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隆重登場
此時的楊慕天已經坐在看臺正中央,認真的欣賞着臺上表演的開場舞蹈,不時地也會和衆位大臣敬酒說笑,笑的那是從未有過的開懷,永常在見皇上心情好,扭着水蛇腰,走了過去,也不顧別人的蔑視眼光,整個身子癱倒在楊慕天懷裏,很意外的發現楊慕天并沒有排斥,于是更加驕傲的給楊慕天敬起了酒。
‘皇上,臣妾來給您敬酒來了,往年都是梅妃來給皇上獻舞,臣妾心有不甘啊,不如今年,臣妾也舞一曲來給皇上盡興,皇上意下如何啊’永常在一邊妩媚的說着,一邊矯揉造作的把倒好的酒,遞到楊慕天嘴邊。
永常在剛想把酒倒進楊慕天嘴裏,卻被楊慕天一個閃身,酒水灑了自己一身,自己盛裝出席的舞裙徹底成了抹布。
只見楊慕天朝身後永常在的位置淡淡道‘永常在的心意朕領了,先下還是顧好自己的事吧,別賠了夫人又折了兵。’
看着楊慕天朝梅妃的方向走去,更是心中無限的怒火,該死的梅妃,你竟敢害本宮,梅妃你給我等着,我不會讓你好活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永常的陰冷的表情,沒有讓任何人看到,随即自己又換上了另一副嬌媚。
可是在場的人又都不是傻子,包括韓毓豐在內,笑的已經是合不攏嘴的了。
楊兄啊,楊兄啊,你還真有兩下子,把所有女人玩于鼓掌之間。
韓毓豐坐在屬于看臺偏左側,地點本就不太引人注意,這會子阮嘉回來更是沒有幾個人看到,所有人的目光幾乎都放在了楊慕天和那梅妃娘娘的身上了,阮嘉小聲道‘公子,宮裏上上下下我都找遍了,唯獨沒有她’
‘是嗎,有意思。’韓毓豐笑着說道。
‘公子,我再去探’阮嘉一個箭步又要沖出去,被韓毓豐用扇子立即擋了回來。
‘不必啦,既然有好戲看,我們何不呆在這兒看好戲。’
梅妃見皇上來到自己這邊看臺,馬上起來行禮,嘴角堆滿了笑意。
可聽完楊慕天第一句話後随即表情黯淡了下去‘文貴人,還是沒來嗎’
‘文貴人本就不喜熱鬧,往年都不曾在這種場合見她一面,更何況是今年這樣的場面’梅妃言簡意赅的回答完了楊慕天的話,便和楊慕天一起入了座,之後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聊了起來。
‘說到這個梅妃,長相是要比剛才的那個永常在要好得多,不論是言談舉止,還是舉手投足間,都透出了識大體的氣質,難怪皇上喜歡她,甚至明着暗着都還是把整個**都交給她管。’宮女們不約而同的嚼起了舌根。
陶青安見此情此景,也插不進嘴去.
‘你們誰有看見皇上的禦前掌史沒有。’趁楊慕天不注意,陶青安很是焦急的問着被自己派出去找欣悅的手下。
‘你們再給我去找,勢必要給我找到,找不到就別回來了。’
見他們一臉無辜重複的回答着,沒有,沒有,陶青安恨不得自己前去找,可又苦于公務在身,只好作罷。
幾個侍衛見陶青安那一張臭臉,再不走待會準沒好事,于是馬上趕緊跑了個沒影‘什麽嘛,皇上的禦前掌史,皇上都沒提讓我們找,他激動個什麽勁嘛’
‘我猜啊,陶總管,是喜歡上那位叫欣悅的姑娘喽,可惜可惜,這皇宮上上下下我們都找遍喽,就連茅房都沒拉,許是那女人不知道得罪了宮裏什麽人,現在八成是被害死了,丢到宮外,或者是被誰埋了起來,要不然怎會找不到,咱倆也倒黴,怎麽攤上這事。’另一個侍衛也一副不耐煩的表情回應着。
‘你們說什麽,誰死了,你們竟敢說欣悅死了。’李彬正要往前殿趕去與大哥會合,恰巧聽見眼下倆侍衛在茅房前很不耐煩的對話,一時間氣得火冒三丈,不由分說按住兩人的命門,使勁一拉,頓時疼的倆侍衛眼淚直流。
趕忙掩口道‘沒死,那女人沒死,只是找不到了’倆侍衛很可憐的回道,也不知道今天走了什麽黴運,又碰到個災星,而且看樣子此人的武功并不在陶總管之下。
