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真實的楚夕薇 (24)
中的戰鬥力,那是絕對不會收服得了楚夕薇這個變态的妖孽的。
郝蓮暗暗笑笑,不過依照資料上對龍琛的了解,那個男人絕對是奇葩中的戰鬥機,而且戰鬥能力還是非同一般的那種,要不然幾次交鋒眼前這個正充當忍者神龜的某女怎麽會落了下風呢。
真是萬分期待呀。
104 緋聞
果然不出意料,宴會晚上的庭院裏發生的還是被記者拍到了,不過好在月光昏暗,沒有拍動當事人清晰的面容,但是他們的名字還是被記者聽到了。
第二天一大早,楚夕薇還在睡夢中與周公共同探讨下棋的奧妙之處的時候,郝蓮已經起床收拾好一切打算出去買早點了,寧寧漓漓不在這裏住,兩人的廚藝不佳,只能每天早起去小區的早餐店買早點回來。
每天買過早點,郝蓮習慣性的買一張國際新聞還有A市新聞,結果剛付過錢,正打算看的時候,眼光一不小心看到了報攤上的一張八卦新聞報紙,一張灰暗不清的圖片,看不清圖片上的長的樣子,但是那個顯然的名字還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郝蓮嘴角忍不住的抽搐起來,因為那個很顯然的名字正是某個正在呼呼大睡的某女的名字——楚夕薇。
見鬼了,郝蓮咒罵一聲,然後有掏錢将那一張報紙買了下來,慌忙回家問問楚夕薇這是怎麽回事,邊走還一邊思索着,這貨什麽時候又有一個哥哥,還是A市的市長,看起來長得不錯,不知道是不是楚夕薇這貨看着人家市長長得漂亮,伸出了魔爪。
郝蓮暗自思索着,這市長長得玉樹臨風,溫潤雅致,翩翩君子,怎麽就能被楚夕薇這二貨被騙到了呢,他腦子是不是有什麽問題。
還是不要管這些了,還有一條爆炸性的新聞,光彩閃閃的幾個彩色大字——二女争一男,究竟花落誰家?
丫的,要不要這麽驚悚啊,郝蓮仔細辨認着,模模糊糊的身影還有一章晦暗不明的一張臉,還是有點印象的,這不就是那個什麽來着,哦,好像是楚二貨在英國時候的同學兼朋友,當時就知道這男人不是好鳥,現在竟然還把薇薇弄上了娛樂新聞頭條,看看這報紙上寫的,灰姑娘的艱難愛情,媽的,不知道就不要瞎寫,什麽灰姑娘,還艱難愛情,難道你們這些記者都是睜眼吃白飯的,沒有看見薇薇這貨看不看這什麽于澤南一眼嗎。
郝蓮飛快的上樓,在電梯裏等待的幾十秒都覺得漫長,到了家門口就哐的一聲打開門,蹭蹭的跑到楚夕薇的房間,看着正在睡夢中傻笑的某女,她就氣了,真是髒死了,口水還在流,不知道想着吃什麽好吃的。
郝蓮陰森森的笑一聲,擡起修長的腿,彎曲,猛地,伸直,只聽得砰一聲悶響,一腳踹到楚夕薇摟着被子的鼓鼓臀部上。
楚夕薇瞬間将眼睛睜開,清晰可見,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了,正要打算防衛,結果一擡眼就看見郝蓮立在那裏,修長的美腿還保持着擡着的狀态。
楚夕薇吼叫:“靠,你大早上發什麽瘋?”
“我發什麽瘋,你說說你昨天晚上發什麽瘋,是不是又禍害了一個偏偏美男子。”郝蓮坐在床邊,将手裏的報紙直接扔在楚夕薇那一張頭發淩亂好像是一個瘋婆子似的,腦袋上,“自己看看吧,啧啧,沒有想到呀,一個小小的宴會會有這麽一個風波,我說你這貨是不是嫌現在的生活太美好了,缺乏激情是不是,總想弄出點風波好讓大家都知道你楚夕薇是誰,這頭版些的可真好呀,二女争一男,究竟花落誰家?啧啧,你看着名字起的,多有風波的味道。”
楚夕薇這才将手裏的報紙看一遍,臉色頓時綠了,“這記者是怎麽回事?”
