護士送來熱水想要給李戰歌擦澡,他的身上有很多的髒東西,還有病號服還沒有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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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謙将東西接過來,然後就将護士請了出去,這些事他來做,他的人誰也不碰。
小心的将李戰歌的衣服用剪刀剪開,因為就是半袖還是純棉的,所以幾下子就剪完了,看到那身上尤其是肚子的部位青紫一片(被人扛着的時候在人家肩膀上磨得,主要是戰歌的皮膚太嫩).胳膊上和腿上都是摔倒時蹭到的,有些地方已經冒血絲了,尤其手背和大腿上還流血了……
小心的把身上用溫水擦洗好,就叫來孟田來處理李戰歌的身上的傷痕,并且有些着急,這都救回來好幾個小時了,這人怎麽就是不醒呢?
孟田将人裏外的進行了檢查了一遍,得出的結論是,太虛弱了,在加上又受了涼,怕是晚上會發燒,要他好好的看着,有事一定要吱聲,他今天晚上不走,剛剛他在急救室裏的時候,簡單的檢查了一下,發現沒有那麽嚴重,才出來和大家夥報告診斷結果的,現在才認真的處置起來,更是将自己珍藏了好久的一顆百年人參拿了出來,現在正在他那屋裏,用炭火給熬參湯呢,孟小七在那看着那。(孟家是祖傳的中醫)。
端木謙出來看到兄弟們都在,然後他讓大家都回去休息,這幾天為了找人,都累壞了,同時吩咐褚二讓他把人給看好了,等到戰歌的事情了了,他親自審。
但是李慕白卻出面打斷了他的話,“現在還用不到你,人已經扣在警署了,這事情得警署說了算,畢竟牽扯的話題很多,等到那頭完事了,在說你現在的任務就是給我守好了戰歌,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們了,那個老疤我們已經找到了他的蹤跡了,據說就在城西那邊的居民區裏貓着呢。”
端木謙惦記着李戰歌,也就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現在他想什麽事都沒有李戰歌正要,還是等到他醒了再說吧!
李戰歌身上一陣冷,一陣熱的,感到一會在冰上凍着,一會在火裏考着,怎麽的想醒都醒不過來,有時候他真希望自己就這麽死了才好,這種折磨太難受了……
在一陣冷熱的折磨中,他仿佛看到了他在現代時的世界.
好多的人啊!而且都是他熟悉的人,有學校的校長大人,還有同事,以及過往的所教過的學生,以及一些比較處得來的朋友,而大家所在的地方竟然是一座靈堂,靈堂中間的牆上挂着自己的相片.
李戰歌不用想就知道這是他的追悼會,這下子肯定了,自己在現代是真的死了,再也回不去了,正傷心的時候,聽到有人在叫自己,聽着耳熟不過還是沒能夠醒來。。。。。。
話說第二天一早,李戰歌費了好大的勁頭,才睜開眼睛,首先是一片白,然後是醫院裏消毒水的味道,在然後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人緊緊的攥在手裏,不用問只感覺就知道這只手的主人一定是他想了好多天,就怕再也見不到的人,(主要是倆人沒事的時候,就手牽手,都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再說了陌生人也不會随便的亂拉別人的手)。
于是這眼淚就湧了上來,怎麽的也止不住,他想往他的身邊靠靠,可是身上太疼,動一下都難受,而且也,沒什麽力氣,可是端木謙卻睡着了,他本來想叫他的,不過忍住了,就是一個勁的哭,委屈啊!