李彬這才發覺自己有些失态,甚至竟然暴漏了武功,剛忙抽回了手。
‘這麽說你們還沒找到她’李彬一邊說着,一邊雙手搭在那倆侍衛肩上。
吓的那倆侍衛更是一身冷汗,深知他的身手,更加不敢說假話。
‘是,是啊’
‘那就好,你們走吧’李彬背過手去,很歡暢的笑道。
‘走,走啦’倆侍衛趕緊以最快的速度朝前方明亮處跑去,可還沒等跑多遠。
只聽啊呀兩聲,紛紛倒地。
‘誰叫你們知道我那麽多事了呢,真是死的好可憐’李彬走到他們面前,從自己袖中掏出個小瓶,朝他們身上撒去,瞬間這兩人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地上僅僅留有一灘血水。
‘你怎麽來了,怎麽又想來給我惹麻煩嗎。’
幻光結界內女人的聲音聽起來清脆極了女人背對着身說話間甚是不耐煩。
‘怎麽會,我只是想知道你把欣悅帶哪去了’李彬一直深信是她帶走了欣悅,所以毫不猶豫的直奔主題。
‘她,你放心好了,在那東西沒有找到的前提下,我自然是不會動她的,而且這次的行動也并非是我的本意,我只不過是按上面的意思來辦事,至于你嘛,就這麽莽莽撞撞來找我,你難道不以大局為重嘛,你要記住,你背負的使命,難道你就……’
‘夠了,我一直都知道,我從生下來便注定逃不開,可是這一次我不想再騙她,我想告訴她,我想保護她’李彬很是無力的回應着,這才發現自己的毒性原來又發作了。
‘何必呢,你這又是何必呢,你明知那老太婆毒藥的厲害性,還敢随便動情,你真是不想活了。’女人見狀馬上把他的穴道給封死,又趕忙喚來紫蘿,綠妩,同時運起了功。
前殿的表演已經表演了将近三分之一,馬上就要到最最激動人心的時刻了,每年梅妃的舞蹈要屬最萬衆矚目的,就連楊慕天當時都不為之一驚豔,可是楊慕天的心思卻從很早以前便已不放在任何女性的身上了。
欣悅到現在怎麽還沒有回來,楊慕天看向四周竟也沒發現她的身影,一向喜歡熱鬧的丫頭,現在怎麽,楊慕天不禁真的有些擔心了,心下不由的有些悔恨不應該在那時故意支開她。
‘皇上,怎麽了嘛’梅妃很會洞察人心,見皇上面漏擔心之色,一時間自己也被皇上的情緒所感染了,雖然每次皇上都掩飾得很好,不露出任何蛛絲馬跡,但梅妃依舊是心知肚明,更何況這回楊慕天的擔優的面容很是明顯,在梅妃的印象中,這是從未有過的。
‘難道皇上怕我待會上臺會出醜,那皇上大可不必擔心,梅梅定會不辜負皇上厚望。’說罷梅妃見臺上舞女逐漸朝兩旁退去,這方才起身。
笑道,‘妾身,今年為大家帶來的舞,名字暫且還沒有想好,可是舞曲都是妾身自創的,妾身代表皇上代表整個**,希望各位大臣,和各位南國朋友,能讨各位一樂,這樣妾身便也滿足了’
梅妃這句話無疑是在對楊慕天說,可是此話的效應已經算是空前的了,不僅迎來了熱烈的掌聲,就連楊慕天也欣慰的朝她一笑。
梅妃更加知足了,用腳微微一借力,整個人如同仙女一般,飄到了舞臺正中央。
随着古樸的旋律,白色的舞裙,伴随着輕盈的舞步,再配上那張略顯青純的臉龐,任誰也看不出她是那從小便養在深宮中必須步步為營的心計女,或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要想要知道得到那所謂幸福,就必須要付出些什麽,沒錯她付出了很多,她的性格,她的言談舉止,她的舉手投足,她越來越活的不像自己,她是在為別人而活,就像這舞蹈般,變得越發失去了自己的節奏。
楊慕天自然是無心把精神放在那任誰看了都會留戀往返的舞蹈上,在看向韓毓豐那個位置時,見他很是悠哉悠哉的欣賞着眼前的舞蹈,心下一緊,莫非是他。
而與此同時韓毓豐也在同一時刻懷疑着是楊慕天搞的鬼。
可他們誰也不知道此時的程欣悅正在以秒鐘十米的速度往下墜落。