“你說是怎麽回事,記者你還不知道,都是捕風捉影的,恨不能将螞蟻一點大小的事擴展到恐龍級的大事,還有這市長是怎麽回事?”郝蓮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問道。
楚夕薇斜睨她一眼,“你說這麽多就是為了問市長是怎麽回事吧,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知道。”
郝蓮呵呵笑道:“不錯,我就是奇怪這個市長,什麽時候成了你哥哥,難道你是見這位風度翩翩優雅高貴的市長大人長得很有風範,于是伸出魔爪,唉,市長真可憐,碰到你這種妖女。”
“什麽呀說的都是。”楚夕薇整整自己的海草般淩亂不羁的頭發,道:“我和他之前就見過一面,就是那天你和漓漓來得那天,我不是耽誤了時間嗎,就是趕着去追他了,救過一激動就将你們忘記了。”
“啪”一巴掌摔在楚夕薇的肩膀上,薄薄的睡衣擱不住掌風,楚夕薇背着一巴掌扇的龇牙咧嘴的,郝蓮氣得差點頭冒黑煙,“你真行,我和你女兒那天在機場等了足足一個多小時,結果你竟然追男人去了。”
楚夕薇整了臉色,“你以為我是見一個追一個,還不是因為他長得真的和我哥哥很像,我就追上去一探究竟,結果不是,昨天在才知道他原來是A市的市長,我當時和溫振華一群人在院裏,你不知道那一夥人真不是人,丫丫的,欺負本姑娘沒有後臺,結果這韓修文一出來就立即萎縮了。”
郝蓮皺眉,“我怎麽不知道你還有一個哥哥。”
楚夕薇撇嘴,“你當然不知道,我又沒有說過,再說我剛才也說過了那個韓修文只是和我哥哥長得像而已,但是眼睛的顏色不一樣,他是普遍的大衆黑,我哥哥的眼睛是淡綠色的,這麽簡單的區別我還能認不出來。”
“你還是第一次說起你自己的家庭。”郝蓮諷刺的一笑,“我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都不知道。”
看着郝蓮臉上出現的悲傷之情,楚夕薇嘻嘻一笑,哥們兒似的拍她一巴掌,“我們不就是你的家人,現在想這些還幹什麽,再說我哥哥若是再世,我也許還不會認識的你們呢。”
“也是。”郝蓮長舒一口氣,将剛才的郁氣一掃而光,“還沒有說呢,你和這個,呃。”不好意思忘記名字了,郝蓮又從楚夕薇手裏将報紙拿過來看一眼,“你和這個于澤南還有溫晴晴到底怎麽回事,我看的都蛋疼無比。”
楚夕薇不懷好意的看一下某人的某地,邪笑着問道:“你有?”
“去你丫的。”郝蓮又飛出一腳,“現在說正事呢,現在就先不說這個帥氣的市長大人了,就說這個什麽兩女争一男,怎麽,你昨天晚上不會真的趁着天黑和他花前月下約會了吧?”
“怎麽可能?”楚夕薇像是看神經病一樣看着郝蓮,“你覺得我做事會偷偷摸摸的,既然要做那就是光明正大,昨天只是我打算回來的時候,走到院子裏就聽見他在叫我,朋友一場,而且他當時在英國的時候還幫我很多,再加上宴會開始之前他就說過要和我談談,所以當時我就停下來想聽他說什麽,結果有狗仔聽見了,還胡編亂造來着。”
“也就是說報紙上說的不是真實的。”
“也不全是,有一部分是,昨天晚上于澤南确實表白了,不過我還沒有說什麽呢,就被溫晴晴打斷了,然後就沒有了。”楚夕薇解釋的很簡單,其中那些說出來也沒有用,浪費口舌而已。
“就這麽簡單?”郝蓮不相信,這報紙上不是還有一巴掌嗎,她指着一段文字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不就是一巴掌嗎,不過有點不爽。”楚夕薇撇着嘴,将自己的的衣服換上去,然後将睡衣仍在床邊的衣簍裏面,“若不是怕把事情搞大,她那半張臉就毀了。”說着說着,楚夕薇聲音變冷。
“哦。”郝蓮看着手裏的報紙,“那你今天打算怎麽辦,雖然你的臉看不清楚,但是上邊清楚的寫了你的名字。”
“還能怎麽辦,涼拌,該怎麽辦還怎麽辦。”無所謂的說道。
“你能耐!”郝蓮似誇實貶的說道,“好吧,我将早餐買回來了,我已經吃過了,你一會兒你自己吃吧,我要去接兩個小家夥上學了,拜。”
