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北國太後
‘不錯,朕也很看好禦前掌史,坐着也無聊,所以前來湊湊熱鬧。’
這一舉動,霎時間震驚了全場,所有人都同時目瞪口呆把視線牢牢定死在舞臺上,難道說那禦前掌史今天使了什麽攝魂術不成,南國太子湊湊熱鬧也就罷了,怎麽連皇上也變得這麽不誤正業起來,竟也願意湊此熱鬧,難道說這叫欣悅的女子真有過人之處不成,不由得一個個卯足精神。
你們兩個大男人到底什麽意思嘛,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跟我犯什麽勁呢,難道還真想讓我跳舞不成。
只見這兩人跟倆門神似的,站在舞臺中。
我頓時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在二人的注視下在我走到衆多樂器中挑了自己唯一認識的古筝,和蕭。
這才發覺自己根本不會彈也不會吹,除了小的時候學過架子鼓以外,自己真的是什麽樂器不會。
楊慕天似看出了我的顧慮,一把接過古筝,很順理成章的放到了自己膝下,對于我那可謂是一臉的不耐煩。
而韓毓豐只見我右手又拿了把蕭,眼疾手快一把搶了過去,主動請纓,為我伴奏。
這倆人今天是怎麽了,不過倒也挺好解決了我的大難題,就這樣,就當美妙的琴音随着嘯聲引起陣陣共鳴時,我突然有了股很奇妙的感覺,不由得放聲唱了起來。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觚濁酒盡餘歡,今宵別離多。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問君此去幾時來,來時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難得是歡聚,唯有別離多!
一曲唱罷,緊接着下半段也一氣合成,而楊慕天和韓毓豐更是随着我的曲調時而緩和,時而低落,融合的天衣無縫,唱着唱着突然想起以前上音樂課時老師曾教過的古典舞蹈,雖說舞蹈的動作有些老套,可有剛好是正是配的這首歌,說幹就幹,這一舞蹈,加唱歌,頓時引得掌聲雷鳴。
永常在在臺上氣的差點沒炸了,而瑩婷公主卻是真心為我高興。
一曲唱罷,音樂竟然還在繼續,擺明還想讓我在唱,可還沒等我來得及,只見一身着華麗宮服的中年女人已經出現在我的面前。
‘這首歌,是誰教你的’
‘是母後,不對,母後你怎麽和閉關之前的容貌沒什麽兩樣,甚至比那時還要漂亮。’瑩婷公主一時激動的說不話來,趕緊跑下臺去,與自己的母後會面,可迎面卻撞上了皇兄冰冷的目光。
文貴妃見狀趕忙也走了下來,可是身後的李彬,卻已不在了身邊。
‘你在問我嗎’我一臉的茫然絲毫沒搞清現在的狀況,對于楊慕天的面部提醒,也是壓根沒看見。
‘是我編的而已’中年女子一聽倒也不生氣,這分明是林榮那年給先皇寫的,這丫頭怎會知,難道是林榮那女人的轉世,這麽一想來,頓時對我充滿敵意。
中年女人不在看向我,而是把目光轉向了楊慕天和韓毓豐身上。
‘如果哀家沒記錯的話,你應該就天兒了,真沒想到時間過去那麽久,當初的稚嫩少年已經出落成大人了,怎麽不記的母後了嗎’中年婦女的聲音久久回蕩在前殿上空,宛如一聲悶雷,霎時驚住了在場每個人。
包括韓毓豐在內都沒有想到站在他們面前看起來也就頂多30多歲的女人,真的是北國太後,而且此時此刻竟站在自己面前,說自己是楊慕天的母後,真真是好笑了。
一些宮女太監已經忍不住大笑了出來,永常在在後面聽得雲裏霧裏的,已經有些不耐煩了,猛地聽到這話,差點沒笑翻在’
而我更是驚得不得了,嘴角抽搐着,看了看瑩婷,又看了看在我旁邊一直穩如泰山,且始終用手扶着古筝的楊慕天,頓時覺得這個世界實在太可怕了,這女人是太後,那麽說來就應該是林榮那個年代的人,可那少說也應該有六七十歲,怎會如此年輕,當真令人費解,不僅如此她這是在幹嘛,竟會當衆認錯人。
還沒等我想明白,便聽楊慕天回話道。
‘母後說的哪裏的話,怎會不記得,母後不僅當初豔若群芳,現在依舊美麗動人,而且來還無影去無蹤的本事,兒臣哪能及上半分。’
太後聽後微微樂了樂,轉身便朝臺階上的座位走去。
而那一國元老,白胡子老頭,見太後入座,很快便迎了上去,衆人見太後回來了,更是說不出來的滋味,紛紛站起來行禮,把剛才對決的事已是忘得一幹二淨,眼下見歸來的太後連誰是皇上都不認得,不禁真的有些為年輕的皇上擔起了憂。
‘皇上,你還好吧’我一邊忍着笑,一邊朝楊慕天那邊問這話。
‘做的不錯’我隐約間聽到了他的四字答話,楊慕天緊随其後,我也以很快的速度離開舞臺。
‘幻術,幻術’我的腦海裏久久回蕩着楊慕天最後跟我說的這個詞,他這家夥究竟想暗示我什麽,親娘啊,若說幻術是仙法,能使人容貌不變,可世界上又怎會有那種東西存在,等一等,既然我都可以穿越,那還有什麽事是不可能的呢。
‘想什麽呢’韓毓豐見瑩婷公主和楊慕天都出于身份關系,有的忙着陪太後,有的忙的會客,自己也沒閑着,乘此機會又湊到欣悅身邊。
‘媽呀,你吓死我了’我一個箭步跳離了好幾步,确定這家夥距離自己夠遠,這才安心的坐到了角落的位子上,默默的注視着楊慕天所在的位置靜靜地發呆,他那‘做的不錯’到底是什麽意思嘛。
‘有些人可真不夠意思,明知道被人抛棄了,還惦念着人家’韓毓豐嬉皮笑臉的走了過來,也不知是真難過,還是裝出來的,不冷不熱的甩出這麽一句。
我一時氣結,你這陰魂不散的家夥‘喂喂喂,你胡說什麽呢,你很閑嘛’
韓毓豐揮了揮扇子,搶話道‘說來你剛才的歌還真唱得不錯,倒也還不如來我南國皇宮當歌女,待遇總比在這兒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