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逃婚?
離開路承安家,蕭昊明陷入凝思,她會哪去了呢?
她又能哪去呢?她有地方去麽?
她即便,即便反悔,不嫁他,也不可能就此逃走,再也不回來吧。
她不是還想嫁蕭立軒麽?
想到蕭立軒,蕭昊明手中握拳,他在哪?方才似乎沒有看到他。
會不會路搖這次反悔跟他有什麽關系?是他做了什麽事麽?
蕭昊明擰着眉,快步往自家方向走了去。
急喘着到家裏,他四處找着蕭立軒,一通尋找下來,果然沒有找到蕭立軒。
蕭昊明怒極,蕭立軒!若是你真敢教唆她不嫁我,即便你是我侄子,我也必不會饒你!
蕭昊明臉色陰沉的離開蕭家,搜尋着蕭立軒和路搖的下落。
他們會去哪裏?
假設蕭立軒真做什麽事讓路搖不嫁他,又會将她帶到哪去呢?
他該不會将她帶到鎮上去避風頭了吧?等他氣過了再回來?
這麽一想,他不敢遲疑,趕緊往鎮上尋去。
到鎮上,他先去了車站,在确定蕭立軒沒有帶着路搖來車站後,又挨個的旅館尋問情況。
但都一無所獲,蕭立軒似乎和路搖憑空消失了一樣。
Advertisement
蕭昊明不相信人會就此憑空消失,所以,他沉思了一番後,又從鎮上趕回了村裏,在村裏四處搜索着兩人。
甚至搜去了蕭立軒工作的地方,仍舊是一無所獲。
眼看天都要黑了,他還沒有一點他們的下落的頭緒,蕭昊明手中緊緊的握拳,該死!他們究竟跑哪去了?
陰沉着臉,蕭昊明決定回家拿上手電筒再繼續找,路上,他忽然眼尖的瞧到了些什麽。
那是一些白色的沫子,在路中間灑着,并不算多,可他卻鬼使神差的想要知道是什麽東西,所以蹲下身子拿手捏了捏,并且放在鼻尖嗅了嗅。
這味道……
蕭昊明眸子一沉,這是害人的藥!
蕭昊明前後看了看,忽然明白了些什麽,也許,路搖不是自己反悔的,她是出了事!
是有人想要害她!
那麽蕭立軒呢?他又為什麽不見了?總也不能是他想害她吧?他了解他這侄子,雖然他性子剛直,很多事不會拐彎,可他不是個敢害人的人。
是有人想要害他們兩?陷害他們倆?
假設一下,路搖在結婚當天,和自己的侄子發生不該發生的事,這事該是多大的醜聞?
別說是路搖了,就連他這侄子估計都要活不下去了,他們會被村裏人的唾沫星子給淹死的。
如果真是有人要想害他們,這分明是想要他們死!
究竟是誰這麽狠?他們又得罪……
念頭到這裏忽然停住,蕭昊明想到了個名字。
于秋水!這個女人之前都對她動過手,說明她們之間有怨,而之後,朱向明幾人又因為路搖的事教訓過于秋水,她應該和路搖積怨更深了。
憑這種人的性子,想再一次殺她也不是不可能。
他得趕緊去找于秋水,讓她告訴他,路搖他們究竟在哪!
蕭昊明急趕回家,拿上手電筒,騎上自行車去了鎮上找于秋水。
知道名字,又知道是在鎮上,要找人就很容易了。
蕭昊明問了幾家商店的人就問出了于秋水的下落,他立即驅車趕了過去。
到地方,他停下自行車,伸手敲門。
敲了會,沒人回應。
蕭昊明看了眼,轉去了屋子後頭,直接尋了個合适的地方翻進了院子裏頭。
他也不怕被人發現,大咧咧的翻進去了。
入內,他徑直朝屋裏頭走去。
院門是關着的,但裏邊的屋門是開着的,他沒費力氣就進了屋。
進屋裏頭,他就聞到了濃烈的酒氣,很濃,熏人的那種。
他沉下臉,掃視一番,在一個房間裏瞧到了疑似于秋水的女人。
她躺在床上,穿得很性感,頭發亂糟糟的,因為喝了酒,臉上紅紅的,整個人倒是顯得風情萬種。
可蕭昊明對此無感,只想找到路搖他們的下落,所以他徑直走到于秋水面前抓起了她的手腕。
于秋水大約是醉得太厲害了,一點動靜都沒有。
蕭昊明卻是直接将手腕一折,只聽得咔了聲,于秋水被痛醒了。
她睜開眼,看到蕭昊明眼神陰冷的看着自己,張了張嘴,正要說話,就聽他道,“告訴我,路搖在哪?”
于秋水不知是不是醉得太厲害了,竟也沒有否認自己知道她的下落,而是咯咯笑了起來,笑得有些得意。
蕭昊明怒極,又抓起她的另一只手用力一折,咔。
脆響聲響起,于秋水疼得冷汗直流。
她憤怒瞪着他,“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他們在哪裏的!”
果然還有蕭立軒?
蕭昊明垂眸,“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就慢慢的折騰你,至死為止!”
他噙起冷笑,又開始折着她的手臂。
于秋水這時候想要反抗,可是她本就醉着,加上力氣不如蕭昊明,沒有反抗成功,被他又折了手臂。
于秋水即便是在醉意的麻痹下,減輕了一部分的疼痛,但是一次被折三處地方,再怎麽麻痹也疼得要命。
她瘋狂大叫起來,“你就算知道他們在哪裏,那也晚了,晚了!”
“他們已經背着你幹完了要幹的事,你什麽都做不了了!”
蕭昊明咬牙,伸手抓住她的下颌,“告訴我,他們在哪?”
他抓得很用力,仿佛要捏碎她的下巴,一點沒有憐香惜玉。
于秋水痛得眼淚直落,“放開我!”
“我只說最後一次,他們在哪!”他又重複了自己的話,手中力氣更大了。
于秋水看着他,只覺得這個男人跟惡魔一樣,她不敢賭,只得道,“蕭立軒家附近有一個棄掉的屋子,他們就在那裏。”
棄掉的屋子?是好久沒人待的廢棄屋子?那是他們家後邊第三家的位置。
蕭昊明估出地方,不再停留,沖出她家,騎上自行車着急離去。
于秋水看着他的背影,嗤笑,找到他們又怎樣?晚了,晚了,該做的,不該做的,他們都做完了,他能做的,就是看着他們尋死覓活。
她出了那種事,還能活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