楚夕薇伸出手,揮動兩下,表示再見。
郝蓮出去之後,楚夕薇重新将報紙拿過來又看了一遍,然後随手将之扔進垃圾簍裏,穿上拖鞋就出去了。
……
韓家大宅
A市向東的接近郊區的地方,有一段黃金地段,那是青山綠水,綠樹成蔭。
四周種着白玉蘭,此時正是開花時節,花開正盛。
白玉蘭花是一種簡單而純粹的花兒,它有着玉一般的質地與高貴,高高的綻放在枝頭,沒有綠葉的陪襯,只是一朵朵白的有些許清透的花瓣,在朝霞春陽下如此的輕盈美好她的話自仿佛就是婀娜多姿、飄逸不浮的女子,香氣襲人,清新雅致。
蜿蜒的山路像是彎曲的小溪,綿延而上,幹淨整潔的柏油馬路,一塵不染,在盤旋的山路邊上,不時的出現一座座的別墅,這裏是A市的第二個特殊之地——這裏居住的大多是為官的政界之人,或者是軍界之人,沒有一定的能力不可能住在這裏。
從底部大約行走二十分鐘的路程,那一坐落着一棟古雅氣息的院落,傳承了傳統建築的精髓,保持着觸痛建築容納古雅、簡潔、富麗于一體的獨特藝術風格,以大自然為皈依,其簡約雅致的外圍、富人情味的內廷結構,內涵雅致,外露經典。
此時正門大廳裏面坐着兩個人,一個老人,滿頭白發,雙目含光,一雙眼睛不似許多老人那樣混濁,獨顯清明,神采奕奕的坐在那裏,面色井然;一個男人,面如冠玉,眸若星辰,俊逸出塵的面容,儒雅別致的氣質,他好看的嘴角噙着一抹微笑,靜坐那裏。
男人正是韓修文!
大廳裏靜悄悄的,時而伴随着淺顯的呼吸聲。
老人率先忍不住開口說道,渾厚的聲音宛若洪鐘,“你說說,到底怎麽回事,什麽時候有一個妹妹,我怎麽不知道,看來人年紀大了,腦子也不好使,爺爺都是不知道自己有一個孫女了。”
男子淺笑:“爺爺今天一大早把我叫回來就是因為這件事?”
老頭瞪眼:“你說呢,多大的一件事,我們韓家憑空多了一個妹妹,若不是你表弟今天早上給我打電話我還不知道,你看看這個女人,兩女争一男,這樣的女人你怎麽認識的。”
韓修文不急不怒,心平氣和的說:“爺爺,你相信這種八卦娛樂的報紙,還是相信你孫子我的眼光。”
韓老爺子惡狠狠地瞪着他,他是相信自己孫子,但是無風不起浪,那些記者既然敢這麽寫,那就表示不是空穴來風,而是有一定的事實根據,“無風不起浪,我是相信你,但是你能和我解釋一下這是什麽,我們韓家是什麽家庭,你知道的,從來都是緋聞的絕緣體,你剛認識這個女人就弄出了這麽難聽的話,簡直讓我們韓家丢臉。”
韓修文打趣說道:“喲,爺爺,不簡單啊,絕緣體都知道什麽意思了。”
“你別在這給我插科打诨,我正說正經的呢。”韓老頭雖然像是在呵斥韓修文,但是面子上的洋洋自得可不是假的。
韓修文眨眨眼,沒有說什麽。
韓老爺子從小不怎麽喜歡讀書,後來當兵結果出頭了,當年在軍隊裏可是赫赫有名的,人稱——文盲司令。
若是讓他寫字讀書,那簡直能要了他的老命,若是讓他上陣殺敵,他絕對會提前十天高興的睡不着覺。
只不過後來娶了韓奶奶之後才慢慢變了一點,因為韓奶奶是書香門第,年輕的時候長得清秀可人,上門提親的人絡繹不絕,但是她就是看中了一根筋的韓老爺子,怎料娘家不同意,雖然韓老爺子當年有的是勳章,但是對于書香氣濃重的韓奶奶家,對韓老爺子算是萬般鄙視的,于是兩人成了悲劇。
後來兩人私奔,為了能得到岳父家人的原諒,老爺子這才開始和小學生一樣學習,後來韓奶奶去世,他也沒有改變這個習慣,總歸是一種念想。
“爺爺,我知道你現在很生氣,但是你是沒有見過她,你見過她一定會喜歡的。”韓修文替楚夕薇說好話,既然已經把她當做妹妹,也就是說以後韓家就是她的後盾,那樣就得得到韓老爺子的支持。
韓老爺子現在開始油水不進,只當是韓修文在忽悠他。
韓修文繼續說道:“算了,我現在也不說這麽多,信不信由你,唉,說起來還是爺爺你不願意相信我而已,你就是嫉妒我比你有文化,能得到奶奶的誇獎,而你學這麽多也沒有見過奶奶什麽時候誇過你,你就是小肚雞腸。”