想他在現代大好青年一枚,因為一塊香蕉皮莫名其妙的來了這裏,好家夥可下是有機會回去了,(做夢的時候),竟然看到自己的追悼會,他能不委屈嗎,好好的招誰惹誰了,被人綁架了,還不給吃的,連吓帶餓的關了一星期,可下逃出來了,還不敢走大道,就怕被人發現了,在逮回去,黑燈瞎火的,也不熟悉地形摔了好幾個跟頭,手和腿都破了,頭上也磕了,還怕自己昏過去,在凍死在野外,雖然是五月了,可是夜裏也挺涼的,自己的衣服也被他們帶走了,就穿了個短袖。
穿越來這以後受到的呵護,大家都是捧着護着,哪受過這種委屈,被人餓了一星期,可下吃了口粥都沒留住,直接就吐了個幹淨,他現在的想法就是等到好了就讓那個安山和他的同夥,也餓一個星期,讓他們嘗嘗那滋味。
端木謙雖然說人睡着了,但是還是很警覺的,感到李戰歌的手在動,就立刻擡起頭,看李戰歌。
當看到李戰歌的時候,就見小家夥正哭呢,心裏疼的跟什麽似的,酸澀的不行,用另一只手幫着擦眼淚,“別哭了,現在安全了,有我在呢。”
李戰歌哭了半天,總算是發洩夠了,再說了自己一個爺們哭有點兒太娘了,就有些不好意思,然後他忽然說道:“謙哥,抓我的人抓到了嗎?就是安山他們,你們星光攆走的那個天使樂團的主唱和他的組員。”
端木謙點點頭:“好好的養着,那些事情你都不用管了,人都抓住了,都在警署呢。”
李戰歌點點頭,忽然說道:“謙哥,我餓,我都一周沒吃過東西了,就吃過一口粥還都吐了。”
“好,等着我讓人給你弄吃的去,你先等着。”說完就要走出去,可是李戰歌一把拉住他:“什麽都成,只要是能夠填飽肚子就成,我現在能夠吃下一頭牛。”
端木謙拍拍他蒼白的小臉:“恩,等着我先找孟田過來,看他怎麽說?”然後按動了病房裏的呼叫器。
不一會兒進來一群人,孟田打頭身後是一幫之兄弟,看到這麽多人李戰歌都不好意思了,自己此時就像個猴子,得兒誰誰看,然後将自己的頭一偏,表示不想讓大夥看到他的狼狽樣子。
孟小七更是将熬了一夜的參湯端了過來:“趁熱喝了吧,戰歌,這個很補的。”
李戰歌一聽,沒吃的有喝的也行啊,就想坐起來,結果還沒等坐呢,就被端木謙給按住了,“我來喂你吧,你就好好的躺着,你的血糖都很低,在起那麽猛在昏過去,就熱鬧了。”
李戰歌點點頭,乖乖的等着,等到端木謙将參湯一點點兒的給他喂了之後,他攥這端木謙的衣角:“謙哥我想給我爹他們打個電話。”
李戰歌的話,給端木謙提了個醒,他拿出手機遞給了李戰歌,然後就招呼兄弟們到外間坐,他們要商量一下善後的事情,畢竟為了李戰歌驚動了這些人總要安撫一下的。
另外這次的事情怕是已經讓人注意到了李戰歌,甚至有些人都在懷疑李戰歌的真實身份,竟然讓帝京各方面的大人物都出面幫着一起尋找,就連總統閣下都出面下達了命令,不惜一切代價找到李戰歌。
李戰歌對于這些事情是不知道的,他首先拿起電話先給家裏的爺爺奶奶去了電話,說自己很好,這一周出去采風去了,準備回去在出張專輯,挂斷電話後,又給江津去了電話,告訴自己現在很好,就是餓,想吃東西,還哄了一下江津,要他好好的上班,自己現在很好,不用擔心,等到過幾天就會去看他雲雲。
接着他拿起電話給李慕白打了電話,“哥,我要這幾個傷害我的家夥,先餓一周,只給水,還不能太多,每天就一瓶,讓他們也嘗嘗餓肚子的感覺。”
李慕白聽了後,差點兒沒笑了:“這家夥,這是得多小心眼啊,不過一周怎麽夠那,怎麽的也得十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