一句話直中韓老爺子的弱穴,他一生氣就立即開口說道:“既然你這麽信任那個丫頭,找時間把她帶來我看看,既然是我們韓家已經承認的,既不能在外邊丢人現眼,壞了老韓家的名譽,這可是我一輩子轉來的。”
韓修文笑了,像狐貍一樣笑的很開懷:“好的爺爺,我一定會将她帶回來讓你看看的。”
韓老爺子這才反應過來,氣得小胡子一翹一翹的,後悔莫及。
……
楚夕薇像往常一樣去溫氏上班,到了溫氏之後,剛進大廳就發現有人對她指指點點的,聲音中帶着不屑。
“就是她,看見沒有,長着一張看起來無害的臉,卻到處勾引人,剛來這裏沒有多久,就和設計部的白總監頂嘴,引得他的注意,前沒多少天不是還有人說她和總裁一起進出,現在又勾引于氏的少董,真不要臉。”
“就是,我聽說了,小道消息說秦氏千金秦小姐已經快要和總裁訂婚了,結果就是她插了一腳,現在訂婚的消息都沒有穿出來,看來訂婚不可能了,現在竟然又勾引咱們溫氏大小姐的未婚夫,竟然讓他表白。”
“這會不會是假的呀,她看起來也沒有那麽壞的。”一聲弱弱的女聲小聲說道。
然後立馬就有一聲尖利的聲音叫道:“你知道什麽呀,你才出大學校門不久,不知道社會上的黑暗複雜,我可是有名的火眼金睛,一眼就能看出來那個是狐貍精的。”
“就是,現在的狐貍精都不打扮的妖豔無比了,該走清純路線了,不知道她勾引了多少男人。”
……
楚夕薇冷笑一聲,不再理會這些,徑直向着電梯走過去,直接上了他們設計部所在的樓層。
進去之後發現溫晴晴不在,她自己坐下來,看着辦公桌上的一張張昨天晚上的報紙,坦然自若的将之扔進垃圾桶。
旁邊似有若無的眼光時不時的飄過來,疑惑、不屑的眼光都有。
楚夕薇全部将其忽視,拿出自己的東西,放在桌上,整理好自己的位置,然後就開始工作。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偉第一個走了過來。
設計部的人中,和楚夕薇關系最近的就是張偉了,別的人不好意思過來,于是就撺掇張偉過來一探虛實。
張偉走到楚夕薇的桌子邊上,順手從旁邊拉過一把椅子,坐下。
楚夕薇挑眉,問答:“有事?”
“我,我,我,我就是,就是想,想、”支支吾吾的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來他想幹什麽,但是楚夕薇能猜出來全部。
“我想知道那件事是不是真的,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我相信你。”張偉目光真誠的看着楚夕薇,眸色堅定。
突然間,楚夕薇覺得自己的眼眶都有點濕潤了,這麽多年,除了那幾個人之外,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麽說相信她。
105
恭喜您獲得一張月票
“其實我也不相信你會這麽做,看那溫小姐的性格就知道。”張偉大大咧咧的,看着楚夕薇眼眶紅了,還以為她是在生氣這個,趕忙說道,“不過我們也知道她不好惹,身為我們董事長的女兒,很多人都想着怎麽巴結她,從她來了我們設計部我就知道她一直看你不順眼,雖然你平時什麽也不說,不和她一般見識,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
說道最後張偉眼睛裏閃現着鄭重嚴肅的光芒,他語氣堅定地說道:“不管別人怎麽說你,反正我是相信的,你是我的朋友,我相信你不會這麽做的,大不了咱們不在這裏幹了,有一句話說得好,此處不留爺必有留爺處,天底下又不止這一家是不是。”
楚夕薇動容,淡笑,素雅金輝,她拍拍張偉呃肩膀,道:“親,有你的這句話我就滿足了,我現在也不想多說什麽,既然你相信我,我也不和你解釋了,就像你說的,此處不留爺必有留爺處,若是這裏真的要解雇我們倆,你就跟我幹吧,不會虧待你的。”
張偉瞪眼,一臉好笑的看着楚夕薇,然後伸手摸摸楚夕薇的頭,滿面黑線的問道:“夕薇,你沒事吧。”
楚夕薇一臉動容之色瞬間龜裂,嘴角忍不住的抽搐,啪一巴掌将張偉摸她腦門的手打掉,惡狠狠的說道:“我好得很!”
“那你說什麽胡話?”
“我說什麽胡話了我?”她說什麽了,不就說了一句以後就跟着她混嗎,這就話有問題嗎,她說的可是真的,如果溫晴晴強行要溫振華将她解雇,那她只好另覓去處了,不過既然現在有張偉這個朋友了,而且看他在這裏也沒有什麽地位,就順便幫助一下。
“跟你混?”張偉扁扁嘴,“我們現在如果真的被這裏解雇的話,以後說不定我們就不能在珠寶設計圈裏混了,你現在還樂觀嗎?”
楚夕薇疑惑:“為什麽?”
張偉無語瞪眼,這家夥是什麽來歷,這麽顯然的問題都不明白嗎,不過他還是解釋道:“你也知道的,溫氏現在在世界設計圈裏都是赫赫有名的,如果我們是被解雇的,到時候還有哪家敢要我們,剛才我那樣說只不過想讓你不要擔心罷了,你要好,說你胖你還真喘上了,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說不定就要去喝西北風了。”
楚夕薇瞪眼:“這麽嚴重?”
張偉給她一白眼:“你以為呢。”
“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現在做什麽都于事無補的。”
“也是。”
“好了,我覺得你再在這裏和我說話,走的可能不是我了,也許是你。”楚夕薇眸光飄動,想張偉身後不住的飄着。
“啊,怎麽了?”張偉還真是不管窗外事的貨,完全沒有注意到楚夕薇的目光一直在看他的身後,還不知所以的問道。
“因為你一直在上班時間拉攏同事閑談,完全把設計部當做茶餐廳,想聊就聊,想走就走,你說我們設計部要你幹什麽?”陰森森的嗓音沖張偉的身後傳了過來,順帶着将一股寒氣極強的西伯利亞寒流壓了過來。
張偉嘴角抽動,眼睛不敢轉頭,一直沖着楚夕薇眨眼:你怎麽不說總監在我身後?
楚夕薇也順勢眨眨眼:我剛才說了。
張偉回之以眼神:我怎麽不知道?
楚夕薇繼續眨眼:我剛才不是一直在看你的身後,但是你不注意,這能怨我?
張偉終于不再眼神說話了,顫悠悠的慢吞吞的轉過身,擠出一絲笑容,咧着嘴角顫聲問道:總監早上好。
白藤目光陰森,聲音更陰森:“早上好。”
張偉:“呵呵,今天天氣不錯呀,總監,對了我還有事要忙,就不打擾總監了,再見。”
白藤冷笑,然而你想想,一張滿臉是毛的大毛臉,再配上一記好像是笑容的表情,那是什麽樣的情況,若是真的一只熊還很好,說不定好多人立即雙手捧心立即尖叫“可愛!”但是,現在請注意,這是一個人,而且是一個身材彪悍的男人,出現這麽一個笑容,半夜出來出來,一定不怕鬼,說不定還将黑白無常吓得屁股尿流二話不說直接滾回地獄。
張偉一看這樣的表情全身的皮都繃得緊緊的,說不出話來。
白藤收起滲人的笑容,冷聲道:“設計部要你幹嘛,是來說閑話的?”
“不、不、不、是是。”聽,這人被白藤吓得說話都是結巴的,看來這白藤在設計部衆人的心裏不單單是溫氏總監的存在,那就是一個催命的閻羅王。
“滾!”然後就是張偉火燒屁股一樣瞬間消失了。
白藤這才轉過身,如炬的目光掃視一下全場的人,包括楚夕薇在內:“你們給我聽好了,在這裏,老子不想再聽見唧唧歪歪的聲音,如果再讓我聽見,都他媽收拾東西滾蛋,老子不要這種像長舌婦一樣的東西,什麽樣子,你們是設計師,不是狗仔,我再說一遍,如果再讓老子發現,你們自己就看着辦吧,不要看老子脾氣好就一直鬧騰,老子鬧騰起來能鬧騰死你們。”
脾氣好?聽到這句話,楚夕薇覺得自己的脾氣那就算是神級的了。
在場的人無語不在抽動着嘴角,顯然被白藤這句話給吓着到了。
白藤看着在場的人的表情,沒有說什麽,但是神情卻是更加冷冽,寒氣直冒,不一會兒的功夫蔓延了整個設計部,本來還有人想要笑的此時一絲笑意都沒有了,都是被白藤這座現場是做冰塊的人給冰封了。
“我的話還有誰有疑問?”白藤再次掃視一眼,問道。
“沒有!”異口同聲,聲音很大,生怕白藤聽不見似的。聽到回答白藤臉上的寒氣才稍稍消散些,回頭又對楚夕薇說道:“楚小姐,你跟我菓”
楚夕薇慌忙道:“是,總監!”問答很幹脆,白藤倒是有點詫異了看了她一眼,也沒有說什麽,然後徑直離開了,楚夕薇趕緊跟在他的身後。
“進來之後将門關上。”走在前面的白藤在進門之前吐出一句。楚夕薇跟上來将門關上,看着白藤一臉大爺的坐在像是太師椅一樣的椅子上,很恭敬的問道:“請問總監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沒事。”白藤吐出兩個字,拿起手裏的設計稿不知道在塗畫些什麽。
暈倒!
楚夕薇看着眼前這個說事有事找她的某只,黑線,“既然總監沒事,那我就先離開了。”
“不急。”頭也不然後又說了這句話。
楚夕薇覺得自己腦袋已經重重的墜了下來,然後又吃力的擡起,道:“總監,請問我可以坐在這裏嗎?”她的人生格言就是有坐的就絕不站着,可以躺着就絕不坐着。
“可以!”還是給楚夕薇一個大大的頭頂。
百無聊賴,楚夕薇也不知道幹什麽,手機也沒有帶着,只能掰着自己的手指頭一根一根的數着,
一根!
兩根!
三根!
……
終于,在她不知道将自己的十指修長纖細的手指輸了多少遍,白藤老人家終于開了他的尊口:“昨天是怎麽回事?”
“什麽?”正在沉浸于數數的樂趣之中的楚夕薇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昨天怎麽回事?”白大爺又開尊口重複了一遍。
“就是那樣,報紙上不是寫這嗎?”楚夕薇說道,很随意的樣子。
白藤終于擡起頭,滿目戲虐的看着楚夕薇:“不要給我說報紙上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一項不符合實情,我是說實情。”
“差不多就是報紙上說的那樣。”
白藤詫異:“你不會真的喜歡那個軟弱的不像男人的于澤南吧?”
楚夕薇撇撇嘴:“那不是軟弱好吧,再說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白藤問道,“你們之前就認識?”
“當然了,我們都認識七八年了吧,我十八歲的時候去英國上學,在那裏認識的。”
白藤心裏嘆息,原來老相識了,看來那姓于的一直對這個女人心懷不軌。那姓于的看起來還挺人模人樣的,細皮嫩肉,白裏透紅,根本就不像是一個男人,就是書裏說的那種白面書生,有句話說得好,百無一用是書生。
“你是韓修文的妹妹?”這點白藤很詫異,他對韓修文不是很熟悉,只存在與認識,他是A市市長,而且是新上任的,聽說風評不錯,很得民心,只是沒有想到楚夕薇竟然和他有關系,那可是一個大樹,光是韓家在A市以及鄰近幾市之間的威望,那是溫家所不能比的,但是如今韓家人丁稀薄,韓老爺子有一子兩女,雖然兒子早就死了,但是留下的孫子韓修文可是一個了不得人物,政界炙手可熱,兩個女兒的夫家也是有名望的人家。
白藤捋順着他的小胡子,牛眼一樣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楚夕薇,真是沒有想到,原來他還有這麽硬的後臺,難怪看起來很信心驕傲的樣子,還說可以幫助龍琛,原來如此。
現在經韓修文這麽一說,不少将想查楚夕薇的人此時都想偏了,原來她是韓家的孫女,難怪這麽隐秘,也是,這麽多年都不知道,也不是這麽一時就可以知道的。
“可以這麽說?”楚夕薇斟酌再三,深思熟慮之後,就給出這麽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可以這麽說?”白藤瞪眼,順着楚夕薇的話重複一遍,這是什麽話,到底是還是不是。
楚夕薇眨巴幾下眼,道:“就是這樣的,你認為是那就是。”她又沒有說她真的是韓修文的妹妹,那只是韓修文自己說的,她只是沒有反駁而已。
白藤無語,良久,決定還是轉移話題,“你認識歐氏的新任總裁?”昨天晚上老三說呃,那個和楚夕薇跳舞的男人,看起來傻兮兮的,竟然是歐氏的信任代理總裁。
“不認識。”楚夕薇這點沒有說錯,她确實不認識那個叫沈琮的,只是沈琮認不認識她就不知道了。
“你覺得歐氏的怎麽樣?”白藤裝作若無其事的問道,聽說那個沈琮要想楚夕薇跳槽去歐氏工作。
“很好,至少比溫氏好。”楚夕薇實話實說。
白藤心裏咯噔。
白藤心裏咯噔一下,“比溫氏好?”
楚夕薇點點頭,“當然,歐氏畢竟是世界上有名的,但是溫氏只能拘泥于這一點小小的A市,你說哪個好?”
“聽說沈琮邀請你去歐氏工作,薪水加倍?”白藤說的很平靜,但是楚夕薇覺得這人就是再試探她到底是不是要跳槽。
“也不是沒有想過,但我已經簽約這裏,那就是這裏的正式員工,合約到期的話會走,但是現在合約沒有到期,那就是說我現在還不能走,要不然得付違約金,我還不想破財。”
“不是說歐氏願意付?”
“确實,但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是學設計的,歐氏沒有設計部,我去了哪裏也不知道做什麽,不過若有特殊情況再說了。”
“特殊情況?”白藤不明所以問道。
楚夕薇點頭:“不過請您放心,現在我還不想走。”她現在确實不想走,既然答應了龍琛,她一定會信守承諾的。
“你、”白藤好像不好意思似的,說話有點扭捏,頓了一頓,濃密的眉毛稍稍挑起,接下去,“你和老三怎麽樣了?”
“什麽怎麽樣?”楚夕薇有點不明白他的意思。
“就是你現在對老三什麽感覺?”白藤眼角都是跳動的,說話也有點不自然,這該死的的龍琛,竟然讓他問這種問題,自己就不能問嗎,臉皮不是挺厚的,現在這是覺得不好意思啦。
龍琛今天早上看了報紙之後若有所思好久,然後直接電話白藤讓他問一下,當時白藤就炸毛了,當場問龍琛怎麽自己不問,誰知道龍琛那厮竟然敢威脅他,無奈自己不如人家只好上陣了。
“我對他能有什麽感覺。”楚夕薇覺得白藤這人神經了,竟然問這種白癡問題。
“老三說、”停!
說什麽,楚夕薇看着白藤眼神問道。
“老三說、”又是一遍。
什麽。
“老三說、”第三遍。
楚夕薇怒了,老三說老三說,老三說什麽了,你說完不就行了。
看着楚夕薇出現愠怒,白藤也怒了,他怎麽說,這是龍琛那混蛋自己說的,又不是他說的,只不過是自己不好意思說而已,你怒幹什麽,“老三說他很愛你,你能不能看在他愛你的份上也愛上他。”白藤終于不吞吞吐吐的,一口氣說完,然後就想着這算是什麽話,龍琛這家夥是不是精明的太久了現在出現遲鈍了,竟然說這麽搞笑的話。
啥?楚夕薇覺得最近自己聽力還有眼力問題亟待解決,要不然總出現這種情況,她的小心髒可是受不了的,龍琛說什麽,看在他愛她的面子上能不能也愛上他,他說這話的時候确定沒有發燒還是什麽的,竟然說出這種愚不可及的問題。
楚夕薇張了幾下唇瓣,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什麽,其實她也沒有什麽好說的,現在她說什麽,說不能,但面前這位威風凜凜的總監只是個傳話的,她若是說得不好聽說不定他就不傳過去了,看他剛才的樣子就知道這話一定是被龍琛逼着說的;說能吧,那可能麽,楚夕薇覺得自己腦子有點不夠用了,最後還是無語的好。
“怎麽樣?”白藤絲毫不顧及楚夕薇的感受,還一直追問,“其實說起來吧,老三這人還行的,長得挺好看的。”白藤只能這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